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多人結婚和過生日啊!!糖果最近幾天幾乎是天天在坐席呢??


    祝:結婚的親戚都幸福快樂,過生日的長輩都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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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靜靜的,綠髻默默的看著平躺在地上的雨天澈,麵色卻是時而難看時而開心。


    這段日子以來綠髻一直都在心裏幻想著有一天能同自己最喜歡的師父單獨相處,而真當自己能同師父在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卻是這般害怕同他在一起。從被雨天澈收留到一直到現在,綠髻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師父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沒有之一。然而她卻也沒想到,自己最初最喜歡他的那幾個原因,卻變成了現在雨天澈離自己如此之遠的主要原因。想到這裏,綠髻隻覺得心中微微一酸,眼角亦是流出了幾滴熱淚來。綠髻一直以為隻從那天發現淩默假扮雨天澈在自己身邊之後,在也不會有比其更加可悲的事兒了,然而她卻沒有想到,之後發生的事情卻更加讓她感到難受,因為在她的雨天澈的視如無睹遠遠的重於了那件事情,本以為在經曆了那一件事情之後,自己也就不會在為任何事情流淚了,然而讓她沒有想到是,隻要與雨天澈有關的事情,那都可能是她快樂的源泉,也可能是她悲傷的起點。綠髻同幽藍月不一樣,在這種問題之下,綠髻同幽藍月的處理方法自然也不會相同。幽藍月是一個不懂得勉強的人。而綠髻則是隻要有了想法,就一定會付諸行動的那一種,哪怕最後會弄的兩敗俱傷,她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然而她們兩個也有著同樣的致命弱點。那便就是都愛上了雨天澈。她們都不知道,愛上雨天澈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好看的小說)


    篝火下的綠髻隻覺得心情沉悶到了極點,在看了看雨天澈一眼後,終在沒有多想,隻是斜靠這牆壁。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夜色靜靜的。山洞外的寒風呼嘯著,竟是半點蟲鳴鳥叫的聲音都沒有,這便更加向綠髻宣告著這崖底真的就同大家所傳的那般,就是一個死亡之穀。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反而讓綠髻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放鬆,這邊也就半靠著牆壁,陷入到了睡夢之中。


    次日,當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山洞中後。綠髻這便也就睜開了稀鬆的雙眼,而她睜開雙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著雨天澈平躺的地方看了過去。


    然而就在她目光落到火堆旁的平地上時,隻見綠髻的表情頓時大變,原來本應該躺著雨天澈的身體的平地上此時卻是連雨天澈半點影子都看不到。綠髻這便也就猛的站起身來,急速的在山洞中尋找了一圈後,這便不由得使勁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師父身受那麽重的傷,到底會去那裏了?”


    綠髻自然也是一麵想著一麵急速的跑出了山洞,經過昨夜寒風的洗禮,山洞外此時似乎比昨天還要白一點,涼一點了。在感受到這一切後,綠髻的麵色自然也是難看到了極點,這邊也就急切的在崖底中尋找了起來:“師父,師父!”綠髻一麵找一麵喊著雨天澈。


    也就是綠髻這堅持不懈的尋找,這才找到了昨天自己同雨天澈跌落到的寒潭旁邊,寒潭中散發著涼氣,綠髻這才發現寒潭中似乎立著一個人,在見到這點後,綠髻這邊也就快速的跑進了寒潭之中,果不出她所料,處在寒潭中央的那個人正是雨天澈無疑。此時的他全身已經是涼到了極點,似乎在涼一下,就要全身結冰而亡了一般,在見到這樣的雨天澈後,綠髻隻覺得好像是被人用涼水從頭澆到腳一般難過和失望,卻仍是苦笑著伸出扶住了他。


    在感受到有人從後扶住了自己後,雨天澈這便下意識的向前走了一小步。


    在看到雨天澈還有知覺後,綠髻的擔心似乎稍有減弱,卻是跟上了一小步,正要說話的時候。


    卻聽得雨天澈的聲音已經緩緩的傳了過來:“不要管我,也不要碰我。”雨天澈的聲音中明顯帶著絲絲憤怒。


    綠髻在聽了她的話後,卻是不以為然,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您是我的師父,我怎麽可能不管你?”


