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零章:臨考


    我記得是臨考基礎會計的前一天晚上,寢室裏都在複習功課,那天白天磊打電話給我說晚上和他的一個同學,是個男生去徐家匯換一個顯卡,說是原來買的型號錯了。


    我說好的。大概到晚上6點多的時候,寢室的電話忽然就響了,是林打來找我的。林很久沒和我聯係,這幾乎是我知道他失戀以後第一個和他說話,所以我就問問他現在好不好之類的話,結果他就問我現在有沒有空,想和我聊聊。我看看時間不算晚,回來再看看書應該也沒問題於是就答應了。


    從北門出了校門,正巧有一輛經過對麵錦秋花園去九百超市的班車,於是就和林跳上車去了。他說他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小魚兒就說了分手,他說他想辦法挽回了很多次但是小魚兒根本就不聽。我支吾了半天問他小魚兒是不是為了他打掉了一個孩子,他說,是的,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用了避孕措施但是還是懷上了。我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心裏就覺得有點不對,怎麽好像有種不承認孩子不是他的感覺。到了九百以後就是滬太路餘慶橋這裏了,我說,我常在這裏坐909去磊的學校。林說,那既然到這裏了,不如去兜一圈吧。我說,磊晚上不在學校,而且明天要考試林說,考試前一天才應該好好放鬆休息我當時很猶豫,看他很堅持心裏又覺得奇怪,但是當時沒有多想,心裏還是很想看到磊的,所以在想了半天以後,我還是和林在車站上上了909。路上林破天荒地說了點笑話。還說到他高考的時候,他說他當時第一誌願填了財大,後來缺了2分掉到了上大,當時他的表情和憤青一樣,我想笑又覺得不太禮貌。就這樣一路到了華師大,還沒進校門林就說他渴了,華師大門口對麵有一個超市,於是林進去買水,我則找了個借口在外麵等他,實際上我是看到門口有公用電話。我想打個call機給磊。林進去了很長時間,我也等了很長時間磊的回電。但是電話一直沒來,我當時又想進去找林,但是又怕一走開,磊的回電就來了。又等了一會兒磊還是沒有回電,林也沒有出來。我實在有點急,就又給磊的call機留了個留言。告訴他一會兒在他們學校後門等他。然後我就去超市找林,那個超市實際上不大,但是我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林,我又納悶了,於是再回來門口,這次我看到了林,但是看到的不止是林。總共是4個人。一個是林,一個是磊,還有一男一女,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我第一反應是打call機的錢給浪費了:(然後我就小跑過去對磊說,你已經回來了?我call你你收到嘛?磊和平常一樣。哈哈笑了一通,說。哎呀!丫頭!你怎麽今天跑來這裏了?然後就拉我辮子。


    “打我呀打我呀打我呀!”翅膀撒潑的模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大道邊被城管驅逐的無照小販。


    “不他媽跟你扯犢子,放學喝酒去啊。


    “好啊。”翅膀痛快答應,“誰請客?”


    楊毅搶著回答:“別人請客找你幹啥!”


    “我靠,不去了。”


    “那借兩百塊錢。”


    “逼養你倆明搶得了。”翅膀手交叉護住前胸,好像人家不隻劫財還劫色似的。


    響鈴,於一起身要回班。


    “你幹脆在我們班上晚自習得了,找個人上你班替你去。”


    “不行,施凡生認識他。”翅膀連連揮手,“走吧走吧,下課見。”


    “這就是你找的喝酒的地方?”叢家家盯著前方人頭攢動的舞池,鐳射燈哢哢閃動,震人發聵的迪曲自四方的巨大號音箱裏散出,她重複了兩遍最後貼在於一耳邊,他才聽清她的話。


    “靠晃死我了!”季風頗不適應地用手裏的校服外套擋著眼睛。


    服務生過來問坐大廳還是包廂。翅膀連忙回答大廳。於一說包廂能唱歌。


    “那也不去,”翅膀態度出奇地堅決,“包廂視野多狹隘啊~~”瞅了個視野寬闊的位置坐過去。屁股還沒坐熱乎就忙著四下察看山形地貌,鏡片下的兩隻眼睛散發著獵人般犀利的光澤。幾個衣著單薄的女孩經過在鄰桌坐下,得到翅膀哥狠狠的注視,讚賞地搓著手。“不錯不錯~”


    時蕾跟著過來就看到他像個雌性感應器似的哪有女生往哪看。“誰能把這個到十月份了還發情的奇怪物種處理掉!”


    “給他灌酒!”於一叼著煙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啤酒一瓶瓶啟開。


    叢家連忙按住他。“行了行了你要喝多少啊?還啟?”


    “按人頭來啊。”


    “我不喝。”


    季風很有氣地一拍桌子:“不喝酒你來幹什麽!”


