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望著柳大少笑眯眯的眼神，臉色越發的黑了起來，儼然一口老血隨時都可能噴出來的模樣。</p>
“柳公子啊，常言道天道自然，人命有時，國運這東西有什麽好算的？</p>
知道了這些東西之後又能如何？心有不甘之下意圖逆天改命終究不過是徒勞無功之舉罷了。</p>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萬物皆有定數。</p>
人力終究有盡時，有些東西上天早已經注定，不如難得糊塗，順其自然的好。</p>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p>
再說了，算國運這種東西，可是會要人命的，您行行好，饒老道一命如何？”</p>
柳明誌望著李布衣苦笑不已的為難神色，揉著額頭思襯了片刻。</p>
“老神仙，真的不能為本少爺卜上一卦嗎？”</p>
李布衣歎息著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柳公子呀，不是不能算，而是沒有必要卜算而已。</p>
你正值當年，又是開國之........又是一代雄主，剛剛立國，治理好天下便是了，何必要去過問乃至幹涉這些虛無縹緲的天命之數呢？</p>
縱然老道拚著半條命不要，為你卜上一卦，你知道了又能如何？</p>
說句柳公子不喜歡聽的話。</p>
百年之後不過一抔黃土而已，你什麽都改變不了的，不如踏踏實實的幹好自己有生之年應該有的使命。</p>
須知，妄策天機，多不長命啊！”</p>
柳明誌目光複雜的默然了許久，淡笑著點點頭。</p>
“受教了，請老神仙不要因為本少爺先前的魯莽請求心懷芥蒂。</p>
這四本書就當本少爺對老神仙的一些心意了，請笑納。”</p>
李布衣一秒變臉，先前意味深長的苦巴巴神色頓時變得猥瑣起來，絲毫沒有客氣的將手裏的書籍藏在了寬鬆的道袍裏麵。</p>
抽出腰間的拂塵，李布衣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模樣的姿態樂嗬嗬的對著柳大少行了一禮。</p>
“無量壽福，柳公子果然是樂善好施之輩，那貧道就不打擾了。”</p>
柳明誌輕笑著擺擺手：“恕不遠送，有緣再見。”</p>
“嘿嘿......不用有緣再見，等柳公子下半本書刊印出來老道自己就會過來的。</p>
祝你生意興隆，告辭。”</p>
柳大少臉色一黑：“去你大爺的，下次來不給錢你試試？</p>
身為道家高人，你枉活一百.....一百......”</p>
柳明誌說著說著神色詭異的思索了一會，望著李布衣踩著玄妙步伐遠去的背影，眼神有些驚疑不定。</p>
當年初見的時候，這個老神棍好像說自己一百二十幾歲了來著？</p>
如今時光荏苒過去了這麽多年，這個老神棍豈不是一百三十多歲了？</p>
這個老神棍看著比自家老頭子都顯得年輕不少，真的一百三十多歲了嗎？</p>
仔細想想，比之當初的模樣，這家夥好像看著似乎更年輕了一些，是自己的錯覺嗎？</p>
乖乖，世上真的有這種奇人異士存在嗎？</p>
柳明誌一連幾個疑問，表達了自己對李布衣年齡上的懷疑跟好奇。</p>
“蓬萊酒樓旁邊無名書攤，胡兄說的就是他，兄弟們快過來。”</p>
“橫掃京城無敵手，專管天下不平事。沒錯，胡兄說的豎幅就是這兩句話，沒錯了，就是他，大家都過來啊。”</p>
“哪呢？哪呢？都別擋路，快讓本少爺過去。”</p>
柳大少正在思慮著李布衣年齡的問題，陡然被一聲聲吆喝驚醒了過來。</p>
看著一窩蜂朝著書攤圍過來的幾十個年輕才俊，柳大少嚇了一跳，手中的折扇護在胸前擺好了防守的架勢。</p>
“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p>
是不是想砸場子？本少爺告訴你們這些小老弟，敢砸我場子的人還沒出生呢！本少爺勸你們善良！”</p>
