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名字以後,老班也算是對整個班級的同學有了一點點的了解。抬頭仔細的看了眼整個班級,老班這才繼續開口說道:“相信同學們對我們這個班級也算是有點了解。”


    花欣在下麵聽著,心裏猛的搖頭,然後轉頭看向許洋洋跟胡風嚴寒三人。果然,他們四個不愧是一路貨色,眼裏都出現了所謂迷茫的表情。


    老班不可能去仔細的觀察每個人的表情或者心裏在想什麽,所以也隻是一喘氣兒的功夫,就繼續說道:“相比同學們報考學校之前也聽說過,我們三中今年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其中這分班也算其中一項。”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笑了笑繼續說:“這次我們學校采取的是快慢班製度。往常,進了高中,除了高二分文理科以外,所有的學生,不管是學習好的還是學習不好的,都是打亂了隨便分的。


    而今年,學校為了保證升學率,就把這些學生用分數給分了開來。所以這一次,我們新一屆的高一,一共有11個班,其中有三個是快班,剩下的就是普通班了。”


    說到這兒老班往下看了兩眼,不過發現地下沒什麽反應的時候,老班的表情僵了僵,然後歎了口氣:“你們想不想知道咱們班是什麽班?”


    不過這次到沒有多少人給他捧場,哦,除了被他的美色迷住的許洋洋。“想,老師你快告訴我們吧。”


    台上的老班聽到有人回應他了,差點兒都要熱淚盈眶了,這才也不買關子了,不過卻沒有正麵的回答那個問題:“在這三個快班裏麵,學校又給分出了一個超強班,也就是被稱作實驗班的。而在這個實驗班裏。是采取分數製的。


    也就是說,如果那些快班的同學,有的人分數比實驗班考的高了,那麽抱歉,你也隻能給人家退位讓賢了。同學們明白了沒有?”


    冷場,出其意料的冷場。台上的老班摸了把腦袋上根本就沒有的汗,笑了笑自己繼續說道:“嗬嗬,咱們班就是那所謂的實驗班。所以同學們。一定要努力努力在努力。爭取入學的時候是在座的這麽些人,畢業的時候也是。同學們又沒有信心?”


    剛剛問完,老班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又不是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麽性格的,咋就那麽欠兒的問了這麽一句呢。


    不過就當他等著又要冷場的時候,底下傳來了一聲不算大的回應:“有信心。”


    饒是這不算大的回應。在老板看來也算是不錯了。所以露出了一個巨大號的笑容,看著底下那坐的板板正正同學笑眯眯的說道:“好了,今天就是來認認門兒的。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麽了,對了,一會兒留下幾個男生。幫忙去樓下把書搬上來,今天下把書都給發了再說。”


    說完以後,老爸把目光在全班男生的身上掃來掃去的。其實說是掃來掃去,全班的男生也總共就十幾個罷了。


    而且因為不確定到底有多少書,掃來掃去的最終結果就是。全班的男生一起下去,能用多少用多少。


    看著那些男生一趟一趟的往樓上搬書,許洋洋跟花欣倆沒良心的還在一邊兒鄙視了起來。


    原因無他,無非就是因為這些個男生實在是太肉了。人家別的男生一趟就能搬回來的東西,他們偏偏就得搬兩趟,而且就算是兩趟都會累的氣喘噓噓的,就像是做了多少活一樣。


    其實倒也不能怨人家這些男生肉,雖然這三中跟一中沒法比,但是他們實驗班裏的學生,學習也是頂頂好的。所以就算是肉點兒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人家可都是好好先生,以前都一心悶頭學習去了,哪有功夫幹這活兒啊。


    終於,在搬了不知道多少趟以後,全班的書終於都搬了回來。老班也麻利兒,根本就沒給那些男生休息的功夫,就又隨便指使了身邊的幾個男生把書發下去。沒辦法啊,誰讓現在新班級還沒有選班幹部呢,所以也隻能委屈他們了。


    看著那一本本書發到自己手上,許洋洋對著花欣無聲的哀嚎了一聲,然後用那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花欣。


    花欣眼睛一撇,傲嬌的說道:“誰剛剛說不靠我也行的?誰剛剛說要努力學習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嗎,我學,我自己學。”不過許洋洋這話怎麽聽怎麽像咬牙切齒。


    花欣聽後笑嘻嘻的:“這就對了,姐看好你哦,好好學吧。”說完還拍了拍許洋洋的肩膀以示安慰。親,難道你真的不是在幸災樂禍嗎?


    就在花欣滿心以為可以閃人回家的時候,老班又笑眯眯的開口了。不過這次,花欣恨不得把他掐死。


    “哦,對了對了,我差點兒都忘了,學校剛剛通知說,等各班收拾好了以後10點開開學典禮,這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板著凳子下去吧。”


    花欣現在都恨不得在老板的身上戳上一百八十個窟窿,這個破老班,咋不早說類。她剛剛還在心裏感歎,說這個學校不像別的學校一樣整那些虛頭巴腦的。


    誰知道這邊兒她剛感謝完,老班立刻就給她拆台。能不讓她鬱悶不?


