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四章：殘酷
看見他來，露齒一笑。“醒啦？”
“留神切手哦。”他叮囑。
“小意思。看我切的柿子塊兒，瞧這刀功。”她放下菜刀，隨手端起旁邊的大玻璃碗。
碗沿刮到菜板，板上的刀直直向她腳上落去。於一急道：“刀！！”箭步上去擋住即將砍在她腳上的菜刀，刀刃在他手心著陸。“祖宗啊～～”他頭上冒汗地把刀放回菜板上，掌心一道寸把長的口子汩汩冒血。
楊毅尖叫一聲放下菜碗，拉起他的手在水龍下衝冷水。傷口見水血流得更凶，洗碗池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水混合物
“疼疼疼～”於一沒受傷的手關了水，氣疾敗壞地吼，“殺人哪？”
“止疼啊……”
“疼是止了，血流幹了。”
“紗布有沒？”她往客廳跑。茶幾底下好像有藥盒子。
於一跟回去。“二姥呢？她知道哪有。”
“二姥買雞蛋去了。”
“等她回來再說吧，先給我拿點紙來。”於一左手掐著右手腕，朝傷口吹氣。
楊毅小心翼翼地把扯了一塊衛生紙遞給他。於一坐在沙發上擦淨手上的血跡，水被吸幹，血也不怎麽流了。楊毅蹲在地上把他用過的紙團扔進紙簍裏，茶幾上還有幾滴血，順手抹去，鼻子突然一酸，眼圈紅了。
起床就遭血光之災的人端著手正來氣，眼角瞄到掉落在茶幾上的水滴。
兩隻手指夾著塊兒紙巾在茶幾一角來回擦拭，小腦袋噙噙著，眼淚順著鼻尖緩緩下滑，一滴，兩滴……砸得他有點上不來氣兒。明顯比失血更難受。
“你是心疼我還是怕我揍你？”左手食指拂掉匯集在她鼻頭的淚滴。“一天毛愣三光的。”
“你傻啊拿手接菜刀！”她扭頭看他彎著手臂止血的樣子，“掉我腳上也不一定能砍著。”
“砍著怎麽辦？”他哪受得了不一定的後果。“你還不得給房子嚎塌了。”
“你見我被砍哭過嗎？”她不服氣。
他沒好氣地笑，不知道這丫頭腦子裏裝的是什麽密度的草料。“我什麽時候見你被砍過？”起碼不會看著她被砍。
楊毅抽搭著鼻子。“還出血嗎？”
“讓你罵回去了。”他無話可說地高舉受傷的右手長歎，“就知道掉貓崽兒～～愁死我了……”
先給叫叫兒送到了家，門鈴一響很快有人出來開門，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叫叫兒客客氣氣地跟翅膀和季風道了謝，把小叫叫兒扶進屋裏。“娘倆兒好像克隆人。”翅膀嚇了一身汗，沒見過這麽像的母女。回到車裏看到楊毅竟然在跟司機有說有笑。
“嘮啥呢？”翅膀上了車，說了於一家地址。
“我不告訴你！”楊毅眯著眼。
“給我唱歌呢。”司機不知道是被楊毅哄得心情大好還是認命了，不像剛才那麽惡言惡語不耐不煩的。
車到於一家。剛一開車門於一就衝下車吐了。翅膀直翻白眼，喊季風下車把人背上樓。千呼萬喚不出來，拉開車門一看，歪在副駕座上睡得直淌哈拉子。他想起這小子屬於後反勁兒型的，喝上頭睡著了怎麽吵都不帶醒的。“刺兒，你知道回家的道嗎？”
“我知道。”楊毅答應得很幹脆。頭點得很用力。
還好。“那你跟小四回家，我把於一整上去。”他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錢。囑咐道：“看點兒表，讓他找你錢……算了別找了，讓他把車拐胡同裏去幫你扶小四下車。”看著越來越茫然的眼神他真有點兒不放心。“能記住不？”
“哥們兒，”司機搖下季風這邊的車窗衝翅膀喊，“一點多了，咱撒愣點兒行嗎？”
“屋裏出人開門了再給他錢，要不他了你扶不動小四兒。”翅膀扶起於一。看見楊毅還愣在原地。“上車走啊，一會兒天亮了個屁的……你是不是找不著家？”
“嗯，我能。”她點頭很堅定，猶豫著問。“那待會兒他不找我錢怎麽辦？”
翅膀有點兒閃腳了。“大哥你再等我兩分鍾。”他從於一口袋裏翻出鑰匙開了門把人背上樓扔到床裏，喘著粗氣對屁顛顛跟在旁邊的楊毅說。“你在這兒住吧。看著點兒別讓他吐嗆死了就行。實在不行就給老太太喊起來聽著沒？”
“聽著了。”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翅膀隻盼於一福大命大，又看了一眼那個光知道點頭的傻丫頭。“他要對你動手動腳記著乖一點。要不他該打你了。”
我下定決心了。
終於開口了。
“以後再給我他的信息，我就跟你分手”。。。。
其實誰都懂。這隻是消氣前的台階。她微微一笑。
然後轉過臉正對我：“恩，知道了。以後絕不會讓你看見了”一切又回到以前那種美好。、
她這次主動擰起包。我也沒說什麽。
到店門口，她主動的付了錢。12元。
出門後她抱的更緊了。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就這樣到了水明月。。
輕車熟路。女神說想買個發夾。
剛帶上問我好不好看時，手機震了。這次是電話。
我心咯噔一下。
女神看了下
“哎呦，都煩死了，正準備上廁所呢，這個時候來電話。”。。。。臉上一臉不悅。
這時候順手將包遞給我。拿了餐巾紙，進去了。
走的時候對我說了句：“等下啊，那邊有椅子，你去坐會”。
不由我分說。
小跑著轉進去了。是誰打的我沒看見。之前包是在她手裏的。
我坐在那，心中的疑慮慢慢的上升。
難道還是那個?
