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別問了,這東西呢也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該知道的。”


    “我不小了,幹嘛每個人都把我當小孩子看。”初一嘟起嘴,她不過就是長得有點娃娃臉嘛。


    “好好,小初一不小了。”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侍墨特別加重了初一前麵的那個小字。


    “那告訴我是什麽比死老鼠還要臭。”懶得跟侍墨計較這個稱謂問題,初一更好奇的是什麽東西比死老鼠臭,那種好奇心早就蓋過一切了。


    侍墨眼珠子直轉,那分明是打了壞心眼。


    “那你聽好了。”


    特別的調高了嗓子。“這個東西啊,他實在是太惡心了,明明看到人家都相處的好好的,他還非要插上那麽一腳,也不知道自己一身腥臭惹人嫌,真當大家看不出來嗎?什麽落魄的大家公子,分明是個一條玉臂千人枕的婊子,不過就是現在想找個女人從良,又恰巧碰到了相貌出眾的少夫人罷了,瞧瞧他昨個替少夫人斟酒的那個勤快勁,恨不得咱們少夫人醉了,好讓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再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咱們主子心善,沒準就讓他得逞了,還好咱們少夫人千杯不醉啊,想想他那副恨的直咬牙的模樣,咱就得大笑三聲。”身為四大侍子之首的他牙尖嘴利異常,說起刻薄話來更是讓人無地自容,初一本來還雲裏霧裏的,聽到最後也明白過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不搭腔。


    侍墨聲音提的那麽高,馬車裏的無憶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清清這麽小的孩子都聽明白了。起身打算衝出去跟侍墨評理,卻被無憶給拉回來。“別衝動。”


    “可是無憶,他怎麽可以這麽說你呢,你又不喜歡那個漂亮姐姐,讓我去跟他解釋嘛。”清清不甘心的說著,他跟在無憶身後那麽久,無憶其實一直有一個喜歡的李家小姐,這事情他是最清楚的。所以他覺得無憶根本不會去喜歡葉知秋。


    但他到底還是小孩子,他不懂,很多時候喜歡一個人和嫁一個人是不一樣的。


    “無憶,你不喜歡那個姓葉的漂亮姐姐吧。”


    “我……”無憶欲言又止,最終在清清純淨的眼眸注視下還是選擇了謊言。“沒錯,不喜歡她。但是你也不要出去和他爭論了,我們現在身處屋簷下。什麽都得指望他們,鬧僵了總是不好的。”


    “可是無憶……”


    “清清,你一向都很聽我的話的,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愛說隨他說去。”


    “哦。”清清這才勉強的答應著,終究是小孩子。不一會就忘記了煩心事,趴在車窗上往外看了。


    而無憶卻是恨恨的咬緊牙根,李咎,還有侍墨,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他隻是想為自己博得哪怕一點點的幸福,這有什麽不對?


    我的確不是什麽落魄家的公子,我爹就是個戲子。所以我也是個戲子,我九歲就被個老女人奪了身子,我甚至不知道經曆過多少女人,隻是因為我是個戲子生下的母不詳的戲子,所以我沒有選擇。


    當遇到李小姐的時候。他一度以為自己找到了歸宿,她這人有些傻。但是對他真的很好,哪怕他不喜歡她。也曾經幻想過她會為他贖身,然後二人去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她給他放風箏,給他撲蝶。


    就這樣一直到他們都老去。


    她說要給他贖身,然後回去取銀子,他滿懷希望的等著,但是她卻沒有回來,一個月,兩個月……


    可是我以為我再也不信女人的時候,你出現了,我以為你會是我的歸宿,哪怕你什麽都沒有,哪怕你隻是個女寵,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這樣都不行嗎?


    他以為葉知秋是個女寵,和自己一樣受盡白眼,所以她一定可以理解他。


    他以為李咎這個醜男隻會用金錢綁住葉知秋,所以她應該是並不喜歡李咎的,但是他錯了,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看的出來,葉知秋對李咎的感情很深,深得他有些膽怯。


    但他還是想爭取一下,他想,自己至少還有相貌,雖然不能說傾國傾城,但是比起李咎,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結果是他失敗了,還被侍墨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侍墨的狠狠羞辱出自於對主子的維護,但在無憶看來卻認為這一切都是李咎的指使,他心說李咎實在太可惡,自己躲開,卻讓個下人來羞辱自己,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他錯了,李咎固然知道他的想法,以他那自負(=。=)的脾氣,卻不會真的對他如何,他隻會反省自己,然後找到更多的優勢來爭取,這也是他多年商場打磨下的經驗,鬧是沒用的,你得私底下花費更多功夫,然後不動聲色的將主動權再抓回自己手裏。


