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武戰的意外收獲（二合一大章）
開局十連召喚然後打爆諸天 作者：淡淡的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霎時間，灰蛇衝天而起。
可怖的氣機，攝人心魄。
已然是在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的全力催動之下，達到了法力境圓滿。
隻可惜。
先前被程咬金秒殺了一位地煞小寨主，若不然。
加上那一位地煞小寨主。
七十二地煞小寨主圓滿的話，或許，這千丈灰蛇,還有那麽一點機會超越法力境，勉強達到陰陽境初期。
當然了，這一切都隻是假設。
實際上，這一尊千丈灰蛇。
在以吳凡為首的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全力催動之下，也僅僅隻是達到了法力境圓滿。
較之先前在大寨之上的顯化，還要差上那麽一點。
也就在程咬金與地煞七十一位小寨主即將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
不遠處的虛空之中。
武戰眸光微咪，笑著出聲道：“有意思，看起來，這通天山寨，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之間，還有著共同的秘法啊。”
“七十二人若是合力催動，隻怕，這千丈灰蛇，都能夠有陰陽境之威了。”
“可惜了。”
“死了一個，秘法有缺，這千丈灰蛇，也僅僅隻能達到法力境圓滿。”
一旁的李酒也是點了點頭附和出聲道：“陛下所言無誤。”
“不過，實際上，就算是那一個沒死，他們也頂多能夠催動出陰陽境初期的千丈灰蛇來。”
“較之程咬金將軍，還是差遠了。”
程咬金的實力如何。
李酒身為一個金丹境大能，自然是一眼可以窺破。
所以。
這種情況下，眼見得，地煞小寨主們聯起手來的底牌，也不過在法力境圓滿,當即,也便是不再替程咬金擔憂了。
在他看來，僅僅隻能催發如此實力的地煞小寨主們，根本就不可能是程咬金的對手。
甚至，他們比之程咬金，要差得太遠太遠了。
二者之間，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聞言，武戰亦是點了點頭，旋即，又是出聲道：“沒錯。”
“以程咬金的手段而言，估計也就是一招半式吧。”
對於程咬金，武戰同樣也是十分看好。
區區一個法力境圓滿的灰蛇，確實對於程咬金而言，根本不足為慮。
“不過，這種秘法，倒是有點意思。”
“若是在攻破通天山寨之後可以得到的話，倒是不錯。”
話音一轉，武戰又是立時顯露出了他對於這種秘法興趣。
武戰倒也不是想要培養出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來。
那對於武戰沒有意義。
畢竟。
以大商王朝的實力而言,哪怕是多上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來，也增加不了多少實力。
反而,武戰想的是，如果能夠將這種秘法，推廣進入整個大商王朝軍中。
那麽，大商王朝的軍隊，衝陣廝殺之際，七十二人為一組，豈不是能夠戰力大增，殺伐力進一步增強？
李酒：“陛下若是需要的話，屬下這就下去，擒拿一個地煞小寨主，留個活口。”
“然後，交給雨化田大人審問，亦或是直接搜魂，那樣一來，這秘法，應當就能夠唾手可得了。”
李酒當即就是拱手對著武戰請命道。
對他而言，這秘法，其實算不得什麽。
但是，既然是武戰感興趣的東西。
他自然也願意為武戰出手，將這秘法弄到手中。
武戰點了點頭道：“倒也不必這麽麻煩。”
“你直接傳音程咬金，讓他留一個活口就行了。”
然而，武戰卻是搖了搖頭。
直接選擇讓李酒傳音程咬金，留一口活口就行了。
所謂殺雞焉用牛刀，在武戰看來，區區地煞小寨主都要讓程咬金出手的話。
那豈不就是殺機用牛刀了？
“諾。”
聽聞武戰之令。
李酒也是不敢怠慢，連忙就是恭敬領命。
旋即，便是對著戰場之中，正欲大殺四方的程咬金給出了一道傳音。
戰場之上。
程咬金驚聞耳邊李酒的傳音。
旋即，又是不覺嘴角微微上揚。
他雖然是個大老粗。
