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醫族在平涼的臨時營寨顯得什麽十分狹小,然而狹小的帳篷中卻也站了不少的人的人,自幽藍月提到看到素雲大祭司魂魄一事後,帳篷中的人幾乎都陷入了不敢相信的迷茫中。


    突然被問及其為何原因能看到素雲大祭司魂魄的原因時,幽藍月也隻一頓,目光快速地環視了全場所有人後,這便緩緩的搖了搖頭。片刻後似乎又猛然想起了什麽一般,原來她回想起的正是當時在那山洞中的時候,離淵雖同自己一起,卻說不曾見到素雲大祭司,而從素雲大祭司的嘴裏似乎也是說看不見離淵一樣。想到這裏,幽藍月麵色大變,這便小聲猜測著說道:“或許……或許……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見她,而她也隻能看見我一個人?”


    離淵在聽了幽藍月的話後,這便微微的撅了撅嘴:“額,小月,你確定你在那山洞裏真的看到了?可是我是真的什麽也沒看到啊?”


    幽藍月見離淵依舊是不臉的不相信,這便連忙點了點頭:“嗯,這一點我可以完全確定,因為她同我說了很多話,我全部都記在了心中。”


    芸麥娘親在聽罷幽藍月同離淵所言後,這便麵色稍有一變,稍有思考後,這便出聲說道:“若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隻有你一個人能看到素雲大祭司的魂魄,而素雲大祭司也隻能看到你,那倒也不是不可能。”


    幽藍月見芸麥娘親一臉嚴肅的說出了這番後,這便麵色稍喜,連聲問道:“你已經知道其中的原因了嗎?”


    芸麥娘親稍吸了口氣,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三百年前發生在苗疆一族的那一場大戰,素雲大祭司為保護全族所有的子明,選擇了散去一身魂魄。然而素雲大祭司此舉雖慘烈,但卻也實重創於荻花。迫使荻花離去。若不受素雲大祭司,中原正派也不會那麽容易將荻花劫殺。”


    離淵這便更加不明白了,張口道:“請問這同素雲大祭司為什麽能看到小月一事兒,有必然的關係嗎?”


    芸麥娘親在聽了離淵話後,這便也隻能白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此事不僅同這件事兒有著必然的關係。而且還很有可能就是造成這一情況的必然原因。”


    幽藍月這便也聽不太明白了,扭頭看了看離淵。這才對芸麥娘親微微作了個揖:“大祭司此言是什麽意思?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芸麥娘親這便才渡了幾步後,緩緩說道:“就是因為素雲大祭司散去精魂,導致了素雲大祭司同荻花的心靈想通,才使得荻花附身的幽藍月能看到素雲大祭司的魂魄。我想這應該是最能解釋現在情況的主要原因了。”


    幽藍月在聽完芸麥娘的分析後,也覺得十分有道理,這便點了點頭,小聲說道:“那若是真的是大祭司說的這樣,那我就應該是唯一個能看到素雲大祭司的魂魄的人。那之前的遇到的事兒也就能說的通了。”


    離淵無奈的看了看芸麥娘親,又看了看幽藍月。這便歎了口氣:“不對,我雖然完全沒懂你們說的話的意思?但是況且荻花和素雲大祭司不是對手嗎?那還有仇人間彼此心意相通的啊?”


    幽藍月在聽了離淵的話後,也覺得稍有道理,這便也隻能聳了聳肩。無奈的看了看離淵,向她表示了自己的不理解。


    剛剛還安安靜靜立在一旁的芸麥,這便看了看自己的娘親後,又看了看幽藍月,低聲說道:“娘親,素雲大祭司魂魄這件事兒,等以後再來商議容吧。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得想辦法去抵禦毒族的進攻才對啊。”


    在聽了芸麥的話後,幽藍月和離淵這便臉色稍變,齊齊點了點頭:“對啊!素雲大祭司這件事兒等有時間了在聊,現在還是趕緊想其他辦法去破解苗疆毒族的‘靈蠱’之術吧?”


    芸麥這便也是一陣點頭。[]片刻後又繼續分析道:“如果真按小月你說的那樣。那就說明毒族之人應該已經破除了素雲大祭司的封印,取到了‘五毒之氣’。可是你還說。那鼎中隱約間還看到有人,若真是如此,那這真的實在是太駭人了。”芸麥一麵說著一麵將雙手環胸擺出了一張充滿寒意的臉來。


    然而此時,立於一旁一直都未成開口的的苗疆醫族族長終於開口說道:“哼,這也不足為奇。若是藥衡那廝,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完全都在情理之中。”


    “藥衡?”幽藍月稍稍不解。


    芸麥這便聳了聳肩:“藥衡就是苗疆毒族現在的領袖,而且他還是族長的曾曾曾祖父。”


    “啊!曾曾曾祖父祖父?”幽藍月這便緩緩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家的輪廓。


    離淵卻是心中口快:“曾曾曾祖父?那得多老的啊?話說老頭還有這麽狠的?”