前幾秒還好好的，怎麽突然要上廁所？
真的是他打的？我按捺不住了。決定了等下她出來質問她。
我要弄清楚一切事情。
時間很短。一分鍾不到。時間很漫長。我的內心不知道想了多少東西。
出來了。她很急的樣子。臉上一臉擔憂。我看了她那張臉我頓時就心軟下來。
還沒等我開口：“快點。我室友xx摔倒了，現在準備去醫院呢。”
她拿了一張十元的就走了，她很故意的將手機丟在我手上，她知道我懷疑她了。
她等著我去翻她手機。！
我也不管怎麽樣。
推開手機。按了下通話鍵。xx一分鍾前。時間二十八秒。
一切正常！
正當我準備繼續翻她信箱時。
發件箱。第一條。老子看了當時觸目驚心！！！！！！！！
收件人
xx。打個電話給我。現在，速度。
時間顯示十五分鍾前。
十五分鍾前，正是牛肉館的時候。
我低著頭那時候在生氣，包，手機在她那。她一直在整理東西。
我愣住了、
她回來了。
我按了下掛機鍵。屏幕回到最和諧的那一幕。
她拉起包和我的手往外走去。
明白了。
以前孤單一人在家看柯南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化妝品店的時候她看見了信息，假裝淡定。
在牛肉館的時候趁我不注意發信息給她室友xx讓xx打電話給她。
十五分鍾在水明月她如期的接到電話並想好要上廁所去。
十六分鍾後，她將手機丟我手裏，她轉身付賬，等著我去翻手機。
一切很美好。我翻了，我信了。
但是我手犯賤。我又再一次的翻了她的發件箱。
十六分鍾我的內心糾結了一次又一次。
十六分鍾她的內心在計算著怎樣全身而退。
十六分鍾我以為我表現的足夠好，足夠大氣。
十六分鍾她以為她的計劃很完美，很成功。
上了幾階樓梯。出了水明月。我問了句：“那怎麽辦”我也不知道這話怎麽出來的。
“這樣吧，我先回去。平時就她跟我玩的最好了。你是回去還是去上網？”。
二選一。要麽回去。要麽去上網。沒有讓我跟她一起這個選擇。我選哪個？選哪個都是一樣。
“我還準備帶你去kfc呢。我都準備好了。”我回了句。
“不了，下次再吃吧。剛剛吃了麵。撐了。你想讓你女朋友長胖啊？”她翹了下嘴。
到這份上了。
我想我也沒必要再堅持下去了。
“好吧，我也剛好有點困了。回去睡覺去了。”我幾乎是一邊歎氣一邊說出來的！“恩。路上注意安全。”她幾乎是半轉身對我說的。因為她的另一半身體已經在向出租車招手了。
上車。關門。對我搖手。一切很熟悉。我站在那。目送著車子在前麵岔路口沒有轉向她該
的地方。
我笑了。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拆穿她的想法。因為我知道會有下一個傻吊去幫我報仇。剛剛為了確定下真實情況。我幾經周轉找到了她室友的號碼。事實的確很殘酷。到底是逆襲還是順天命？待天明吧。走進死胡同智商低的人一根筋往死裏走。智商正常的人轉個身。
智商高的人是不是找顆樹或者兩個窗戶直接爬到胡同頂上去。整個胡同盡在眼底，情況一眼明了。自此。我已不是我。我隻是個屌絲。人有時候給給自己畫了一個圈認為自己就必須該這樣那樣。認為這就是理所應當。
有時候跳出圈子發現也就那回事。沒什麽大不了。
年邁的父母拉扯大你不是為了讓你在別人麵前委曲求全。(未完待續)
看見他來，露齒一笑。“醒啦？”
“留神切手哦。”他叮囑。
“小意思。看我切的柿子塊兒，瞧這刀功。”她放下菜刀，隨手端起旁邊的大玻璃碗。
碗沿刮到菜板，板上的刀直直向她腳上落去。於一急道：“刀！！”箭步上去擋住即將砍在她腳上的菜刀，刀刃在他手心著陸。“祖宗啊～～”他頭上冒汗地把刀放回菜板上，掌心一道寸把長的口子汩汩冒血。
楊毅尖叫一聲放下菜碗，拉起他的手在水龍下衝冷水。傷口見水血流得更凶，洗碗池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水混合物
“疼疼疼～”於一沒受傷的手關了水，氣疾敗壞地吼，“殺人哪？”
“止疼啊……”
“疼是止了，血流幹了。”
“紗布有沒？”她往客廳跑。茶幾底下好像有藥盒子。
於一跟回去。“二姥呢？她知道哪有。”
“二姥買雞蛋去了。”
“等她回來再說吧，先給我拿點紙來。”於一左手掐著右手腕，朝傷口吹氣。