但是，很多時候，也是有著大智慧的。
這一會兒功夫。
他便是想到了很多。
例如，武戰就在一旁看著，他需要好好表現。
不求引起武戰的重視，隻要不把事情辦砸，就足夠了。
一切，求穩。
同時，對於武戰欲要留下一個活口的命令。
程咬金也是心中記下了。
不過，這對於他而言，並不難！
因為，他的實力，與這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相比較，那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毫不誇張的說。
區區法力境圓滿，他揮手可滅。
當即，程咬金也不多廢話。
對著吳凡等人冷漠的瞥了一眼之後。
便是大喝一聲道：“破！”
一聲喝下。
便是一斧頭，宛若斬破萬萬裏的魔光般，隻消頃刻之間。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千丈灰蛇，便是被程咬金的大斧給斬成漫天血沫。
與此同時。
這斧光去勢不止！
一路橫碾。
短短數個呼吸之間。
那以吳凡為首的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便都是紛紛被魔光碾過。
“給本將拿下吳凡。”
說著，程咬金已經收起了大斧。
他凝視著那已經血流不止的吳凡，吩咐手下，先將其收押再說。
這吳凡，也是程咬金遵從武戰之令，特意留下的一個活口。
而其餘地煞小寨主，都是在剛剛那道斧光之下，隕滅一空！
嘶！
短短時間，戰場形勢就此逆轉。
那跟隨七十二地煞小寨主而來的七百二十萬大軍，登時間就是傻眼了。
一個個都是倒吸涼氣不止。
甚至，有些人已經手腳發麻，不能自已。
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被嚇得沒有了。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
剛剛還威風八麵。
在他們通天山寨之中，地位無比至高的七十二地煞小寨主。
居然在程咬金手中，都撐不過一斧頭。
一斧頭，就能將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通通誅滅。
哦不，是還留了吳凡一個活口。
但是，那又有什麽用呢？
相反，這在有識之士眼中，卻顯得更為可怕。
因為，他們很清楚，以程咬金所表現出來的戰力而言，想要在那一斧之下，連同吳凡一起擊殺，其實也不過就是順帶之事。
並不難。
或者說，哪怕吳凡當真是命大，撐過了程咬金那一斧頭。
程咬金要殺了吳凡，左右也不過就是再加一斧頭的事情而已。
之所以吳凡未死。
他們猜測，估摸著，應該是程咬金故意想要留下這一活口的。
而同一時刻。
在後方，李靖等人看到程咬金特意留下了吳凡這一個活口。
也是什麽都沒有說。
尤其是李靖，他眸光微咪間，便是有了一些想法。
畢竟。
他怎麽說，也是一個人精。
對於程咬金主動留下一個活口的行為。
他的心中，儼然是有了幾分猜測。
不過，他卻是什麽都不會宣之於口。
畢竟，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這也是李靖一直以來秉承的為人出世之道。
相對而言，較為中庸。
故能哪怕是在功大於主的情況下，依舊可以保留一條性命。
“殺！”
不管這些人在想什麽。
程咬金這會兒，可沒有去琢磨己方或是敵方會想些什麽的心思。
當即，在麾下收押了吳凡之後，便是一聲令下。
一百萬三品大商軍齊齊殺出。
登時間。
風起雲湧。
一百萬三品大商軍，個個凶悍異常，勢不可擋。
在程咬金振臂一呼間，紛紛高喝怒吼：“殺！殺！殺！”
霎時間，隨著凶悍無匹的一百萬三品大商軍殺出。
那七百二十萬大軍，群龍無首之下，立時間，就是被殺得血流成河。
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很快，便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潰散。
“不錯。”
不遠處，虛空之中，看到這樣的戰況，武戰也是不覺嘴角微微上揚，笑了。