    所以無憶要怪,那隻能怪他自己操之過急,對葉知秋的獻媚,弄的人盡皆知。


    但仇恨的種子一旦落入泥土中,就會很快地生根發芽,慢慢的纏繞上來,誰也不知道當它開花的時候,會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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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撕玉,侍墨直接掀起了簾子請車內的二位下車,然後丟下他們便揚長而去,往與葉知秋二人約定好的地點奔去。


    當然,他還是把盤纏給了丟下了,這是李咎的吩咐,他雖然氣惱卻也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


    送到了這,又給了盤纏,別說是救了他們了,就是欠他們的,他們做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再說葉知秋這邊,收拾好情緒,跟李咎下馬稍作休息。“如果覺得風吹的難受,就閉上眼睛。”


    “嗯,還好啦,沒什麽發疼的感覺。”葉知秋揉揉眼睛,眼淚可以掩飾,這紅眼睛卻掩飾不了。


    “等下我們慢些,也可以等等侍墨和初一。”李咎輕聲說著。


    “嗯。”葉知秋笑笑點頭,隨後二人開始討論起路線問題,本來去朔月國最近的路線隻要一月不足的日子,但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從周列繞過去,因為……他們不想從大禹路過(=。=)。


    侍墨二人與他們會合後,前方先行探路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帶來了黃詩詩留下的記號拓本,拓本是用特殊材質製作的宣紙印蓋在上麵,在上麵輕輕潑些水便可以印在上麵,然後經太陽一曬便會消失,等他們帶回來,隻要再往上麵潑一些水就可以顯現。


    其中的原理和前世拿檸檬寫字差不多。


    會是什麽樣的暗號呢,英文縮寫?數字解密?達芬奇密碼?天雷蓋地虎,寶塔鎮河妖!


    心頭浮起數個念想,但當葉知秋拿來一看,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原來黃詩詩留下的所謂暗號就是中國字,四方四正的方片字。


    不但如此,她還寫的非常詳細,她說他們並沒有先去朔月國,而是先去找了個老東西。這上麵沒有說老東西是誰,葉知秋隻能一頭霧水的看下去。


    這個老東西……聽著怎麽這麽像罵人呢?於是葉知秋把那三個字換成了老前輩,這才勉強的讀了下去。“這個老前輩很厲害,她雖然長得很像壞人,但是人還不算太壞。”


    葉知秋小小的疑惑一下,不算太壞是什麽意思?還有長得很像壞人這樣說太武斷了吧。


    “那個老東……前輩她知道不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而且她看到懂那上麵的字。”


    換下一張拓本,葉知秋匆匆翻了翻,很多東西都是些很無聊的東西,估計是黃詩詩很久沒寫字了,一寫就興奮,連他們偷了當地知府家的尿壺蓋在她頭上的事情都給寫下來了。


    葉知秋便在那一張張翻著,總算讓她找到一寫有用的東西。


    “她說朔月有東西,但是那東西被嚴格把守著,就是她和老前輩這種武功都很難在不驚動的情況下靠近,所以她們先去了玉富國,那裏有一卷關於金烏的書卷記載,可能有用處。”葉知秋翻著,發現拓本上黃詩詩的字跡越來越潦草,寫的也越來越少,想來這下這些的時候,她完全沒了起初的清閑,最後那些跟鬼畫符一樣的東西明顯是在她情急之下隨手寫下的。


    “她說,小心。”


    最後一張拓本,隻有兩個字,小心。


    小心什麽?葉知秋咬著嘴唇,拜黃詩詩有日記的習慣,所以下麵都有時間,葉知秋一個個翻開來看,最後的拓本是在半個月前,在這之後,足足半個月沒有了音訊。


    這樣葉知秋不由一陣緊張。“我們明個一早就啟程去玉富。”


    從鳳臨邊境向西南方向走約三天的路程,便到了玉富邊境,他們選擇走了山高路險的小路,高聳的大山截斷了玉富與外界的聯係,玉富的陽光被這座山群遮盡,卻讓玉富如被抱著臂彎中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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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真官方啊==


    多謝你能忍住天雷把俺的文看下去,多謝多謝,真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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