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之堂放棄了這場比賽的事情,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找渡,所有人好像都保持了一種默契,對渡隻字不提。(.好看的小說)


    渡開始對巧巧風箏失去了興趣,懶懶地靠在暗黑小奇的肩膀。


    “下午一點半開始的血獅堂和鐵血一戰,你覺得他們贏的幾率大嗎?”易易閑來無聊,隻能坐在這裏當習慣性燈泡,暗黑小奇沉凝地搖著頭:“很難說他們會不會在鐵血有同樣的機會。”


    一道幽幽的嗓音響起:“不會,哥的手段比我狠。”


    “怎麽說?”


    “直接殺,不廢話。”語畢,她還不忘懶散地離開暗黑小奇的肩膀,直接倒在他的腿上,丟下一句:“不要小看別人的智商。”


    易易有種瞬間被秒殺的詭異感覺。渡剛倒下,暗黑小奇就好像收到什麽消息,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他無奈地拍拍渡的臉蛋:“乖,起來,我現實裏有點事,我和易易先下去處理,你乖乖呆在遊戲裏,別瞎搗亂。”


    渡並不承認他這句話,在她看來她才沒有搗亂,不過,她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很乖地爬起來,擺擺手,兩人匆忙下線,她則繼續望著已經完聽不到聲音的巧巧。


    熙陌也玩累了,就讓七月牽著線,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都無所事事地窩在草地上,甚至有的都在拔地上的草。


    “渡,他們兩個呢?”少了兩個人,熙陌連美人兒都不叫了,他懶洋洋地往地上一躺,渡言簡意賅:“走了。”


    兩人間沒有話,渡始終覺得他有什麽是想問的,遲遲不見他開口,渡也不問。


    熙陌過了不知道多久,低喃著問:“渡,你們的世界是不是很危險?”


    “是。”沒有遲疑地回答,熙陌又問:“危險到什麽程度?”


    她的話,渡陷入了深思,最終結果對個人來說也不過是死:“你覺得什麽是危險?”


    熙陌是個聰明人,此時不禁莞爾:“一語點醒夢中人~”話音一轉,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這個遊戲怎麽樣,我沒所謂,但我想知道他是不是隨時會有危險?”


    “你想知道什麽?”渡的眼神在眼眸深處急劇變化,熙陌:“我想和你見個麵。”


    “時間?地點?”對於這樣的事情,渡沒有打算隱瞞下去,死神對熙陌的態度她再沒大腦也能感覺到一點不同,熙陌沒料到渡會這麽快答應,原本準備的一疊說辭沒有用上,渡從不按理出牌的習慣真是讓人鬱悶,不過這樣倒是省事多了。


    熙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就市中心的成縣弄見,搬到a市來了。”


    渡一臉茫然地看著她:“成縣弄在哪裏?”熙陌嘴角一抽,他自我反省,他確實忘記了她家的有錢程度。


    “你定地點吧。”熙陌放棄和渡去糾結成縣弄的位置,無奈地回道。


    渡低吟數息,這才定下位置:“中午十二點半,市中心的洛爾雅甜點餐廳如何?”


    “沒問題。”


    熙陌剛說完,渡收到了在武場外蹲點的幽影的消息,說是血龍堡的來了。


    渡緩慢地站起來,拍了拍手掌:“所有人注意了,血龍堡的人……來了!”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點殘忍,她不會對敵人善良,她的話中陰陰冷冷的感覺。


    “來了來了!哈哈!終於來了!”


    “哦也!終於有事幹了!”這群家族未來的希望還真是嫌事不夠多,一個個活像打了雞血,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裏像是剛才無聊地在拔草的。


    熙陌慵懶地從地上爬起來,拍去衣服上的灰,順手一個恢複術砸在了被七月放下來,奄奄一息的巧巧身上,渡一揮手,示意一名戰士:“把她壓出去,給血龍堡的主人看看。”


    她的臉龐浮現出笑意,熙陌越發覺得有種陰森的感覺,感歎一句:“人心難測啊!”


    他覺得渡比暗黑小奇還要危險,以前的渡不笑不鬧,沒表情,可看上去勝過現在的舒服,至少他感覺渡現在屬於笑裏藏刀,還藏得不是一把兩把!


    門外一股硝煙彌漫,看戲的人都遠遠地站著不敢靠近,以渡為首的人格外悠閑地走出來,每一個人臉上神情各異,有的笑嘻嘻,有的憤怒至極,唯獨渡低著頭,披風下的笑容不悲不喜:“血龍堡的會長帶這麽多人有何指教?”


    “把巧巧還給我!”敖血年臉色很差,似乎這樣被威脅讓他心情糟透了。


    蔥蔥玉指隨意朝身後一勾,壓著巧巧的戰士走上前來,巧巧嘶啞的聲音哭喪著臉,整張臉哭得紅腫起來,


    渡不禁失笑,好奇地問:“巧巧?她可是我們暗夜之堂的叛徒!你讓我們還你?”仿佛確認一樣,她有重複一遍。


    “敖血年,你覺得我和你之間的仇還能消去嗎?想不想知道她是怎麽被虐待成這樣的?想不想知道原因?”