楊毅小心翼翼地把扯了一塊衛生紙遞給他。於一坐在沙發上擦淨手上的血跡，水被吸幹，血也不怎麽流了。楊毅蹲在地上把他用過的紙團扔進紙簍裏，茶幾上還有幾滴血，順手抹去，鼻子突然一酸，眼圈紅了。
起床就遭血光之災的人端著手正來氣，眼角瞄到掉落在茶幾上的水滴。
兩隻手指夾著塊兒紙巾在茶幾一角來回擦拭，小腦袋噙噙著，眼淚順著鼻尖緩緩下滑，一滴，兩滴……砸得他有點上不來氣兒。明顯比失血更難受。
“你是心疼我還是怕我揍你？”左手食指拂掉匯集在她鼻頭的淚滴。“一天毛愣三光的。”
“你傻啊拿手接菜刀！”她扭頭看他彎著手臂止血的樣子，“掉我腳上也不一定能砍著。”
“砍著怎麽辦？”他哪受得了不一定的後果。“你還不得給房子嚎塌了。”
“你見我被砍哭過嗎？”她不服氣。
他沒好氣地笑，不知道這丫頭腦子裏裝的是什麽密度的草料。“我什麽時候見你被砍過？”起碼不會看著她被砍。
楊毅抽搭著鼻子。“還出血嗎？”
“讓你罵回去了。”他無話可說地高舉受傷的右手長歎，“就知道掉貓崽兒～～愁死我了……”
先給叫叫兒送到了家，門鈴一響很快有人出來開門，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叫叫兒客客氣氣地跟翅膀和季風道了謝，把小叫叫兒扶進屋裏。“娘倆兒好像克隆人。”翅膀嚇了一身汗，沒見過這麽像的母女。回到車裏看到楊毅竟然在跟司機有說有笑。
“嘮啥呢？”翅膀上了車，說了於一家地址。
“我不告訴你！”楊毅眯著眼。
“給我唱歌呢。”司機不知道是被楊毅哄得心情大好還是認命了，不像剛才那麽惡言惡語不耐不煩的。
車到於一家。剛一開車門於一就衝下車吐了。翅膀直翻白眼，喊季風下車把人背上樓。千呼萬喚不出來，拉開車門一看，歪在副駕座上睡得直淌哈拉子。他想起這小子屬於後反勁兒型的，喝上頭睡著了怎麽吵都不帶醒的。“刺兒，你知道回家的道嗎？”
“我知道。”楊毅答應得很幹脆。頭點得很用力。
還好。“那你跟小四回家，我把於一整上去。”他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錢。囑咐道：“看點兒表，讓他找你錢……算了別找了，讓他把車拐胡同裏去幫你扶小四下車。”看著越來越茫然的眼神他真有點兒不放心。“能記住不？”
“哥們兒，”司機搖下季風這邊的車窗衝翅膀喊，“一點多了，咱撒愣點兒行嗎？”
“屋裏出人開門了再給他錢，要不他了你扶不動小四兒。”翅膀扶起於一。看見楊毅還愣在原地。“上車走啊，一會兒天亮了個屁的……你是不是找不著家？”
“嗯，我能。”她點頭很堅定，猶豫著問。“那待會兒他不找我錢怎麽辦？”
翅膀有點兒閃腳了。“大哥你再等我兩分鍾。”他從於一口袋裏翻出鑰匙開了門把人背上樓扔到床裏，喘著粗氣對屁顛顛跟在旁邊的楊毅說。“你在這兒住吧。看著點兒別讓他吐嗆死了就行。實在不行就給老太太喊起來聽著沒？”
“聽著了。”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翅膀隻盼於一福大命大，又看了一眼那個光知道點頭的傻丫頭。“他要對你動手動腳記著乖一點。要不他該打你了。”
我下定決心了。
終於開口了。
“以後再給我他的信息，我就跟你分手”。。。。
其實誰都懂。這隻是消氣前的台階。她微微一笑。
然後轉過臉正對我：“恩，知道了。以後絕不會讓你看見了”一切又回到以前那種美好。、
她這次主動擰起包。我也沒說什麽。
到店門口，她主動的付了錢。12元。
出門後她抱的更緊了。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
就這樣到了水明月。。
輕車熟路。女神說想買個發夾。
剛帶上問我好不好看時，手機震了。這次是電話。
我心咯噔一下。
女神看了下
“哎呦，都煩死了，正準備上廁所呢，這個時候來電話。”。。。。臉上一臉不悅。
這時候順手將包遞給我。拿了餐巾紙，進去了。
走的時候對我說了句：“等下啊，那邊有椅子，你去坐會”。
不由我分說。
小跑著轉進去了。是誰打的我沒看見。之前包是在她手裏的。
我坐在那，心中的疑慮慢慢的上升。
難道還是那個?
