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因禍得福？（二合一大章）
開局十連召喚然後打爆諸天 作者：淡淡的思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洛九漓的狗腿子。
恨不能，現在就跪在地上，賭咒發誓，來表達他們的忠心。
也正是這會兒李懷，張昌的出聲。
讓他們看到了一個大力效忠，博取洛九漓好感的機會。
因此，也是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站出來大聲說話。
或斥責，痛擊李懷，張昌二人。
或要求領兵去滅了東境，北境的敵人。
甚至，還有離譜的，居然要去率兵為洛九漓滅了大離皇朝與雲夢派，給洛九漓泄憤。
反正。
這一眾文武大臣們，此時此刻，都是抓住機會。
要不惜一切代價，想盡一切辦法的來討好洛九漓。
以換取到洛九漓的信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隨著武戰的強勢出現。
他們就已經是明白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跟著洛九漓才是正道。
有別的想法，都是找死。
至於冰璃皇朝日後的歸屬問題。
到底是洛九漓繼續統領。
還是說，接下來，會歸於大商王朝。
他們已經不想考了那麽多了。
麵對大商王朝，麵對商王武戰，他們都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他們這群螻蟻，又有什麽資格，去改變什麽呢？
根本就是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改變不了。
他們接下來，就安心當好他們的螻蟻，隨著變化而變化。
就是他們最大的求生之道了。
而眼看著朝堂之上，風向大變。
洛九漓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然，她的內心深處，也是更加感激武戰了。
她不是一個傻子。
並沒有因此而徹底飄起來。
她非常清楚。
她所得到的一切。
都是來源於武戰。
尤其是今日的變化。
那就是武戰給的。
沒有武戰，她啥也不是。
既然已經明白了這一點，她自然也不會輕易去犯傻了。
當然。
她的心裏，一直以來，也都沒有絲毫犯傻的意思。
在她的心目中。
武戰，就是唯一的神明。
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她就算是自己去死，都絕對不會升起一絲背叛武戰的心思來。
整理了一下情緒。
洛九漓就是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張昌，李懷二人。
對著兩人，緩緩出聲道：“你們兩個也聽到了。”
“朕的滿朝文武，都是恨不得將你們殺之而後快。”
“這種情況下，朕就算是想要留你們，隻怕，也是留不得了啊。”
“你們說，朕到底應該怎麽處理你們呢？”
說著，洛九漓的瞳孔之中，便是布滿了玩味之色。
洛九漓倒是想要看看，在死亡的威脅下。
這張昌，李懷二人，又會做出什麽動作來呢？
她倒是很好奇。
聞言，張昌，李懷二人也都是幾乎在同一時刻。
麵色大變。
他們都不是蠢貨。
隱約之間，也是從洛九漓的話音之中，領會了洛九漓話言深處，所蘊含的深意了。
隻怕，下一刻，他們但凡回答的稍稍不好。
那麽，迎接他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屆時，他們就算是有再多的辯駁之詞。
也是注定無用。
隻能是就此等死了。
而現在。
他們這一次的回答，也就變得尤為關鍵，堪稱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事關他們的生死。
這一點，毫不誇張。
認真想了一下。
張昌出聲道：“女皇陛下，留下我，我能夠為您源源不斷的提供大離皇朝的消息。”
“保證大離皇朝內部，但凡有任何變故。”
“我都會第一時間傳達到女皇陛下耳中。”
“絕對不會讓女皇陛下有半點消息情報上的空缺。”