    “莫伊渡,你今天話不是一般的多!”血年鐵青著臉,渡轉身當著血年的麵甩了巧巧一巴掌:“真心話~說吧,你不僅為了得到敖血年和幫助他引起暗夜之堂的內亂,以此使得暗夜之堂無法上場,逼退我,做了什麽?”


    巧巧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咬著牙,用嘶啞的聲音闡述了整個過程,當她意識到自己全部講出來,包括她怎麽動檸檬的事情,她努力想要閉上嘴,未果,渡的饅頭哪有那麽好吃的?


    “別掙紮了,你當我給的東西能隨便亂吃?”


    她捏住巧巧的兩頰,耀眼的笑容很刺眼,她尖銳的指甲幾乎都要掐進巧巧的皮肉,疼的巧巧眼淚直下。渡收回手,表現出極其厭惡的表情,一瞬間血年覺得這個動作好像很熟悉,曾經他似乎對誰做過,一張總是擺著桀驁不馴的臭臉在他腦海中顯現出來――敖離。


    渡站直了腰:“敖血年派你做臥底,你是否就已經知道他靠近檸檬的目的?”


    “我知道!”巧巧努力擠出這三個,“他心中一定隻有我!那個蠢女人隻不過是他玩弄的棋子!我們就是要搞垮你們暗夜之堂!”巧巧越發心驚膽戰,她心裏的話全部像崩潰的河堤,她的表情越來越豐富,有害怕,有憂心忡忡,有癡迷,有懊悔,有怨恨。


    “放開我!”


    巧巧掙紮著,卻沒有辦法,被這該死的繩子捆住,她連下線都不能!


    渡轉身又是一巴掌,這一掌打得清脆又響亮,站在她旁邊的七月和熙陌等人都嚇了一跳,她淡淡地瞥了一眼巧巧:“我讓你說話了嗎?”包裹中一抹,她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擦拭著她的手指,然後任由風將手帕吹走,白色的手帕在風中兜兜轉轉,隨風而去。


    “你放開我!血年!救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使了什麽……”她的話還沒說完,渡直接掏出寂滅刃將她的耳朵割下,慘烈的痛讓她瘋狂地大叫起來,血淌下來,渡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的臉龐:“你怎麽不聽話?要知道,服從命令才是明智的選擇。”


    所有人打了個寒顫,渡似乎比過去的手段更狠了,她平靜地甩去寂滅刃上的血跡,看著巧巧扭曲的麵孔,血年沉下臉,敖千鶴踏前一步,怒喝道:“你膽子倒是挺肥的!趕緊給老子把人放了!”


    熙陌怎麽能看著渡被欺負,輕笑著:“你這人怎麽這麽粗俗?人家血年會長都沒開口,莫非你和這位暗夜之堂的叛徒其實暗中勾搭上了,所以這麽緊張嗎?”


    “我呸!你亂說!”


    七月身影一晃,出現在敖千鶴麵前就是一個掃堂腿,將他掃倒在地,敖千鶴氣結,血年刀出手,向七月砍去,七月也不與他戀戰,一個閃身,回到熙陌身後,酷酷地說道:“被戴了綠帽子還幫他討債,血年會長好肚量!七月佩服。”


    啞然失笑的熙陌,七月這家夥還真是喜歡落井下石。


    渡露出一抹鄙夷的笑,敖千鶴咬緊牙關,怒目橫眉,血年看著一道恢複術落在巧巧身上,但隻要不死巧巧根本就還要承受失去耳朵的疼痛。


    “你們想怎麽樣?”


    他不能不管這個女人,盡管聽到她親口說她怎麽屈辱檸檬時,血年心中頓時有種想將她千刀萬剮的衝動!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壓下這股氣使得他心中煩悶不已,口氣不耐煩起來。


    渡又甩了巧巧一巴掌,熙陌甚至懷疑渡是不是甩上癮了,隻聽見渡一開口周圍氣溫陡然降下,明顯有著強烈的殺意。


    “剛才兩巴掌是你太囂張打得,這一巴掌是你欺騙暗夜之堂打得,這一掌是你這個叛徒用了暗夜之堂的資源打的,這一掌是替檸檬打的,這一掌是你替敖血年挨的!這一掌是你侮辱檸檬應得的,這一掌是你替敖血年殺了我母親挨的!”


    渡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巧巧的臉已經腫的完全看不出來了,可見下手有多重。


    “我打完了。”渡甩了甩有些火辣的手,熙陌看著血龍堡的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大呼爽快,嘴巴上又替渡好聲好氣地開口:“既然渡教訓完了,就麻煩血年會長將這紅杏出牆的女人帶走吧,唉,渡你的手疼嗎?看看你的手多髒,何必親自動手,來,我給你擦擦~”


    熙陌說著就拉過渡的手,幹淨且白皙透紅的手上用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氣得血年兩眼通紅。


    渡收起巧巧身上的繩子,一腳將她一挑踢到敖血年的腳邊:“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敖血年打斷了牙齒隻能往肚子裏咽,氣憤地讓人抬起巧巧,甩袖走去:該死的莫伊渡,你就等著看我怎麽讓你們唯一的希望鐵血慘敗在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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