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紅舉著兩隻粽子手跑了過來,看著喬初的手一時間似乎有點手足無措,“姐,剛才幫我包紮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麽才過了兩個多小時手指頭就腫成這樣了。”她望著她的那兩根標誌性的腫得離譜的手指頭不禁咽了一下口水。雖然她的手也剛受傷,被燙的都是水泡,可也都沒腫得這麽壯觀啊。


    喬初看著那兩根突兀的手指頭,也感覺很離譜,隻是尷尬地笑著,還要裝出幾分無措來。


    “剛才睡覺的時候沒關窗,或許是吹進來的風裏有些過敏成分,醒了就這樣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能瞎編,說著她將胳膊往外抽了一下,想擺脫陸禹一直抓著他的手。


    誰料不但沒將胳膊抽出來,反倒被他抓得更緊了,他拉著她走進她的房間,丟下一句“進屋我幫你擦藥”便“咣當”一聲關上門把陶紅紅關在了門口。


    門關上以後,他默默地盯著她看了半天,直到把她看得極不自然地將腦袋扭向窗外的方向,他才轉移目標,舉起她的手仔細端詳起來。


    然後喬初突然感覺一陣清涼的風吹過,感覺舒服之餘全身不禁打了個顫,扭回頭來正看到陸禹捧著她的手,嘴唇微微翹起,一臉專注地朝她的手指頭輕輕吹著氣。


    喬初的手一抖,對上他漆黑的眼眸,愣怔之下慌忙將手縮了回來。


    “別動,很疼吧?我幫你吹吹。”陸禹的嗓音低沉,略帶了幾分嘶啞。


    喬初將手握成拳,然後堅持抽回胳膊垂在身體一側,“不疼。”她簡潔地說道,這次說得倒是真話,真就一點都不疼,不過任誰看到腫成那樣的手指頭都不會相信她竟然毫無痛楚感。


    陸禹的神色逐漸平靜下來,他凝神聽了下外麵的動靜,然後拉起喬初走到窗邊沉聲問道。(.無彈窗廣告)“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兩個合計好一起自殘把手弄成這樣?”他的話裏帶著幾許無奈。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麽鬼。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可沒有自殘傾向。”喬初撇了他一眼說道,“倒是她,九成是故意的,她也真對自己下得去手,唉。”


    “她一定是怕你把戒指借給他們出事。你偏讓她去戴著你的寶貝戒指拍照,與其到時候她戴著戒指的時候出事不如事先給自己吃些苦頭。”陸禹聲音低低的,略帶笑意,說完忍不住拍了喬初的腦袋一下。“你看你都把她逼到什麽份上了,把她手包成那樣是不是覺得挺過癮的。”


    喬初白了他一眼,“你把我說得跟變態似的,我又沒想到她會自殘,再說,我把她手包成哪樣了,不是挺好的。那就是我的真實水平。”


    陸禹嘴角噙笑,“那倒也是,上次幫我包紮胳膊貌似也沒好到哪裏去。”


    喬初斜睨了他一眼,然後低聲歎了一口氣,“唉,她這樣可怪不得我,是她自己心虛才會這麽做。”


    “那是,我們喬大小姐可善良著呢。”陸禹似笑非笑地說道,“錢國棟被拉上車以後。司機直接把他送回家去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那天的白大褂低調地去了他家。”


    “那他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說著喬初皺了皺眉頭,“那個白大褂總讓我有種很危險的感覺,那天你也看到了,從始至終他幾乎都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就好像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嗯。”陸禹低頭思索了一下說道,“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我查到的有關他的資料我懷疑是假的。他的真實身份被隱藏了。”


    喬初不解地看著他。“如果你能查到他的身份,肯定是通過特殊手段進入到比較專業的領域查到的。這都能是假的?”說著她的眉頭皺到了一起,“這意思是不是說他的背後有一個很強勢的機構,甚至很有可能是政府機構?”


    陸禹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你這腦袋瓜似乎開竅了。”


    “去你的。”喬初瞪了他一眼又繼續說道,“不會是錢國棟吧?他為什麽要藏起他的身份?”


