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4
“見到寧家小二了？”老爺子端起小茶杯，微微呷一口。(.)
“啊。見到了。”柯宇突然明白了，寧曉鴻去安北怕是老爺子也是支持的，這麽一想來，倒是不怕寧曉鴻在安北頂不住壓力。有這麽多老頭支持，誰能動得了寧曉鴻呢？或許寧曉鴻隻是這些老頭拋出去吸引那些家夥注意力的？讓更多不安分的家夥跳出攪局然後一一清理他們？
想到安北之前那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掉一二把手以及大部分涉案人員，也難怪那些人那麽堅決，原來是後盾雄厚呢。
“寧家小二，是個不錯孩子。比這家夥到處晃悠出息多了。”莫老爺子斜睨一下莫維軒，莫維軒倒是無奈地向柯宇聳聳肩。
“爺爺，瞧你說的。大哥不快外放出去了麽？我看大哥也不差。當然寧二哥也是非常不錯的。”莫維軒自然不敢說自己將來的二舅子不好，要不然等寧曉鴻知道，有他好受的。
其實莫維軒的大哥也不錯的，現在在某部任司長，也準備外放了，但比起寧曉鴻隻身闖西北，再回轉京城再到安北，自然比不上人家了。
當初老爺子倒是想莫維軒大哥跟寧曉鴻一般先到下邊打滾一番再回來的，奈何莫維軒大伯倒是不想孩子太過辛苦，加之莫維軒大哥身子弱一些，老爺子也就沒多堅持，這可是他心中一個憾事。
如今說寧曉鴻，老爺子倒是很羨慕寧家老頭了。
聽到莫維軒說著他大哥莫維達，莫老爺子微微一笑，擺擺手，也不過多糾纏於此，抬頭對著柯宇道：“這一次，喊你過來，就是想聽聽你怎想現在的事。可有心中不甘？”
“當然不甘了。”柯宇昂首挺胸望著老爺子，“當初都簽了協議的。現在這麽做不是毀約麽？”
“嗬嗬。毀約？不會的。”老爺子目光炯炯，饒有意思地呷一口茶，繼而道：“那邊起爭論，這是常有的事。幾十年來，都有爭論的。如今再起爭論，也是正常的。而且……”
說到這裏，老爺子卻是突然不說下去，因為他突然醒起，柯宇未必知道這些事情，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這麽說吧。如果你這邊不能盡快拿出一些成績，之前的協議不會毀的，但可能放緩。你知道的，如果那邊得到成品，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的。都怪那些小子，總是喜歡張揚，事情還沒好就嚷嚷開去了。但後來檢驗出問題的，我們的水平還是不夠的。能夠借助外邊的東西，是不會放棄的。”
莫老爺子似乎對於某些小子的作為不太滿意，可是他那些的話事權不太重，他也就隻能說說，這個天下不是某一個人的天下的，就是當年太祖也不能令所有人聽話的。
莫老爺子說的陰晦，柯宇自然聽出他的意思，禁不住歎一口氣道：“也就是說，要是我們不能盡快拿出成績來證明自己，那麽就真可能被放緩甚至擱置？”
說出這話的時候，柯宇心中是很不爽的，常說什麽目光長遠，看來這些家夥也有短視的時候，明知道華銳鋒繼續下去，肯定會有突破的，但被眼前的利益一誘惑住，便猶豫了。他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其實柯宇並不知道，莫老他們的心態，在他們那一輩人看來，東西還是需要自己搞的，但是他們後輩卻因各種利益交纏，不得已，做出某種讓步什麽的。
便有後麵這種事情發生了。
當初南平首長再生時候，像莫老都是南平首長堅定擁躉，堅定的改革派，而對方也是南平首長的聯盟，但到如今，大家都是改革的得益者了。
內部便有人，產生各種心思了，有人心理懈怠了，有人堅持繼續改革下去。
莫老是堅定的改革派，從前是，如今是，以後也是，當然他們也從改革中得到自己的利益，可卻不像某些家族那般締結各種利益集團，獲取巨大利益之後，便誌願保持現狀，不想再改革了。
比如如今軍方研究與紫雲合作來說，本來就打算走自主路線，搞出自己的先進的動力係統的，但是代表著買賣方的利益集團，眼看以後這巨大的利益沒有了，自然心中不甘，搞出一個華飛科技出來攪局。