就目前而言，單單是看這一百萬三品大商軍的威勢，已然是讓武戰較為滿意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不單單是因為這一百萬三品大商軍，各自都有著先天六重的境界，比之平均隻有後天八重的敵軍強上太多的原因。
更多的原因，還在於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瞬間崩潰。
敵軍群龍無首，一個個心驚膽寒，戰力更是可以說十不存一。
這種情況下，大商軍可以說，不打一個大順風仗，都很難啊。
畢竟，若是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還在的話，雙方直接開始廝殺。
那時，即便是三品大商軍平均戰力更強，也難以似這般強勢的碾碎七百二十萬敵軍。
想到這裏，武戰便是於瞳孔微咪之間。
更加在心中對於這個世界的戰場，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那就是，高端戰力，決定一切。
這麽說。
或許多少有些誇張了。
但是，在兩軍交戰之際，在這個世界上，那就是，哪一方強者更具有碾壓實力，哪一方，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斬獲大勝。
想要依靠軍陣之力獲得大勝。
那隻能是在雙方高端戰力相差仿佛的情況下，才需要依靠軍力比拚，決定最終的勝負。
“陛下，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通天山寨該派出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了。”
一旁的李酒，在看到程咬金大獲全勝之際，也是不覺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此戰，程咬金獲勝的速度，比之他預測的還要快。
以目前的情況而言，根本就用不了半個時辰，程咬金就能夠將這七百二十萬大軍給徹底殺穿。
說出來很不可思議。
正常情況下，放在普通的世界，就算是七百二十萬頭豬，也不可能在一個時辰內殺完。
但是，在這方世界，就是這麽殘酷。
七百二十萬大軍，聽起來很多。
但是，於戰場殺伐之中，遇到更強的敵人之際。
就如同遇到了眼下的三品大商軍，他們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每時每刻，都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區區七百二十萬大軍，在一百萬三品大商軍麵前，能堅持半個時辰，不能算是奇跡。
但也絕對算是了不起了。
畢竟，綜合來看，雙方的戰力差距。
那是非常大啊。
武戰點了點頭，回應道：“沒錯，接下來，不出意外的話，該是通天山寨派出三十六天罡大寨主了。”
“朕倒是蠻期待他們的實力。”
“若是他們也能夠有類似於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的這種秘法，就更好了。”
說著，武戰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本來以為，這一次攻伐通天山寨，最大的收獲，無非就是一統遺棄大陸。
從而獲取到足夠的氣運，來讓他自己有機會一舉逆天改命，成就人王之尊。
別的，就沒有什麽收獲可以獲得了。
不曾想，已經可以得到地煞七十二小寨主的秘法了。
若是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也有這種秘法的話。
那對於武戰來說，就是兩個不錯的額外收獲了。
想來，那個時候，對於整個大商軍隊的提升，一定不會小。
李酒聞言，也是在心中稍稍思量了一番之後，很快，也是大致上猜到了武戰的心思。
也便是緩緩出聲道：“那倒是要提前恭喜陛下了，微臣預計，不出意外的話，那天罡三十六大寨主，怕是也會有這等秘法。”
武戰笑了笑，也不是太在意的說道：“有便更好，沒有的話，其實也無妨。”
說著，武戰便是懶得再多說了。
隻是靜靜的將目光投向通天山寨的大寨方向。
他倒是要看看，接下來，通天山寨，到底會作何應對。
到底是按照他的預想，派出天罡三十六大寨主呢？
還是說，通天山寨會另有打算呢？
......
