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問帥望:“你這麽閑過來幫我做點事吧。”


    韋帥望打著嗬欠:“我忙得很你手底下幫忙的人一大堆你是覺得他們人浮於事讓我弄出點事來好讓他們忙嗎?”


    韓青氣笑伸手給韋帥望一巴掌帥望懶洋洋地窩在圈椅裏:“你覺得我閑?我正學戲呢哪天我唱兩出給你聽。”


    韓青問:“你學的老生還是花臉啊?”


    帥望笑:“我當然是學青衣真是的難道我天天同大男人一起學唱戲啊?”


    韓青咬牙切齒地:“好哪天你給我唱出拷紅吧。”


    帥望噴笑:“不行這出我不會到時你拿真鞭子抽我我給你唱感天動地竇娥冤。”


    韓青氣道:“韋帥望你個小屁孩兒見到女孩子這個也漂亮那個也可愛那根本不是愛情愛情是決定終身相守你想過同人家終身相守嗎?你用得著折騰這麽久沒完沒了嗎?是不是真得讓你爹給你頓鞭子提提神啊?”


    帥望沉默良久:“有。”


    韓青一愣:“什麽?”


    帥望苦笑回頭:“有不過我想做江湖老大富可敵國然後娶她為妻。同她一樣我不想武功全失過去跟著她。”笑打個嗬欠:“你放心我現在不想了。天下太平了師父你就放我去吃喝玩樂吧你徒弟我要奮圖強起來不定誰屁股上著火呢。”


    韓青沉默一會兒:“何添都跑來告狀了說你什麽都不管明明你說一聲就能解決的事你偏拖著不辦怎麽了?錢也不賺了?”


    帥望淡淡地:“別人辦錯事同我沒關係我才不要沾一手血。我要學冷思安屁事不幹就在這兒牢騷。說我救一個人殺了幾十人切我看戲喝酒看看地球是不是照轉人是不是照死。”看看韓青笑:“事實證明地球還在轉。”


    韓青看看韋帥望:“你說的也是去喝你的酒吧你要是能離冷家山遠點去喝酒就更好了。”氣了。


    帥望沉默一會兒抬起眼睛哀怨地看著韓青。


    韓青長歎一聲心軟:“隨便你你玩你的吧。”


    何添再找韋帥望:“帥望富安鎮要自己挖渠。”


    帥望笑:“讓他們去吧。把富安繞過去不往那邊走了往回向餘國那邊走。”


    >何添呆了:“帥望你的意思不是說今年幹旱咱們主要挖灌溉渠嗎?富安要自己挖渠憑他們那點人而且還是義務工自己組織自己三年也挖不成啊!”&1t;


    帥望道:“何大哥你是幹啥的?”


    何添道:“我我我是給您管事的啊。”


    帥望問:“那我是幹啥的?”


    何添呆呆地:“您您是武林中人。”


    韋帥望望天:“老子是商人!何大哥啊你是連自己做啥的都沒搞清難怪你一個勁地犯迷糊。商人啊商人以賺錢為目地隻有以賺錢為目地才能把資源用在最有效率的地方。救災那是朝庭與慈善家做的事。富安要自己挖渠好啊你替我捐點錢別礙著人家辦正事咱們撤了吧。”何添急道:“一旦遇到大旱怎麽辦?那可是成千上萬人那是要命的事。”韋帥望問:“去年大旱了沒有?”


    何添道:“有啊!”


    帥望問:“我屯的糧食救沒救急?”


    何添點頭:“救急了雖然你賣得貴了點可是因為屯糧多所以糧食沒斷供而且也沒高到離譜。”


    帥望問:“他們說我是啥?大善人?”


    何添瞪眼:“呃奸商。”


    帥望笑:“對啊死人幹我屁事啊?天旱死人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沒有?別說我還努力過了全天底下屁都沒幹過就進廟裏享受冷豬肉的多了去了。我費那麽大勁折騰得快鬧肚子了就得奸商二字!反正我現在銀子也夠花愛誰誰吧你把我弄回來那些糧草慢慢賣出去一點我們家蘇蘇最近喜歡上南國的冰綃紗綾死***貴老子要沒錢花了。”


    何添急道:“韋帥望!”


    帥望打個嗬欠:“萬惡的資本啊不能拿出去害人了我就埋我家後院吧。老子要節儉一生。要不送給戲子□吧害死他們。”


    何添哭笑不得:“韋帥望你你真是……”


    挺陽光一孩子這是咋的了?怎麽忽然間就變成暗黑破壞神了


    何添說不過韋帥望韓青那邊又告過狀了明顯沒效果他想了想就剩下白老板了。


    何添在納蘭麵前簡直是銀牙咬碎:“白老板你說韋帥望小時候多精靈可愛一孩子現大長了大怎麽就長成這樣了呢?你看他過的日子放蕩不羈簡直就是就是……”因為在女老板麵前不好說太難聽的字眼何添就沒選出合適的詞來形容韋帥望。


    納蘭微笑:“少年放蕩總比老來失節的好。十年一覺揚州夢的也沒誤了愛國愛民。”


    何添結結巴巴地:“這這這根本不是一回事人家是懷才不遇韋帥望這臭小子……唉白老板您說說他隻怕他還聽。”


    納蘭笑:“帥望做什麽錯事了你且說說。”


    何添道:“我們先前說好了的先把運河往富足的地方走一來能盡快收回資金好把工程繼續下去二來呢富足的地方往往是人群聚居區農田人口都密集雖然有點錦上添花的意思可也是救最多人保最多糧的法子是力有不逮時效率最大化的法子。”


    納蘭點頭韋帥望那小子張口賺錢閉口賺錢到最後總是方方麵麵都考慮得很周到也許這就是資本本身的特點最需要的地方回報率最高。


    何添道:“可是現在隻是遇到一點小問題明明可以同村民談判解決他卻要放棄即定的工程線路轉頭往餘國那邊開挖。”


    納蘭沉思一會兒:“或者今年除了大旱還有更重大的事要生吧?”


