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同魔王練習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盡。(.好看的小說)


    逸兒趴在冷惡身上麵孔貼著他的胸膛惡魔的胸腔裏也跳動著一顆心跳隻是跳得比正常人慢點一聲又一聲逸兒舒服地趴在又軟又熱還有穩定鼓點伴奏的大肉墊子上疲憊又快樂。


    冷惡微微歎息:“妖精下去吧我也累了。”


    白逸兒道:“別說話我在聽你的心跳聲。”


    冷惡笑:“好聽嗎?”


    逸兒微笑輕聲:“很真實。”


    冷惡微微悲哀地抱住逸兒他給她的感覺隻有肉體與心跳是真實的。


    逸兒輕聲:“我喜歡你的溫度。”


    對即使是秋天冬天外麵零下三十度他依舊有三十七度的體溫比別人高半度。緊緊抱住身上的這個小小人個子很高卻依舊纖細得象嫩芽一樣的小女孩兒細細的腰細細的手臂細長的腿。


    逸兒輕聲:“你的心跳聲你出汗的味道摸上去的手感。我好愛你”微笑:“還有口感讓我咬一口吧。”


    冷惡本能的反應是:你敢咬我打死你。不過他也知道一說這種話小妖精的反應一定是立刻就咬一口所以他隻得無奈沉默。(.好看的小說)


    逸兒露出小白牙笑扭啊扭拱啊拱地爬到冷惡的臉側:“把嘴唇給我咬。”


    冷惡笑問:“然後呢?輪到我咬你?”


    逸兒道:“隻有女人能咬男人男人不能咬女人。”香軟的嘴巴已經湊過去沒法拒絕冷惡從來不拒絕一個美女的漂亮嘴唇所以香軟了半秒鍾後痛得眼冒金花:“小丫頭!”


    吸吮啃齧撕咬。


    冷惡隻得同自己的疼痛掙紮。拚命控製意欲捏死白逸兒的那雙手。


    剛要把白逸兒扯下去軟軟的舌頭已經伸進他的嘴裏身經百戰的冷惡刹那兒感受到一種入骨的奇癢與震動他也不是沒嚐過別人的舌頭可是白逸兒的味道讓他深受震蕩而且那種震蕩如被扔了塊石頭的水麵一波又一波餘波綿綿無窮無盡。


    冷惡僵住第一次因為留戀一個女人帶給他的快感而忍耐她帶來的痛。


    那甚至不完全是色*情天使寶寶的舌頭笨拙地舔一下停住象在品嚐精靈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象是有點緊張有點意外她看看冷惡低下頭再次輕輕舔下冷惡的嘴唇大眼睛微微眯起來看起來她很震驚別人的嘴唇口感會這麽好半是沉醉半是好奇的小麵孔半象試探半象尋找的怯生生的嚐試。


    那張小小的天使麵孔在陽光照耀下有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毛冷惡歎息著微笑看看這就叫胎毛未褪乳臭未幹啊。這小東西的身上酒氣裏竟然還有一股乳香味他心底忽然湧起一股感動僅僅為了這個生命的小奇跡僅僅為了生命奇跡本身他忽然間覺得感動而且有落淚的衝動。


    白逸兒舔了又舔忽然笑了抱住冷惡的頭麵孔貼麵孔地笑:“感覺好奇怪。”


    冷惡微笑點頭同意沒錯感覺好奇怪這感覺太***奇特了。他有一種被人給用了的感覺而且這感覺居然也不壞。


    他記得他並不喜歡女人主動他覺得那樣的女人都是蕩婦技術再好也不值錢隨時可以捏死。可是趴在他身上不住摸摸舔舔勾引挑逗的白逸兒依舊給他天使的感覺。


    耳垂一熱一濕又軟又癢又痛。


    冷惡苦笑:“丫頭再不老實我可要……”


    白逸兒輕哼:“我要咬著你的耳朵睡覺。”


    冷惡笑罵:“你做夢磨牙我的耳朵不就掉了?”


    扭得九曲十八彎的“嗯嗯”讓冷惡長歎一聲都依你都依你。


    冷惡摟著懷裏的小丫頭有一種靈魂淨化的感覺。


    這個精靈把他一向認為肮髒醜惡的事情變得那樣幹淨美好。他憐惜地看著懷裏的小麵孔多麽美好多麽美好的小東西真想把你在這一刻殺死讓時間讓生命永遠駐留在這一刻好不好?


    肌膚相親然後靈魂融合最後當一方離開另一方象被撕成兩半。


    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已經依偎了那麽久不知不覺就已經粘在一起還以為這種剝掉一層皮的痛早晚會停止可是她卻好象已經永不會痊愈而他多年以後依舊疼痛。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沉下去吧不管未來是什麽這一刻總算值得。


    而夢中的白逸兒睡見自己抱著一大床柔軟的被子在空中飛飛啊飛忽然看到遠方天空日出。


    紅色的太陽噴薄而出她鬆開手扔下重負麵向陽光溫暖滿足快樂。


    仿佛擁抱世間一切美好。


    一個好夢。


    清晨的第一縷光白逸兒醒來。


    有點熱頭上微微冒汗在這樣一個涼涼的秋天裏真是不可能生的事。


    然後看到身旁的冷惡。


    三四十歲了吧?還沒有一點老去的意思看起來他將來是準備表演一下什麽叫鶴童顏了。


    真是好看讓人無端地覺得他做的一切都值得原諒他做的一切都事出有因如果他墮落他也是墮天使不是醜惡的低等妖怪。


    逸兒微微歎息宿醉之後仍對夜裏生的事有印象雖然她現在全身酸痛可在當時真是美好的感覺。


    她輕輕起身勉強穿上兩件能穿的衣服。


    冷惡看著那個精靈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刹那間有種再一次死亡的感覺他微微支起身好象想叫住白逸兒卻不知為何失去力氣無法開口。


    他眼睜睜看著她開門離去菱花格子的房門“吱嘎”一聲再一聲“砰”地關上。


    冷惡的嘴唇微動看起來象是個:“別走。”的口形卻沒有出聲音。


    良久冷惡微笑醉了的逸兒比清醒的可愛。


    象一場春夢。


    冷惡慢慢躺回床上心灰意冷一種濃濃的全身失力的倦意襲來他覺得困象是剛剛關山萬裏金戈鐵馬一樣地累極而困他裹上被子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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