第一時間。
張昌也是沒有想著去怎麽乞求活命。
他之所以能夠在大離皇朝之中，一直保持位高權重的狀態。
也足以說明了他的謀算非凡。
眼下，到了生死一線的抉擇時刻。
他的心中，雖然很是慌亂。
但，他的頭腦，在這一刻，也是變得異常清晰了起來。
他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以他現在的狀況而言。
他想要活命。
並不是靠乞活，求饒，就能夠行的。
他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有活命的可能性。
這一點。
他的心中，也是再清楚不過了。
正因為想清楚了這些。
他思來想去。
自己現在對於洛九漓最大的價值。
無疑，就是他的身份了。
他可以為洛九漓提供源源不斷的情報。
“恩？”
聞言，洛九漓第一時間，隻是眉頭微微一皺。
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表示。
也許是覺得，張昌的籌碼還不夠。
亦或者說是，洛九漓也沒有想到，張昌會這麽果斷的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總之。
見得洛九漓沒有明確的表示。
張昌倒是顯得無比慌張了起來。
正見得。
張昌又是趕忙再度開口道：“女皇陛下。”
“還有，除了情報之外，我願意為女皇陛下的內應，幫助女皇陛下在大離皇朝之內，盡可能的發展勢力。”
“直到有一天，幫助女皇陛下，裏應外合，侵吞整個大離皇朝。”
張昌此時此刻。
他的心緒，已經是異常明朗的起來。
也是達到了一個高速運轉。
非常非常清晰且明朗無比的狀態之中。
實際上，他本來是想說成為武戰的內應，為大商王朝侵吞整個大離皇朝做準備。
但是。
想了想。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般說辭。
他怕因此既得罪了洛九漓，又不能討好武戰。
那對於他來說，就是自己坑自己，得不償失了。
畢竟。
他到現在為止。
也還是不太清楚。
武戰跟洛九漓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盡管，洛九漓背後站著武戰。
但，隻要不確定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他張昌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
就不會胡來，就斷然不會去冒險。
而也是在聽到張昌的補充之後。
洛九漓忽然之間，也是笑了起來道：“好，很好。”
“朕很滿意，非常滿意。”
“張昌，記住你今天的話。”
“你隻要說到做到，你便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可若是你不能夠說到做到的話。”
“那你就休要怪朕對你心狠手辣了。”
“記住了。”
“朕想要你的性命，隨時可以。”
“哪怕你就住在大離皇宮之中，與那離皇同吃同住，也是無用。”
“朕隻要想你死，你就隨時會死。”
“還有，如果，你要是敢背叛了朕，那就不僅僅是你要死了。”
“還有你背後的家族，都要因為你而覆滅。”
“你明白嗎？”
洛九漓雖然說，因為張昌的言語，或者說是張昌展現出了足夠的價值。
而選擇了暫時不殺張昌。
但是，為了打消張昌心裏升起一些不該有的念頭來。
洛九漓也是對於張昌威嚇出聲。
盡管，她也知道，隻要武戰在。
隻要大商王朝不倒，理論上來說。
此次之後，張昌就絕對是不敢背叛她了。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她還是決定，嚇一嚇，加一個雙保險會比較好。
“多謝女皇陛下開恩。”
“女皇陛下放心，我發誓，從此往後，一定唯女皇陛下馬首是瞻，絕對不敢違背女皇陛下一點的心思。”
“若是有絲毫違反。”
“我情願死在無盡的天雷之下，都不用女皇陛下您親自動手。”
聞言。
張昌也是不覺神色一怔。
旋即，就是叩拜在地。
擲地有聲的表起了忠心。
他現在也已經是想明白了。
大商王朝，有武戰這等恐怖的君主在。
