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中原俗世的血域大沙漠也便隨著血域城城堡緩緩的從沙漠表層落到了沙漠之中後得以恢複了平靜。


    待城堡穩穩定住之後,先前同沈昊啷說話的黑衣弟子這才連忙向血域城的後點殿走去。


    走至後殿之中後,黑衣弟子一眼就發現了早早立在後殿大廳中的琅風,黑衣弟子這便不敢耽擱,快步走上去連忙半跪而下,朝琅風抱拳作揖。


    琅風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交代你的事兒都辦妥了?”


    黑衣弟子連忙低聲回應道:“城主交代屬下的事兒,屬下已經全都完成了。”


    琅風這便再次看了看他,嘴角頓時露出一絲冷笑來:“好,很好。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獎賞。”


    黑衣弟子這便回應道:“為城主分憂是我份內之事。”


    琅風冷冷一笑:“嘿嘿,好。我還有一件事交代你去辦。”


    “城主請吩咐,隻要是屬下能完成的事,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去完成。”黑衣弟子無處不在對琅風表現他的忠誠。


    琅風這才冷冷說道:“現在我要你帶幾個機靈的弟子跟上沈昊啷等人,務必保證順利將‘藥香’帶回來。”


    “屬下遵命!”黑衣弟子隨即抱拳說道,這便就要退去。


    “慢著,你此行的目的除了要保證將‘藥香’安全帶回來,還要密切注意幽藍月和沈昊啷的一舉一動。若發現幽藍月同沈昊啷私下有接觸,那就下手除去兩人,切記務必要偽造出她兩人是被苗疆人所殺。知道了嗎?”琅風連聲叫住正要退下的黑衣弟子,冷冷的說道。


    黑衣弟子在聽了琅風的話後,麵色稍有變化,卻是小聲說道:“屬下……屬下自知不是幽藍月的對手,斷不敢妄言答應城主。”


    琅風聞言冷哼一聲,這便吹了一聲口哨。片刻之後隻見冉菲兒緩緩的從暗處走了出來,此時的冉菲兒早已經是雙目無神,一襲黑色衣袍襯托著她冷豔的臉龐。隻給人一種駭人的詭異感。琅風在見到黑衣弟子一臉恐慌之後。這才冷冷喝道:“沒用的東西,我就知道你不是幽藍月的對手。帶上她,她是製服幽藍月最有利的利器。有了她,不用你動手,幽藍月也會束手就擒了。切記,務必要把這件事情做的幹脆利落。別留下任何把柄。”


    在聽了琅風的話後,黑衣弟子卻是又犯了難,雖然有了冉菲兒的幫助,幽藍月自然是可以拿下。但是跟幽藍月一行的畢竟還有城主最愛護的離淵姑娘啊。自己一旦出手。肯定會同離淵姑娘正麵交鋒,那若是不小心傷害到了她,那該如何是好?想到這裏,也隻能先將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可是,城主,屬下還有一事。”


    琅風似有不耐煩的說道:“說吧!”


    黑衣弟子這便再次半跪而下:“離淵姑娘可是跟著幽藍月一同前往的啊!屬下若是要想致幽藍月於死地,離淵姑娘一定會從中阻難。屬下……屬下是怕會誤傷了離淵姑娘。”


    琅風在聽聞離淵的名字之後,麵色稍顯凶狠,冷冷說道:“這些就全看自己怎麽去處理了,我隻要淵兒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


    黑衣弟子明顯的感覺到了琅風的不耐煩和凶狠,這便不敢在多問什麽,顫顫巍巍的同琅風做了一個揖就退了出去。


    待黑衣弟子離開之後,血域城後殿中隻剩下琅風一人後,琅風這才冷冷一笑。低聲說道:“誰讓你違背我們的約定在先,現在你也不要怪我不守我們的約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我魔族領袖的位置,幽藍月無論如何也得要死!”琅風本就寒意刺骨的雙眸中此時更是多了幾倍的寒意,隻看得人都毛骨悚然一般。


    話音落下之後,琅風這便緩緩走離開了大殿,去往了練功房中。(.無彈窗廣告)


    去往苗疆醫族的路確實是十分難走,遙想到上次雖有大虎兄弟三人帶路,一行人也走了兩三個時辰。在到現在。幽藍月同離淵兩人不僅沒人帶路。還要顧慮同行的離淵的安全,兩人的腳程這便慢得不能在慢了。


    大約是走了大半天之後。卻才走了三分之一的山路。離淵再抬頭看了看山還有那麽高的山,這便撅起小嘴,跌坐到了亂草從中的一塊露出一小半的石頭上,這才仰頭大聲朝幽藍月吼道:“小月,我們都走了這麽久了,先休息一下吧!我覺得我的腳應該都走出好幾個血泡了。”離淵一麵說著一麵也就將鞋子脫了下來,瞳孔頓時放大了數倍,隨著她的目光而下,我們才發現她的腳板上卻是真的磨出了好幾個血泡來。片刻之後,才見離淵癟了癟嘴:“嗚嗚,真的磨出血泡了。”說著就將腳朝幽藍月伸了伸:“小月你看看吧!是真的起了好多血泡。”