“兄台，你別誤會，我們都是胡兄介紹過來的，你是那位賣傳世孤本的老板吧？”</p>
“沒錯！沒錯，我們都是胡兄介紹過來的，傳世孤本呢？先讓本少爺過目一下！”</p>
“都讓讓，都讓讓，這些書若是跟胡兄手裏那些傳世孤本的書一樣的話，本少爺全包了，有多少我要多少！”</p>
柳大少終於從亂糟糟的說話聲中聽明白了這些年輕公子哥的來意，樂嗬嗬的將折扇插到了脖子裏。</p>
“諸位小老弟說的沒錯，本少爺就是你們說的賣書老板。</p>
都別擠，都別擠，書多得很，要多少有多少，保證你們都能人手一本。</p>
先看後買，先看後買啦！</p>
諸位公子，你們先驗看驗看。”</p>
柳大少話音一落，書攤上的樣品頓時被一搶而空，若非柳大少雙手扶著，書攤都差點被這些公子哥給掀翻了過去。</p>
幾炷香功夫之後，一群臉色微紅，目光興奮的公子哥迫不及待的朝著柳大少簇擁了過來。</p>
“五十兩一本是吧？先給本少爺來五本。”</p>
“本少爺也來五本！”</p>
“本少爺來八本！”</p>
一時間，原來幾乎無人問津的小書攤瞬間門庭若市，擠滿了衣著華貴的人群，吸引了大批的行人也出於看熱鬧的心思圍了過來。</p>
小半天功夫，蓬萊酒樓南側的書攤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比進出酒樓的客人不知多出了幾倍，紛紛神色激動著舉著手裏的書籍吆喝著要來上幾本。</p>
柳大少滿頭大汗的朝著袖口跟懷裏塞著銀票和銀錠。</p>
“別擠，都別擠，書多得是，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p>
然而柳大少的話語對於書攤前的驗過貨的客人們來說聊勝於無，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p>
但凡看過內容的有錢客人都怕自己手快有，手慢無，一本都買不到白白的跑了一趟。</p>
</p>
約莫過了一刻鍾左右，柳大少將銀票塞到鼓囊囊的袖口裏麵，狠狠的拍了一下書桌。</p>
“他娘的，老子說話都聽不懂是吧？排隊，會不會排隊？再這樣本少爺不賣了，全部老老實實的排好隊，否則老子馬上收攤走人。”</p>
蘊含內力的冷寂話語聲令亂糟糟的人群登時寂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站在凳子上臉色通紅，渾身充滿煞氣的柳大少，對視了幾眼下意識的排起了長隊。</p>
“呼.....這就對了嘛！有什麽好爭搶的？本少爺既然敢擺攤賣書，就不怕手裏缺貨，一個一個來，保證你們都能買到。”</p>
跳下凳子，柳大少看著站在麵前的第一個人：“老弟，來幾本？”</p>
“三....三本，今天銀子帶的不多，先來三本再說，老板大哥，賣完了以後應該還有吧？”</p>
“放心，要多少有多少，隻要天不塌，地不陷，大哥我風雨無阻的來擺攤。”</p>
約莫十八九歲的公子哥咧嘴一笑，激動的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是三十兩銀子，大哥你收好，祝你生意興隆。”</p>
“承你吉言，慢走不送，看完了歡迎你下次再來。”</p>
“不客氣，不客氣，小弟告辭。”</p>
“慢走啊，這位兄弟，幾本？”</p>
“先來五本，看完了再說，銀票！”</p>
“得嘞，你收好！慢走不送！”</p>
後麵排隊的人探頭探腦的確認柳大少手裏貨源充足之後，這才老老實實的排起了長隊，哪怕前麵人形長龍還有老遠的一段距離，依舊頂著頭頂地驕陽默默的等待著。</p>
薛碧竹身著綾羅羽衣端著一碗酸梅湯怔怔的看著生意興隆的柳大少，美眸眨巴了幾下麵帶驚愕之色的走下了階梯。</p>
書攤的生意什麽時候這麽好了？現在的讀書人都這麽勤奮好學的嗎？</p>
“夫君，累壞了吧，喝碗酸梅湯解解暑。”</p>
“娘子，你怎麽出來了？酒樓的生意還好吧？”</p>
薛碧竹環視了一下書攤前的幾道人形長龍愣愣的點點頭：“還.......還好，隻是跟你一比就有些不足為道了。</p>
