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欣見於國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是故意坑他的。[]畢竟任誰都知道,賭石這種東西,在沒有完全解開之前,誰都不可能知道裏麵的表現是什麽樣的。


    更何況,剛剛自己解開的毛料可全都是這麽賣的,所以就算真懷疑她的話,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吧。


    把這事兒從頭到尾的掠了一遍,發現說不出自己什麽來以後,花欣扯出個笑臉對著於國良說道:“我說於大老板,您這麽大一老板,不會連這麽點損失都承受不起吧?”語氣裏的諷刺認誰都能夠聽的出來。


    如果這事兒按別人身上,頂多就是無視花欣的諷刺,反駁一句:“哪兒能啊。”這事兒就算了了。畢竟賭石賭輸了不算什麽大事兒,如果你沒品的去找賣你毛料人的事兒,那可就招人不待見了。


    可是出這事兒的人可是搭上了全部身家的於國良。他現在都已經輸急眼了,所以根本就顧不上旁人的目光,眼睛裏充滿了惡毒的目光,死命的看著花欣。


    花欣倒是不介意他那目光,反正你看你的,我樂我的,誰也不耽誤誰。不過花欣是不介意了,許洋洋可就不樂意了。


    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人,在看看對方,恩,比他們人多。狐假虎威的開口說道:“哼,看什麽看?你解石解輸了還想怪別人啊。真是的,我們可都還是孩子呢,你用那麽凶的眼神看我們,晚上我們要是做噩夢了可咋辦?你賠的起嘛你。”


    聽到許洋洋說的話,旁邊人也把目光對準了於國良的臉,於國良那凶惡的目光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被眾人看了個正著。


    這下。原本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開始聲討他了。畢竟來賭石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家中的孩子也就跟花欣他們差不多一般大。所以在他們心裏,心還是偏向花欣他們的。(.無彈窗廣告)


    “我說小於啊,不就是解石解輸了嘛,你可別拿人家孩子撒氣啊。那石頭可是你要買的,可不是人家硬要賣你的哦。”一個年級比於國良稍微大點的人開口勸道。


    另外一邊的女人也說話了:“你看把人家孩子給嚇得,不就幾百萬嘛。你至於那麽小氣不。還是於家人呢。”那女人提到於家也是滿嘴的不屑。花欣估計,應該是跟那個於家有什麽恩怨吧。


    果然,那女人話音剛落,於國良就不樂意了:“於家人怎麽了。我們小氣也比那些拿錢養別人家孩子的人強。到頭來還不是老公孩子都沒有了嘛。”


    於國良這話一說完,剛剛說話那女人氣的兩隻手都哆嗦了起來,不過那女人顯然也不是個弱的。僅是一秒的變色,便又把臉色緩了過來,扯出個笑臉對著於國良說道:“沒辦法。誰讓咱識人不清呢。不過有的男人啊,還真是賤的慌,老愛找那些個不幹不淨。不三不四的女人。”


    然後看了一眼於國良身邊的女人,冷嘲熱諷的繼續說著:“那些個女人也是賤,願意這麽不明不白的跟著。也不知道什麽樣的父母能生出這種孩子來。”


    雖然裝的雲定風清的,但是花欣看的出來,那女人還是對於國良說的那件事兒非常的介意。因為花欣看到了那女人依然在發抖著的雙手。


    於國良也是沒能想到都說成這樣了。那女人還能開口諷刺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好了。而那女人也沒能繼續開口諷刺他,因為她的心情也還沒有恢複回來。


    花欣見那女人因為幫著她們說話而被於國良諷刺,便看了於國良一眼,然後走到那女人身邊,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她的手,然後對著於國良說道:“我說這位老板,您還真是有品呢,欺負完小孩子就欺負女人,也不知道什麽樣的人能養出您這樣的極品來。


    我還真為您的人品擔憂呢,我想如果您真的開珠寶店的話,我也不會去買的,畢竟一個人的人品都沒有辦法保證了,別的就更不行了。”說完還不屑的朝他撇了撇嘴巴。


    那女人被花欣這一握給握愣住了,不過因為手中傳來的溫度,她的心裏,好像好受了那麽一點點呢。溫柔的看向握著自己收的小女孩,那個女人笑了。


    而在旁邊看熱鬧的其他人,對於國良更是鄙視了起來,雖然這些人裏麵男人居多,但是,在這個剛剛邁入兩千年的時代,還沒有人像於國良這樣,公開的找小三小四小八的。


    所以即使是男人,也對他的這個行為感到不齒。額,或許也有羨慕的成分在?