統一整個聖火域，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一件勢在必行的事情。
他也著實沒有必要去作死違逆大勢。
他的心中，也還在想著，也許，今日之後，會是一個轉機。
一個天大的轉機也說不定。
轉而效忠洛九漓。
實際上，不就是效忠武戰，效忠於整個大商王朝？
也許。
唯有這樣的情況下。
在未來大商王朝一統聖火域之後。
他還能夠有機會保留一些地位？
至少，也要比同為大離皇朝的君臣們，占得一些先機？
這也算是變相的因禍得福了？
想到這裏。
張昌的心中，便是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
“李懷，張昌已經做出了屬於他的選擇。”
“那你呢？”
不再搭理張昌。
洛九漓又是將目光移向了李懷。
一時間，為洛九漓所注視之後。
李懷隻覺。
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有種說不出的冰寒徹骨。
不過。
他也並非是一個蠢貨。
同樣，他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立刻就是跪伏在地，對著洛九漓恭敬出聲道：“女皇陛下，您放心，從今往後，我就一心一意，效忠於您了。”
“剛剛張昌大人所說的，我也一樣能做。”
“甚至，我還會煽動整個雲夢派，去自相殘殺。”
“大幅度的削減整個雲夢派的力量。”
“也好方便將來女皇陛下您去接手整個雲夢派。”
好家夥。
相比於張昌。
和李懷更是果斷，也更顯狠辣。
他不單單是要賣情報，幫助洛九漓在自家宗門發展勢力，安插內線了。
他甚至，還要讓整個雲夢派陷入內亂。
陷入動亂，自相殘殺。
以此來博得洛九漓的好感。
不。
準確的說。
是想要借此博得武戰的好感。
畢竟。
李懷同樣也絕對不是一個傻子。
張昌能夠想到的事情。
他自然也是能夠想到。
他的心中可謂是非常的有譜。
他現在的想法。
已經是跟張昌差不多了。
他也覺得，這是他的翻身機會了。
這一次的危機。
反而是會經過他們的這一番效忠。
變成了屬於他們的機遇。
不得不說。
這兩個家夥。
還是很聰明的。
“很好。”
“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若是你能夠做到，那你便能夠好好的活著。”
“如果說。”
“你當真想要找死的話。”
“那朕，也絕對不會攔著你。”
“下場，你自己知道，朕也沒有必要過多贅述了。”
說著。
洛九漓便是不再望向李懷。
也並沒有警告張昌一般，嚴詞警告李懷。
洛九漓覺得。
這幾乎已經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接下來。
就看李懷自己了。
既然李懷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來。
就說明，他的心裏，還是有數的。
隻要李懷心中有數，洛九漓就不怕他胡來。
當然。
要真是李懷胡來。
實際上，洛九漓也無所謂了。
反正。
正如她所言的一般，她想要張昌，李懷二人的性命。
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恩。
前提是，她依然能夠得到武戰的信任與支持。
如果說，有一天，她失去了武戰的支持與信任。
那現在所說的一切。
就都將成為一句空話。
畢竟。
如果沒有武戰的支持與信任。
她就算是放出再多的狠話又能夠如何？
不過是笑話罷了？
就憑她的冰璃皇朝？
不管是放在雲夢派，還是大離皇朝麵前。
實際上，都多少有點不夠看了。
說到底。
她現在，不過也是狐假虎威罷了。
但是，她也確實是有狐假虎威的資本。
一句話落下，不論是張昌，還是李懷。
亦或者是這滿朝文武，都是深以為然。
絲毫不敢大意。
一個個的，都是將這一切給深深的記在了心裏。
唯恐一個不注意。
觸犯了洛九漓的忌諱。
到時候，他們可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是是是，女皇陛下放心，我一定不敢背叛女皇陛下的。”......
