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還有些事務要處理,實在不能多做耽擱,所以要先行一步。(.無彈窗廣告)”李咎先是揚手示意侍墨幾人先出去外麵候著,一邊揚起標準的商業交集微笑道。


    “嗯嗯。”就是還沒來及走就被你老人家給截了個正著,葉知秋點頭附和。


    “我與妻主二人正打算去三姐姐你那辭行呢。”


    “(⊙_⊙)?我……”葉知秋剛想問,我們不是要偷偷開溜嗎?就被麵色再平常不過的李咎從後麵狠狠的掐了一下腰眼,立刻整個人精神了不少。“沒錯,這不還沒去呢,姐姐就來了,咱們姐妹可算的上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啊哈哈。”


    “妹妹何必執意要走,過兩日我們就要回朝了,本來想著等回去定會稟告母皇讓她給你好好封賞呢。”


    “別啊姐姐,你饒了妹妹我吧,你看我哪裏是做官的料,女皇那邊你想辦法給我擋擋,把功勞給大家分了,妹妹要和你妹夫先撤退了。”至於那些封賞就更沒必要了,她葉知秋傍了李咎這個大款,這天下還有比她有錢的富婆嘛?


    “可是妹妹……”這大女子建功立業封侯拜相不是天下女子的向往嗎?


    “姐姐你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這話說的粗俗,三公主聽了差點沒翻白眼,這讓她怎麽繼續勸說。“好,既然妹妹執意,姐姐便不強求,過些日子,我軍回朝之日再與妹妹痛飲三百杯。”


    “好姐姐,等你凱旋而歸,妹妹定然掃榻倒屣相迎,與姐姐不醉不歸。”葉知秋笑著回答道,暗地的意思就是,姐姐啊,咱們倆姐妹來個不醉不歸就成,三百杯就算了吧,三百杯還不喝死我了,還是說要她拿針在肚子上紮上幾個洞來釋放下空間。


    打發了鳳三公主,李咎和葉知秋二人合計了一下,事不宜遲,連夜就動身出了軍營。


    “我們去哪?”等坐到了馬車上,葉知秋還跟個孩子一樣把手臂伸出窗戶去玩。


    “去大禹。”


    “啥大雨。”葉知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他們去哪難道和下雨有什麽關係嗎?


    “大禹,你的家鄉。”


    “啊……”葉知秋忽然想起來,沒錯,是有這麽一回事,連萍說過,她這個身體原先是大禹國的王女來著,她都快忘了這茬了,還是李咎的記性好啊……可是為什麽他們要去那裏?


    “嘿嘿,可是達令啊,我們去大禹國是要做什麽啊。”葉知秋傻笑著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剛剛不是說好回家嗎?


    “你還記得不記得你是哪國人。”李咎轉過頭不看她,手中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


    “大禹啊,連萍說過了。”


    “那你還記得不記得連萍是哪國人。”說這話時,李咎扭頭看了她一眼,有什麽話想說又咽了回去。


    “她是我的貼身侍女,當然是……”本來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睜開,本來掛在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收斂了起來,她忽然想起來了,頓時腦袋裏亂的跟被貓咪玩過的毛線團一樣,記得剛到軍營時,她與連萍鳳三公主三人喝的爛醉,自己還不過癮,回到自家帳篷後又拉著連萍喝了起來。


    連萍喝的醉醺醺的告訴她好多有趣的事情,後來講到了金烏國的事情,那個小國人口隻有少的可憐的萬餘人,也很低調,甚至很少和外界打交道,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國家,聽說她們會與神靈對話,還可以設壇祈雨什麽的,那些事情很離奇,就是前世也離譜,葉知秋不信,當她是在吹牛,就笑道:“你又不是金烏國人,你怎麽會那麽清楚。”


    她記得連萍回答她的,她說葉知秋她怎麽會知道她不是,她本來就是金烏國人。


    後來葉知秋就一直當她金烏國人,也沒多想,到底是穿越過來的,前世那麽多出國定居的,中國人在國外,老外到中國發展,這都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就這麽一個在葉知秋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現在卻不正常起來,特別是在這封建的古代,每個國家的領土意識都是非常強的,也沒有前世的包容性,接納性,怎麽會由著一個外國人口在自己國家蹦躂。


    李咎的提醒,非但沒讓葉知秋感覺腦袋裏的毛線被理清晰,反而更迷糊了,起初沒細細想,總覺得沒什麽必要,現在想想還真是古怪,為什麽身為大禹國王女的自己身邊的侍女是金烏國人,就算金烏國已經亡國,亡國奴已經進了賤籍是不可能進入王女府的。


    李咎寬大的手掌拍在她的額頭上,也不拿開,反而安撫的摸摸她的頭發,他真有些不忍心看這人這樣苦惱,但是她也不忍心她繼續受騙下去,開口說道:“起初我就懷疑她並不是大禹國人,而且她出現的太過蹊蹺了些,就讓人特別去打聽一下,王女府中有沒有一個姓連的女人。”


    他雖然沒說打聽回來的結果,但這也已經是明擺著了,王女府上根本沒有連萍這個人。


    “對了,你既然去過大禹,應該知道我是不是大禹國的王女嘍。”葉知秋心中一喜,站起來抓住李咎的雙手,對呀,她怎麽沒想起這茬,李咎走的是皇商,與各國的王孫貴族應該都是見過的。


    李咎搖頭,葉知秋如泄氣的皮球一樣坐回原位,也是,如果見過的話李咎第一次見麵也就會認出自己了,畢竟這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何況自己還是這麽一個絕代佳人,若是見過她的話,李咎這男兒春心定然大動,肯定不會忘啦,葉知秋臭屁的想著。


    當然,這話她隻敢在心裏想想,壓根沒膽說出來,說出來被李咎拍牆上是肯定的,她不用膝蓋,用腳趾甲想也知道。


    “大禹國主對外宣稱王女因為是在皇夫肚子中受了涼氣,所以出生後就一直體弱多病,被安置在宮中靜養,也有人傳聞大禹先皇做了錯事,所以上天懲罰她,讓她的女兒,也就是王女生了一張獸麵,所以整日被鎖在房中,怕她傷人,還有人謠言在大禹皇宮中聽過獸吼聲,也有人說那王女是被人下了奇毒,半人半鬼的摸樣見不得太陽,也有人猜測下毒之人就是王女的親姐姐,


    大禹的現任國君,為的就是大禹國主的位置,總之不管怎麽說,沒人見過這位王女。”


    葉知秋捏捏自己的臉,這是獸麵嗎?(某作飄過:“禽獸。”下一秒被ko掉p飛t^t)


    這身子雖然不像這個世界的女人,但是絕對和體弱多病談不上,自己也沒有陽光不適感,自己也沒中毒的樣子,如此看自己應該不是王女的可能性大些。


    想到這裏,葉知秋又耷拉起腦袋,本想自己要是王女的話至少還有個像樣點的身份來配李咎,現在看來自己又成了三無人員了。


    其實也許王女壓根就是正常人呢?喜歡四處漂泊流浪,為的就是走遍天下,王女的姐姐為了讓妹妹逍遙快樂,才編出這麽個借口,多麽姐妹情深啊,雖然她也想過,但是這個幾率真的很小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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