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是什麽意思,竟是瞧不起我等不成?”聞言,一個黑衣人大怒。


    上官凝若卻是淺笑著搖頭,用一種悲憫的眼神望向那人。“我又何必瞧不起你們呢?很快,你們便會知曉我的話是什麽意思了。隻不過......”


    感受到身後的小女孩兒突然塞到自己手中一個小小的藥丸,寒玉歌不禁一怔。就在這時,那小女孩兒卻忽而輕聲道“相信我,就把它吞下去!”


    “隻不過什麽?”那群人的首領卻是用一種謹慎的語氣盯著上官凝若道。


    不知為何,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且沒有一絲內力的小女孩兒,他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這個小女孩兒不可小覷!


    “隻不過,彼時你們會親眼見證到你們將要為自己的愚蠢所付出的代價!”瞧見寒玉歌毫不猶豫的便將那粒藥丸吞了下去,上官凝若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這個人,她果然沒有看錯。


    “你......你不要危言聳聽!”聞言,又一個黑衣人有些不安的大吼。


    “哼!我又何必恐嚇你們呢?”上官凝若不屑的冷哼。“你們,不過是一群將死之人罷了!”


    “狂妄!”眼見手下人心浮動,那黑衣首領怒斥一聲,卻是便要欺身上前,將那小女孩兒斬殺。


    瞧見那首領的動作,寒玉歌立即便要伸手將上官凝若掩在身後,而上官凝若卻隻是不屑的一笑。伸手拉著寒玉歌。“我們走吧!”


    話落,那黑衣人首領便倒在了地上,而其餘的殺手。也接二連三的倒地。見此,寒玉歌大驚!他竟是不知這小女孩兒是在何時出的手!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麽?”那黑衣首領大驚的怒斥道。


    “不過是一些會讓你們暫時喪失所有力量的迷藥罷了!放心!這藥效隻有兩個時辰而已。”上官凝若聳聳肩,不是很在意的模樣。


    “不過,一個時辰之後,天便要拂曉了。”上官凝若再次淺淺一笑,抬頭望了望天,似是在感慨一般的道。


    聞言,那群黑衣人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而唯有那位首領,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司徒劍南找到司徒耀的時候,那人正在一處河流中沐浴。而在他的肩膀上,一隻小白鼠正在東嗅嗅西嗅嗅。而司徒耀的手中,更是拿著一根上官凝若曾經遺留在他那裏的女式頭簪。


    司徒劍南認得那隻小白鼠,那是司徒耀三年前回島時便帶在身邊的寵物,尋寶鼠。據說隻要給這隻老鼠嗅過的東西。不論相隔多遠,它都能夠準確地找到東西在哪裏。


    也正是因為這隻老鼠,他們才能一點點找尋到當年那位夫人的蹤跡。隻可惜,當他們終於尋得線索的時候,卻被告知那位極有可能是他們要找的那位夫人的女子已經在四年多前離世。而她唯一遺留的一個女兒,更是在他眼前出嫁到了傾月國。


    “怎麽樣。可有尋得上官小姐的消息?”瞥了一眼司徒耀那張極盡魅惑的臉,司徒劍南擰眉道。


    許久,司徒耀才抬頭,似應付一般的“嗯!”了一聲。


    “那為何不去追!”司徒劍南不悅的道。


    “急什麽,我親愛的......堂弟?”司徒耀卻是慵懶的抬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司徒劍南道。


    “不、要、叫、我、堂弟!”聞言,司徒劍南似在壓抑著什麽怒火一眼,咬牙切齒的道。


    “嗬嗬嗬......嗬嗬嗬......”聞言。司徒耀低沉的輕笑。極富磁性的笑聲,襯著那張原本就魅惑之至的臉上,更顯得妖嬈。“或者,我不介意你喚我一聲小舅舅來聽聽?”


    “你做夢!”司徒劍南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紅暈,冷哼道。


    “哎呀~這可是就難辦了!你既不願喚我堂兄。又不願喚我舅舅,這要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呢......”似情人間的呢喃般。司徒耀竟是就那麽徑自站起身來,未著寸縷的貼近司徒劍南。輕聲道。


    “夠了!你玩夠了沒有!現在聖女生死未卜,你還有心情玩鬧我!”司徒劍南驚慌的跳開,卻是怒視著司徒耀道。


    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司徒耀有些不甘的輕聲嘟囔“真真是討厭,小囡囡你變得越來越不好玩了呢!還是小時候的囡囡比較可愛,隻要隨便輕輕一逗弄,那張小臉兒便會紅得像番茄一般,真真是招人喜歡,讓人家忍不住想要一再的去逗弄......”


    聞言,司徒劍南滿頭黑線。“司......徒......耀!”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揮揮手,司徒耀有些不甘的再次坐回了水裏。“你放心,你心心念念的那位聖女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她已經覓得了這片叢林的生存法則。隻要不出意外,她再撐半個月不成問題!”


