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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七三章:清醒


    三七三章:清醒


    我和老顏這時候已經喝通了,基本上也清醒了。老顏又恢複了對到夏蓉就不曉得說啥子的窘態,我和劉旭暗笑。劉旭一直問老顏“有事沒得?”老顏大聲說“莫求得事”“好,沒得事就再喝點來,兄弟我敬你”我明白劉旭的心思,是想老顏喝多了壯膽,然後給夏蓉表白出來。


    劉旭這時候也趴在桌子上了,接到我的話說“給夏。。。姐表白。。。表白,對了的,表白”老顏大聲說“我。。。我。。。”。夏蓉笑得花枝亂顫,對到老顏說“你個瓜娃兒,你你你你要做啥子嘛你要?”我和劉旭笑得差點翻到桌子底下去。。。。


    後來喝到“川香”都要打烊我們了才走。4個人手拉著手,一起走在交大的林蔭道上,四周已經沒有多少燈光了,我們又笑又唱,夏蓉拖著我們使勁的朝前麵跑,三個男生大聲地吼著“我要表白我要表白。。。老子要表白”一遍又一遍的唱著“書上說有****千裏能共嬋娟,可是我現在隻想把你手兒牽。。。”“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透紅的花蕾,哎透紅的花蕾。。。”


    隨後的幾個月,逐漸的已經慢慢融入大學環境了。我們所有人都不再當自己是新生,生活依然愜意。我的主要生活就是上課睡覺(或者幹脆逃課),狂泡錄像廳,上機房開始琢磨電腦(第一次摸ibm原裝機,爽感),和大傻跑去踢球,和幾個同學隔三差五就跑到學校後門外的小館子裏去狂喝一通。有一個讓老子比較惱火的問題就是錢的問題。我家庭條件極其一般,但是媽老漢兒還是每月給我300大元生活費,在那時候,算是中等,不高也不低。但是是每月寄過來的,不像很多同學一樣是一個學期開學就直接帶幾k來用一個學期。所以每月10號以後,就開始緊張,20號以後就基本上處於斷糧狀態。靠向同年級唯一的一個四川老鄉,經濟專業的韓曉琳借錢過日子,韓曉琳家是重慶工行的,有錢的很。為什麽向女生借錢?男生都是煙鬼酒鬼會有錢麽?女生不抽煙喝酒,省下很大一塊。而且那時候娛樂活動還比較少,女生基本上除了買點書吃個小飯之外就沒有什麽其他開銷了。衣服?哈哈,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精靈求得很,衣服都是寒暑假回家才讓父母買,自己在學校從來不買,省下錢來fb。那時候也真正純,男女生都不是很講究穿著,那像現在這些後80s的大學生,**穿的比我們工作了的銀都要好。


    基本上每個男生都有一兩個關係特別好的女老鄉,主要做atm機使用,20號以後就開始借錢,下月糧草到了後再還。反正大家以後畢業了基本上都是回“本係統”,以後都是四海一家的同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借韓曉琳的錢,後來到了畢業我都不知道是否已經完全還清,好在她人也大方。後來韓曉琳畢業分在重慶xx局的,現在孩子都兩歲了。那天我們在上聊起大學每個月找她借錢的事情,她說我還有400多沒有還清,等我空了帶著錢去重慶請她們兩口子吃飯,哈哈。


    天氣漸漸轉冷,一晃就要到12月份了。在這幾個月裏,老顏他們基本上是一到周末就給我寫信過來(那時候隻能寫信,電話隻有一個宿舍樓才有一個,根本找不到人),盛情邀請我過去玩。好在市內信件,第二天就能收到,快點的話當天下午就能收到。他們也過來玩過幾次,8過我們這邊學校小,隻能喝酒,沒什麽玩的。我們學校周圍密布西安各“小”高校,簡直起餅餅,基本上是圍牆挨圍牆。西安那幾個有名的高校,西交在東邊,西工大西電在西邊。我們南邊就是各種各樣的xx學院,太他**多了。怪不得聽說西安是除北京天津外高校最多的城市,原來都是些這種貨色在充數。