緊接著，李懷便也是瘋狂的連連保證出聲。
生怕一個回應不到位。
下一刻。
就迎來洛九漓的屠刀。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
“那諸位，如果沒有什麽多的問題的話。”
“那麽，朕的登基大典，就要繼續了？”
洛九漓隨之，又是將目光投向了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
之前的時候。
她能夠感受到。
這在場的文武大臣，雖然一個個都不說話。
但，都是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甚至，有些人。
還做好了隨時出手針對她的準備。
可現在。
她倒是要看看，還有沒有人敢跳出來。
正好。
她也可以正好順手捏死幾隻螞蟻。
為她的登基，再添幾分顏色。
隻可惜。
這一波。
洛九漓注定要失望了。
經曆了武戰現身之後。
這滿朝文武。
哪裏還有人敢作死了。
當即。
就是一個個都是恭敬無比的跪伏在地，大聲道：“臣等恭迎女皇陛下登基。”
至於敢對洛九漓的登基有意見？
那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他們是活膩了。
恨不能，現在就跪在地上，賭咒發誓，來表達他們的忠心。
也正是這會兒李懷，張昌的出聲。
讓他們看到了一個大力效忠，博取洛九漓好感的機會。
因此，也是一個個，迫不及待的站出來大聲說話。
或斥責，痛擊李懷，張昌二人。
或要求領兵去滅了東境，北境的敵人。
甚至，還有離譜的，居然要去率兵為洛九漓滅了大離皇朝與雲夢派，給洛九漓泄憤。
反正。
這一眾文武大臣們，此時此刻，都是抓住機會。
要不惜一切代價，想盡一切辦法的來討好洛九漓。
以換取到洛九漓的信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隨著武戰的強勢出現。
他們就已經是明白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跟著洛九漓才是正道。
有別的想法，都是找死。
至於冰璃皇朝日後的歸屬問題。
到底是洛九漓繼續統領。
還是說，接下來，會歸於大商王朝。
他們已經不想考了那麽多了。
麵對大商王朝，麵對商王武戰，他們都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他們這群螻蟻，又有什麽資格，去改變什麽呢？
根本就是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改變不了。
他們接下來，就安心當好他們的螻蟻，隨著變化而變化。
就是他們最大的求生之道了。
而眼看著朝堂之上，風向大變。
洛九漓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當然，她的內心深處，也是更加感激武戰了。
她不是一個傻子。
並沒有因此而徹底飄起來。
她非常清楚。
她所得到的一切。
都是來源於武戰。
尤其是今日的變化。
那就是武戰給的。
沒有武戰，她啥也不是。
既然已經明白了這一點，她自然也不會輕易去犯傻了。
當然。
她的心裏，一直以來，也都沒有絲毫犯傻的意思。
在她的心目中。
武戰，就是唯一的神明。
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她就算是自己去死，都絕對不會升起一絲背叛武戰的心思來。
整理了一下情緒。
洛九漓就是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張昌，李懷二人。
對著兩人，緩緩出聲道：“你們兩個也聽到了。”
“朕的滿朝文武，都是恨不得將你們殺之而後快。”
“這種情況下，朕就算是想要留你們，隻怕，也是留不得了啊。”
“你們說，朕到底應該怎麽處理你們呢？”
說著，洛九漓的瞳孔之中，便是布滿了玩味之色。
洛九漓倒是想要看看，在死亡的威脅下。
這張昌，李懷二人，又會做出什麽動作來呢？
她倒是很好奇。
聞言，張昌，李懷二人也都是幾乎在同一時刻。
麵色大變。
他們都不是蠢貨。
隱約之間，也是從洛九漓的話音之中，領會了洛九漓話言深處，所蘊含的深意了。
隻怕，下一刻，他們但凡回答的稍稍不好。
那麽，迎接他們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屆時，他們就算是有再多的辯駁之詞。
也是注定無用。
隻能是就此等死了。
而現在。
他們這一次的回答，也就變得尤為關鍵，堪稱是非常非常的重要。
事關他們的生死。
這一點，毫不誇張。
認真想了一下。
張昌出聲道：“女皇陛下，留下我，我能夠為您源源不斷的提供大離皇朝的消息。”
“保證大離皇朝內部，但凡有任何變故。”