    “哼!你又不在她身邊,你怎麽知道?”聞言,司徒劍南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悅的哼道。


    “怎麽,不相信我的本事?”司徒耀也不怒,隻是依舊似笑非笑的望著司徒劍南道。“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來求我助你?”


    “哼!不要話說得漂亮,你可不要忘了,找到聖女,並將她安全無恙的帶回島上,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任務!若是出了什麽差池,聖主追究起來,你我一樣吃不了兜著走!”聞言,司徒劍南不甘的哼了一聲,卻是嘟囔道。


    “是啊!是啊!既是如此,我都不著急,堂弟你又擔的這是哪門子心那?該不會是......你瞧上咱們的聖女了吧?”司徒耀依舊笑眯眯的望著司徒劍南。隻是那雙眼中一閃而逝的淩厲,卻是似在掩飾著某種事情。


    “怎麽可能!”聞言,司徒劍南立即跳了起來大喊。


    “為何不可能?”司徒耀挑眉反問。“咱們那位聖女雖說沒有傾國之姿,卻自有一番獨特的味道。想來隻要是認真與她接觸過的男人,很難有不會對她動心的吧?”


    “這般說來,那你豈不是也對她動心了?”聞言,司徒劍南立即反唇相譏道。


    “嗬嗬......嗬嗬嗬......”司徒耀笑的慵懶魅惑,而司徒劍南卻覺得有些不妙。“如果我說是呢?堂弟你......可會將她讓於我?”


    “不可能!”司徒劍南斬釘截鐵的道。


    聞言,司徒耀的雙眼瞬間變得淩厲。


    “你......你不要忘了,她已經是傾月國德正王爺的王妃!你已經沒有機會了!”瞧見那雙淩厲的眼神,司徒劍南心中有一絲恐懼,卻還是硬聲道。


    “嗬嗬嗬......德正王爺麽?”不過一個讓她寧願鑽林子也不願求助的人罷了。司徒耀笑的輕柔,望向司徒劍南的目光卻是更加的戲謔。“我又沒說真的心動,你這般緊張做甚?”


    “我隻是提醒你而已!”司徒劍南冷哼。


    “吱吱!吱吱!”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的待在司徒耀肩上的小白鼠卻忽而吱吱吱吱的叫了起來。聲音聽起來很急切的樣子。


    “怎麽了?發生什麽是了麽?”見此,司徒劍南擔憂不已的問道。


    司徒耀低頭與小白鼠溝通了片刻,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的凝重之色。“她恐怕有危險!”


    “什麽!”司徒劍南大驚失色。“你不是說她再在林中半個月也不會有問題嗎?”


    “尋寶說它聞到了很清晰的她的氣味兒,就在這條河的上遊。隻是與她的味道一起流下來的,還混有一道陌生男子的氣味兒,以及很多血腥味兒......”司徒耀沉聲道。


    “那現在咱們怎麽辦?”聞言,司徒劍南頓時慌了手腳。


    “我現在便趕過去,你到我的屬下中調小一隊精英人馬,沿著這條河的走向,逆流而上去尋找!”


    “好!好好好!”點點頭,司徒劍南急切的道。


    默然望了一眼司徒劍南,司徒耀心中默禱,但願自己還趕得及去救她!卻是起身迅速的罩上衣衫,便運起輕功飛身而去。


    上官凝若帶著一臉驚駭與困惑的寒玉歌迅速的朝著河邊而去。到了河邊,更是毫不猶豫的便跳入了水中。回過頭來,瞧見寒玉歌依舊正一臉驚駭與不解的望著自己,上官凝若不禁擰眉輕叱。


    “你在猶豫什麽!快跳下來啊!難道你想死不成?”


    “啊?哦!哦!”被一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小女孩兒斥責,寒玉歌臉上有些訕訕,卻是依言跳入了水中。


    上官凝若沒有猶豫,一個猛子紮入水中,卻是順著河流的走向,快速的向下遊遊去。見狀,寒玉歌猶豫了片刻,終是跟了上去。


    兩個人在水中遊了約一個時辰左右,並不善於遊水的寒玉歌終於支撐不住了,抱著一塊河心石,停靠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見此,上官凝若的眉頭擰的更緊,卻是遊到了他的身邊。“怎麽樣?”


    “我......我......我沒事!”再次大喘了兩口氣,寒玉歌才勉強的道。


    上官凝若一言不發的伸出手,將手指放在寒玉歌的手腕之上。她並不精通醫術,無法像夏淺語那般輕易地便配製出解藥,甚至無法知曉他究竟中的是什麽毒。她所有的精力和天分,都用在了製毒之上。而僅剩的一絲解毒天分,也僅限於她自己製作出來的毒藥。隻是如果單號一下脈搏,了解一下毒性的情況,她卻還是可以做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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