“上麵也是這個意思？”柯宇心中有股怒氣在，如果上麵都是這種意思，他隻能改變計劃，搞出一些東西來，他是不能看著華銳鋒為起便衰落的。
可他經過這事之後，他以前跟這些家夥合作，他不需要講情麵了，反正他們都是要跟外邊的人買賣的，還不如跟自己合作來得痛快，錢也讓自己來賺算了。
“他們有人表態了，其他還思考著，但我相信他們目光足夠長遠的。”莫老爺子這話說得含蓄，但也向柯宇表明，對方是有人支持了。但他出麵的話，還可以令事情傾向自己這一邊。
“還有一個問題，這次的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的？哪一家？或者幾家？”柯宇雖然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但還是想從莫老爺子口中得出答案。
莫老爺子一聽這話很意外地扭頭瞥了瞥柯宇，又指了指邊上欲待開口的莫維軒，莫維軒一見老爺子讓他說話了，便沉聲道：“這次是於家人以及和他們走得近的好幾家一起幹的。那個於佑海出麵搞的。那個華飛科技也是他控製的。”
“哦。”柯宇麵無表情地望著院子裏那顆老樹，在熾熱的太陽之下，現在有些孤寂，但樹下卻是如此涼爽。
其實他還想問一句，莫家是什麽態度，但是這話不用問了，隻是老爺子讓他過來就代表著一種態度。
“爺爺，我相信柯宇的。他們急功近利，會錯過很多機會的。就跟當年運10的時候一樣。”莫維軒突然扭頭對著老爺子低聲道。
莫維軒這是表明他的態度，他是支持柯宇的，他對於家那一派做法實在不敢苟同，不過，有些事情，卻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他還是說了。
莫老爺子沒有正麵回答莫維軒的話，反倒笑眯眯地對柯宇道：“小宇啊。千餘萬語抵不過一物啊。”
“不過，我看你這邊也未必要停的。我讓小軒陪你去見見寧小三吧。”
莫老爺子沒有直接表態，但他的態度，柯宇是明白的。
顯然是雙手抓，兩邊都要，真是一個貪心的老頭。
不過，柯宇也不想多說什麽，如果最後沒法，也隻好這樣了。
中午飯過後，柯宇便與莫維軒離開龍山公寓。
他們會在下午的時候，去見寧震林，莫維軒倒是不太像去見寧震林，但這是老爺子要去他陪柯宇去的，他隻得無奈作陪了。
下午兩點，柯宇在酒店正待與莫維軒出門的時候，卻是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一向不解陌生人電話的柯宇，卻是鬼使神差的接了這個電話，聽到的內容卻令他驚住了。
“怎麽了？”
莫維軒在一邊，看到柯宇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如同見鬼一般，呆著，禁不住問一下。
“哦。”柯宇摸摸額頭，輕輕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才不可思議地道：“這個遼東省紀委的人找我了解一些情況，問我在哪裏。”
“什麽？”莫維軒差點把剛開動的車子撞到左邊的柱子上去了，這事情實在驚人。
柯宇皺了皺眉頭，無奈道：“剛才那個電話的人，宣稱他們是遼東省紀委的人，找我了解一些關於寧曉鴻在安北的情況。哼！看來有人對付你二舅子了。就不知道他頂不頂得住啊。”
“哈哈……”莫維軒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那般，哈哈大笑一會之後，才望著柯宇沉聲道：“你確定他們是遼東省紀委的人？”
“他們電話是這樣說的？還跟我說，明天會派人過來跟我了解情況。嗯，你等等，我大哥電話去問問。”柯宇突然想起，要是安北出什麽，崔喜那邊應該第一時間知道。趕緊掏出電話給崔喜撥過去，然而第一通，崔喜沒有接，柯宇繼續撥一次對方才接起來。
“你好。是柯總？”崔喜不鹹不淡的聲音傳過來，柯宇心中淡定了一些。
