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28


    狹窟鎮。[]


    祁厚生,聽完手下講述柯宇進今天在陽山縣城發生的事情之後,心情大好,開懷大笑一會之後,便起身,轉出房間,上樓到上邊,敲開房門,走進去,便見祁玲隨意穿著一件寬身睡衣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目光聚散,不知道沉思著什麽。


    祁厚生貪婪的目光朝祁玲豐腴的身子瞥眼,咽了咽口水,笑道:“玲姐,祁廉城派來的家夥完蛋了。得罪陽山的地頭蛇許大頭現在被人家黑白兩道追著呢。我們不用擔心了。梁烈那家夥還不說麽?”


    祁玲轉過頭瞥一眼祁厚生,眸中閃過一絲鄙視,沉聲道:“你把那家夥想簡單了。哼,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不出三天,許大頭那家夥就要倒黴了。哼哼!許大頭兒子被打斷腿,想找那家夥報複一下這未嚐不可的,隻不過他太蠢,竟然冤枉人家搶.劫。哼!身價不知道多少個億的家夥會搶.劫麽?而且許大頭的底子幹淨不到哪裏去?許大頭這是招禍呢。”


    祁厚生瞪大眼,噎住,呐呐道:“那也要他們逃出陽山縣才算,哼哼。今天他們在陽山這樣一鬧。黑白的都在找他。我就不信他們會翻山越嶺自己走出去。”


    祁厚生是知道許大頭這個地頭蛇的,當初他們過來的時候,還去拜會過,隻不過那隻是禮貌性禮節,畢竟祁家在這邊還是有些名氣,可從祁玲這賤貨算計寧曉鴻不成,被人家反手給玩,現在祁家在安北勢力大不如前了。就是明麵上的生意也不得不轉到外市去了。


    也正因為,祁玲在安北折戟,家族裏的老人對祁玲有所不滿,這才令得祁厚生有機會出來做事,雖然今次是兩人合作,但是祁厚生知道,不管怎麽今次是一個機會。做得好,他以後說不定得到的更多。


    “白癡!”祁玲心中暗罵一句,她不是不知道祁厚生心中想什麽,不過,她根本不在乎。她更是知道,就是今次從梁烈口中得知家族寶藏圖找到當年家族寶庫,那也隻不過滿足家族裏那些老頭的貪婪而已。


    她本人對於那些所謂的家族寶藏並沒有多大的心思,在她看來,再想恢複什麽家族榮光之類都是廢話了。那些老家夥也不會看看現在國內是什麽環境,還是著老一輩的那一套,卻是不知道現在的世道已經變了,一條黑路走,那道最後隻有煙消雲散。隻有黑到黑白不分,那才最好的最佳,更何況祁家有這個機會。


    “梁烈那裏套不出什麽來。那份圖紙都給他吃了。隻有他看過,他不說,那有什麽辦法,隻有慢慢磨吧。我再在這邊待幾天,我就回去。這邊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祁玲說到這裏,抬頭帶著幾分憐憫地望著祁厚生道:“別去招惹祁廉城派來的那家夥,隻有他找不到梁烈他就沒法。如果你去招惹他,到時候你付出的代價會很大。”


    說完也不待祁厚生反駁,立即揮手讓他出去,繼續怕在沙發上,如同一條水蛇般蟄伏著。


    祁厚生心裏憤憤,隻得離開,走出房間之後,低聲罵道,婊子,老子早晚操了你!


    ――――――


    夜幕已下,陽山縣喧鬧了一天好像還不夠,城裏的路燈一半開著一半息了。這個小城毫無繁華之象,倒像風燭殘年的老人在飄泊。


    夜晚氣溫比白晝降不少,柯宇把外套給徐迪,三人四處轉悠著,挨到天黑,從邊緣去往縣城裏闖,白天追捕了他們一天的聯防,警察都不知所蹤,怕是他們想白天猶如犁地般把縣城搜了一遍,沒有找到人,而城外邊也設阻攔,要是再找不到,那麽人多是逃出去,因為搜捕的人少很多。


    “再轉個兩個街口就到了。我那朋友就在一個夜店裏當經理的。找到他,就有辦法連夜送我們回安北市裏就好了。”在前邊帶路的寬光,一邊走一邊轉頭對柯宇道。


    柯宇點點頭,心想寬光這家夥還算不錯,說起來造成如今這個局麵,還是自己拖累了人家,自己過來本來是幫忙找梁烈的,卻是想不到剛到地頭就整出這樣的事來,還把人家給牽連了,著實不該。


    徐迪已經非常疲累了,身子有些發抖,下午嘔吐了一陣,出一身汗,晚上溫度一降,身體就感覺不好了。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三人很快就找寬光那個朋友所在的夜店,是一間酒吧。酒吧裝修有些俗氣,可夜晚的客人卻不少,畢竟這種縣城有間像樣的酒吧已經算是不錯。


    寬光通過門口的小弟,很快就找到了他那朋友程霸。


    程霸,人如其名,長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粗鼻寬臉,確實有點兒霸氣的樣子,但是寬光跟柯宇提過,說這家夥就是個樣子,打不得的,善專營,對待朋友很不錯,路子挺寬的。當初兩人還沒認識的時候,寬光差點兒被這家夥的外表給騙了。