就在程咬金率領大軍，大殺四方之際。
通天山寨大寨之中。
一位滿身是血的小卒衝了進來，顫顫巍巍的道：“報，前線最新戰報，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除了吳凡之外，其餘盡數為大商王朝一位名叫程咬金的將軍一斧頭斬殺。”
“現如今，一百萬大商王朝三品軍，正在瘋狂追殺我寨七百二十萬大軍，眼看我寨七百二十萬大軍，已經快要被屠戮殆盡了。”
嘶！
此言一出。
整個大寨之中，盡數嘩然。
饒是高高在上的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也是一個個的都坐不住了。
他們都知道地煞七十二小寨主大致上處於一個怎樣的實力水準。
就算是他們親自出手，想要將地煞七十二小寨主盡數斬殺，也不容易啊。
可怖的氣機，攝人心魄。
已然是在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的全力催動之下，達到了法力境圓滿。
隻可惜。
先前被程咬金秒殺了一位地煞小寨主，若不然。
加上那一位地煞小寨主。
七十二地煞小寨主圓滿的話，或許，這千丈灰蛇,還有那麽一點機會超越法力境，勉強達到陰陽境初期。
當然了，這一切都隻是假設。
實際上，這一尊千丈灰蛇。
在以吳凡為首的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全力催動之下，也僅僅隻是達到了法力境圓滿。
較之先前在大寨之上的顯化，還要差上那麽一點。
也就在程咬金與地煞七十一位小寨主即將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
不遠處的虛空之中。
武戰眸光微咪，笑著出聲道：“有意思，看起來，這通天山寨，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之間，還有著共同的秘法啊。”
“七十二人若是合力催動，隻怕，這千丈灰蛇，都能夠有陰陽境之威了。”
“可惜了。”
“死了一個，秘法有缺，這千丈灰蛇，也僅僅隻能達到法力境圓滿。”
一旁的李酒也是點了點頭附和出聲道：“陛下所言無誤。”
“不過，實際上，就算是那一個沒死，他們也頂多能夠催動出陰陽境初期的千丈灰蛇來。”
“較之程咬金將軍，還是差遠了。”
程咬金的實力如何。
李酒身為一個金丹境大能，自然是一眼可以窺破。
所以。
這種情況下，眼見得，地煞小寨主們聯起手來的底牌，也不過在法力境圓滿,當即,也便是不再替程咬金擔憂了。
在他看來，僅僅隻能催發如此實力的地煞小寨主們，根本就不可能是程咬金的對手。
甚至，他們比之程咬金，要差得太遠太遠了。
二者之間，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聞言，武戰亦是點了點頭，旋即，又是出聲道：“沒錯。”
“以程咬金的手段而言，估計也就是一招半式吧。”
對於程咬金，武戰同樣也是十分看好。
區區一個法力境圓滿的灰蛇，確實對於程咬金而言，根本不足為慮。
“不過，這種秘法，倒是有點意思。”
“若是在攻破通天山寨之後可以得到的話，倒是不錯。”
話音一轉，武戰又是立時顯露出了他對於這種秘法興趣。
武戰倒也不是想要培養出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來。
那對於武戰沒有意義。
畢竟。
以大商王朝的實力而言,哪怕是多上七十二地煞小寨主來，也增加不了多少實力。
反而,武戰想的是，如果能夠將這種秘法，推廣進入整個大商王朝軍中。
那麽，大商王朝的軍隊，衝陣廝殺之際，七十二人為一組，豈不是能夠戰力大增，殺伐力進一步增強？
李酒：“陛下若是需要的話，屬下這就下去，擒拿一個地煞小寨主，留個活口。”
“然後，交給雨化田大人審問，亦或是直接搜魂，那樣一來，這秘法，應當就能夠唾手可得了。”
李酒當即就是拱手對著武戰請命道。
對他而言，這秘法，其實算不得什麽。
但是，既然是武戰感興趣的東西。
他自然也願意為武戰出手，將這秘法弄到手中。
武戰點了點頭道：“倒也不必這麽麻煩。”
“你直接傳音程咬金，讓他留一個活口就行了。”
然而，武戰卻是搖了搖頭。
直接選擇讓李酒傳音程咬金，留一口活口就行了。
所謂殺雞焉用牛刀，在武戰看來，區區地煞小寨主都要讓程咬金出手的話。
那豈不就是殺機用牛刀了？
“諾。”
聽聞武戰之令。
李酒也是不敢怠慢，連忙就是恭敬領命。
旋即，便是對著戰場之中，正欲大殺四方的程咬金給出了一道傳音。
戰場之上。
