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男趁對方最後甩出靈符的那一刻,隻見他右手快速地往身上拍了一張符,同時受傷後一直垂著的左手輕輕一抬,從被寬大衣袖給遮住的手心下也飛出一張靈符,速度比對方的可就快多了。在對方的靈符快要接近酷男時,酷男後發而先至的靈符上飛出一條水龍,撲向了對方,那人因為最後催發靈符已經將體內的靈氣用的一幹二淨,再也無力躲過酷男的水龍符,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水龍飛到自己身上,然後身體被那水龍的強勁衝勁衝的倒飛出去,在他倒下擂台的那一刻,看到對方也被自己的火爆符擊中,可惜的是從對方身上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硬生生地將自己那加強板的高級火爆符的攻擊給擋了下來,隻是吐了一口血,但還是硬撐著搖搖晃晃地沒有倒下,直到裁判宣布結果後才“砰”的一聲向前倒去。


    場上的情景驚的雲煙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可以塞的下一個蛋了,額地娘啊,這是個什麽瘋狂的世界,開始看到處於弱勢的酷男竟然反敗為勝?難道他那左手也是故意讓它受傷的?古人不是常說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嗎,怎麽他們還這麽好鬥?剪頭發被稱之為不孝,難道讓人在胳膊上割一刀就不會不孝嗎?他們的思維還真是奇怪,讓自己故意受傷還是需要勇氣的,想到剛入門那會兒為了讓身份名牌認主而讓自己刺破手指取血時,她可是比畫了老半天還是下不了手,最後還是那些管事們看不下去,親自代牢後才完成認主的。不過也虧的那酷男能沉的住氣,否則也贏不了。要是她的話,估計早就將那水龍符扔出去了,看來自己以後還有的學咯。


    收斂心思,繼續觀看下麵的比賽。隻見場中有個台上竟然是木係法術對上火係法術,玩木藤的在上把撒出的種子進化成木藤後被對方放了把火燒的快要完了時候,再次撒出一把種子,種子們飛快的成長起來,瞬間就將玩火的給困在裏麵了,透過木藤縫隙向裏麵看去,那人正鎮定地立在木藤中間迅速地打著火球術的指法。雖說火是木的刻星,但木係藤蔓中也有喜火的,這不那人運氣不好,還以為像前幾次一樣隻要放個火球就能將困住他的藤蔓給燒個一幹二淨呢。


    老話說的好,常在水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夜路走多了也有碰到鬼的時候不是,玩火也是有可能燒到自己的,不然怎麽會有玩火**的成語出現呢?


    那些火係木騰一遇到帶有靈氣的火球,就像那豆芽遇到水一樣,飛快地成長起來,將他困的更牢了,甚至有幾根小枝丫帶著還沒完全被吸收完的點點火苗長的碰到了他的頭發和衣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幾點小火苗要燒著他的衣服和頭發想來也不是什麽難事。不到片刻,就聽到裏麵“啊”了一聲,就再也沒聽到任何叫聲了。


    雲煙也有火靈根,也學過如何放火的,知道如果操控的好的話,這種普通的靈火是燒不到他們的,不過頭發和衣服如果沒有用什麽防火的東西的話,估計是別想保的下來了。想到待會有人全身赤裸,毛發全無的站在台上就心裏直樂。


    那玩木藤的還趁著對方被困的時候,迅速地用靈石在在那人四周布下了一個困陣,看了這人的心還是不太壞的,要不然布上一個幻陣後再套個殺陣的話,那人衝出木藤後想來也會疲憊不已吧,再遇到幻陣幻化出來台上台下一片祥和景象,想要用那殺陣攻其不備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玩火的也是了的,除了那聲尖叫外,馬上就傳來“哆,哆”的砍伐聲,看來那人除了習有火係法術外,還具有金屬性,金也是刻木的,那人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想到並馬上換成金屬性法器去砍它,也說明這人的頭腦不是太笨,心性也不錯。不然身陷其中,隻要心性稍微差上那麽一點的,估計就會亂了方寸了。(.好看的小說)


    被困在裏麵的人此刻也正有苦說不出了,一個靈雨術將火撲滅,用金屬性的飛劍砍出一個足夠活動的空間,迅速地再對自己來個清潔術,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套衣服換上,才又接著砍這該死的木藤,一刻鍾過後,終於被他砍出了一個不大的缺口,側身從那缺口鑽了出來,又發現自己被陣法給困住了,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對方布的隻是單獨的一個中級困陣,苦笑了一下,看來對方是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自己不死也得受重傷不可。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對方既然意在避自己認輸,而不在傷人,憑自己目前的實力要想贏也很困難,既然如此也就拿定主意幹脆地認輸了。


    “我認輸了。”玩火的人高聲宣布自己的決定。


    玩木的人笑道:“道友,承讓了。”


    “哪裏,這次本人確實不如道友,希望下次有緣再戰一回。”玩火的人神色淡定地回道。這次雖然自己不如他,那也是自己修為比他低,他可不承認自己會一直不如人,下次再見較量的話,結果還兩說呢。


