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八章:盛情


    對於穀月芽的盛情,三人也不好意思拒絕,紛紛拿起餅幹品嚐。酥脆的口感以及濃鬱的巧克力香,讓她們一致的讚賞道:“好好吃的餅幹喔!”


    看她們吃得高興,穀月芽嘴邊的笑意更深了。


    就在餅幹吃了,綠茶也喝了之後,始終存有疑問的三人,也準備開始了解“平凡命相館”,究竟藏著什麽玄機,而命相館的主人是否真有什麽為人所不知的……神力!?


    “月芽婆婆,我想……”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穀月芽含笑接下尹橙冰的話,而且用著“你們”來回應綠吟和紫若未出口的問話。


    但她並不急著說什麽,反倒是拿起茶杯,先聞了綠茶的清香後,再啜了一口,品了一會茶味後,才放下茶杯,繼續道:“對“平凡命相館”的疑問、對我的疑問,以及對自己未來的疑問。”


    穀月芽唇邊的笑容從未消失過,但眼神則變得睿智。


    ““平凡命相館”就如你們所看到的,一切平凡得可以,至於我……隻能說我也能了解自己的未來,而我的未來則告訴我會有你們的出現,如此而已!至於你們的未來……”


    穀月芽沒有一般算命師的故作神秘樣,對所有上“平凡命相館”的有緣人,就像朋友般的閑話家常,隻是言語間仍透露著讓人猜想不到的玄機。


    “我也得看過你們的麵相之後,才會知道,不過說的不準,可別砸了我這“平凡命相館”的招牌喔!”穀月芽笑著說道。


    紫若、綠吟和橙冰,對於穀月芽的說明,各自有不同的看法。


    紫若是完全不相信怪力亂神之說的。但對於穀月芽這個人卻有說不出的親切好感,所以雖然她會質疑所聽到的,卻願意就當作是聆聽一個長者的智慧,警惕自己。(.)


    而綠吟則抱持著中庸的想法,也許真在冥冥之中,有條隱形的線,將她們和穀月芽牽係在一起,但這畢竟太抽象,太難用科學的方法證明。不過她喜歡穀月芽,況且還有可口的餅幹可吃。清香的綠茶可喝,那就姑且聽之吧!


    至於橙冰。則完全相信緣分之說。因為人跟人的相遇真的很奇妙,有些人可以做一輩子的朋友,有些人卻隻能有一麵之緣,而有緣能做夫妻、情侶的人,總能在他們外表上。發現他們的相似之處,所以她相信。這就是緣分!


    “月芽婆婆,我們絕對相信您,那對於我們的未來,您有什麽建議呢?”橙冰急得伸長脖子,想讓穀月芽好好看個清楚,就連右手也伸了過去,心想。或許還需要看手相也說不定。


    “冰似火!你果然比較急喔!但先不說你。”穀月芽拍拍橙冰伸直的右手,笑道。


    冰似火!?


    雖然她們三個不懂什麽是冰似火,但她們卻清楚明白,穀月芽不但知道橙冰的名字,更了解她的人。


    隱約間。穀月芽已經收服在場所有人的心!


    “喔!”橙冰雖然心急,但也乖乖的伸回手。但隨即又熱切的問道:“那您想先說誰的呢?”


    穀月芽一雙仿佛可洞悉人心的明眸看向沈紫若,微笑的對著她道:“就先說說屬於紫色的你吧!”


    穀月芽的話,頓時讓紫若的心裏惴惴不安,似乎她整個人正被攤在陽光底下,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月芽婆婆,那您快說紫若的未來會怎樣?”好朋友的事,橙冰依舊迫不及待想知道。


    “放心,月芽婆婆可不是多話的人。(.好看的小說)”穀月芽又再一次看穿了紫若的心思,這也讓紫若安心不少。


    “不過,月芽婆婆想先告訴你們三人,三年之後,你們共同的願望都能實現,辛苦一定會有代價的。”


    穀月芽的話讓三人愣了好久,她們的共同願望將在三年後實現!?


    真的嗎?


    笑容在三人的嘴角邊,悄悄蔓延著。不論穀月芽的預言是真是假,她們相信隻要她們努力、辛苦地付出,一定可以得到她們應得的。


    穀月芽看著她們臉上綻放的笑容,也感染到她們的快樂,啜了口茶後,她將目光調回紫若身上說道:“至於你,將會有兩場美麗的婚禮,而在第二場婚禮後,你將擁有一生的幸福快樂!”


    “兩次婚禮!?那是說紫若會結兩次婚?那不就是二婚命嗎?”


    “橙冰,你就讓月芽婆婆把話說完嘛!”綠吟阻止橙冰的多問。


    “好嘛!”


