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翔心裏的怒火騰的一下燃燒了,一個女人在自己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身邊褻瀆自己,並且還毫不知廉恥毫不掩飾的褻瀆,簡直是不把李某人當男人啊!憤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指著葉斌的腦袋,李慕翔正氣凜然的怒道:“對於你小子這麽不夠義氣、自私自利、忘恩負義、見利忘義、隻顧自己享樂不顧朋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行為,本人表示強烈不滿並且嚴重譴責!”聽李慕翔的話,好像葉斌已經成了一個罪孽深重十惡不赦的陰險小人。可見葉斌幹的事兒太不能接受了――太不能讓李慕翔接受了!或者群眾也無法接受!“我代表人民!強烈控訴你!”李慕翔義憤填膺,甚至有將葉斌先強奸而後快的想法――想法而已。


    葉斌停下手裏的動作,轉身仇視著李慕翔,對李慕翔打斷她的一個即將來臨的小**深表不滿,“不滿就不滿吧,譴責就譴責吧,你能把本帥哥怎麽著?還想強奸我不成?!”


    “你以為我不敢!”李慕翔真的怒了――被憋急了。


    “你真的敢嗎!!!”葉斌的話裏不帶任何疑問的味道,是肯定句,並且是感歎號結尾。


    “我……我不敢!”李慕翔泄了氣,他發現自己還真沒那個種,可又不想在氣勢上輸給葉斌,鼓舞士氣道:“我不敢又怎麽著?你能把我怎麽樣?”


    葉斌看著李慕翔一臉的正氣,噗嗤一聲笑了。旁邊的床上,馬一涵邊笑邊大鬆氣,若不是李慕翔及時發表講話,她很懷疑自己的鼻血是不是要出來了。對於葉斌,馬一涵也心有不滿,李慕翔的話她深表讚同,葉斌這家夥確實太自私了,也不顧朋友安危,難道非要馬某人失血過多而死嗎!


    葉斌笑罵道:“豬一樣,省省吧你。”說罷蓋好被子,轉過身,又扭過頭來看著李慕翔,笑道:“別隨便代表人民,即使你代表人民強奸了我,得到快樂的也隻有你自己,人民或者也隻能不明真相。”說完把頭扭回去,繼續褻瀆自己。


    李慕翔軟在床上,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葉斌故意放大聲音的呻吟,打了個哆嗦,恨恨的拿被子蒙住腦袋,背對著葉斌,像蝦一樣縮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葉斌忽然道:“木頭?”


    “死了。”李慕翔氣道。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葉斌給整死,多少還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味道,不過葉斌這牡丹花不是真的,屬於大王花(奇臭的一種花)變異來的。


    “那個……”葉斌有些不好意思,“算了。”說著蜷縮了一下身子,把屁股撅起來,碰到了李慕翔的屁股。


    李慕翔心裏一驚,心說難道這小子在挑逗自己?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值得一試。李慕翔轉過身,慌慌張張又激動非常的脫掉內褲,轉身試圖對身邊的碉堡發起衝鋒,學習革命先烈黃繼光,把炸藥投進敵人碉堡裏――當然,他不想像黃繼光那樣彈盡人亡。李慕翔覺得自己太罪惡了,竟然在這時候拿黃繼光做比喻。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黃繼光也是普通人啊,食色性也,大概他也不是處男,或者是,或者也不是……李慕翔還沒想到黃繼光到底是不是處男,胸口就挨了葉斌一拳頭,拳頭正好打在舊傷上,疼得他大罵,“我幹!”他想把這倆字兒付諸行動,但葉斌轉過了身子,把碉堡的弱點轉移了。


    “不給!”葉斌笑顏如花,但在此時幾乎暴怒的李慕翔看來,是笑顏如“如花”。


    葉斌怨慎的瞪了李慕翔一眼,道:“不是以前就跟你說過嗎?下麵不行!”她把“下麵”咬的很重――“下麵”這兩個字兒。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若不強調“下麵”“不行”,隻怕他李慕翔這木頭腦袋不會明白“本帥哥”的意思。


    李慕翔愣了一下,看著葉斌“幽怨”的眼神,恍然大悟。他想起了“豬是怎麽死的”這個問題,才明白如果哪天自己死了,肯定不是被葉斌整死的,並且死的跟豬的死有共同點。暗罵自己笨蛋,怎麽就沒想起來“上麵”已經屬於自己的領地了呢?在這兩處高地上,占據有利地形,才更容易攻陷碉堡啊!