    “好啊,如果以後還有緣遇到道有的話,本人很樂意再與道友切磋。”


    “三號台,三百二十九號勝出。”裁判高聲宣布比賽結果。


    雲煙感歎了一聲:“三號台的這兩人真不錯,比試就應該這樣,何必鬧的你死我活的呢。”


    周師傑也剛好觀看了三號台上的這場比賽,對他們兩的做法也很讚成,“嗯,確實不錯。”


    另外四個台上也打的火熱,還有人自己打不過人家,就放出小動物來幫忙,多對一呀,嘖嘖,我說那位特別men的小子,你收服的小寵物怎麽看起來和你這麽的不相配呢,一個小風鼠,毛絨絨的很可愛誒,你一個大男人怎麽愛好就這麽特別呢。


    小風鼠見自己的主人被一個病秧子給欺負,很是護短地撲了上去,對著那人的臉就是一爪子。雲煙看到這麽有好的畫麵,壞心地想,這隻小老鼠肯定是母的,不然怎麽就那麽護著小men男呢,還用爪子撓人臉,這不和女人打架一樣嗎,它都激動的給忘了自己是隻風屬性的小靈獸了,風屬性的靈獸不是除了逃跑特別快外,還會用它那小翅膀扇出一把把小風刀嗎?


    嗯,雲煙咬了口手上的糕點,又喝了口果汁,繼續觀看那二對一的比賽。


    病秧子好像很厲害誒,還不待小老鼠撓到臉上,左手往腰間的儲物待裏一掏,心念一動,一隻帶著尖銳的指甲的手套就帶在了他的左手上,那長長的鋒利的指甲透過陽光反射出淡淡的墨綠色,好象還帶有毒性。帶上手套後左手快速地迎上飛過來的小老鼠,對著人家小肚皮就是狠狠的一劃,老鼠的衝勁加上反向的切劃力度,正當雲煙想捂住眼睛,不去看那被開膛破肚的血腥場麵時,出人意料地小老鼠將全身的小白毛往身上一收,貼著自己的小肉身形成一個滑溜溜的小圓球,張開翅膀向邊上一閃,用比剛才還快的速度繼續攻擊自己的目標,好象有股信念不撓到人家的臉就勢不罷休似的。


    病秧子一招失利,向後一彎腰,險險地躲過被毀容的淩利一爪,那小老鼠失去目標,速度又太快,一下收不住去勢,隻能一個勁的往前衝去,小men男見自己的寵物失手,趁著那人向後彎的時機,結出一個小火鳥向那病秧子的重點部位飛去。


    雲煙看的“嗬嗬”的直樂,這一人一鼠還真不愧是主仆兩,都是一樣的損,一個放斷子絕孫火,一個想毀人容,真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一對完美無缺的最佳搭檔。


    那病秧子也很是了的,剛脆往下一倒,左手在地上一撐,以左側為軸向左一旋轉,堪堪躲過人家那斷子絕孫的火鳥。


    雲煙看了暗讚一聲,那人身體真柔,就咱這小身板前天練習彎腰都沒練成,如過換了咱,指定躲不過那邪惡的一把火。看來咱以後也要加強練練身體的柔韌度,它看來還是很有用地。


    小men男見自己的小火鳥沒有燒到人家的小鳥,緊接著再來一個連環飛刀,小老鼠也終於刹住了翅膀,轉身飛了回來,看到自己主人的飛刀,這時也想起了自己也會放飛刀的,於是歡快地上下扇動著自己那對肉肉的小翅膀,一把把像柳葉大小的月牙風刀向病秧子的背後飛了過去。


    那病秧子看到前麵飛來的一把把飛刀,緊接著又聽到背後有細小的風聲,兩麵夾擊,當下也顧不了許多了,一連放出好幾個土牆術將自己圍了起來,土牆正好擋住了前後的飛刀和風刀。病秧子趁著快要崩潰的土牆的掩護,將幾枚毒刺藏在土裏,一起向對麵的小men男飛了過去。


    小men男見迎麵飛來的一片塵土,捏起一個水牆擋在身前,飛塵沾了水就成了一灘爛泥水往地上落。正當他以為擋住了對方這依次的攻擊時,突然胸口、肩上,腰上等多處地方傳來一陣疼痛,低頭一看身上插了好幾根空心木刺,木刺的頂端正冒出細細的血線,趕快將那些木刺一一拔出體外。


    小老鼠見主人受了傷也顧不得許多,狠狠地給了那壞人一對大大的風刀,也不去看是否擊中對方,就急忙向主人飛去。


    小men男看到小老鼠最後一擊終於將那病秧子給狠狠地擊倒在地,好一會都沒見爬起來。感覺到身體有點不要對勁,底頭一看,見流出的血慢慢變成了黑色,趕快雙手在身上連點幾下,由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仰頭服了下去,就地打坐療傷,那小老鼠乖乖地守在一旁,緊緊地盯著那爬在地上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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