    雨天澈的身體十分虛弱,說話的聲音也是十分輕:“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若你執意要與中原正道為敵,那我們隻能是敵人。”


    綠髻雖知道這句話遲早都會從雨天澈的嘴裏說出來,可是正當她聽到雨天澈說出這句話後,隻覺得這寒潭中的涼意也抵不過雨天澈這句話給她身體帶來的寒意。沉默了片刻後,綠髻終還是輕聲說道:“我雖與中原正道為敵,卻始終都不願與你為敵。”


    “我不需要你這樣,我隻能給你兩條路,一條就是永遠都留在這深淵之中,永不返回;第二條,就是踏著我的屍體,離開這裏。”雨天澈的態度十分堅決,半點回旋的機會也不願給綠髻留下。


    綠髻在聽了雨天澈的話後,這便也隻能是無奈的笑了笑:“這深淵,我必須要離開,而你也絕對不能死。”雨天澈永遠都不會知道,造成綠髻必須要離開這深淵的主要原因,隻是不想要雨天澈因為自己被困在這裏。


    雨天澈的蒼白的臉上卻是冷冷一橫:“那不可能,我決定不會給你那樣離開的機會。”


    綠髻的眉頭稍皺,卻仍是強顏笑道:“我是魔女荻花,隻要是我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我現在就將我自己冰凍在這寒潭之中,不會給你任何離開的機會。”雨天澈的態度也是十分堅決,這便也就扣起手指,想要將自己同綠髻其其封印在這寒潭之中。


    好在綠髻早已經發現了雨天澈的想法,這便也就雨天澈一步運起魔力將雨天澈的雙手都封印到了冰魄之中。


    雙手被封印後的雨天澈這便也就在無施法的可能,麵色亦是難看到極點,語氣亦是近乎瘋狂般的朝綠髻吼道:“孽徒,孽徒。


    聽著雨天澈這一口一個孽徒的喊叫,綠髻的表情自然是苦澀中帶著絲絲委屈,但是為了能夠安全的將雨天澈帶出這深淵,綠髻隻能是將這一切的委屈都吞到了肚子裏,誰讓她就這般死心塌地的愛著這個男人呢?為了他的安全,這一點委屈又算什麽呢?綠髻這便也就是懷著這樣的思想,在也顧不得了雨天澈近乎瘋狂的吼叫,隻是緩緩的將雨天澈扶住向前走。


    雨天澈在發現綠髻想要扶著他離開這寒潭之後,這邊也就使用了全身力量來抵製綠髻想要把自己拖離這裏的想法,嘴裏仍舊是顫聲說著:“不要……動我。”


    綠髻此時的全副心思都是在如何將雨天澈帶離這深淵,在遭遇到了雨天澈這般嚴厲的拒絕後,卻還是沒有一點想要放棄的想法,隻是低聲同雨天澈說道:“這潭水寒冷刺骨,若是你一直留在這裏,一定會被凍成冰塊,一旦你被凍成了冰塊後,你就更加不能製止我離開這裏了。”綠髻不知道為什麽雨天澈會變得這般反常,潛意識裏隻覺得隻有用這樣的辦法才有可能勸服雨天澈離開這裏深淵。


    而這一切也同綠髻料想的一樣,雨天澈在聽了綠髻的話後,這便像是想明白了一般,這便也就由著綠髻將自己扶著離開了寒潭,回到了山洞之中。


    在回到山洞中後,綠髻在發現雨天澈全身已經是濕透,這便也就將他扶到了原地坐下。麵色稍變後,這便也就決定要再次運氣魔力,為雨天澈在輸送一些真氣。


    然而也就是在綠髻想要這樣做的時候,雨天澈卻是側開了身子:“不要用你的魔力救我,你我現在是敵人了。”


    雨天澈的話越來越刺耳,綠髻隻覺得心已經是痛得麻木了一般,卻是仍就湊上前去向雨天澈的身體中輸送起真氣:“不管你怎麽看我,我隻做我認為對的事情。”待綠髻用魔力將雨天澈全身的所有衣服都烤幹了之後,這才退到了一邊兒去。


    在接受了綠髻這樣的照顧後,雨天澈的情緒似乎稍稍被控製了一般,但從他的麵色上看去,依然還是十分虛弱。而在這懸崖下的兩天,為了雨天澈,綠髻已經是消耗了太多的魔力,再加上這兩天雨天澈的態度,更是讓綠髻隻覺得身心俱疲,麵色此時也蒼白一片。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雨天澈這邊也就在此沉沉睡去。綠髻這才暗暗歎了口氣,起身站起時,隻覺得一股寒意浸透了全身一般,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無奈的笑笑後,卻隻是緩緩的走出了山洞,去到外麵尋找可以點燃的東西去了。


    昨日為了找到那一些柴火,綠髻幾乎是快要將這深淵底下走遍。而今又應該去哪裏尋找更多的柴火呢?給淩默帶的信,也不會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看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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