    “靠!”楊拍得比他更響,縮回手捂著生疼的巴掌。“跟誰喊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叢家歎著氣看她。


    “我給你出頭你還擠兌我!來啊――”沒見應聲,回頭一看捧哏的正忙著釣貓,一顆開心果砸過去,“你他媽有沒有點正事兒!”


    翅膀隻顧著跟時蕾貧嘴,根本不知發生什麽事兒,哪管是正是歪,指著她威脅:“你別跟我抖擻啊,別說我一會兒耍酒瘋把你扒光了撇大道上去!”


    “你媽逼你不想混了!”於一把他的酒瓶遞過去,“自己啟,還得老子伺候你。”


    楊毅看見一個女人誇張的卷發後突然有感而發。“哎我想吃麵條。”


    “你一天淨事兒!”季風罵她


    “我空肚子喝酒喝不下去。”


    “其實我也有點餓,”時蕾拿著魚片嚼啊嚼,“這有啥吃的?”


    “大姐你這不吃著呢嗎?”


    “就是啊,貓不吃魚還想吃啥啊?”


    “這邊好像有個拉麵館,”於一對瓶喝了口啤酒伸手比劃著,“出門往右拐,過道。”有人正巧走過,被他手上的煙燙到哎呦了一聲。他連忙縮回手。“不好意思。”


    “這麽多人指手劃腳地幹嘛呢?”被燙的女人翻了個大白眼,風姿綽地走開。


    “這年頭城裏人咋都這麽衝呢?”翅膀緊盯著人家背影的眼神倒像在問:這年頭城裏人屁股咋都這麽翹呢。


    楊毅站起來。我去買麵,都誰吃?”


    “就你們仨吃。”於一側身讓她出去,“你們就去吃完再回來吧,別往回拿了。”


    “誰知道了!在迪吧吃拉麵你怕人家不知道你山炮哪?”


    “你才山炮呢,你土鱉。”不肯吃一點虧地罵回去。


    “有錢嗎?”


    “我有。”時蕾晃晃皮夾子。


    “你是不是太慣孩子了。”被罵成土鱉的季風趁人不在趕緊加綱,“那玩意兒現在都快反天了,我看你還能忍她多長時間。”


    “於小鍬同誌是神仙你不知道啊?”


    “你都認識她一輩子了現在說是我慣的……”於一才不背這個黑鍋,舉起酒瓶三人碰了一口


    翅膀拿著酒瓶朝於一晃了晃,於一想都沒想地回頭,果然看見背後十點鍾方向一個滿頭小的女孩正朝這邊笑。


    於一轉回頭,吐掉瓜子皮的同時罵了一句。


    “怎樣?”翅膀的視線還沒舍得收回來。


    “花錢的吧。”


    “靠,花錢就不泡了!非爺這素質還找花錢的,傳出去沒名兒!”


    季風剛發現他們在談論啥,扭頭看一眼那女的,再看翅膀牛逼哄哄的模樣。“你個被酒色掏空的人渣有啥素質!”


    “逼養,那領舞的沒穿衣服!”翅膀驚呼。


    兩個男生忙扭頭去看,當然不可能的事兒。


    造謠的人嘴上叼著還沒來得及點燃的煙,笑嘻嘻地接受兩人殺氣騰騰的目光。“都一個逼味兒,以後少說我啊。”


    “你這牲口!”


    “**他老人家說的好:食~色~性也,人不風流枉少年……”


    自己的傷痛自己清楚,自己的哀怨自己明白,自己的快樂自己感受。也許自己眼中的地獄,卻是別人眼中的在堂;也許自己眼中的天堂,卻是別人眼中的地獄。生活就是這般的滑稽。不要總疑春色在人家,關鍵在於自己心態的調整。過好自己的生活最重要,不攀不比.


    人們總歎息“飛蛾撲火”,人們總譏諷“魚兒上鉤”,人們總是笑話“自陷泥潭”。但是如果自己仔細想一想,在我們生活的周圍,這種欲望的悲劇還少嗎?人心不足蛇吞象。放縱自已靈魂的人,最終會失去真正的自由!必須時刻警惕不良欲望。善去不良欲望,不可放縱自己


    不與別人盲目攀比,自己就會悠然自得;不把人生目標定得太高,自己就會歡樂常在;不刻意追求完美,自己就會遠離痛苦;不是時時苛求自己,自己就會活在自在;不每每吹毛求疵,自己就會輕輕鬆鬆。活得太累就會痛苦不堪,知足常樂。


    盲目自大自尊,是驕傲無知的人生,一味自暴自棄,是消極悲觀的人生。了解自己比了解別人更困難,喜歡自己比喜歡別人更不容易。擁有健康的恰當的自尊心理,麵對挫折會表現得格外堅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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