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荒漠之下,血域城後殿,綠髻房間中,此時的房間中已經是彌漫著濃濃的酒香。(.好看的小說)


    橫七豎八淩亂丟棄的酒壇此時也是散落在兩人的身邊,自雨天澈離去之後,綠髻這是第一次喝的這般爛醉,此前雖同淩默也會小飲幾杯,確實從未把自己喝得這般狼狽過。而一旁的素雲大祭司此前亦是在顧不得其它,大聲同綠髻說道:“昨天在那迷夢幻境中就瞧見你心中的諸多難舍,到也覺得你同我似同病相憐一般。你喜歡你的師父,卻因為正邪不兩立隻能選擇分開,而我何嚐不是被情所苦。”


    迷醉中,綠髻這便微微抬頭看了看素雲大祭司:“你也為情所困?”


    素雲大祭司端著酒杯,早已經是站不穩了,這便一個踉蹌跌到了床邊上,扭頭這才緩緩說道:“若非是同你一樣為情所困,我何故會說我同你同病相憐啊?”


    在聽了素雲大祭司的話後,綠髻這邊強撐著問道:“難道你也是喜歡上你自己的師父?”


    素雲大祭司迷糊著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師父同我一樣是女子,我嫁給了我喜歡的人的親哥哥,當上了她的嫂子!”


    綠髻隻是完全不能理解,麵色稍變,踉蹌著跌了過去:“那你既然喜歡的是他,為什麽會嫁給他的哥哥啊?”


    素雲大祭司搖搖頭,臉上卻是一臉的憂愁:“他意在爭霸世界,而我卻是苗疆一族的祭司,我曾同他離開過苗疆一族。卻是始終不能滿足他爭霸世界的想法。這便同他大吵之後,回到了苗疆一族中。在回到苗疆一族後,族人怕我同他再生事端,這邊商量著逼迫我嫁給他的親哥哥。”喝過酒的素雲大祭司此時早已經不在乎其是否丟人。這邊也就大聲的講事情的來龍去脈通通說給了綠髻聽。


    在聽了素雲大祭司的話後。綠髻的這邊也就伸出左手拍了拍她的肩頭:“那你豈不是十分難過?”


    素雲大祭司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來:“現在我很害怕回去,害怕回去麵對他們兩兄弟,我覺得我自己就像個罪人一樣,不僅害了自己,還害的他們兩兄弟反目成仇。”


    綠髻在聽了她的遭遇後。這邊也就理解了她為何老是說同自己同病相憐的話。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朝著天空將手中的透明的酒杯高高舉起:“那就對著這月光敬我們失去的愛情吧。”


    素雲大祭司在聽了綠髻的話後,這邊也就支撐著站了起來,學著綠髻將酒杯高高舉起:“好。幹了這杯,叫他們都死去吧!”


    兩人這邊醉眼朦朧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相視笑了笑後,兩人這邊醉倒在地上。在不省人事。


    次日,天色已經是臨近午時。綠髻房間的酒氣卻還未揮發殆盡。


    一夜的爛醉後,此時綠髻同素雲大祭司還癱倒在房間之中,許是殿外的吵雜聲喚醒了醉酒後的綠髻,這才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在站起來後,綠髻隻覺得頭疼的利害,這才回想起昨晚同素雲大祭司兩人的對話來,麵色不由的稍變,這便也就蹲下將還爬在地上的素雲大祭司喚了起來。


    被綠髻喚醒的素雲大祭司這便也覺得頭疼的厲害,待站起神來後,這才發現地上七八個酒壇,在瞧了瞧綠髻幾眼後,這才輕聲說道:“昨夜倒也真心痛快了。”


    綠髻自然是明白素雲大祭司話中意思,這邊也就微微笑了笑:“嗯,到也不曾知道你也有這般的苦楚。”


    素雲大祭司在聽了綠髻的話後,這便暗暗歎了口氣:“也罷,既然昨晚酒醉已經講一切都告知了你,我心中倒也不那麽憋屈了。”


    綠髻自是笑了笑:“你想要我幫你做的事情,不會就是想我幫你調解你同那逍遙散人的關係吧?”


    本以為素雲大祭司這就會點了點頭說正是為此,卻隻見她搖了搖頭:“感情的事情,我竟然已經是嫁給了燕奇,定也不會辜負了他。(.)”