現在的後生都這麽勤奮的嗎？”</p>
“額......都是朝廷未來的人才，好學點也是人之常情！”</p>
“那不是酒樓二西施之一的薛掌櫃嗎？”</p>
“好像還真是？她方才叫老板大哥什麽？夫君？她什麽時候嫁人了？沒聽說過啊？”</p>
“看錯了吧？多少達官顯貴，豪門貴公子欲求佳人一笑都铩羽而歸，她怎麽可能嫁給一個擺攤賣書的？”</p>
“沒看錯，好像還真是薛掌櫃，這半年她跟另一位黃掌櫃一直都沒有露麵，不少人都猜測他們幹什麽去了。</p>
若是悄悄嫁人了倒也說得過去。</p>
可是為什麽會嫁給賣書為生的這種貨色啊，當豪門少夫人，或者貴婦不好嗎？”</p>
“賣書的怎麽了？老板這跟普通的賣書的能一樣嗎？一本書五十兩，本少爺也想當賣書的啊！”</p>
“嘶.....也是啊，這才小半天的功夫，老板收入得數千兩銀子了吧？”</p>
“大隱隱於市啊！”</p>
柳明誌喝完酸梅湯，將懷中，袖口裏的銀票銀錠一股腦的掏出來，丟到了桌子上。</p>
“碧竹，你先幫為夫收起來，等天黑了咱們再算算賣了多少銀子。</p>
對了，你馬上讓你酒樓的小二把為夫放到你跟靈依房中的幾箱子書抬下來。”</p>
薛碧竹看著書攤上七零八落的銀票，銀錠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p>
“哦......妾身馬上去！”</p>
說完這才俯身收拾著書攤上散落的銀子，目光好奇的略過書攤上的那些書籍。</p>
到底是什麽聖賢文章竟然如此值錢。</p>
隻是看著書冊上的那些名字，薛碧竹迷茫了。</p>
這些書名怎麽看也不像是聖賢文章應該會有的名字吧！</p>
“夫君，你累了就歇一會，妾身讓人把書送下來就給你拿些糕點送過來。”</p>
“知道了！”</p>
等薛碧竹回酒樓之後，柳大少抬手招呼著那些眼神怪異的公子哥吆喝起來。</p>
“來來來，接著賣書咯。”</p>
“柳公子啊，常言道天道自然，人命有時，國運這東西有什麽好算的？</p>
知道了這些東西之後又能如何？心有不甘之下意圖逆天改命終究不過是徒勞無功之舉罷了。</p>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萬物皆有定數。</p>
人力終究有盡時，有些東西上天早已經注定，不如難得糊塗，順其自然的好。</p>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p>
再說了，算國運這種東西，可是會要人命的，您行行好，饒老道一命如何？”</p>
柳明誌望著李布衣苦笑不已的為難神色，揉著額頭思襯了片刻。</p>
“老神仙，真的不能為本少爺卜上一卦嗎？”</p>
李布衣歎息著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柳公子呀，不是不能算，而是沒有必要卜算而已。</p>
你正值當年，又是開國之........又是一代雄主，剛剛立國，治理好天下便是了，何必要去過問乃至幹涉這些虛無縹緲的天命之數呢？</p>
縱然老道拚著半條命不要，為你卜上一卦，你知道了又能如何？</p>
說句柳公子不喜歡聽的話。</p>
百年之後不過一抔黃土而已，你什麽都改變不了的，不如踏踏實實的幹好自己有生之年應該有的使命。</p>
須知，妄策天機，多不長命啊！”</p>
柳明誌目光複雜的默然了許久，淡笑著點點頭。</p>
“受教了，請老神仙不要因為本少爺先前的魯莽請求心懷芥蒂。</p>
這四本書就當本少爺對老神仙的一些心意了，請笑納。”</p>
李布衣一秒變臉，先前意味深長的苦巴巴神色頓時變得猥瑣起來，絲毫沒有客氣的將手裏的書籍藏在了寬鬆的道袍裏麵。</p>
抽出腰間的拂塵，李布衣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模樣的姿態樂嗬嗬的對著柳大少行了一禮。</p>
“無量壽福，柳公子果然是樂善好施之輩，那貧道就不打擾了。”</p>