“嗯。小崔啊。這幾天安北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寧書記那邊還好吧？”柯宇後一句話顯然才是重點，崔喜也是個精明的人，自然知道這幾天安北發生什麽事情。
“柯總，這邊傳言很多。都在傳寧書記被查了，剛剛還有人剛來我們公司問話來著，我看這事有些不妥。我們是不是該做些對策？”崔喜自然知道如果萬一寧書記倒台了，高宇在安北的動作，受影響就大了。
“傳言？剛剛有人到公司問話了？他們說自己是誰麽？”
“他們說什麽調查組的，嗯，是安慶新區項目調查組的，不過，他們倒沒有很為難我們，匆匆問一下話就走了。”
“哦。你去打聽……嗯，算了。你好好辦事就成了。什麽人來查，小心一些。反正我們清白的，他們栽不到我們頭上來。”
柯宇想了想，高宇在安北的動作，都是經得起查的，當初他也沒有向寧曉鴻伸手，相互之間，都坦白的。
倒是程前那邊，柯宇估計問題很大，有人煽起這把火，怕是燒不到寧曉鴻身上，很可能把程前給燒了。
不過，能夠讓遼東省紀委出場，那麽背後的人，位置可不低了，不過，這一次，他注定得不到好的。就是不知道寧曉鴻的反擊有多強。
放下電話之後，柯宇苦笑著對莫維軒道：“估計寧書記斷人財路，人家看不過眼，出手整他了。不過，我相信你那二舅子是精明人，自然有辦法對付的。我隻是在想那些人能不能經受得起你那二舅子的反擊。”
“寧二哥，做事厲害都謀定而後動。而且夠狠，就是不知道那麽多年曆練有沒有把他的性子磨掉一些。當初，他們打架的時候，可厲害了。不過，那時候，我太小了，隻是在邊上看著。小錚，比較像他。”莫維軒想了想寧二哥那人能耐，也不太擔心，這種事，到下麵任職的人，哪個都得經曆的。
“我們還是先去見寧將軍吧。不要讓寧將軍久等了。”柯宇很快恢複平靜神色，示意莫維軒開車。
莫維軒一聽到寧將軍，下意識地抽搐一下，緊了緊方向盤，一腳踩油門，躥了出去。讓沒有準備的柯宇，差點趴上前麵的擋風玻璃。
“見到寧家小二了？”老爺子端起小茶杯，微微呷一口。(.)
“啊。見到了。”柯宇突然明白了，寧曉鴻去安北怕是老爺子也是支持的，這麽一想來，倒是不怕寧曉鴻在安北頂不住壓力。有這麽多老頭支持，誰能動得了寧曉鴻呢？或許寧曉鴻隻是這些老頭拋出去吸引那些家夥注意力的？讓更多不安分的家夥跳出攪局然後一一清理他們？
想到安北之前那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掉一二把手以及大部分涉案人員，也難怪那些人那麽堅決，原來是後盾雄厚呢。
“寧家小二，是個不錯孩子。比這家夥到處晃悠出息多了。”莫老爺子斜睨一下莫維軒，莫維軒倒是無奈地向柯宇聳聳肩。
“爺爺，瞧你說的。大哥不快外放出去了麽？我看大哥也不差。當然寧二哥也是非常不錯的。”莫維軒自然不敢說自己將來的二舅子不好，要不然等寧曉鴻知道，有他好受的。
其實莫維軒的大哥也不錯的，現在在某部任司長，也準備外放了，但比起寧曉鴻隻身闖西北，再回轉京城再到安北，自然比不上人家了。
當初老爺子倒是想莫維軒大哥跟寧曉鴻一般先到下邊打滾一番再回來的，奈何莫維軒大伯倒是不想孩子太過辛苦，加之莫維軒大哥身子弱一些，老爺子也就沒多堅持，這可是他心中一個憾事。
如今說寧曉鴻，老爺子倒是很羨慕寧家老頭了。
聽到莫維軒說著他大哥莫維達，莫老爺子微微一笑，擺擺手，也不過多糾纏於此，抬頭對著柯宇道：“這一次，喊你過來，就是想聽聽你怎想現在的事。可有心中不甘？”
“當然不甘了。”柯宇昂首挺胸望著老爺子，“當初都簽了協議的。現在這麽做不是毀約麽？”
“嗬嗬。毀約？不會的。”老爺子目光炯炯，饒有意思地呷一口茶，繼而道：“那邊起爭論，這是常有的事。幾十年來，都有爭論的。如今再起爭論，也是正常的。而且……”