    穀月芽笑咪咪的看著綠吟、橙冰,最後再將目光停留在紫若的身上。她們三個人就如同她所預知的一樣,都是美麗、漂亮的女孩兒,各自有不同的性格,隻可惜和她們七世的緣分,到這一世就結束了。


    “二婚?也許,第一場的婚禮也許非你所願,但第二次的婚禮,將是你一生的幸福。”


    “二婚命?”紫若仔細的咀嚼這三個字。


    於是我帶著桃子,沿著第一次帶她逛校園的路線,在學校裏逛著。


    指著每一幢建築物,我解說,她點頭。不過這次不是講每個建築物的曆史,而是我們留在每個建築物那裏的美好回憶。


    我們走得很慢,可是再慢,我們還是會走到藝術學院的。


    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就像我們必須麵對我們麵前的建築物,而那個建築物正是藝術學院。


    回到宿舍,在床上像木頭一樣地躺了一會兒,我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失戀了,我真的失戀了。但失戀歸失戀,失戀和整理東西沒有直接聯係。


    東西都放在紙箱子裏,紙箱子是在阿姨那裏買的,五毛錢一個。挺黑的,丸子歎了一口氣說,反正這是在學校裏交的最後一筆錢了。


    四年的大學生活,給我留下了很多東西,但不能都放進紙箱,很多東西,比如說在網上參加比賽花了整整一個禮拜時間獎的一本台曆,在山東買的向日葵等等,都咬咬牙,依依不舍地放到了地上――整理完後會被掃進垃圾桶。


    就這樣,箱子裏隻剩下了一些以後用得著的、值錢一點的東西。沒辦法,畢竟我沒有卡車能夠把它們全部拉走,所以隻能夠這樣衡量著取舍。


    我的兒子以三十塊一斤的價格賣給了一個小師弟。


    一直整理到晚上,從床上、牆角、抽屜等處找出了很多硬幣,單一毛的就找到了幾十個。於是拿著那堆一毛的去阿姨那裏換成了一塊的硬幣,然後到寢室樓裏的自動售貨機裏麵買了三罐汽水。那個自動售貨機出來的汽水一向是很隨機的,總是買七喜出來激浪,買美年達出來可樂。反正是隨機的,我也就隨便按了一下――出來的和我選的還是不一樣。


    給了丸子一罐,山賊還沒回來。我很好心地幫山賊把他的那罐也喝掉了。


    晚上我們一夥人要去吃真正的散夥飯了,但山賊還是不知所蹤。在我們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山賊終於回來了,身上都是水。我給了山賊一條毛巾,問他:“你怎麽哭成這樣,衣服都被淚水浸透了。”山賊淡淡地說:“外麵下雨。”然後他拿起毛巾擦了擦臉,嗅著鼻子問我:“這條毛巾是幹什麽用的?”我說:“我擦臉毛巾已經收起來了,隻有這條擦腳的毛巾還在外麵。”


    在去飯店的路上,山賊告訴我,他和母山賊分手了,分手的時候他還叮囑母山賊以後對男孩子不要這麽凶了,畢竟不是每個男孩子的脾氣都是好的。他們分手以後,山賊在操場上淋著雨,走了一圈又一圈,後來想起今晚要吃散夥飯,就回來了。


    飯店裏的散夥飯到底吃了些什麽,都不重要了,因為大家都沒心情。丸子因為四級沒過拿不到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所以顯得特別沉默,一杯接一杯地喝悶酒,其實我們喝的何嚐不是悶酒呢?


    吃到一半,外麵又進來了幾個人,是娓娓她們寢室的幾個人。


    丸子喝了一會兒酒,忽然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到娓娓她們那桌,向娓娓敬了一杯酒,然後說出了自己三年多來一直沒敢說出的心裏話。理所當然的,娓娓說自己不能接受他的愛意。


    盡管丸子被拒絕了,但是從那一時刻起,我們都認為一向懦弱的丸子終於是個男人了。


    吃完了散夥飯,我們回學校了。


    在校門口,門衛攔住了醉醺醺的我們,正想說些什麽。丸子哇的一口,把門衛吐了一身。門衛哭喪著臉揮揮手放行了。丸子做了我們一直想做的事情。


    回到寢室,床上的被子都已經收起來了,我們躺在床板上,稀裏糊塗地聊了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大家陸續醒來了,醒來腦袋很疼。


    我和山賊對丸子昨晚表白的勇氣大加讚賞,丸子聽得摸不著頭腦,半天後才說:“我昨晚喝醉了,做了什麽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丸子和山賊當天就要離開上海的,丸子因為拿不到文憑,所以隻能回自己的老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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