“我都會第一時間傳達到女皇陛下耳中。”
“絕對不會讓女皇陛下有半點消息情報上的空缺。”
第一時間。
張昌也是沒有想著去怎麽乞求活命。
他之所以能夠在大離皇朝之中，一直保持位高權重的狀態。
也足以說明了他的謀算非凡。
眼下，到了生死一線的抉擇時刻。
他的心中，雖然很是慌亂。
但，他的頭腦，在這一刻，也是變得異常清晰了起來。
他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
以他現在的狀況而言。
他想要活命。
並不是靠乞活，求饒，就能夠行的。
他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有活命的可能性。
這一點。
他的心中，也是再清楚不過了。
正因為想清楚了這些。
他思來想去。
自己現在對於洛九漓最大的價值。
無疑，就是他的身份了。
他可以為洛九漓提供源源不斷的情報。
“恩？”
聞言，洛九漓第一時間，隻是眉頭微微一皺。
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表示。
也許是覺得，張昌的籌碼還不夠。
亦或者說是，洛九漓也沒有想到，張昌會這麽果斷的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總之。
見得洛九漓沒有明確的表示。
張昌倒是顯得無比慌張了起來。
正見得。
張昌又是趕忙再度開口道：“女皇陛下。”
“還有，除了情報之外，我願意為女皇陛下的內應，幫助女皇陛下在大離皇朝之內，盡可能的發展勢力。”
“直到有一天，幫助女皇陛下，裏應外合，侵吞整個大離皇朝。”
張昌此時此刻。
他的心緒，已經是異常明朗的起來。
也是達到了一個高速運轉。
非常非常清晰且明朗無比的狀態之中。
實際上，他本來是想說成為武戰的內應，為大商王朝侵吞整個大離皇朝做準備。
但是。
想了想。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般說辭。
他怕因此既得罪了洛九漓，又不能討好武戰。
那對於他來說，就是自己坑自己，得不償失了。
畢竟。
他到現在為止。
也還是不太清楚。
武戰跟洛九漓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盡管，洛九漓背後站著武戰。
但，隻要不確定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他張昌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
就不會胡來，就斷然不會去冒險。
而也是在聽到張昌的補充之後。
洛九漓忽然之間，也是笑了起來道：“好，很好。”
“朕很滿意，非常滿意。”
“張昌，記住你今天的話。”
“你隻要說到做到，你便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可若是你不能夠說到做到的話。”
“那你就休要怪朕對你心狠手辣了。”
“記住了。”
“朕想要你的性命，隨時可以。”
“哪怕你就住在大離皇宮之中，與那離皇同吃同住，也是無用。”
“朕隻要想你死，你就隨時會死。”
“還有，如果，你要是敢背叛了朕，那就不僅僅是你要死了。”
“還有你背後的家族，都要因為你而覆滅。”
“你明白嗎？”
洛九漓雖然說，因為張昌的言語，或者說是張昌展現出了足夠的價值。
而選擇了暫時不殺張昌。
但是，為了打消張昌心裏升起一些不該有的念頭來。
洛九漓也是對於張昌威嚇出聲。
盡管，她也知道，隻要武戰在。
隻要大商王朝不倒，理論上來說。
此次之後，張昌就絕對是不敢背叛她了。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她還是決定，嚇一嚇，加一個雙保險會比較好。
“多謝女皇陛下開恩。”
“女皇陛下放心，我發誓，從此往後，一定唯女皇陛下馬首是瞻，絕對不敢違背女皇陛下一點的心思。”
“若是有絲毫違反。”
“我情願死在無盡的天雷之下，都不用女皇陛下您親自動手。”
聞言。
張昌也是不覺神色一怔。
旋即，就是叩拜在地。
擲地有聲的表起了忠心。
他現在也已經是想明白了。
大商王朝，有武戰這等恐怖的君主在。
統一整個聖火域，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一件勢在必行的事情。
他也著實沒有必要去作死違逆大勢。
他的心中，也還在想著，也許，今日之後，會是一個轉機。
一個天大的轉機也說不定。
轉而效忠洛九漓。
實際上，不就是效忠武戰，效忠於整個大商王朝？
也許。
唯有這樣的情況下。
在未來大商王朝一統聖火域之後。
他還能夠有機會保留一些地位？
至少，也要比同為大離皇朝的君臣們，占得一些先機？
這也算是變相的因禍得福了？
想到這裏。