    我跑到交大去玩的時候,仍然一如既往地躲於穎蕾。她依然打扮火爆,在西交校園裏麵煞是拉風,走到哪裏都是吸引無數眼光。老顏和劉旭說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在食堂吃飯,經常有男生上來和他們套近乎,然後打聽那個“大*浪”女生是哪個係的住哪個宿舍。劉旭人比較精靈,一般要人家給他發了幾根煙他才說不曉得。老顏就仍然重慶銀脾氣,一問就竹筒倒豆子。據夏蓉說於穎蕾創造了一個她們那棟宿舍樓的紀錄,在一個周五晚上,同時有6個男生(其中研究生3個)手捧鮮花在樓下等她。然後這位大姐竟然不曉得用了啥子辦法,下樓讓6個男生同意跟到她一起去“川香”吃飯。等6個男生在飯桌上全部已經在稱兄道弟說胡話了的時候,她全身而退,跑回宿舍來了。


    有一次老顏和劉旭跑到我們學校來喝酒,告訴我說於穎蕾基本上每個周末都要問夏蓉:“白腦這周過不過來?”夏蓉當然希望她最好的姐妹和她初中時的鐵哥們兒搞起,她覺得非常之巴士(巴士個屁),所以都說:“喊老顏她們寫信,多寫幾封,不信他娃頭兒不過來”。老子是真的有點怕了,所以就有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去過交大。


    我們學校的大一大二學生早上都必須要跑操,跑到學校外的街口去,係學生會的那些銀在哪裏等著,然後給每個同學的早操卡上蓋個章,證明當天已經跑過了。我們屋的那些貨都他**是些懶人,想盡各種辦法8去。我倒是覺得沒所謂,因為半年前還在踢三青會(訓練量駭人),現在如果不怎麽運動的話,估計會火速長成熊貓兒,所以覺得早上去跑一下還是對。老史人老實,怕影響學期末的綜合評分,也天天跑。後來就變成了我和老史兩個銀,拿著我們屋的6張早操卡去蓋章。負責蓋章的是兩個娃,一個娃是和我喝過酒的北京娃,自然搞定。另外一個娃是營銷2班的班長,叫張俊,是個藝體生(營銷專業有一小半都是藝體生,自費生,委培生這些。**誰叫營銷學起輕鬆哩?)。張俊是老史的甘肅老鄉,並且都是一個地區的,所以老史去搞定。這樣玩了一個多月,基本上沒出什麽事,屋裏的那幾個傻*以為這樣下去天天早上都可以睡懶覺了,心頭暗爽。我們6個銀達成協議,誰他**也不許出去亂說。


    12月的有一天晚上,我和隔壁西北政法的幾個成都老鄉喝的大醉,回到宿舍的時候都快4點了。兩個多小時後,我還在呼呼大睡,老史把我搖醒:“快快都6點半了”我那時酒都還沒有醒完,跟到老史跌跌撞撞的往學校外的街口跑去。一人拿了3張早操卡去蓋章。給我蓋的北京娃看我偏偏倒倒的走路都不穩,打我一拳:“你丫昨晚上又喝醉了吧?”我嘿嘿笑。他又說“對了張俊請了一周的假跑到陝北去玩了。。。”我一驚,酒都差點醒完了,趕忙問“那這一周誰頂替他蓋章?”“好象是她們營銷2班的團支書,冰山,係學生會的”“嘛冰山?”北京娃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不知道冰山?你丫怎麽混得哎?”老子當時急了,顧不得和他廢話,車鉤子就朝500百米外的另外一個蓋章點跑去。他在我後麵大喊“你丫不要早操卡了?”“你先幫我拿著”


    我那時候酒還沒有醒完,走路都是飄的。500米的路,我跑的跌了3、4跤,衣服上褲子上全是泥水。旁邊跑去蓋章的同學驚訝的看著我,碰到幾個本班男生,他們對我喊“白惱你丫看到哪個妹妹了跑這麽快?”我回頭罵他們一句“**媽”。


    我心裏簡直是發急了,我相當擔心老史,他人很老實,根本不會說。代人蓋章這種事情那時候是要挨處分的,因為整個早操卡反映的出操情況是和學期末的綜合評分(介個他**可能是中國大陸高校獨創的****製度)掛鉤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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