    “那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麽?”綠髻見自己猜測有誤後,這才輕聲問道。


    素雲大祭司麵色稍變,卻是輕聲說道:“你且先同我回苗疆一趟,我想到了便就告訴了你。”


    對於素雲大祭司一直以來都想要自己跟她回這一趟苗疆一族的要求,綠髻自是半點都猜測不透,當如今師父已經痊愈並且回到了萬花穀中,就連淩默和自己的孩子也都不知去向。自己在這世間倒也真是在沒有半點牽掛了。這便也就隨了她去苗疆一族,就算是陷阱到也無所畏懼了。想到這裏,綠髻則是微微點了點頭:“你救得我師父,了去了我最後的心願,我若是還違背了同你的約定,到顯得我太過份。”


    素雲大祭司撅撅嘴,臉上卻是笑意滿滿:“早就料到你應該是最重承諾的人,那這便隨我去了苗疆。”


    綠髻自是點了點頭。


    在稍稍打點了一下後,綠髻同素雲大祭司這便也就離開了血域城直直向苗疆一族而去。


    自綠髻將痊愈後的雨天澈送回萬花穀後,荻花到苗疆來取‘藥香’一事,此時卻已經是人盡可知。苗疆一族在見素雲大祭司久去不回後,苗疆一族便都以為是荻花為奪‘藥香’將素雲大祭司擼了去。全族上下幾乎都是對著荻花有著深深的敵意。而羅生們等人亦是對與綠髻的生還無不咬牙切齒。這邊再次對雨天澈生出了芥蒂來。


    隨著素雲大祭司來到了苗疆大山的山腰上後,素雲大祭司卻是停下了腳步,扭頭看了看綠髻:“我想到要你幫我做什麽事情了。”


    綠髻麵色稍變,卻仍是點了點頭:“嗯。”


    言罷,隻見素雲大祭司從腰間取出了一管手指長的短笛,吹了幾聲。不多時,一個身著藍白相間道袍的男子這便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綠髻見來人卻不像是善類,這邊也就扭頭看了看素雲大祭司,沉聲道:“他是誰?”


    素雲大祭司微微歎了口氣:“他就是逍遙散人。”


    綠髻稍驚:“你不是說你不想見到他嗎?”


    素雲大祭司卻是搖了搖頭,緩緩走上前去,扯了逍遙散人的衣袖:“如今是到了該了斷的時候了,你怨我背棄你嫁給了你的哥哥,如今我把‘荻花’帶來,算是還了你的深情。”


    綠髻自是完全聽不懂素雲大祭司的話,正要發問,卻見那逍遙散人的目光此時已經是落到了自己身上,片刻之後,這才扶住了素雲大祭司的肩頭,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一定還有情,不然你也不會幫我找到‘荻花’,還將她帶了來。素雲,隻要我取出古墓中‘瀟湘笛’,那稱霸世界也就指日可待了。”


    素雲大祭司見他此時仍舊是將稱霸世界的想法放在了自己的前麵,不由的心中微微發寒,掙脫了他的雙手後,卻是冷冷道:“放手,我已經是你的嫂子了,從我嫁給你哥哥那一天起,我對你的心也就死了。此番隻當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罷了。”


    綠髻似乎稍稍明白了些,這才走上前來:“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麽?”


    素雲大祭司這才看了看綠髻:“我想借你的手,將古墓的密門打開。”


    “我?為何一定要是我?”綠髻大為不解。


    素雲大祭司點了點頭:“古墓的密門需要荻花的鮮血才能開啟?”


    “荻花?何故你苗疆一族的古墓會需要我的鮮血來開啟?”綠髻在聽了素雲大祭司的話後,這邊更加想不明白了。


    素雲大祭司微微歎了口氣:“這密門本就是由荻花封印的。”


    “怎麽可能?你苗疆一族莫不是也是魔族之後?”綠髻此時已經是大為不解。


    “不,不是的。我們苗疆一族自不是魔族,也不同於中原的修真門派。隻是這門卻是需要魔之至尊亦或者是仙之至尊才能開啟。放眼望去,仙之至尊早已經無跡可尋,唯有魔之至尊也就是你,還存在與這世間之上。”素雲大祭司緩緩的同綠髻說道。


    “額,原來是這樣。”綠髻聽完素雲大祭司的話後,這便暗暗歎了口氣:“那我便就幫你開了這門。”


    言罷,素雲大祭司這便點了點頭,在前引著綠髻向古墓而去了。


    古墓中寒涼之氣甚重,自洞口而下後,由素雲大祭司引路,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堵密門邊。


    綠髻在打量了周圍一番後,這才輕聲問道:“現在要怎麽辦?”


    素雲大祭司稍有遲疑,這次指了指門右邊那探出來的小石台:“你隻要把血滴入這石台上的小碗裏,這門便就能開啟。”


    綠髻看了看她,這便伸出右手食指,大拇指用力捏擠了一下,一滴嫣紅的血這便也就低落到了小碗之中。


    片刻之後,卻見小碗微微震動起來,不消片刻之後,探出的石台也就緩緩的收進石塊之中。在等了小半刻後,石門終緩緩的打開了來。


    照理守,這藏著寶貝的石門打開後,應是會有什麽光線射出才對,然而自這門打開的過程中,卻是半點都沒瞧著有其它光線射出。這道讓綠髻同素雲大祭司三人頗為不解。待石門打開之後,卻是同這外麵沒有半點區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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