    何添瞠目:“什麽事?”


    納蘭微笑一會兒:“比如戰爭。”


    何添瞪大眼睛:“戰爭?什麽戰爭?”天下太平啊戰什麽爭?


    納蘭笑著拍拍何添:“你家小老板隻是感情受挫情緒上有點失控你諒解他點。相信他的智力沒受啥損傷你對你們小老板要有信心!”


    何添瞪著一雙迷惑吃癟無辜的眼睛:“白白老板……”你老人家真的就那麽崇拜那小孩兒的智力?這這這這可是好多錢的事啊個人崇拜是不好的。我鄭重覺得我們應該成立一董事會審核那臭小子不斷亂冒出來的餿主意。


    想了一會兒恐怕不成要是真理掌握在大多數人手裏為啥單這小子財呢?領兵同經商恐怕是唯一不能舉手表決的東西


    何添搔著頭:“餘國同咱們好得跟搖尾巴的狗似的能出啥事讓咱們打起來呢?難道南國又要來犯?那也得拿下餘國之後才遇得到咱們啊差老遠呢。”


    納蘭笑:“你別去問你家小老板你要問了保證他再給你添三個巡查使專門查你的帳。”


    何添瞪著眼睛:“為什麽?


    納蘭但笑不語。為什麽?小帥望說到底還是想著那十個城的事呢餘國皇帝是決定割地了那十城的民眾可不一定願意被割啊。不過此時此刻誰敢到韋帥望麵前去提十城的事?臭小子脾氣爆壞智慧仍在整起人來更不手軟。


    納蘭笑道:“你家小老板正失戀脾氣不好你最好少招惹他到時候找我去救你的命不要緊別我來不及出手。”你就先掛了。


    何添默默無語兩眼淚平時小韋和氣慣了大哥大哥地叫著叫得何添真有點做人家兄弟的幻覺了忽然間人長大了應該涵養更好的時候結果他失戀變瘋狗了何添長歎我的命真苦啊。


    韋帥望是有錢何添可是有執行權啊走到外麵人家看著韋帥望是花錢的大爺何添可是帶來財源的財神。所以何添把蘇蘇叫來聊天阮蘇蘇還是摸著頭梢笑微微地出來聲音蘇軟地:“何老板。”


    何添笑道:“阮老板您生意大好啊!”


    蘇蘇笑道:“爺笑我們呢爺是做大生意的賞我們口飯吃我們就開心死了。”


    何添笑道:“蘇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跟你打聽個事。平日裏你同韋帥望聊天他有沒有說過運河的事。”


    蘇蘇笑道:“有啊有啊他說要修條運河從餘國這邊起橫貫全國啊喲幾千上萬裏啊澤被天下啊你說好不好笑?我們都笑死了。”


    何添臉色青綠我靠你們都笑死了……


    長歎一聲:“那他說夢話時說沒說過為啥要從餘國那邊開始修啊?”


    蘇蘇笑得軟成一團聲音跟個小湯圓似的又軟又粘:“何爺您要問別人別人還真不知道。”說到這兒她瞪大一雙圓眼睛:“咦你怎麽知道我們說過這話?難道韋帥望還跟別的女人開過這種玩笑?”


    何添這一鼻子的灰啊:“你就別管這些了告訴我他是怎麽說的?”


    蘇蘇笑道:“我說南國產的冰綃穿著即好看又舒服就是太貴了點。韋帥望說這點小事等他把運河別的地方停下先修餘國那段運河一通想要多少冰綃水綃的都沒問題一氣買它三船讓我穿一輩子不重樣。”[海htzw.***]


    何添當下口吐鮮血:“韋帥望你這個王八蛋!”捶胸頓足以頭撞牆表演過全套悲痛欲絕之後啥也沒說踉蹌而去。


    何添悲憤地將數千人從富安帶往邊疆去支邊。


    而陽春三月的微暖空氣中甜香繚繞的閨房裏蘇蘇坐在帥望膝上正扭啊扭地給韋帥望看她頭上的釵子:“看到了嗎?上麵那塊翠怎麽樣?”


    帥望聞聞:“挺香的。”


    蘇蘇這回不但身子扭捏著韋帥望耳朵的手指也在扭:“人家說那個翠啊!”


    帥望笑:“不怎麽樣不綠不亮水頭不好果然是石頭。”


    蘇蘇這回倒不生氣:“比於三頭上那支差遠了吧?”


    帥望道:“小秋新買飾了?”


    蘇蘇點頭:“對啊我也要。”


    帥望笑:“人家自己買的你要比也得自己買不然還是讓人給比下去了。”


    蘇蘇大怒:“你再說!”捏著韋帥望的臉又擰又扯:“說你給不給我買?”


    帥望笑:“買買買來給大爺笑一個。”


    蘇蘇豎著小眉毛怒目:“你先給老娘笑一個!”


    帥望道:“你給銀子小的就給你笑個好看的!”


    蘇蘇“撲哧”一聲笑出來撲到帥望懷裏纏著他:“壞人你這個大壞人反正你都會給我買幹嘛非氣我?”


    帥望笑摸摸蘇蘇的小臉你就生氣時比較象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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