    “說起來錢國棟沒必要這麽做。”陸禹口氣淡淡地說道。


    “對哦,如果他隻是利用白大褂給他做事,根本沒必要給他製造一個假身份,除非白大褂是他的近親。”說到這,喬初定定地望著陸禹,“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陸禹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兩個應該沒有親緣關係,你就不要多想了,留著腦子好好想想你這手怎麽才能快點好吧。”


    喬初看著自己的“胡蘿卜”手指頭“嘿嘿”笑了兩聲,“我的手不要緊,很多事來得快去得也快,說不定到晚上就好了呢。”


    陸禹斜著腦袋看著她,“不用去醫院?幸好你家沒養兔子。”


    “啊?”喬初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馬上送給他一個大白眼,“你的手指頭才是胡蘿卜呢。”


    陸禹笑了一聲,然後狐疑地看著她,“真不是你故意折騰成這樣的?”


    喬初有點心虛地笑了兩聲,“當然不是了,我哪有這本事啊,再說我好好的把自己的手指頭弄成這樣我就不怕留下後遺症啊。”


    “你的思維方式一向比較與眾不同。”陸禹微翹著唇角調侃道。


    喬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陸大少爺,你來我家不會就是為了‘誇’我的與眾不同吧?”


    “不是。”陸禹態度很端正的答道,“我想你了。”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剛才在外麵我的右眼一直跳來著,沒想到你果真有事。”他的眼睛看向她的左手意有所指地說道。


    喬初本來心裏湧過一陣異樣的感覺,卻在他最後一句話中煙消雲散。


    “以後不要這樣虐待自己,就算真的不疼也不可以打自己的主意。”陸禹看著他淡淡地說道。


    喬初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他輕歎了一口氣,輕柔地抓起她的左手,“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折騰的,不過我可不信你那突然過敏的說辭,真的不疼嗎?”


    被說穿了,喬初尷尬地笑了一下,“真的不疼,沒事的。”說完她有點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那個,我也不是存心想騙你,隻不過……”


    “沒關係,隻要你別再傷害自己就好。”陸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為免尷尬,喬初轉移話題問道,“其實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陸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他明明剛才都說了,他想她,就是想來看看她,無奈她不信,或許說她不願意相信。


    他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確定門外沒人才淡淡地開口說道,“那天你跟我說的事,也別拖太久,你打算什麽時候和他聯係?”


    喬初有點悻悻然的,她低著頭說道,“我本來打算明天就聯係他的,可是陶紅紅今天這麽做,我心裏有點沒底。”


    陸禹笑了一下,“陶紅紅沒那麽重要,就算她手沒壞估計也起不到多少作用,你不要給自己增加心裏壓力。”


    喬初苦著臉歎了口氣,其實陸禹說得沒錯,她隻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因為她心裏很不安,雖然那天做了把戒指借給他們的決定,可這幾天以來她內心一直很矛盾,她很怕去麵對即將可能會發生的事。


    “有我在,放心好了,別想那麽多。”陸禹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地笑道。


    “那還是明天聯係他好了,估計他得知我願意借給他一定會要求當天就見麵,我已經想好了找人和我一起去做見證,省得到時候他們再從這方麵做文章。”麵對陸禹,喬初總會有種說不出的安心感,此刻她消除了心裏的障礙笑著說道。


    陸禹聽完她的話也笑了,“哦?說說你想要找誰做見證?”


    喬初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先不告訴你,要不你來猜猜?”


    陸禹的眼神中流露出寵溺之色,他故作思索狀,嘴角眼角的笑意卻出賣了他,證明他其實心裏已經有數。


    “怎麽樣?這次猜不到了吧?”喬初有點得意地看著他。


    陸禹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說道,“猜出來豈不是沒神秘感了,我想你會找兩個人去吧?”


    喬初驚訝地看著他,然後瞪了他一眼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現出一副什麽事都瞞不過你的樣子,我可不會崇拜你。”說著她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道,“最近生活有點無聊,不知道陸大少爺哪天有時間,咱多找幾個人一起去遊樂場玩玩?那個海盜船和過山車都挺好玩的,哦?”


    讓你總好像無所不能似的,哼哼,你的弱點可是掌握在我手裏呢,喬初得意地想道。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並沒有從陸禹臉上看到意料中的尷尬,他翹著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很淡定地說道,“難得喬大小姐主動約我,在下求之不得,時間你定吧,我很期待。”


    喬初本來隻是開玩笑想耍耍他,卻沒想到並沒起到預期中的效果,難道這家夥在幾個月時間內已經克服了那個弱點?她有點挫敗地摸了摸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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