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傷疤男反問道,“你們包括誰?”


    “我和紅紅。(.)”


    “那戒指的來曆你可知道?”傷疤男道。


    “知道一些,戒指是清朝康熙年間打造的,戒指隻屬於有緣人,是奶奶送給我的。”喬初喃喃道。


    “你可知道那兩枚戒指的秘密?”傷疤男往前移了一下,幾乎和喬初臉對臉,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低沉得很,喬初卻差點沒忍住伸手去擦被濺到臉上的唾沫星子。


    “戒指有什麽秘密?”喬初呆愣愣地直視著傷疤男緩慢地問道。


    “我是在問你!”傷疤男暴躁地吼道,一時間又是唾液橫飛。


    可憐的喬初強忍著想吐的衝動,麻木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戒指到底在哪裏?”傷疤男又一次重複問道。


    “林娜那裏。”喬初呆板地答道。


    白大褂冷笑了一聲,“現在相信了?嗬嗬,真沒想到,他自恃深謀遠慮,卻被那樣一個女人給騙了,唉。”


    傷疤男“哼”了一聲伸手便要朝喬初腦袋砸過去,卻再一次被白大褂阻止了,“你又要做什麽?”


    “打暈她,要我說直接弄死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了倒幹淨。”傷疤男被阻止憋著一肚子怒氣惡狠狠地說道。


    “留著她還有用,她死了事情恐怕就要鬧大了。”白大褂笑嘻嘻地說道,“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我再給她來一針,她上癮以後,你什麽時候想讓她聽話她自然就會聽話。況且。現在的藥力過去以後,她什麽都不會記得。”


    “那你還磨蹭什麽,趕緊該幹嗎幹嗎。”傷疤男沒好氣地說道。


    白大褂拿出針筒從一個小玻璃瓶裏麵抽滿一針筒的液體,然後彈了彈,看著喬初滿麵笑容地拉起她的胳膊,“乖,給你打一針,一會兒你一定會很舒服。”


    喬初呆滯地看著她。既不反抗也不喊叫,眼瞅著針頭就要紮入她的胳膊,突然門外傳來很大的一聲響,接著門被踢開,一個男人麵色凜然地衝了進來,一腳踢掉了白大褂手裏的針筒。喬初看著來人,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滿足的笑意。他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她身邊。雖然她倚仗著自己有桃源,根本不畏懼他的那一針,可是身處險境的時候總會有人挺身而出,那種感覺真好。


    白大褂手裏的針筒被踢掉以後,他愣怔了片刻,很靈巧的閃身躲到了傷疤男身後。“到你表現的時候了。”他眼神閃爍地說道。


    傷疤男早在陸禹剛衝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全身戒備,此刻冷哼一聲,揮舞著拳頭就朝陸禹麵上打去,“老子最恨你這樣的小白臉,不把你臉打花了看著就不舒服。”


    誰知他那一拳不但沒粘到陸禹的邊,下一秒胸口卻突然重重地挨了兩拳,使得他連退了好幾步,躲在他身後的白大褂倒是反應很快。忙向一邊躲了開,“我靠,原來你這麽不靠譜。”他拍著胸口唏噓道,氣得傷疤男狠狠瞪了他兩眼。


    喬初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對這個穿白大褂的人心生疑慮。這個人好像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能不慌不忙地。說話也好似沒個正經似的,她不禁對他多了幾分防範之心。


    陸禹關切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喬初。隻見她眼神呆滯地望著一個方向,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他輕輕拍了拍她喚道,“喬喬,你沒事吧?喬喬?”


    喬初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


    陸禹一時間隻感到怒火攻心,他幾步跨到白大褂跟前,伸手一把將他拎了起來扔到喬初床前,聲音陰沉地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麽?如果三分鍾之內她沒有恢複到正常狀態,我讓你生不如死。”


    白大褂縮了縮肩膀,順便揉了揉鼻子,笑嘻嘻地說道,“你也不用這麽緊張,她沒什麽事,我隻是給她注射了一些讓她說真話的藥而已,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恢複正常。”


    “三分鍾!”聲音似乎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說話間陸禹朝著白大褂的臉上和胸口各捶了一拳,白大褂頓時捂著臉叫了一聲,繼而手又下移捂著胸口,“不用打得這麽狠吧。”他竟然還顧得上說話,隻見他的右臉頃刻之間呈現青紫色,嘴角不斷有血絲滲出來。


    白大褂苦笑了一下,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行,你先別打我,不然三分鍾可沒戲。”說著他從陸禹身邊走過去,看樣子想去拿放在病床右側的托盤。誰知道在他挪到陸禹身後的時候,突然從袖子裏抽出一個針筒,對準陸禹便要紮下去。