柳明誌輕笑著擺擺手：“恕不遠送，有緣再見。”</p>
“嘿嘿......不用有緣再見，等柳公子下半本書刊印出來老道自己就會過來的。</p>
祝你生意興隆，告辭。”</p>
柳大少臉色一黑：“去你大爺的，下次來不給錢你試試？</p>
身為道家高人，你枉活一百.....一百......”</p>
柳明誌說著說著神色詭異的思索了一會，望著李布衣踩著玄妙步伐遠去的背影，眼神有些驚疑不定。</p>
當年初見的時候，這個老神棍好像說自己一百二十幾歲了來著？</p>
如今時光荏苒過去了這麽多年，這個老神棍豈不是一百三十多歲了？</p>
這個老神棍看著比自家老頭子都顯得年輕不少，真的一百三十多歲了嗎？</p>
仔細想想，比之當初的模樣，這家夥好像看著似乎更年輕了一些，是自己的錯覺嗎？</p>
乖乖，世上真的有這種奇人異士存在嗎？</p>
柳明誌一連幾個疑問，表達了自己對李布衣年齡上的懷疑跟好奇。</p>
“蓬萊酒樓旁邊無名書攤，胡兄說的就是他，兄弟們快過來。”</p>
“橫掃京城無敵手，專管天下不平事。沒錯，胡兄說的豎幅就是這兩句話，沒錯了，就是他，大家都過來啊。”</p>
“哪呢？哪呢？都別擋路，快讓本少爺過去。”</p>
柳大少正在思慮著李布衣年齡的問題，陡然被一聲聲吆喝驚醒了過來。</p>
看著一窩蜂朝著書攤圍過來的幾十個年輕才俊，柳大少嚇了一跳，手中的折扇護在胸前擺好了防守的架勢。</p>
“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p>
是不是想砸場子？本少爺告訴你們這些小老弟，敢砸我場子的人還沒出生呢！本少爺勸你們善良！”</p>
“兄台，你別誤會，我們都是胡兄介紹過來的，你是那位賣傳世孤本的老板吧？”</p>
“沒錯！沒錯，我們都是胡兄介紹過來的，傳世孤本呢？先讓本少爺過目一下！”</p>
“都讓讓，都讓讓，這些書若是跟胡兄手裏那些傳世孤本的書一樣的話，本少爺全包了，有多少我要多少！”</p>
柳大少終於從亂糟糟的說話聲中聽明白了這些年輕公子哥的來意，樂嗬嗬的將折扇插到了脖子裏。</p>
“諸位小老弟說的沒錯，本少爺就是你們說的賣書老板。</p>
都別擠，都別擠，書多得很，要多少有多少，保證你們都能人手一本。</p>
先看後買，先看後買啦！</p>
諸位公子，你們先驗看驗看。”</p>
柳大少話音一落，書攤上的樣品頓時被一搶而空，若非柳大少雙手扶著，書攤都差點被這些公子哥給掀翻了過去。</p>
幾炷香功夫之後，一群臉色微紅，目光興奮的公子哥迫不及待的朝著柳大少簇擁了過來。</p>
“五十兩一本是吧？先給本少爺來五本。”</p>
“本少爺也來五本！”</p>
“本少爺來八本！”</p>
一時間，原來幾乎無人問津的小書攤瞬間門庭若市，擠滿了衣著華貴的人群，吸引了大批的行人也出於看熱鬧的心思圍了過來。</p>
小半天功夫，蓬萊酒樓南側的書攤被圍了個水泄不通，比進出酒樓的客人不知多出了幾倍，紛紛神色激動著舉著手裏的書籍吆喝著要來上幾本。</p>
柳大少滿頭大汗的朝著袖口跟懷裏塞著銀票和銀錠。</p>
“別擠，都別擠，書多得是，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p>
然而柳大少的話語對於書攤前的驗過貨的客人們來說聊勝於無，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p>
但凡看過內容的有錢客人都怕自己手快有，手慢無，一本都買不到白白的跑了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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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一刻鍾左右，柳大少將銀票塞到鼓囊囊的袖口裏麵，狠狠的拍了一下書桌。</p>