    幽藍月這才轉過身來,在看到離淵腳上被磨出的血泡後,這便停了下來,心中頓時覺得愧疚了起來,這便連忙退到了離淵不遠處,低聲說道:“真不好意思,你若是不陪我來,也就不會這樣了。”


    離淵在聽了幽藍月的話後,這便撅了撅嘴:“哼哼,我給你看我腳上的血泡不是為了讓你愧疚的。我隻是想休息休息一下,況且這麽個破山,我就不信我還就爬不上回去了。”


    幽藍月這才微微一笑,慢慢退到離淵身邊,就近坐了下去:“那好吧,那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不過絕對不能太久了,不然夜裏在這大山之中,會有很多野獸出沒。”


    離淵聞言稍驚,扯了幽藍月的衣袖說道:“野獸?你是說這裏晚上還有野獸?”


    幽藍月擠擠眉頭,這才點了點頭,回握住了離淵的手,柔聲說道:“不過隻要我們在天黑之前去到山寨中,也就都不用擔心這些了。”


    離淵無奈的撅了撅嘴:“恩,那好吧,我們就休息了一下,然後馬上趕路。”


    幽藍月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嘿嘿,你不用太著急,若是實在不能在天黑之前趕到山上,我們也可以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上一晚,所以你就盡管放心吧。”


    離淵看幽藍月一臉嚴肅,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同她點了點頭:”恩恩,好。”


    兩人這便就都坐在石頭上休息了起來。


    苗疆的大山不同於中原的山,這裏長在不少連幽藍月見都沒有見過的植物,然而就在幽藍月和離淵休息這會兒,幽藍月恍惚間又聽到了腳邊的一顆小草的聲音。隻見她麵色稍變,她本以為自己以魔的身體複活之後,就再也不能聽到植物和動物的聲音了,也就漸漸的將之前熟記於心的萬物禦靈術給淡忘了去。此時突然間的聲音,也就喚醒了她這方麵的記憶。這便連忙蹲了下去,將耳朵湊到了小草旁邊,嘴唇微動,像是在同它說話一般。


    片刻後之間她臉上頓時掛起了一絲笑意,嘴唇動的頻率也變多了不少。


    離淵自然是不明白幽藍月到底在做什麽,本想去問個究竟,卻看到幽藍月時而微笑時而嚴肅的表情,這便也就放棄了打斷的念頭,隻等著她自己恢複過來再說。這便就再不管她了,自顧自的揉起自己的腳,一麵也不忘環視了周圍一圈,心中暗暗猜測著這大山中到底還有多少自己見都沒有見過的動物和植物。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幽藍月同小草的對話也就基本結束了。隻見幽藍月神情恍惚的再次跌坐到了離淵的身邊。


    離淵這才開口問道:“你剛剛蹲在那兒幹什麽了?”


    幽藍月暗暗了歎了口氣:“我在同小草說話。”


    “你……和……和小草說話?”離淵頓時覺得幽藍月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這便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後說道:“沒有發燒啊!那你什麽胡話?小草怎麽可能會說話,而且你剛剛也沒有說話啊?”


    幽藍月微微的搖了搖頭:“不是那樣的,我還在萬花穀的時候,曾經學過一門同天地萬物交流的溝通術,名叫萬物禦靈術,所以我能聽懂小草再說什麽。”


    離淵這便瞪到了眼睛,狐疑的看了看幽藍月:“不會吧,那我們在血域城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我怎麽就沒見你使用過啊?”


    幽藍月又是一聲低歎:“我以荻花之軀複活之後,也就將這門術法給淡忘了,本以為我已經不能在使用這門正派的心法,沒想到今天卻發現自己依舊可以聽懂小草的話。”


    “哦哦。”離淵聽了幽藍月的解釋之後,這才醒悟了過來,麵色稍喜:“那小草都跟你說了寫什麽?”


    在聽了離淵的話後,幽藍月這便微微低下了頭:“小草說,最近幾乎每天都有人上山,而且都是同一個人。”


    “每天都有人上山不是很正常嗎?”在離淵的理解裏,這裏的人應該是靠打獵為生,那自然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了。


    幽藍月咬了咬嘴唇:“若隻是一般的人倒也沒有什麽,但是小草說,最近經常上山的是一個黑衣的人,”


    “黑衣人?”離淵稍驚:“難道苗疆的人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


    幽藍月聽到這話,麵色稍變,這便忍不住笑著說道:“苗疆人的衣服很少有黑色的。”


    “啊!那……也就是說每天上下山的不是苗疆醫族人?”離淵這便繼續問道。


    幽藍月點了點頭:“恩,是的。所以我才在想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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