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共同麵對後,在葉家吃了個便飯,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小家。小兩口雖然沒有因為司徒芸的糾纏鬧矛盾,但那女人留在他們家不肯離去,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何況這個女人根本沒有一點第三者的尷尬,自由出入兩人的睡房,隨時打斷兩人的親近。最讓夜影難以接受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毫不忌諱的拿陳坤的衣服穿,簡直是對自己紅果果的無視。不對,那是對自己的宣戰!不過半天,夜影就已經再也無法忍受了。“就算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她是你師傅最愛的孫女,我們對她的容忍也應該是有限度的。這算什麽?你的容忍說白了就是對她的縱容。再痛再苦就是一小段時間,你這態度就是鈍刀子割肉,折磨你也是在折磨我們。”“不是的老婆,畢竟這相處也二十年來年時間了,說重了大家麵上不好看,她性子急又愛穿牛角尖,容易想不開,我這不是怕出事嗎?”陳坤拿著這問題也是頭痛。“是啊是啊,你慢慢處理吧,你這處理方式都等了好幾年了,解決問題了嗎?你怕她想不開出事,你就不怕我想不開嗎?”心情不好,夜影的語氣也越發重起來。“老婆,我知道你是個講道理的人,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和決心,我們倆才是一體的,你多多理解我的難處,再給我些時間好嗎?再怎麽說我也是有老婆的人,跟以前不一樣了,她會想明白的。”麵對夜影的怒火,陳坤隻得盡力安撫。“坤坤,我肚子餓了,你陪我去吃東西吧。”司徒芸邊喊邊向兩人走過來,根本無視夜影的存在,挽住了陳坤的手臂,一臉嬌媚的模樣。知道她比陳坤還要大上三歲後,夜影每次看見她撒嬌總有種惡心發麻的感覺,你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媽總跟小女孩一樣裝嫩怎麽不考慮一下觀眾的感覺呢。“芸姐,我給你買吃的回來吧,你就不用去了。”陳坤眉頭一跳,果斷的縮回了手,拉著夜影就往外跑,根本不管身後司徒芸作何想法。“陳坤,別以為你這樣就躲得過我,以我們的修為,我有的是時間讓你回心轉意,你越是不願意,我越要得到你,你不和我在一起,就永遠別想過安寧的生活!”留下憤怒的司徒芸一個人歇斯底裏。聽到司徒芸這樣的心聲,兩人麵麵相覷。這真的是個偏執狂女人,但也說明至少短期內她絕不會放棄對陳坤的糾纏。“我和空城韋唯他們約好明天去日本,你的想法呢?”既然短期內解決不了司徒芸的問題,夜影就拋開了這女人帶來的煩惱。“明天的時間太急我去不了,上頭催我匯報這次國安的行動,我是負責人還要回去做收尾工作整理材料上報,怎麽的也要幾天,空城身手不錯,韋唯經驗豐富,我會叫他們倆保護你,交脫手續我就來找你。”“行,你在家可別跟那位發生點什麽事情,否則我饒不了你。”有些不高興陳坤不能同去,但在體製內工作過一段時間,夜影明白有時候的確身不由己。“我回老爺子那邊住,要不然去你家也可以,嘿嘿,還是去你家待遇還好些,嶽父母對我這女婿可好了,不像在老爺子那邊還要受冷落。這下你總放心了吧。”去日本韋唯安排走水路,他有朋友可以安排坐船連身份也不用登記。三個人混在一群船員中直接抵達了東京。拿韋唯的話說,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無論鬧出多大的事情,沒有入境記錄就更不容易被別人逮住尾巴。對這個劣根性強大的國家他同樣沒有好感,隻要到這個國家,他骨子裏的破壞因子就蠢蠢欲動,怎麽也要弄出點動靜來。東京是日本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是日本的海陸空交通樞紐,世界著名的旅遊城市之一,這裏到處充斥著異國人,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城市。韋唯充分發揮了他導遊和翻譯的特長,精純的日語,跟日本人沒什麽差別的華裔形象,若不知道他的底細,會誤以為他就是個道地的日本人。而夜影和空城都給自己弄了一幅眼鏡,穿上寬大的外套,安靜的跟在他旁邊,隻要不開口,根本不會引人懷疑。三個人在一家氣派的酒吧前停住,立刻有侍者躬身前來招呼。