    陸禹注意力都放在喬初身上,並沒發現他的小動作。可是喬初佯裝呆滯的眼神卻一直悄悄地在觀察著他,發現他有動作,她突然從床上摔了下來,上半身搭在陸禹身上,腿卻一下子撞在白大褂胳膊上。白大褂手一抖,針筒差點從手裏脫落。


    陸禹緊張地抱起喬初,同時也發現了他手裏的針筒。他把喬初放回床上,冷峻地盯著白大褂。白大褂似乎也終於感到一絲懼怕了,不禁往後退了兩步。陸禹一把奪下他手裏的針筒,唇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給人注射,不如這一針送你如何?”說著舉起針頭一步步逼上前,而在後麵的傷疤男此刻突然從背後襲擊,朝陸禹的左腰側打去。陸禹卻是頭都沒回,伸出右腳便朝他踢去,正踢中他膝蓋,隻聽見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緊接著他又舉拳朝陸禹右側攻擊。


    陸禹閃過去以後,麵無表情地轉過身來,“本來想等喬喬清醒以後再收拾你們,看來你們是等不及了。”邊說他邊淩厲地出拳朝傷疤男打去,隻一會兒功夫,甚至傷疤男都沒看清楚他的攻勢,便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最後他被一腳踹出去朝後麵的櫃子上砸了過去,然後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卻是再也沒力氣爬起來了。他恐懼地看著陸禹,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人功夫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他自恃自己拳腳功夫了得,可是在他麵前卻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他幾乎一下都沒碰到他,卻被他打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你,你是誰?”不敢再看陸禹淩厲的眼神,他趴在地上提起全身僅剩的一絲力氣問道。


    “你還不配知道。”陸禹冷冷地說道,然後一把拎過白大褂,“該你了。”


    在剛才陸禹打傷疤男的時候,白大褂曾經動過各種念頭,可是卻總有種感覺,覺得頭皮發麻,好像陸禹背後長眼睛似的,所以愣是沒再做出什麽小動作。


    陸禹看了下表,“還剩一分鍾了。”他拿著剛才從他手裏搶過來的針筒冷冷地笑著,“我想這裏麵一定是好東西。”


    白大褂看了眼緊關著的房門,暗恨自己剛才為什麽不趁機溜走。“我得出去拿藥,她需要的藥這裏沒有。”他苦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喬初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平靜地說道。


    陸禹聽到她的聲音,心中一喜,忙移到她身邊仔細地上下看著她。


    喬初笑了一下,“別這麽看著我,我已經沒事了,剛才摔了一下腦子突然就清醒了,正好趕得上看一場精彩的打鬥,要是錯過了多遺憾。”


    陸禹明顯鬆了一口氣,一臉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


    喬初朝他笑著眨了眨眼,然後從床上下來,不慌不忙地走到白大褂麵前站定,一臉無害地笑道,“你似乎給我打針了哦,不過我沒病呢。”說著她看向陸禹手裏拿著的針筒,“這是什麽?”邊說她邊從陸禹手裏拿過針筒,認真地看了兩眼,然後微歪著腦袋看著白大褂,“你隨便給人打針,醫德有問題,也就是缺德,這也是毛病,得治。”說話間,她卻是迅速將針頭朝著白大褂的胳膊用力紮了上去。


    白大褂不禁咬牙悶哼了一聲,眼睛裏閃過一絲恐懼,他扶著床卻好似站不穩似的,兩腿直打晃。


    “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在為誰做事嗎?”喬初微扯著唇角,麵上始終保持著一抹淺笑,看在白大褂眼裏卻是不寒而栗。他沒想到,這樣一個看著嬌嬌弱弱的女孩兒竟然能出手這麽狠,說笑間竟然將一針管的注射液全數注入到他身體裏了。不過此刻他卻是在心裏慶幸,好在那裏麵的藥隻是讓人渾身無力的,如果是剛才給她注射的那種,那後果可真是不敢想象。終於他雙手扶著床也站不住了,整個人無力地坐到了地上,渾身癱軟。隻是他心裏卻還是忍不住的奇怪,那種藥最少也會讓一個正常人三個小時失去自我意識,可是她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清醒了過來?難道真的隻是因為摔了一下?


    喬初麵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唉,看來這種藥和白大褂剛才給她注射的不是一種啊,可真是遺憾,不然想知道什麽還不是嘴到擒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誰讓你們這麽做的?”喬初收起笑容冷冷地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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