這是怎麽回事?簡心竹的腦子越來越亂了。(.好看的小說)


    看著一張張,或哭泣,或悲傷,或者幸災樂禍的,或者麵無表情的臉。簡心竹感覺自己就像隔離在這個時空以外的人那樣。那麽不真實,甚至有些伸手觸摸不到的感覺。


    燈火環繞的走廊,簡心竹坐在欄杆上,低頭垂目。


    今天早上唐玉已經被歐陽俊馳帶回家,已經出殯葬在歐陽家的祖墳裏了。


    而冬兒卻又死掉,所有人都因為唐玉下葬鬆了口氣。可她知道,這場戲還沒完。


    “心竹,回屋吧,外邊太冷了。”簡易海走近她,蹲下身要去抱她。


    “爹爹,咱們明天回家吧。”簡心竹摟著簡易海的脖子,有些失落的說。


    “為什麽?”


    “因為想回家了。”


    “好,我們明天就回家,好不好?”看著簡心竹這般模樣,簡易海有些心疼。


    “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就知道哄人。”簡易海寵溺的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說的是真的。”簡心竹點點頭很認真的模樣。


    “真的?”


    “真的!”


    “哈哈....好。生女如此為父何求?哈哈哈...”簡易海抱著簡心竹忘客房走去,一路上兩人不停的說笑著。


    冰天雪地,兩人之間卻溫馨無比。


    第二日,司徒靜木懶洋洋的眯著眼,坐在椅子上,眯著小眼曬著太陽。


    旁邊的積雪還沒有化完全。簡心竹和正指揮著簡易海收拾東西回家。


    “司徒叔叔,別睡了,趕快走吧。”簡心竹看不下去司徒靜木懶洋洋的模樣。紮著馬步使勁的拉著司徒靜木的衣袖。


    可是,任憑簡心竹滿頭大汗,人家司徒靜木卻依然紋絲不動。


    簡易海拎著個小包袱,滿頭黑線的看著兩人。


    “別玩了,準備回家吧。”


    剛說完,就聽見有人往這個邊衝過來,步子很急,看來,來人應該很慌張。


    “丞相大人,不好了,歐陽少爺昨晚遇刺危在旦夕。老爺請您過去一下。”


    急匆匆的管家老頭,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這邊趕來。剛進院門就開口說。


    “什麽?歐陽俊馳遇刺?”簡心竹不可思議的捂著嘴叫了出來。


    “走,去看看。”簡易海把小包袱一丟,抱著簡心竹就隨著管家往唐越的去處走去。


    歐陽俊馳也在後麵緊跟著過去,用簡心竹的話那就是,看好戲!


    待她們趕到的時候,唐越已經騎上了馬,正要忘歐陽駿馳那裏趕去。


    “丞相大人,你們且隨我去看看,到了,我們再細說。”唐越坐在毫無雜色的白馬上,衝簡易海抱拳說道。


    一黑一白,唐越豎起來的長發隨風飄散,好一個瀟灑俊俏的主兒,簡心竹抬眼望去,不由讚歎到。


    “這麽著急,還有功夫耍帥?”司徒靜木在身後不爽的說道。


    “某些人這是嫉妒吧。”簡心竹涼涼的接著他的話。


    “我嫉妒?我嫉妒他什麽?嫉妒他比我老?”司徒靜木不屑的扯著嘴角。


    “你是嫉妒人家比你有男人味吧!”簡心竹被簡易海一把抱上馬。但還不忘回頭挖苦人家一句。


    嗚嗚...眾人踏馬而去,隻留司徒美男,淒慘慘的站在唐府大門前,皺眉,一副西子捧心的倩影。


    “唉~你們等等我呀!”等他回過神隻看到馬兒在轉角出,一晃而過的馬尾巴,這才緩過神來,運功提氣,我飛.....


    歐陽俊馳不愧是讀書人的典範,不愧是當朝學者的楷模。家裏到處都是書,除了書還是書。


    歐陽俊馳的父母,一看就是一對很謙和的人。


    簡易海幾人隨著唐越三拐五拐的,不用下人自行找到了,歐陽俊馳所住的院落。


    進去的時候,其母剛給他喂完藥出來。關上門看見院子裏來了一大群人。


    也沒有太過驚異,微笑的給他們做了個福,小聲說道“駿馳剛睡下。”


    也許是眾人進院時的動靜太大,歐陽俊馳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意識他們進去。


    “丞相大人,請恕小人不能給你行禮。”虛弱的連話都快說不清了。才一天沒見,歐陽俊馳已經快沒個人型了。


    這哪還是京城各大閨秀心中的瀟灑公子?


    短短一個月之內,罷官,死老婆,在遭遇刺殺。這樣的打擊,歐陽俊馳真的快停不住了。


    簡心竹看了忍不住低下頭,眼圈紅了,連簡易海的手都抖了幾下。這還是那個和他談笑風聲的歐陽??


    “無礙!你好好休息就是。”簡易海有些心酸的微笑安慰著他。


    “嶽父大人,恕小婿無禮了。”歐陽俊馳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唐越沒有搭理那些虛禮。直奔主題。


    “是這樣的....”歐陽俊馳開始娓娓道來。


    昨天天色剛黑,歐陽俊馳剛把唐玉下葬,悲痛欲絕。一個人回到書房,抱著以前唐玉送給她的香包,睹物思人,哭得撕心裂肺。


    “玉兒,我好想你,為什麽這不是一個夢?夢醒來,你還在,還會衝著我笑。為什麽這不是一個夢?”歐陽俊馳哭的好不傷心。


    這些天,為了不讓家裏人擔心,他總是在人前裝作一副很堅強的樣子。可他是個人,他也有心,也會疼啊!


    每到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疼就會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並且加倍的疼。疼,他真的好疼。


    “歐陽俊馳,拿命來。”忽然書房的門被踢開,一個黑衣人持著劍,對著歐陽俊馳冷冷的說道。


    “你是誰?”歐陽俊馳慌亂的問道。


    “你到地下去問閻王吧!”那殺手拿著劍就刺過來。


    “我平生沒有什麽冤仇,你為何有苦苦相逼?”院子裏的人都被自己遣散了,歐陽俊馳一時間快沒了主意,狼狽的摔在地上。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廢話那麽多幹嘛?快快受死吧!”那黑衣人冷冷的那著劍直直刺去。


    歐陽俊馳忙著躲劍,一轉身被劃傷了手臂。急急的大聲呼著快來人。


    一個分神又被劍劃傷了胸膛,還好沒有太深。


    這是聽見屋外嘩嘩的腳步聲,那黑衣人冷笑的看著歐陽俊馳說道“你已經中了我劍上的毒,你以為今天我不殺你,你就活的了嗎?”


    說完就用輕功逃走了。


    司徒靜木在歐陽俊馳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走上前,替他號脈。


    隻見他,時而皺眉,時而苦思。引得眾人的心高潮迭起,恨得牙癢癢。


    不多時,歐陽俊馳歎了口氣“這毒難解呀!”


    說完,歐陽李氏已經泣不成聲,而歐陽俊馳的父親也是一臉的滄桑悲涼之態。


    “你不是說沒有你不會解的毒嗎?”簡心竹心裏有些急了。


    她看中的人,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我有說我不會解嗎?”司徒靜木把他的手腕輕輕的放下,頭也不回,不緊不慢的說到。


    他身後的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部喜上眉梢。


    算你小子知趣!簡心竹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著歐陽俊馳,說道“駿馳叔叔,你看我們有好多人都關心你呢!”


    躺在床上極其虛弱的歐陽俊馳,感動的,不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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