說到這裏，老爺子卻是突然不說下去，因為他突然醒起，柯宇未必知道這些事情，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這麽說吧。如果你這邊不能盡快拿出一些成績，之前的協議不會毀的，但可能放緩。你知道的，如果那邊得到成品，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的。都怪那些小子，總是喜歡張揚，事情還沒好就嚷嚷開去了。但後來檢驗出問題的，我們的水平還是不夠的。能夠借助外邊的東西，是不會放棄的。”
莫老爺子似乎對於某些小子的作為不太滿意，可是他那些的話事權不太重，他也就隻能說說，這個天下不是某一個人的天下的，就是當年太祖也不能令所有人聽話的。
莫老爺子說的陰晦，柯宇自然聽出他的意思，禁不住歎一口氣道：“也就是說，要是我們不能盡快拿出成績來證明自己，那麽就真可能被放緩甚至擱置？”
說出這話的時候，柯宇心中是很不爽的，常說什麽目光長遠，看來這些家夥也有短視的時候，明知道華銳鋒繼續下去，肯定會有突破的，但被眼前的利益一誘惑住，便猶豫了。他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其實柯宇並不知道，莫老他們的心態，在他們那一輩人看來，東西還是需要自己搞的，但是他們後輩卻因各種利益交纏，不得已，做出某種讓步什麽的。
便有後麵這種事情發生了。
當初南平首長再生時候，像莫老都是南平首長堅定擁躉，堅定的改革派，而對方也是南平首長的聯盟，但到如今，大家都是改革的得益者了。
內部便有人，產生各種心思了，有人心理懈怠了，有人堅持繼續改革下去。
莫老是堅定的改革派，從前是，如今是，以後也是，當然他們也從改革中得到自己的利益，可卻不像某些家族那般締結各種利益集團，獲取巨大利益之後，便誌願保持現狀，不想再改革了。
比如如今軍方研究與紫雲合作來說，本來就打算走自主路線，搞出自己的先進的動力係統的，但是代表著買賣方的利益集團，眼看以後這巨大的利益沒有了，自然心中不甘，搞出一個華飛科技出來攪局。
“上麵也是這個意思？”柯宇心中有股怒氣在，如果上麵都是這種意思，他隻能改變計劃，搞出一些東西來，他是不能看著華銳鋒為起便衰落的。
可他經過這事之後，他以前跟這些家夥合作，他不需要講情麵了，反正他們都是要跟外邊的人買賣的，還不如跟自己合作來得痛快，錢也讓自己來賺算了。
“他們有人表態了，其他還思考著，但我相信他們目光足夠長遠的。”莫老爺子這話說得含蓄，但也向柯宇表明，對方是有人支持了。但他出麵的話，還可以令事情傾向自己這一邊。
“還有一個問題，這次的事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的？哪一家？或者幾家？”柯宇雖然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但還是想從莫老爺子口中得出答案。
莫老爺子一聽這話很意外地扭頭瞥了瞥柯宇，又指了指邊上欲待開口的莫維軒，莫維軒一見老爺子讓他說話了，便沉聲道：“這次是於家人以及和他們走得近的好幾家一起幹的。那個於佑海出麵搞的。那個華飛科技也是他控製的。”
“哦。”柯宇麵無表情地望著院子裏那顆老樹，在熾熱的太陽之下，現在有些孤寂，但樹下卻是如此涼爽。
其實他還想問一句，莫家是什麽態度，但是這話不用問了，隻是老爺子讓他過來就代表著一種態度。
“爺爺，我相信柯宇的。他們急功近利，會錯過很多機會的。就跟當年運10的時候一樣。”莫維軒突然扭頭對著老爺子低聲道。
莫維軒這是表明他的態度，他是支持柯宇的，他對於家那一派做法實在不敢苟同，不過，有些事情，卻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他還是說了。
莫老爺子沒有正麵回答莫維軒的話，反倒笑眯眯地對柯宇道：“小宇啊。千餘萬語抵不過一物啊。”
“不過，我看你這邊也未必要停的。我讓小軒陪你去見見寧小三吧。”
莫老爺子沒有直接表態，但他的態度，柯宇是明白的。
顯然是雙手抓，兩邊都要，真是一個貪心的老頭。