“他娘的，老子說話都聽不懂是吧？排隊，會不會排隊？再這樣本少爺不賣了，全部老老實實的排好隊，否則老子馬上收攤走人。”</p>
蘊含內力的冷寂話語聲令亂糟糟的人群登時寂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站在凳子上臉色通紅，渾身充滿煞氣的柳大少，對視了幾眼下意識的排起了長隊。</p>
“呼.....這就對了嘛！有什麽好爭搶的？本少爺既然敢擺攤賣書，就不怕手裏缺貨，一個一個來，保證你們都能買到。”</p>
跳下凳子，柳大少看著站在麵前的第一個人：“老弟，來幾本？”</p>
“三....三本，今天銀子帶的不多，先來三本再說，老板大哥，賣完了以後應該還有吧？”</p>
“放心，要多少有多少，隻要天不塌，地不陷，大哥我風雨無阻的來擺攤。”</p>
約莫十八九歲的公子哥咧嘴一笑，激動的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是三十兩銀子，大哥你收好，祝你生意興隆。”</p>
“承你吉言，慢走不送，看完了歡迎你下次再來。”</p>
“不客氣，不客氣，小弟告辭。”</p>
“慢走啊，這位兄弟，幾本？”</p>
“先來五本，看完了再說，銀票！”</p>
“得嘞，你收好！慢走不送！”</p>
後麵排隊的人探頭探腦的確認柳大少手裏貨源充足之後，這才老老實實的排起了長隊，哪怕前麵人形長龍還有老遠的一段距離，依舊頂著頭頂地驕陽默默的等待著。</p>
薛碧竹身著綾羅羽衣端著一碗酸梅湯怔怔的看著生意興隆的柳大少，美眸眨巴了幾下麵帶驚愕之色的走下了階梯。</p>
書攤的生意什麽時候這麽好了？現在的讀書人都這麽勤奮好學的嗎？</p>
“夫君，累壞了吧，喝碗酸梅湯解解暑。”</p>
“娘子，你怎麽出來了？酒樓的生意還好吧？”</p>
薛碧竹環視了一下書攤前的幾道人形長龍愣愣的點點頭：“還.......還好，隻是跟你一比就有些不足為道了。</p>
現在的後生都這麽勤奮的嗎？”</p>
“額......都是朝廷未來的人才，好學點也是人之常情！”</p>
“那不是酒樓二西施之一的薛掌櫃嗎？”</p>
“好像還真是？她方才叫老板大哥什麽？夫君？她什麽時候嫁人了？沒聽說過啊？”</p>
“看錯了吧？多少達官顯貴，豪門貴公子欲求佳人一笑都铩羽而歸，她怎麽可能嫁給一個擺攤賣書的？”</p>
“沒看錯，好像還真是薛掌櫃，這半年她跟另一位黃掌櫃一直都沒有露麵，不少人都猜測他們幹什麽去了。</p>
若是悄悄嫁人了倒也說得過去。</p>
可是為什麽會嫁給賣書為生的這種貨色啊，當豪門少夫人，或者貴婦不好嗎？”</p>
“賣書的怎麽了？老板這跟普通的賣書的能一樣嗎？一本書五十兩，本少爺也想當賣書的啊！”</p>
“嘶.....也是啊，這才小半天的功夫，老板收入得數千兩銀子了吧？”</p>
“大隱隱於市啊！”</p>
柳明誌喝完酸梅湯，將懷中，袖口裏的銀票銀錠一股腦的掏出來，丟到了桌子上。</p>
“碧竹，你先幫為夫收起來，等天黑了咱們再算算賣了多少銀子。</p>
對了，你馬上讓你酒樓的小二把為夫放到你跟靈依房中的幾箱子書抬下來。”</p>
薛碧竹看著書攤上七零八落的銀票，銀錠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p>
“哦......妾身馬上去！”</p>
說完這才俯身收拾著書攤上散落的銀子，目光好奇的略過書攤上的那些書籍。</p>
到底是什麽聖賢文章竟然如此值錢。</p>
隻是看著書冊上的那些名字，薛碧竹迷茫了。</p>
這些書名怎麽看也不像是聖賢文章應該會有的名字吧！</p>
“夫君，你累了就歇一會，妾身讓人把書送下來就給你拿些糕點送過來。”</p>
“知道了！”</p>
等薛碧竹回酒樓之後，柳大少抬手招呼著那些眼神怪異的公子哥吆喝起來。</p>
“來來來，接著賣書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