    兵貴神速!想到此,李慕翔立刻對敵人發起總攻,比他的那個莫須有的祖宗李雲龍更快的拿下了敵人的兩個山頭,並且試圖將兩個山頭夷為平地,徹底斷送敵人奪回山頭陣地的妄想。


    “輕點。”葉斌氣呼呼的低聲說道,“教你多少遍了?輕點。”


    李慕翔嘿嘿一笑,趴在葉斌耳邊低聲道:“早說嘛。”


    葉斌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之後又覺得“故作不解”似乎顯得“本帥哥”智商太低,便以同樣低的聲音回道:“本帥哥是可憐你。”


    “那你就再可憐我一下,讓我為革命事業做點貢獻吧。”李慕翔企圖勸說敵人投降,拿下碉堡據點,取得完勝。


    “什麽啊。”葉斌不明白李慕翔在扯什麽,閉上眼,繼續褻瀆自己。


    李慕翔大失所望,隻能繼續手裏的動作。可惜盡管已經在撫摸葉斌的胸部,但李慕翔仍然心癢。這就是男人,踩著鼻子上臉,摸著上麵想下麵。李慕翔並不為此感到自卑,得寸進尺大概也是許多人的毛病。


    李慕翔企圖用下半身的資源去刺探敵情,幾次三番之後,終於得知,敵人很頑固,頑固到不打算放棄最後的陣地。


    直到李慕翔的胳膊酸了,葉斌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此時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微紅,身體像爛泥一樣軟。李慕翔緊繃的精神也鬆懈了下來,剛才被子中間明顯劇烈浮動,其頻率趕上了領導講話,讓李慕翔極度擔心葉斌興奮的死去。此時看到她安然無恙,小命猶在,總算大鬆了一口氣。心裏琢磨著:“原來女人**是這模樣啊。還真美。”看愛情戰鬥片裏的演員的“模樣”和現實裏近距離觀摩的“模樣”自然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李慕翔覺得現在的葉斌才是她最美的時候。


    葉斌休息了一會兒,掀開被子,下了床,進了洗手間去衝洗身上的“香汗”――葉斌發現變身之後,臭汗也變香汗了。如此說來,“本帥哥”已經完美了。


    李慕翔掀開被子坐起來,看到床上有一塊水跡。感歎的深吸一口氣,再幽幽吐出。忽然想到葉斌適才吟的那首詩,品味了一番,佩服道:“吟得一首好詩啊!”再抬頭,看到馬一涵正在拿紙巾擦鼻血,她的被子上還沾上了一些血跡。


    李慕翔皺了一下眉,問道:“這回怎麽流的鼻血這麽少?”大概小馬同學的承受能力已經被葉斌磨練出來了吧?


    馬一涵轉頭看著李慕翔,眼睛竟然淚汪汪的,邊抹著鼻血邊悲蒼的說道:“流這麽少說明我體內的血快流完了。”


    李慕翔抽了一下嘴角,看馬一涵沒有瀕臨死亡的征兆,也便放了心。又看了一眼那片水跡,嘴裏嘖嘖有聲的重新躺下。


    馬一涵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慕翔,道:“你怎麽不把帥哥給強奸了!”她對葉斌的態度簡直可以用恨之入骨這個成語來形容了。馬某人已經這般虛弱,她還殘忍的折磨。


    李慕翔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那麽帶種的幹脆連你一起強奸了。”說罷心底湧出無限悲哀,忍不住暗暗自責。李某人怎麽就那麽沒種呢?難道是遺傳的?大概不是,記得母親大人經常衝著父親大人說“你有種”來著,而且父親大人還經常指著李某人說“這是咱倆的種”,可見父親大人是有種的,不是遺傳因素。難道是後天形成的?大概是的,似乎李某人從來沒幹過帶種的人才幹的事兒,向來是個乖孩子。痛苦不堪的歎了口氣,轉念一想,李慕翔又有些佩服自己了。李某人在如此強烈的誘惑下竟然沒有對葉斌施暴,並且沒有精神失常,可見李某人的承受能力相當強悍!這一點值得驕傲並且值得繼續強化已達到不平凡的夢想。李慕翔為自己能找到這麽個理由撫平自己內心的創傷倍感欣慰。


    過了一會兒,李慕翔又想起了魯迅筆下的阿q,又心生感歎。誰說精神勝利法不好呢,魯迅太偏激了。若不是有精神勝利法的存在,這個世界即使不亂套,人們也隻能活在自我折磨的桎梏中了


    (請允許馬甲偶爾用一些低俗橋段來滿足一下馬甲本人和類似於馬甲的讀者的小小願望,希望馬甲的敘述能力和手法能夠減弱低俗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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