    “欣欣你幹嘛呢?惡狠狠的瞪誰呢?趕緊下樓吧,馬上就10點了。”許洋洋喊了半天都沒見花欣有反應,無奈隻好拿手在花欣的眼前晃了晃。


    這下花欣終於有反應了,“啊?怎麽了嗎?”


    許洋洋歎氣:“我說咱快走吧,一會兒班裏都沒人了。”


    “哦,哦好”花欣有些迷糊的點頭,開學典禮什麽的最討厭了。心裏抱怨了一句,起身準備拿凳子往下走,不過還沒等她伸手呢,她的凳子已經出現在嚴寒的手上了。


    許洋洋見狀滿臉羨慕的看了倆人一眼,然後又惡狠狠的瞪了不解風情的胡風一眼。


    胡風被瞪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腦袋有些白癡的對著許洋洋問道:“洋洋我有什麽不對嗎?”


    許洋洋見他這樣,無奈的歎了口氣:“沒,很對。”老天,原諒她吧,她不該對這廝抱有希望的,她錯了。


    倒是花欣,見許洋洋這樣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看到許洋洋把哀怨的目光轉給自己,花欣笑著對胡風說道:“你男子漢大丈夫的,一點兒眼力價兒都沒有呢,你沒見嚴寒都幫我拿凳子了嗎。噥,洋洋的凳子,拿著吧。”


    在花欣看來,朋友之間,尤其是像他們這種關係十分好的朋友之間。男生幫女生幹點兒活兒都是應該的,所以對於這種小事兒她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可憐的嚴寒又做了無用功。


    胡風聽到花欣這麽說,點了點頭,沒說二話就把許洋洋的凳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走在前麵的胡風還跟他旁邊的嚴寒念叨呢:“你說洋洋真奇怪,想讓我幫她拿凳子就說唄,她不說我怎麽知道呢。往常也沒見她這麽客氣啊。”


    跟許洋洋走在後麵的花欣一聽噗嗤的笑了出來。然後幸災樂禍的看了許洋洋一眼。


    許洋洋也不在意,撇了撇嘴巴:“欣欣,我覺得還是嚴寒好點兒,胡風就是一棒槌。”


    花欣也點頭,表示十分認同許洋洋的這話。許洋洋一見花欣也點頭,興奮勁兒就來了,一個勁兒的拉著花欣數落起胡風的種種不好來了。


    等到她說的差不多了,發現花欣正奇怪的看著自己,許洋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麽了嗎?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花欣嘿嘿一笑:“這麽關注胡風,說吧,有啥企圖?”


    一聽花欣這話,許洋洋直接一個拳頭招呼了過去:“就他,還企圖呢,我都快把他當成我姐們兒了。”


    花欣滿臉不相信的表情:“那他這些不是你還記得這麽清楚。”


    許洋洋這會兒段位就已經漲上來了,所以見花欣這麽說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就開始反駁:“我那是把他跟嚴寒對比出來的。”


    見花欣沒說話,許洋洋來勁兒了:“你是不知道,原本我還沒覺得有什麽,畢竟男生基本上都是這樣。不過這麽長時間,一拿他跟嚴寒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你看就今天吧,你都沒說話,嚴寒就知道把凳子給你拿上,多好的娃兒啊,咋就看上你這顆爛白菜了呢。”說完還故作狀態的搖了搖頭。


    花欣臉色一紅:“你才爛白菜呢,說的好像人家嚴寒對你不好似的,這麽說他也看上你了唄?”


    許洋洋聽到花欣這話,在一想到那蔫壞的嚴寒,趕緊搖了搖頭:“你可別亂說啊。”


    說完這話,又捂著嘴巴偷偷的笑了兩聲,然後才笑嘻嘻的湊到花欣的耳邊兒:“怎麽?生氣啦?吃醋啦?別啊,人家嚴寒對你多好啊,上次你肚子疼那會兒,他不是還送你那個什麽了嗎?”


    一提到這個,花欣的臉突然變的通紅,然後惡狠狠的瞪了許洋洋一眼直接快步往前走。留下許洋洋在原地笑的肚子都快抽筋兒了。


    一想到上次嚴寒拿著一堆痛經貼來送給欣欣的場麵,她就忍不住的想笑。況且這場麵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多到他們上初中時,走的稍微近點兒的人都知道這麽個事兒了。


    乃至於到了後來,每個月到了那個時候,周圍人都用那種明晃晃的眼神兒盯著花欣跟嚴寒倆人,就怕錯過了這個場麵。這也成了他們幾個在整個初中,為數不多的最為深刻的幾個事件之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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