    “哈哈……寬光兄弟,怎麽才來找我。你待狹窟那麽多天還不厭麽?怎麽忍不住來兄弟這裏快活了麽?哈哈,小奇,給光哥來瓶威士忌入我帳。”程霸很會說話,三兩句就讓人忘記他一副凶悍的外表,隻覺得他的豪爽。


    “霸子。安排個房間,有個話說。”寬光直入主題,酒吧這種地方,人雜,他耽擱不得,自然想快些完事走人。


    “哦。跟我來。”程霸一愣,便立即反應過來,帶著寬光三人進了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他讓小弟拿酒進來後,給三人倒上後,這才認真看一眼與寬光一道的柯宇與徐迪。目光轉過徐迪的時候,明顯愣一下,徐迪的美貌確實令很多垂涎,但這人跟著寬光過來的程霸瞥了兩眼後,也不跟多看了。


    “光哥,有話這裏說吧。說完咱們喝酒。”程霸朝寬光笑了笑。


    “霸子,我要你送我們出陽山去安北。今晚就去!可以不?”寬光很嚴肅地盯著程霸道。


    程霸微微一詫異,但很快就笑起來道:“光哥,這個有什麽難的。我這就安排人送你們走。怎麽光哥遇到什麽難事了麽?在陽山我說話還有些分量的。”


    說完望著寬光,很和氣地笑了笑,一副你願意說我就樂意幫忙的樣子。


    但柯宇一聽這話,卻是眉頭一跳,微不可擦地伸手拉住徐迪,目光盯住這個膀大腰圓的漢子。


    寬光好像思忖一下,才道:“霸子,多謝了。你先去安排車吧。一會我們就走。”


    程霸見寬光這般說,便起身,走到門外招手喊來,外邊的小奇,在他耳邊低聲吩咐幾句,小奇聽完後,目光朝裏麵一掃而過,點點頭,立即向外邊走。


    程霸回到座位上,給自己和寬光、柯宇倒上酒,端起酒杯道:“光哥,喝吧。這位小兄弟認識一下程霸。這間酒吧的經理。咱們也喝一個。”


    說完先幹未敬,柯宇露出燦爛的笑容也跟著幹了一杯放下杯子道:“柯宇。和光哥一起過來辦事的。謝程兄弟的酒。”


    “哈。光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陽山我是地主,別客氣。咱們再喝。”不得不說程霸是相當豪氣,給人印象也不錯,也就身材彪悍了些。但如此才男人氣重。


    程霸一連好話,讓寬光與柯宇跟喝幾杯,隻有徐迪有些發暈滴酒不沾,程霸讓人送來一杯果汁也不多喝,就在一旁半躺沙發上,她疲憊得很。


    兩番酒下肚,三人便熟悉起來,這時候程霸手下那個小奇也終於回來了。程霸這才起來出去與小奇說話。


    但程霸一走,柯宇立即拉起徐迪扭頭對寬光道:“走!”


    寬光灌酒有些迷糊道:“什麽?”


    柯宇沉聲道:“他不妥,我們快走吧。估計外邊有人要過來了。再不走就遲了。”


    寬光一聽這話,冷汗都下來,但下一刻,臉色猙獰起來,渾身抖摟,顯然是氣得不輕,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聲音道:“他要是出賣我。老子就跺了他!”


    柯宇也不說話,就這麽瞥寬光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咱們走出這裏,才說這話吧。再說程霸拖延了那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外邊來多少人,今天要是自己肯定能走脫的,但現在有個徐迪在就麻煩了。


    寬光被柯宇這麽一看,臉白輪轉,鼓起嘴,伸手煽了自己兩巴,便從衝了出去。


    柯宇立即拉著徐迪跟上去,出了房間,便看到程霸與他幾位手下堵包間與外邊大廳過道裏。


    寬光怒色匆匆地大聲質問程霸道:“為什麽?你他麽的想死麽?你忘了我是誰?”


    程霸神色一變,但很快就平靜過來,沉聲道:“寬光,這裏不是京城。這裏是陽山,我的陽山。你來這裏做事,我本來好好招待你。但你不該招惹許家人。他們……他們在陽山才是正真的主。我想在陽山守住,就得與他們關係好。沒有他們,我也坐不穩陽山。”


    “我呸!還你的陽山。哈哈……。我本來以為你程霸膽小一些,怯弱一些。但還是講義氣的,算條漢子。如今看來,我都錯。你他麽的就是一條狗。”寬光怒了,當年在京城沒有寬光,程霸早被人家玩殘了。卻是想不到今天被這家夥賣了一次。


    柯宇打量一下,程霸生活七八個人,都是空手,畢竟在店裏,不會拿什麽武器,有幾個骨頭好像有些硬,柯宇並不怕,於是他突然動手了。


    “衝!”


    柯宇拉著徐迪放身後,他率先衝向程霸左邊第一個身材瘦弱的家夥,這家夥手掌中握著小刀,柯宇一眼就發現了,且這家夥目光有些殺氣,估計七八個人當中就數他最厲害,所以柯宇盯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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