張昌的心中，便是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
“李懷，張昌已經做出了屬於他的選擇。”
“那你呢？”
不再搭理張昌。
洛九漓又是將目光移向了李懷。
一時間，為洛九漓所注視之後。
李懷隻覺。
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有種說不出的冰寒徹骨。
不過。
他也並非是一個蠢貨。
同樣，他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立刻就是跪伏在地，對著洛九漓恭敬出聲道：“女皇陛下，您放心，從今往後，我就一心一意，效忠於您了。”
“剛剛張昌大人所說的，我也一樣能做。”
“甚至，我還會煽動整個雲夢派，去自相殘殺。”
“大幅度的削減整個雲夢派的力量。”
“也好方便將來女皇陛下您去接手整個雲夢派。”
好家夥。
相比於張昌。
和李懷更是果斷，也更顯狠辣。
他不單單是要賣情報，幫助洛九漓在自家宗門發展勢力，安插內線了。
他甚至，還要讓整個雲夢派陷入內亂。
陷入動亂，自相殘殺。
以此來博得洛九漓的好感。
不。
準確的說。
是想要借此博得武戰的好感。
畢竟。
李懷同樣也絕對不是一個傻子。
張昌能夠想到的事情。
他自然也是能夠想到。
他的心中可謂是非常的有譜。
他現在的想法。
已經是跟張昌差不多了。
他也覺得，這是他的翻身機會了。
這一次的危機。
反而是會經過他們的這一番效忠。
變成了屬於他們的機遇。
不得不說。
這兩個家夥。
還是很聰明的。
“很好。”
“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若是你能夠做到，那你便能夠好好的活著。”
“如果說。”
“你當真想要找死的話。”
“那朕，也絕對不會攔著你。”
“下場，你自己知道，朕也沒有必要過多贅述了。”
說著。
洛九漓便是不再望向李懷。
也並沒有警告張昌一般，嚴詞警告李懷。
洛九漓覺得。
這幾乎已經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接下來。
就看李懷自己了。
既然李懷能夠做出這樣的選擇來。
就說明，他的心裏，還是有數的。
隻要李懷心中有數，洛九漓就不怕他胡來。
當然。
要真是李懷胡來。
實際上，洛九漓也無所謂了。
反正。
正如她所言的一般，她想要張昌，李懷二人的性命。
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恩。
前提是，她依然能夠得到武戰的信任與支持。
如果說，有一天，她失去了武戰的支持與信任。
那現在所說的一切。
就都將成為一句空話。
畢竟。
如果沒有武戰的支持與信任。
她就算是放出再多的狠話又能夠如何？
不過是笑話罷了？
就憑她的冰璃皇朝？
不管是放在雲夢派，還是大離皇朝麵前。
實際上，都多少有點不夠看了。
說到底。
她現在，不過也是狐假虎威罷了。
但是，她也確實是有狐假虎威的資本。
一句話落下，不論是張昌，還是李懷。
亦或者是這滿朝文武，都是深以為然。
絲毫不敢大意。
一個個的，都是將這一切給深深的記在了心裏。
唯恐一個不注意。
觸犯了洛九漓的忌諱。
到時候，他們可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是是是，女皇陛下放心，我一定不敢背叛女皇陛下的。”......
緊接著，李懷便也是瘋狂的連連保證出聲。
生怕一個回應不到位。
下一刻。
就迎來洛九漓的屠刀。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
“那諸位，如果沒有什麽多的問題的話。”
“那麽，朕的登基大典，就要繼續了？”
洛九漓隨之，又是將目光投向了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
之前的時候。
她能夠感受到。
這在場的文武大臣，雖然一個個都不說話。
但，都是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甚至，有些人。
還做好了隨時出手針對她的準備。
可現在。
她倒是要看看，還有沒有人敢跳出來。
正好。
她也可以正好順手捏死幾隻螞蟻。
為她的登基，再添幾分顏色。
隻可惜。
這一波。
洛九漓注定要失望了。
經曆了武戰現身之後。
這滿朝文武。
哪裏還有人敢作死了。
當即。
就是一個個都是恭敬無比的跪伏在地，大聲道：“臣等恭迎女皇陛下登基。”
至於敢對洛九漓的登基有意見？
那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他們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