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涼的風聲越來越大了,苗疆毒族的巨型青蛙大隊勢如破竹般的向苗疆醫族剛剛才占領的平涼平原。


    風沙也隨著大部隊的腳步漸漸的揚了起來,幽藍月同離淵這才連忙退回到了平涼的山坡上的苗疆醫族營寨。


    兩人退回到了苗疆醫族的營寨中後,很快就引來了苗疆醫族民兵的注意。


    民兵這便連忙舉著手中的長槍火速的衝到了幽藍月和離淵的身前,朝著幽藍月同離淵一怔呲牙,手中的長槍也是朝著兩人揮舞,嘴裏卻是說著幽藍月同離淵聽不懂的苗疆話,可是在見到他們一臉凶狠的樣子後,兩人也就大致明白了過來。


    離淵何辰受過這樣的待遇,這便按捺不住了,上前大聲吼道:“你們什麽意思啊?就朝著我一臉大吼大叫的。”


    苗疆醫族的民兵同樣也聽不懂離淵的話,亦是看著離淵一臉的厲害勁後,也大致懂了離淵的意思,兩方更是互相不讓了起來,一方用著苗疆的話兒,一麵用著終於的話兒,卻是吵的不亦樂乎了起來。


    幽藍月這便再次無語了起來,這來苗疆的時間也確實不久,倒也讓幽藍月確確實實的看到了離淵的厲害勁,可現在確實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她,畢竟幽藍月自己都被兩人一苗疆話一中原話給弄得暈頭轉向的。無奈之下,倒也不想離淵同苗疆毒族的民兵出太多的矛盾,這便將離淵拉了過來,小聲說道:“好了,你能聽懂他說的什麽嗎?還能同他吵的麵紅耳赤的?”


    離淵在被幽藍月突然這麽一拉後,這才緩過神來,一臉尷尬的笑著說道:“嗬嗬,不好意思啊!我是看他一臉的凶狠樣。一時氣不過,才會同他吵嘴的。”


    幽藍月這才露出一絲笑容來,扯了離淵的小手說道:“好了,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啦,隻是我們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上。我也大致猜出他是想押解我們去營寨問話。”


    離淵在聽了幽藍月的話後,麵色稍變。這才低聲說道:“問話,問什麽話?難道我們來幫他們還有錯了?還敢找我們去問話?”


    幽藍月在見到離淵的話後,這便連忙說道:“好拉,好拉,或許他們隻是想找我們問問情況,你不要想的那麽嚴肅?”


    離淵本才同苗疆醫族的民兵吵架之後,又聽到幽藍月說他們是想押自己前去問話,這便氣不打一處來,雙手叉腰後同幽藍月說道:“哼。好心當做驢肝肺。”


    幽藍月見她一臉的憤怒之後,這便連忙搖搖頭說道:“我想她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吧,畢竟我們確實是為了他們好。他們應該不會冤枉了我們?”


    離淵撅了撅嘴:“哼,他們要是敢冤枉你了。我特定饒不了他們。”


    在聽了離淵的話兒後,幽藍月終算是見識到了離淵的火爆脾氣,之氣在血域也曾聽那兒的弟子說起離淵的火爆脾氣,但是幽藍月卻是從未見到了過,此番在見到這樣的離淵後,亦是讓幽藍月都傻了半天的眼兒。


    大約是過了片刻之後,幽藍月這才緩過神來。


    然而站在幽藍月和離淵不遠處的苗疆醫族的民兵,卻是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這便舉著手中的長槍再次向幽藍月和離淵逼近。


    在經過幽藍月的開導之後,離淵這便也不在鬧脾氣。也就任由苗疆醫族的兩個民兵給押解而去。


    大約走了幾分鍾的路程後。苗疆醫族的營寨也就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由於時間緊急,苗疆醫族的臨時營寨也隻是由三個小帳篷組成。(.無彈窗廣告)位於中間的小帳篷的叫旁邊的兩個稍稍大一些。而處在這個大帳篷中的正是苗疆醫族的族長和芸麥娘親等人。雙方見麵之後,雙方都是一驚。


    芸麥娘親在見到在前線幫忙的居然是幽藍月和離淵兩人,麵色大變,這便快步走到了兩人身前:“怎麽會是你們?”


    幽藍月因為心中有愧,到也就不曾多話。反之離淵本就不欠苗疆醫族什麽,在見到芸麥娘親這樣的情況後,離淵自是心中不悅,這便就上前一步,高聲喝道:“怎麽就不能是我們?要不是我和小月,你們的象兵怎麽可能打得過毒族那巨型的蜘蛛?”