程咬金驚聞耳邊李酒的傳音。
旋即，又是不覺嘴角微微上揚。
他雖然是個大老粗。
但是，很多時候，也是有著大智慧的。
這一會兒功夫。
他便是想到了很多。
例如，武戰就在一旁看著，他需要好好表現。
不求引起武戰的重視，隻要不把事情辦砸，就足夠了。
一切，求穩。
同時，對於武戰欲要留下一個活口的命令。
程咬金也是心中記下了。
不過，這對於他而言，並不難！
因為，他的實力，與這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相比較，那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毫不誇張的說。
區區法力境圓滿，他揮手可滅。
當即，程咬金也不多廢話。
對著吳凡等人冷漠的瞥了一眼之後。
便是大喝一聲道：“破！”
一聲喝下。
便是一斧頭，宛若斬破萬萬裏的魔光般，隻消頃刻之間。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千丈灰蛇，便是被程咬金的大斧給斬成漫天血沫。
與此同時。
這斧光去勢不止！
一路橫碾。
短短數個呼吸之間。
那以吳凡為首的七十一位地煞小寨主，便都是紛紛被魔光碾過。
“給本將拿下吳凡。”
說著，程咬金已經收起了大斧。
他凝視著那已經血流不止的吳凡，吩咐手下，先將其收押再說。
這吳凡，也是程咬金遵從武戰之令，特意留下的一個活口。
而其餘地煞小寨主，都是在剛剛那道斧光之下，隕滅一空！
嘶！
短短時間，戰場形勢就此逆轉。
那跟隨七十二地煞小寨主而來的七百二十萬大軍，登時間就是傻眼了。
一個個都是倒吸涼氣不止。
甚至，有些人已經手腳發麻，不能自已。
連動動手指的力量都被嚇得沒有了。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
剛剛還威風八麵。
在他們通天山寨之中，地位無比至高的七十二地煞小寨主。
居然在程咬金手中，都撐不過一斧頭。
一斧頭，就能將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通通誅滅。
哦不，是還留了吳凡一個活口。
但是，那又有什麽用呢？
相反，這在有識之士眼中，卻顯得更為可怕。
因為，他們很清楚，以程咬金所表現出來的戰力而言，想要在那一斧之下，連同吳凡一起擊殺，其實也不過就是順帶之事。
並不難。
或者說，哪怕吳凡當真是命大，撐過了程咬金那一斧頭。
程咬金要殺了吳凡，左右也不過就是再加一斧頭的事情而已。
之所以吳凡未死。
他們猜測，估摸著，應該是程咬金故意想要留下這一活口的。
而同一時刻。
在後方，李靖等人看到程咬金特意留下了吳凡這一個活口。
也是什麽都沒有說。
尤其是李靖，他眸光微咪間，便是有了一些想法。
畢竟。
他怎麽說，也是一個人精。
對於程咬金主動留下一個活口的行為。
他的心中，儼然是有了幾分猜測。
不過，他卻是什麽都不會宣之於口。
畢竟，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這也是李靖一直以來秉承的為人出世之道。
相對而言，較為中庸。
故能哪怕是在功大於主的情況下，依舊可以保留一條性命。
“殺！”
不管這些人在想什麽。
程咬金這會兒，可沒有去琢磨己方或是敵方會想些什麽的心思。
當即，在麾下收押了吳凡之後，便是一聲令下。
一百萬三品大商軍齊齊殺出。
登時間。
風起雲湧。
一百萬三品大商軍，個個凶悍異常，勢不可擋。
在程咬金振臂一呼間，紛紛高喝怒吼：“殺！殺！殺！”
霎時間，隨著凶悍無匹的一百萬三品大商軍殺出。
那七百二十萬大軍，群龍無首之下，立時間，就是被殺得血流成河。
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很快，便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潰散。
“不錯。”
不遠處，虛空之中，看到這樣的戰況，武戰也是不覺嘴角微微上揚，笑了。
就目前而言，單單是看這一百萬三品大商軍的威勢，已然是讓武戰較為滿意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不單單是因為這一百萬三品大商軍，各自都有著先天六重的境界，比之平均隻有後天八重的敵軍強上太多的原因。
更多的原因，還在於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瞬間崩潰。