“進去吧,我們那位好朋友有時候就喜歡來這家喝一杯。我們也趁機享受享受。”消息是韋唯的朋友給的,像韋唯這樣的王牌殺手,總會有些特殊的消息渠道。這家酒吧明顯是由米國人所開,不僅設施豪華,各方麵軟硬設施都為頂尖水平,據說還有不少明星名流出入,而且這個地方還被稱為男人聖地,因為這裏有個奇怪的規定,凡是經過酒吧工作人員驗證為美女級別的女人,便能在裏麵免單消費,美女眾多,自然讓男人心猿意馬,酒吧也因此更加紅火,最後成為在這一帶非常有名字的消遣所在。走進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然傳入幾人的耳中,一大堆男女正在舞池中盡情的搖擺,其中不乏身材火辣,臉蛋突出的美女,而不少的男士簇擁著這些火辣的美女起舞,希望能引起她們的注意。dj站在舞台上切著盤,利用自身的技巧變化出各種不同的音樂,使得在場的氣氛嗨到了極點。台下也坐著不少人,一張張朦朧的麵龐嘻笑著,男女們身體交織附耳交談說笑,交懷換盞,完全一幅紙醉金迷的模樣。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上幾杯小酒,三人開始怡然小酌。所要做的事情並不是最最重要的,人就得學會享受生活。可是背後傳來的交談內容,讓三人的心情都不美麗了。幾個年輕的日本男人和米國人正在交談,用的英文夜影幾個都能聽懂。他們正用極其猥瑣的言語談論怎麽樣折騰幾個中國女人,作為同胞,三個人都怒了。沒了享樂的心情,夜影他們開始關注這幾個日本人,米國人不過是聽眾而已。幾個日本人最終喝的七歪八倒,因為剛才談論的內容激起的興奮勁,幾個人心中有了一個最終的去處。一路跟著這幾個人,夜影三人最終來到一處高門大宅。這處宅子占地寬廣,裝飾豪華,隱約有著態度恭敬侍者模樣的人走動,還有類似護衛的存在,顯然是個富貴之家。剛進來的幾個日本年輕男子徑直進了其中一個房子,尾隨在後的夜影三人分明聽到裏麵傳來驚恐的呼叫,隨後是淩亂的跑動聲。整個宅子的護衛力量在夜影這三個人麵前就顯得簡單了,避開這些的視線,三人悄悄近身跟了過去。透過窗戶,看見裏麵極為**的一幕。幾個衣不蔽體的年輕女人,驚恐不安地蜷縮在地板的一角,顫抖的身子無不顯示著對即將發生事情的畏懼。而剛進屋子的那幾個日本男人,嘴裏興奮地嚷嚷著,手腳並用撕掉自己的衣服,如狼似虎的撲往她們身上。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尖叫求饒,一時響徹整個院子,門外那些走動的護衛並沒有絲毫反應,在夜影看來,應該已經習以為常。空城擋住了夜影的視線,這樣汙穢的場麵他不願意讓夜影看見。屋子裏女子偶爾傳出的漢語,證明了她們中有著中國人。這就足夠給空城他們動手的理由了。一片樹葉悄然無聲穿過紙糊的窗戶,穩穩地掠過其中一個日本人的脖子,昏暗的光線中,他軟軟地倒了下去,處在興奮中的其他人沒有覺得他的異樣,就是他身下的女子也以為他醉過去了,悄悄地縮在角落裏躲起來,沒有絲毫的聲張。又一片樹葉飄進,仍然是空城出手,直指另一處不太顯眼的角落,這個角落是一個醉迷迷的日本人,恍惚著正撕扯著一個紫衣女子的衣物。脖子開了個口子,飆飛的鮮血帶走了他的性命,也嚇著了那個已經快崩潰的女人。女人尖叫一聲,卻忽然鎮定起來,主動抱住了那個即將倒地的日本人,狀似親密地攙扶到角落裏。而這一切,其餘的人根本毫無所覺。樹葉飄飛,這次是同時撒出去三片,餘下的三個日本男人所處在位置都在一起,最好的辦法,就是同時解決。而這三條性命換來的驚恐尖叫,仍然沒有引起外麵人的懷疑,不得不讓空城他們慶幸的同時又感到憤怒。可想而知,這些人沒少在這裏折騰女人,以至於外麵護衛的人都麻木了。“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請救救我們出去。”紫衣女子小聲地呼叫著,“我們都是被他們強迫來的,再留在這裏,我們會死的,求求你們了,我們會報答你們的,隻要能出去!”紫衣女子的呼叫,很快讓其餘女子都激動起來。分辨不出來人在哪兒,一個個隻得壓抑地呼喊著,迫切地四處張望,又深恐驚動外麵的護衛。“我去給她們找找衣服換上,就這樣出去可不行。”夜影伏在空城耳邊輕聲說道,隨即潛到隱藏處不見了蹤影。“注意安全。”空城低聲回應,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耳朵,這裏還有著淡淡溫熱的氣息,那是屬於她的,與自己距離最近的一次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