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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雪未停,黑影在撩扣的啪嗒聲中越行越遠,漸漸消失。


    莫言長長舒了一口氣,哎,總算是走遠了,那家夥人不像人的,簡直像個活死人,看著怪滲人的。


    “丫的,那是什麽東西!”小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肥碩的身體擋在最外麵,黑影走近岩石的時候,即使閉著氣,他都能明顯的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陰寒潮濕腐朽的氣息,全身寒毛倒豎,莫言真怕小空那一身毛會紮到那黑影,然後把他們藏身的地兒給暴露了。


    秋易寒微微搖頭,這飄渺林他最熟悉的地方也僅限於千葉穀,當年從飄渺林中浴血廝殺而出的時候,並未來過這北之地,對北之地的了解並不比莫言多。


    “惘真者……”小井若有所思的沉吟道,聲音極低,低到僅莫言幾人勉強聽見。


    莫言被小井的口氣嚇了一跳,平複下心緒趕忙問道:“什麽是惘真者?”


    “傳聞在飄渺林中找尋寶物,最後迷失了本心的人,會變成活死人,一種叫惘真者,不停的喃喃自語,並無攻擊性,其言語半真半假,可信亦不可全信,而另一種叫狂惘者,他們混雜在惘真者中,不僅具有攻擊性,更能生食活人或者妖獸。”小井飛快的解釋道。


    頓了頓,繼續道:“自打進入飄渺林後。我就覺得有些奇怪,飄渺林中的惘真者和狂惘者竟然都消失不見了,卻沒想到在北之地見到了惘真者。”


    “你是說,這活死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莫言詫異的問道。既然都死了,出現在哪裏很重要嗎?


    小井長歎一口氣,開始慢慢的翻他腦海中的記憶。將記憶碎片整理後,慢慢的敘述給莫言。


    “飄渺林之中有個恒古不變的現象,東之地魔群居,南之地毒瘴林,西之地聚魂骸,北之地無活物。[]說的是,數千年前。正魔大戰,魔修敗北,被趕入飄渺林的東之地,不得踏入修真界半步,而南之地是一片毒瘴林。西之地是數千年來的正魔戰場,被稱為聚魂地,北之地便是這冰雪荒原,南北之地都是死地。而惘真者和狂惘者是飄渺林自古以來便存在的一群活死人,他們一直都活動在飄渺林內,不會往四方之地移動。”


    莫言咬著嘴唇,想了半天,突然發覺這飄渺林其實完全沒有表麵上看來那麽平靜,內裏實則暗潮洶湧。而聽到小井說東之地是魔修群居的地方時,心裏忽的重重跳了一下,難道師父來飄渺林並不是尋那什麽仙人殘魂,而是去找魔修了?


    還有,這飄渺林,照小井話裏的意思。這群惘真者和狂惘者絕對不應該出現在北之地才對,可偏偏他們就是出現了,這個現象可是打破了飄渺林之中的定律。


    “他們出現在這裏,那說明,北之地肯定有異寶出世。”莫言一拍掌,喜滋滋的點頭,覺得自己這個解釋很合理。


    “不可能!”小井斬釘截鐵的打斷莫言的話,神色凝重道:“我當年見到的惘真者口中說的不是這幾句話。”


    “啊?難道還有人能幫他們改台詞?”莫言傻愣愣的問道。


    小井盤著腿,皺著眉頭,使勁的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時隔太久,久到連他自己都忘了曾經有過這麽一段記憶。


    “我記得當年他們口中念的是‘魔敗飄渺入東方,北星沉淪碎空門,永世不得天上仙’好像是這麽幾句。”


    “什麽亂七八糟的詩啊,牛頭不對馬嘴,還一點都不押韻。”莫言哼了一聲,對小井念出的這幾句詩很是費解。


    秋易寒微微皺眉,將小井念的那三句話一字一句的拆開解釋道:“這好像說的是魔修飄渺林大敗去了東之地,北方星辰下沉虛空之門碎裂,而這永世不得天上仙……近千年來,修真界中,無一人飛升仙界,雷劫不再降臨修真大陸,即使是元嬰後期的修士,因沒有接受雷劫的洗禮,而無法破開虛空進入仙界,這永世不得天上仙難道是說修真界永遠無人飛升?”


    小井慢慢的回味了下秋易寒的解釋,忽的麵色驟變,若真是這樣的話,那當年羽風的主人白須子是如何破碎虛空進入仙界的?


    若真如這惘真者口中念的那樣,白須子當年進入了仙界為何沒有帶羽風一起走?羽風本就是神獸血脈,不可能破不開虛空屏障,可為什麽,他會獨自一人留在飄渺林中?


    “小井不是說了了,這惘真者的話,半真半假,不可全信。”莫言見小井麵色驟變,定然是想到了什麽東西,趕忙出聲道:“再說了,他念的那些東西,關我們什麽事,我們取了碧落隕星草就去跟蒼匯合了,再也不來飄渺林了,管他惘真者還是狂惘者在哪裏溜達。”


    “數千年前他們口中念的是永世不得天上仙,這次,他們念的卻是飄渺林北之地,藏浮屠縛神魂啊!”小井飛快的說道,“還有破虛空,神之脈,你可知神之脈指的是什麽?”