敵軍群龍無首，一個個心驚膽寒，戰力更是可以說十不存一。
這種情況下，大商軍可以說，不打一個大順風仗，都很難啊。
畢竟，若是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還在的話，雙方直接開始廝殺。
那時，即便是三品大商軍平均戰力更強，也難以似這般強勢的碾碎七百二十萬敵軍。
想到這裏，武戰便是於瞳孔微咪之間。
更加在心中對於這個世界的戰場，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那就是，高端戰力，決定一切。
這麽說。
或許多少有些誇張了。
但是，在兩軍交戰之際，在這個世界上，那就是，哪一方強者更具有碾壓實力，哪一方，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斬獲大勝。
想要依靠軍陣之力獲得大勝。
那隻能是在雙方高端戰力相差仿佛的情況下，才需要依靠軍力比拚，決定最終的勝負。
“陛下，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通天山寨該派出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了。”
一旁的李酒，在看到程咬金大獲全勝之際，也是不覺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此戰，程咬金獲勝的速度，比之他預測的還要快。
以目前的情況而言，根本就用不了半個時辰，程咬金就能夠將這七百二十萬大軍給徹底殺穿。
說出來很不可思議。
正常情況下，放在普通的世界，就算是七百二十萬頭豬，也不可能在一個時辰內殺完。
但是，在這方世界，就是這麽殘酷。
七百二十萬大軍，聽起來很多。
但是，於戰場殺伐之中，遇到更強的敵人之際。
就如同遇到了眼下的三品大商軍，他們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每時每刻，都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區區七百二十萬大軍，在一百萬三品大商軍麵前，能堅持半個時辰，不能算是奇跡。
但也絕對算是了不起了。
畢竟，綜合來看，雙方的戰力差距。
那是非常大啊。
武戰點了點頭，回應道：“沒錯，接下來，不出意外的話，該是通天山寨派出三十六天罡大寨主了。”
“朕倒是蠻期待他們的實力。”
“若是他們也能夠有類似於七十二地煞小寨主的這種秘法，就更好了。”
說著，武戰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本來以為，這一次攻伐通天山寨，最大的收獲，無非就是一統遺棄大陸。
從而獲取到足夠的氣運，來讓他自己有機會一舉逆天改命，成就人王之尊。
別的，就沒有什麽收獲可以獲得了。
不曾想，已經可以得到地煞七十二小寨主的秘法了。
若是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也有這種秘法的話。
那對於武戰來說，就是兩個不錯的額外收獲了。
想來，那個時候，對於整個大商軍隊的提升，一定不會小。
李酒聞言，也是在心中稍稍思量了一番之後，很快，也是大致上猜到了武戰的心思。
也便是緩緩出聲道：“那倒是要提前恭喜陛下了，微臣預計，不出意外的話，那天罡三十六大寨主，怕是也會有這等秘法。”
武戰笑了笑，也不是太在意的說道：“有便更好，沒有的話，其實也無妨。”
說著，武戰便是懶得再多說了。
隻是靜靜的將目光投向通天山寨的大寨方向。
他倒是要看看，接下來，通天山寨，到底會作何應對。
到底是按照他的預想，派出天罡三十六大寨主呢？
還是說，通天山寨會另有打算呢？
......
就在程咬金率領大軍，大殺四方之際。
通天山寨大寨之中。
一位滿身是血的小卒衝了進來，顫顫巍巍的道：“報，前線最新戰報，七十二地煞小寨主除了吳凡之外，其餘盡數為大商王朝一位名叫程咬金的將軍一斧頭斬殺。”
“現如今，一百萬大商王朝三品軍，正在瘋狂追殺我寨七百二十萬大軍，眼看我寨七百二十萬大軍，已經快要被屠戮殆盡了。”
嘶！
此言一出。
整個大寨之中，盡數嘩然。
饒是高高在上的天罡三十六大寨主，也是一個個的都坐不住了。
他們都知道地煞七十二小寨主大致上處於一個怎樣的實力水準。
就算是他們親自出手，想要將地煞七十二小寨主盡數斬殺，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