    芸麥這便連忙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藥衡是修道之人,早已經修成正果,擁了長生不老的身體。”


    待離淵話音剛落,這便也就看到了苗族醫族族長板著的一張臉:“曾曾曾祖父?我呸,我沒有這樣惡毒的祖父?他一點兒都不配。”


    本來在幽藍月的腦中勾勒出的藥衡是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卻又聽芸麥說道那人早已經修成正果,長生不老。卻還聽得苗疆醫族族長這般唾罵他,幽藍月這便覺得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好了,誰也不要在提那人的名字,現在都把心思放到破‘靈蠱’之術上麵吧。”芸麥娘親在見到族長一臉憤怒後,這才連忙上前說道。


    “對對對,現在不是討論其他的時候。你們還是趕快想辦法把那什麽‘五毒之氣’封印了吧。”離淵見場上氣氛稍怪,這才大聲吼道:“既然那個什麽什麽的已經把封印解除了,那你們在想辦法把‘五毒之氣’封印了唄?”


    幽藍月在聽了離淵的話後,也覺得十分有道理。這便連忙點了點頭:“對啊!離淵說的要道理。”


    “話雖這樣說,可惜這‘靈蠱’之術的施行周期是三日,若是我們不能在三日之內將‘五毒之氣’再度封印到苗疆古墓之中,那便就在不能封印於它了。”芸麥娘親似乎早就想到可以通過封印‘五毒之氣’來防止苗疆毒族繼續煉製毒人和毒物,卻還隻是緩緩的說道。


    本還懸著的幽藍月在聽到有辦法解決後,麵色自然是一喜,這便連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趕緊去把那‘五毒之氣’封印了吧。”話音剛落,幽藍月卻也發現了芸麥娘親臉上的憂慮,這才沉聲問道:“是有什麽困難嗎?”


    一旁的芸麥在見到自己的娘親一臉憂愁後,這便也撅了撅嘴,片刻後又深深的歎了口氣。


    幽藍月很快就發現了苗疆醫族幾人臉上怪異的表情,這便連聲問道:“到底是有什麽麻煩事兒?竟會把你們難成了這樣?能說出來聽聽嗎?”


    芸麥無奈的搖了搖頭:“封印‘五毒之氣’的術法已經失傳很久了。而唯一記載著這門術法的‘術錄’也隨著素雲大祭司死亡,一夜間不翼而飛了。”


    離淵一臉驚訝的看了芸麥,大聲問道:“啊?連封印的術法都不記得了?那你們該怎麽辦啊?”


    本還懷著一絲希望的芸麥在看了看自己娘親和族長之後,也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而也就隨著芸麥的微微搖頭,苗疆醫族的臨時帳篷中剛剛還因為得知素雲大祭司消息而洋溢著的喜悅氣氛這便又被這深深的沉默給壓了下去。


    這種情況維持了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後,忐忑不安地幽藍月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這便快步走上前來,麵對芸麥而立,一臉嚴肅的看了她一眼後,小聲問道:“難道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芸麥麵色稍變,這才又歎了口氣說道:“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那本‘術錄’上有相關的記載,其他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同幽藍月說完這番話後,芸麥這才緩緩走了到了自己娘親的身前,小聲問道:“娘,難道除了那些秘籍之外,真的沒有其他的有關於這方麵的記錄嗎?”


    “封印術本來就是苗疆醫族世代傳下來的,除了大祭司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的接觸,所以除了素雲大祭司之外,在也沒有其他人來的急去學習這門術法。”芸麥娘親也是一臉無奈地緩緩說道。


    本還懷著一絲絲希望的幽藍月等人在聽了芸麥娘親這樣一番話後,心中的稍稍生出的希望之情也被全部磨滅掉了。


    時間仿佛就在全帳篷人的沉默中的緩緩流逝著了,幾乎每個人都是在嚴肅的思考著,現在應該怎麽辦?


    然而就在全數人正在為這件事兒發愁的同時,平涼前方的戰況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嚴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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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作者的第一份工作就遇到煩心事兒了啊!今天又是22點多到家,為了碼字,飯還沒沒吃啊。嗚嗚,好可憐的作者啊!辭職都辭不掉的作者各種苦逼啊!~~~~(>_<)~~~~(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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