    莫言抬手狠狠賞了小井一個爆栗子,怒道:“管他是什麽,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直覺裏,莫言覺得有種危險的感覺在蔓延,尤其是當小井在重複‘破虛空神之脈’的時候竟然帶著一種自嘲的口吻。


    神之脈,字麵上理解,神族血脈的意思,不說當今修真界中去哪尋那神族血脈,就連神獸都是少得可憐,可莫言卻突然想到了當日小木看到羽風時說的那句話‘體內那點稀薄的神獸血脈’就忍不住的顫粟,畢方是鳳凰之子,血脈不可能不精純。小木雖然沒有明說,但他那句話分明說的是稀薄而不是駁雜!


    再加上小井自嘲的神色,莫言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麽。


    “小井體內的精血被人用奇異的手法抽走了一半,性命雖然無恙。但修為大跌,無法恢複到最高時期。”秋易寒的心思是何等敏銳,在小井念出那句話的時候。結合到小井的身體狀態,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怕莫言再噴出句什麽稀奇古怪的話刺激小井,趕忙給莫言傳音。


    莫言愣了愣,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最後囁囁道:“那這麽說小井一直是這烏鴉的狀態,也是因為他體內精血缺少的緣故?”


    秋易寒微不可乎的點了點頭。莫言跟他說羽風體內稀少的血脈的時候,他更加的奇怪,而小井卻又堅持要跟莫言去尋浮屠塔,這兩者之間定然有什麽緣故,或許真的有小井重要的東西在那裏也說不定。


    “哎。想那些破事做什麽,咱們尋到浮屠塔,拿了東西後就跟蒼匯合,找到冰淩玄陽草後就回青巒峰去,告訴你,蒼在青巒峰的後山發現了一片梅林,那是我爹娘曾經的住所,可漂亮了,以後咱們就在那裏隱居。”莫言拍著小井的腦袋。笑著安慰道,說起那片梅林,心中又是一陣溫暖,不知當年她的父母是如何想到的法子,竟然在東華宗內留下了這麽一個神秘的地方。


    “你……不想踏破虛空?”小井突然抬起頭,看著莫言問道。話剛出口又是一陣自嘲,難道他還不了解莫言的性子,竟然還問這麽白癡的問題。


    “小易你有那想法麽?”莫言不回答小井的話,先問了聲秋易寒。


    秋易寒含笑搖頭,道:“於我看來,成就無上真仙又有何用,孑然一身,即使壽與天齊,又是何等的寂寥。所以呢,破碎虛空什麽的,我沒興趣,隻要言兒在哪,我就在哪。”


    “唔,回答得,給你九十五分,希望是肺腑之言!”莫言滿意的點頭,將小井提到自己的麵前,晃了晃,橫眉豎眼,惡聲惡氣道:“小子,沒事別在爺麵前裝憂傷,成仙什麽的爺可真沒興趣,修煉都是被逼出來的,要不是莫家被滅了滿門,要不是我爹娘屍骨未寒,我特麽才懶得天天風餐露宿的往外跑呢,爺都一把年紀了,早該相夫教子了,特乃乃的,成親對象是有了,連個長輩證婚人都沒有,還得到處找師父回來給我撐腰,我這活的是多窩囊多悲催啊!”


    小井垂眉順眼,聽著莫言一頓凶惡的噴,口水滿天飛,噴得他一頭一臉都是濕漉漉的,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撲騰著翅膀怒道:“給你幾分顏色就想給小爺我開染坊,活膩歪了你。”


    見小井發怒了,莫言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小井這家夥就是欠罵,不噴他幾句惹火他,還真以為天會塌地會陷,真是杞人憂天。


    小井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水,濕漉漉的,連腦袋上那一坨超有型的便便形狀的發型都糊成了一坨,更是大怒:“噴那麽多口水做什麽,小爺我的發型都被你噴亂了。”


    “你還有什麽發型可言啊,不就是腦袋上頂著坨便便麽,除了人形很妖孽很好看外,你的獸形實在是太挫了。”莫言丟下小井,攤手繼續無情的打擊道。


    “你才是獸呢!小爺我是飛禽,飛禽懂麽!”小井跳腳,將腦門上的水甩得整個狹小的空間裏都是,就連小空和秋易寒也遭了殃。


    “你飛一個我看看啊,你飛啊……”莫言斜著眼,一臉挑釁的說道,目光落在小井的腦袋上,突然發現不對勁,自己噴的口水再多也不可能噴得小井一腦袋都是水啊!


    與此同時,秋易寒手中的雷麟劍已經閃身而出,雷麟劍向著不住往下滴水的石板刺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石板應聲而斷,莫言一行人飛快的衝出避風狹縫的時候,一道黑影從石板頂端飛速落下。


    青白的臉龐上掛著猙獰的笑容,血紅的眼睛泛著嗜血的凶芒,一條足有數寸長的舌頭從其口中垂下,口水不住的往下滴落。


    “狂惘者!”小井大喊出聲,隨即瘋狂的抓著自己腦袋上的毛,尼瑪,被這麽惡心的家夥噴了一腦袋的口水,想想都想吐了!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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