    但是不管怎麽說,現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還是為於國良這個欺負完小孩欺負女人的行為感到不齒的。


    於國良見這周圍的人都是順著對方的心思對自己進行聲討,也知道自己在說下去也得不著什麽好處,咬了咬牙,忍住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準備轉身走人。


    不過再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了那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也許是被周圍人的聲討聲影響,也許是想到了剛剛那個女人說他的話,於國良一個抬手,就朝著那女人的臉上打了一巴掌,隻見‘趴’的一聲,那女人嫩白的臉蛋兒上已經有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那於國良打完了還嫌不過癮一樣,還罵罵咧咧的朝著她吼道:“你這娘們兒,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嘛,關鍵時刻給我裝死人,你是死的啊,就看著我這麽被人罵。”說完好像還是不解氣一樣,又來了兩下子。


    這下連最開始跟那女人有些恩怨的許洋洋都看不過眼兒了,直在花欣耳邊說這男的不是男人,連女人都打。


    “哼,這於家就沒一個好東西,老子老子搶人家生意跟老婆,這小的不懂事兒還不說,竟然連女人都打。唉~”說這話的是一個老年人,想來是知道他們家那堆破事兒的。


    “真tm的不是男人。這種人誰嫁給他誰倒黴。”說這話的是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屑,心裏也在不停的盤算著,回去要跟那幫子姐妹們好好的說道說道了,這於家人可不能嫁啊。


    “就事就是,我還聽別人說,又一次於夫人出席晚會的時候,身上也有青紫色呢。你們說這於國良打人的毛病會不會是遺傳啊?”另外一個女人小聲的跟其他人嘀咕著。


    “真的啊?我說呢。於夫人為什麽每次都捂得那麽嚴實,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另外一個聽到她話的人接口說道。


    剛開始隻有兩個人討論,到了後來,說話的人越來越多了,而說的內容也越來越不靠譜了。聽的花欣冷汗直流。看來這些個有錢人,也是八卦俱樂部的會員了。


    雖說這些人都是小聲說的。但備不住說的人多啊。所以該聽著的,不該聽著的,可是都讓當事人給聽著了呢。你沒見那於國良整個臉都變黑了嘛。表情還那麽的扭曲。


    知道再呆下去也不會聽到什麽好話了。於國良抬腳就要往外麵走“你tm的不走還等著在這下崽兒啊。”邊走還衝那女人吼了一句,也不管她能不能反映過來,就直接抬腳往外麵走了過去。


    那女人見於國良走了。抬手擦幹了自己臉上的淚,拚命的扯出一個笑臉,往門口追了過去。


    其實花欣還真的是挺佩服那個女人的,都成這樣了,竟然還能緊扒著於國良不放的跟了過去。在花欣看來。就算她再沒有錢,想要錢,也不會做這種沒有自尊的事兒來。


    不過花欣不是那個女人,亦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所以雖然不理解那女人的做法,她也沒有在繼續糾結什麽。


    現在她想的,是於國良剛剛走的時候,回頭看她的那個陰冷眼神。雖然在她看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麽事兒。畢竟自她重生一來,恨她討厭她的人多了,多他一個也不多。但是哪怕是小麻煩也算是麻煩不是。所以她在想著要不要直接從根本上解決了得了?


    至於什麽叫從根本上解決?嘿嘿~佛曰:不可說!


    見於國良走了,其他人也隻是繼續討論了一會就散開了,畢竟話題人物都走了,他們說給誰聽啊。而且他們可沒忘來這的主要目的是什麽。


    所以沒說幾句,就互相打了打招呼,徑自跑到別的攤位上去挑毛料去了。花欣見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走到那毛料攤兒老板的麵漆,從包裏掏出五千塊錢來遞給了老板。


    “老板今兒謝謝您幫我解石啊。”花欣對著老板笑了笑,她今天從這兒可賺了不少呢。


    老板也沒推辭,這行規矩就是這樣,再說五千塊錢也不多,就是個彩頭罷了。把錢接了過來,老板才笑眯眯的說道:“沒有的事兒,今天還是多虧了你呢,你看,我這的這堆毛料可都賣的差不多了呢。”


    花欣抬頭一看,可不是嘛,剛剛他也不過是挑了三分之一,這剩下的三分之二可是還剩不少呢,不過這會兒,也就隻剩下個底子了。看老板這歡快樣兒,想來也是賺了不少吧。


    “小姑娘,下次再來我這兒買毛料吧?我給你打折哦。”對著花欣挑了挑眉毛,然後誘拐道。


    花欣點頭:“好的呢,下次再來的話,就找老板你了哦,你可千萬不能賴賬哦。”花欣也不客氣的開著玩笑。


    老板笑了:“沒問題沒問題。”又見許洋洋不停的把目光轉向別的攤位,老板也善解人意的笑著說道:“行了,我也不耽誤你們時間了,還有好多攤位沒逛呢吧?去逛逛吧,這裏麵可是有不少好東西呢。”


    見老板這麽說,花欣他們也不推辭,本來她們也是打算要去別的攤位看看的。


    對著老板點了點頭,花欣招呼過來這裏麵的工作人員,讓他們把她買的毛料搬走,這一個攤位就算是完事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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