不過，柯宇也不想多說什麽，如果最後沒法，也隻好這樣了。
中午飯過後，柯宇便與莫維軒離開龍山公寓。
他們會在下午的時候，去見寧震林，莫維軒倒是不太像去見寧震林，但這是老爺子要去他陪柯宇去的，他隻得無奈作陪了。
下午兩點，柯宇在酒店正待與莫維軒出門的時候，卻是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一向不解陌生人電話的柯宇，卻是鬼使神差的接了這個電話，聽到的內容卻令他驚住了。
“怎麽了？”
莫維軒在一邊，看到柯宇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如同見鬼一般，呆著，禁不住問一下。
“哦。”柯宇摸摸額頭，輕輕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才不可思議地道：“這個遼東省紀委的人找我了解一些情況，問我在哪裏。”
“什麽？”莫維軒差點把剛開動的車子撞到左邊的柱子上去了，這事情實在驚人。
柯宇皺了皺眉頭，無奈道：“剛才那個電話的人，宣稱他們是遼東省紀委的人，找我了解一些關於寧曉鴻在安北的情況。哼！看來有人對付你二舅子了。就不知道他頂不頂得住啊。”
“哈哈……”莫維軒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那般，哈哈大笑一會之後，才望著柯宇沉聲道：“你確定他們是遼東省紀委的人？”
“他們電話是這樣說的？還跟我說，明天會派人過來跟我了解情況。嗯，你等等，我大哥電話去問問。”柯宇突然想起，要是安北出什麽，崔喜那邊應該第一時間知道。趕緊掏出電話給崔喜撥過去，然而第一通，崔喜沒有接，柯宇繼續撥一次對方才接起來。
“你好。是柯總？”崔喜不鹹不淡的聲音傳過來，柯宇心中淡定了一些。
“嗯。小崔啊。這幾天安北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寧書記那邊還好吧？”柯宇後一句話顯然才是重點，崔喜也是個精明的人，自然知道這幾天安北發生什麽事情。
“柯總，這邊傳言很多。都在傳寧書記被查了，剛剛還有人剛來我們公司問話來著，我看這事有些不妥。我們是不是該做些對策？”崔喜自然知道如果萬一寧書記倒台了，高宇在安北的動作，受影響就大了。
“傳言？剛剛有人到公司問話了？他們說自己是誰麽？”
“他們說什麽調查組的，嗯，是安慶新區項目調查組的，不過，他們倒沒有很為難我們，匆匆問一下話就走了。”
“哦。你去打聽……嗯，算了。你好好辦事就成了。什麽人來查，小心一些。反正我們清白的，他們栽不到我們頭上來。”
柯宇想了想，高宇在安北的動作，都是經得起查的，當初他也沒有向寧曉鴻伸手，相互之間，都坦白的。
倒是程前那邊，柯宇估計問題很大，有人煽起這把火，怕是燒不到寧曉鴻身上，很可能把程前給燒了。
不過，能夠讓遼東省紀委出場，那麽背後的人，位置可不低了，不過，這一次，他注定得不到好的。就是不知道寧曉鴻的反擊有多強。
放下電話之後，柯宇苦笑著對莫維軒道：“估計寧書記斷人財路，人家看不過眼，出手整他了。不過，我相信你那二舅子是精明人，自然有辦法對付的。我隻是在想那些人能不能經受得起你那二舅子的反擊。”
“寧二哥，做事厲害都謀定而後動。而且夠狠，就是不知道那麽多年曆練有沒有把他的性子磨掉一些。當初，他們打架的時候，可厲害了。不過，那時候，我太小了，隻是在邊上看著。小錚，比較像他。”莫維軒想了想寧二哥那人能耐，也不太擔心，這種事，到下麵任職的人，哪個都得經曆的。
“我們還是先去見寧將軍吧。不要讓寧將軍久等了。”柯宇很快恢複平靜神色，示意莫維軒開車。
莫維軒一聽到寧將軍，下意識地抽搐一下，緊了緊方向盤，一腳踩油門，躥了出去。讓沒有準備的柯宇，差點趴上前麵的擋風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