前幾秒還好好的，怎麽突然要上廁所？
真的是他打的？我按捺不住了。決定了等下她出來質問她。
我要弄清楚一切事情。
時間很短。一分鍾不到。時間很漫長。我的內心不知道想了多少東西。
出來了。她很急的樣子。臉上一臉擔憂。我看了她那張臉我頓時就心軟下來。
還沒等我開口：“快點。我室友xx摔倒了，現在準備去醫院呢。”
她拿了一張十元的就走了，她很故意的將手機丟在我手上，她知道我懷疑她了。
她等著我去翻她手機。！
我也不管怎麽樣。
推開手機。按了下通話鍵。xx一分鍾前。時間二十八秒。
一切正常！
正當我準備繼續翻她信箱時。
發件箱。第一條。老子看了當時觸目驚心！！！！！！！！
收件人
xx。打個電話給我。現在，速度。
時間顯示十五分鍾前。
十五分鍾前，正是牛肉館的時候。
我低著頭那時候在生氣，包，手機在她那。她一直在整理東西。
我愣住了、
她回來了。
我按了下掛機鍵。屏幕回到最和諧的那一幕。
她拉起包和我的手往外走去。
明白了。
以前孤單一人在家看柯南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
化妝品店的時候她看見了信息，假裝淡定。
在牛肉館的時候趁我不注意發信息給她室友xx讓xx打電話給她。
十五分鍾在水明月她如期的接到電話並想好要上廁所去。
十六分鍾後，她將手機丟我手裏，她轉身付賬，等著我去翻手機。
一切很美好。我翻了，我信了。
但是我手犯賤。我又再一次的翻了她的發件箱。
十六分鍾我的內心糾結了一次又一次。
十六分鍾她的內心在計算著怎樣全身而退。
十六分鍾我以為我表現的足夠好，足夠大氣。
十六分鍾她以為她的計劃很完美，很成功。
上了幾階樓梯。出了水明月。我問了句：“那怎麽辦”我也不知道這話怎麽出來的。
“這樣吧，我先回去。平時就她跟我玩的最好了。你是回去還是去上網？”。
二選一。要麽回去。要麽去上網。沒有讓我跟她一起這個選擇。我選哪個？選哪個都是一樣。
“我還準備帶你去kfc呢。我都準備好了。”我回了句。
“不了，下次再吃吧。剛剛吃了麵。撐了。你想讓你女朋友長胖啊？”她翹了下嘴。
到這份上了。
我想我也沒必要再堅持下去了。
“好吧，我也剛好有點困了。回去睡覺去了。”我幾乎是一邊歎氣一邊說出來的！“恩。路上注意安全。”她幾乎是半轉身對我說的。因為她的另一半身體已經在向出租車招手了。
上車。關門。對我搖手。一切很熟悉。我站在那。目送著車子在前麵岔路口沒有轉向她該
的地方。
我笑了。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拆穿她的想法。因為我知道會有下一個傻吊去幫我報仇。剛剛為了確定下真實情況。我幾經周轉找到了她室友的號碼。事實的確很殘酷。到底是逆襲還是順天命？待天明吧。走進死胡同智商低的人一根筋往死裏走。智商正常的人轉個身。
智商高的人是不是找顆樹或者兩個窗戶直接爬到胡同頂上去。整個胡同盡在眼底，情況一眼明了。自此。我已不是我。我隻是個屌絲。人有時候給給自己畫了一個圈認為自己就必須該這樣那樣。認為這就是理所應當。
有時候跳出圈子發現也就那回事。沒什麽大不了。
年邁的父母拉扯大你不是為了讓你在別人麵前委曲求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