    “哼,這些也都是我們苗疆醫族自己的事兒,不需要你們這中原人來插手。”芸麥娘親則是一臉的不屑。


    離淵完全看不下去了,麵色稍變,怒聲更重:“喝,你這什麽態度啊?我們幫你退了敵人,你還這樣對待我們?”


    芸麥娘親自始自終都十分糾結於三百年的荻花一事兒,這便完全不能給幽藍月和同行的離淵好臉色看,隻得冷冷喝道,轉身朝剛剛押解幽藍月兩人的苗疆醫族民兵說道:“敢她們走,不要讓她們在踏入我們苗疆醫族的戰場,不然我唯你是問。”


    苗疆醫族的兩個民兵這便連忙同芸麥娘親做了一個揖,大聲回應道:“是。”


    這個字幽藍月之前苗疆醫族的時候,就已經聽了很多次,這便也就聽懂了來。麵色大變,這才上前幾步將芸麥娘親攔了下來:“我隻是想留下來幫你們,沒有其他的意思。”


    “哼,誰知道你到底有什麽陰謀,萬一從中作梗,叫我們怎麽辦?”芸麥娘親依舊是一臉不相信。


    離淵自然是看不下去了,由著她的火爆脾氣,這就吼著上前將芸麥娘親攔了下來:“你什麽態度啊?小月是殺你全家還是咋的,你就那麽不待見她,也隻有小月那個笨蛋,明知道會被你們懷疑的,還要硬著頭皮來幫忙。”


    幽藍月見離淵這般,這便還是十分擔心她會同芸麥娘親有所衝突,這便連忙上前將離淵拉了回來:“我沒事,不用為我擔心。”


    離淵卻是十分不能理解幽藍月的想法,麵色大變:“她那麽對你,你還幫她們做什麽?”


    幽藍月這才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來:“沒事的,沒事的。”


    離淵自從和幽藍月踏入這苗疆醫族的大門後,就一直都見到幽藍月被苗疆醫族的人所仇視和打壓。依著離淵的性子,早就是忍不住的。而離淵的脾氣一上去之後,幽藍月在怎麽去勸,也就真的勸不回她來了。


    離淵這次算是真的生氣,在也不停幽藍月的勸解,一臉憤怒的朝著芸麥娘親吼道:“你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虧你還是一族的大祭司,你居然一點都不懂的去包容。我陪小月來苗疆這段時間,她就因為荻花的事兒,被你們嫌隙了多少次了,她為你們做了那麽多事兒,你們不但不去感激他,還一味的去排斥她,打壓她,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啊?”


    幽藍月在聽了離淵這樣一段話,也是麵色一緊,再次上前將憤怒中的離淵給拉了回來:“好拉,不要再說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離淵在見到幽藍月還是這般樣子後,頓時火氣更重了一些:“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人家都把你說成這樣了?你還想要留下來當這個冤大頭,你的腦袋裏到底想的都是寫什麽東西?”離淵已然是氣急,說話也再沒了顧忌,隻是一味的將自己心中的不滿給吼了出來,一直到發現幽藍月一臉難受後,這才醒悟了過來,麵色稍變,這便露出一絲愧疚之情來:“小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氣糊塗,才會這般口不擇言。小月,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幽藍月自然也是不會生離淵的氣的,隻是聽了離淵的話後,幽藍月自己也稍稍覺得委屈了點。這便連忙搖搖了頭,眼淚也不自覺的在雙目中打轉開來:“沒事,我沒事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真的要我對芸麥他們不管不問,我是真的做不到,一點兒都做不到。”


    離淵知道幽藍月心中的苦楚,這便也隻能是搖搖了頭:“好了,我明白的,可是現在不是你不想去幫忙,而是他們不想要你去幫忙啊?”


    幽藍月無助的搖了搖頭,這便再次走到了芸麥娘親的身邊:“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但是我是真的想幫你們度過這個難關的。”


    芸麥娘親幾乎是被眼前的幽藍月給驚了一跳,麵色稍變,心中對他的態度似乎也變得同之前不太一樣了,聲音也變得輕了不少:“你真的是想要幫我們?”


    幽藍月堅持了這麽久,不也就是想要得到苗疆醫族的人的諒解,麵色稍喜後,才小聲說道:“我是真的想要幫你們,也希望你們能諒解我。”


    離淵也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本來隻是想要幫幽藍月抱怨下的,卻是誤打誤撞的為幽藍月博取到了芸麥娘親的諒解。這便也是喜從中來。


    芸麥娘親在看到了幽藍月一臉真誠的樣子後,這才微微點了點頭:“那你就留下吧!”


    苗疆醫族的民兵自然是不認識幽藍月同離淵的,這便一臉嚴肅的將幽藍月同離淵押解了到了營寨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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