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畝地之中,一左一右,楊帆稱為極端革命主義。辣椒種出來居然強力帶有了春藥的功能,它的辣也不是辣椒的辣;葡萄原本是巨峰葡萄種,但是已經變成山葡萄了,粒粒瘦小;所以兩種植物本質改變是巨大的,不愧為革命主義。


    因此,三畝地,左右兩畝地是革命主義,最是開天辟地似地變異植物品質。中間一畝地,當屬於改良主義,不溫不火地改良植物品質。


    三畝地之中,左側辣椒屬為一年或多年生草本植物。由於外星異能的改造,應該對草本植物具有特殊功能。


    右邊之地,葡萄屬於落葉藤本植物,是世界最古老的植物之一。因此可以得知,對藤本植物有變異的功能。但是種出豆角卻未見奇效,這是一個懸疑。


    中間之地,種出了苦菜公,使其改良,而苦菜公也是草本植物,那麽應該對草本植物有特殊的影響。但是它的功能顯然不僅僅如此單一。這需要繼續發掘。


    另外,三畝地之中,左邊一畝地種出了辣椒和狗尾巴草。使其變異了,辣椒和狗尾巴草同屬於草本植物。但是為何從中間一畝地分成兩塊,互不相容,絲毫不能越雷池一步,辣椒不能種植在狗尾巴草所在地,反之亦然。窮究其道理,正如陰陽之分隔,晝夜之分明。


    為此楊帆專門觀看揣摩,發現一個奇跡,早晨六點鍾的太陽光線,恰好射在辣椒所在地,而由於山林阻擋,狗尾巴草所在地而沒有光線,可是黃昏時分六點,一切又恰好相反,辣椒所在地不能被光線直射,而狗尾巴草所在地卻能。因此是太陽光線所造成這種區分,早晨的太陽與黃昏的太陽沒有多大區別,但是周圍的環境使然,如溫度,空氣中的水分,植物本身所求等等。三畝地都有如此奇異的事,無形之中又細細地分成了六份。


    這些都是楊帆每日觀察,一一終結出來記錄在案,確實有些複雜。這些東西,他一一記在一本筆記本上,以待補充修改。


    卻說,楊帆背著王立麗走了好遠的路。王立麗的頭,不知不覺靠在到楊帆肩上,依偎到他的臉上了,不時說上一句話,可算得上耳鬢廝磨。王立麗的香氣絲絲的,呼吸細細的,不亞於軟玉在懷。楊帆說道:“是不是很舒服啊?”


    王立麗說道:“不錯,很舒適,也很安全,想靠一輩子。”


    “這個要求是不是過份了點,借你靠一時,怎麽能夠靠一世呢?”


    “難道你不願意?”


    “願意是願意,總該收取點手續費用吧。”


    王立麗笑著說道:“為什麽要收手續費,什麽是手續費用呢?舉個例子的。”


    楊帆煞有介事地說道,心裏已經笑翻了天:“將於取之,必先與之。我辛辛苦苦背著你的,你總該先給點獎賞吧,比如送上一個香吻,一個擁抱,這樣我才有氣力啊。”


    王立麗說道:“這樣啊,是應該的,不知道你想要幾個,我知道法國式的香吻不錯,要不要我們兩試一試呢。”


    楊帆回頭看王立麗一本正經的臉,有幾分羞澀,有幾分期待,不像是在說笑。尋思半響,楊帆頓時泄了氣,不敢答話,他負擔不起這個責任。但是手卻在王立麗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色心依舊不改。


    王立麗哎喲一聲後,卻咯咯笑了起來,說道:“膽小鬼,有色心沒有色膽。今天欺負的你已經夠多了,來吧放我下來。”下楊帆的背時,嘴唇不忘在楊帆的臉上蹭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一接觸便即分開,她的臉卻已經嬌羞無限。


    楊帆這才發現,王立麗並非不知羞恥的女孩子,隻是對於愛情追逐的果決勇敢,無所畏懼,卻已經讓他猶如驚弓之鳥,膽戰心驚。不知道是福氣還是禍害。


    笑過之後,王立麗掠了掠頭發,又問道:“聽你娘說起,你種的辣椒二十塊錢一個,是不是真的啊?”


    楊母初見王立麗,便被她勇敢的性格打動,支持兩人相愛,家庭的阻撓由他們老一輩的人來梳理,應該不成難事。楊母正是突破了家庭的阻撓,才嫁給楊老頭,風風雨雨之中辛酸的確有過,但是兩人相敬如賓,共度難關,還是感覺幸福的,因而對王立麗的確欽佩有加,仿佛看見她年輕時候的自己了,於是對王立麗和盤托出楊帆的秘密,殷勤獻策等等。


    楊帆說道:“是的,估計你也聽說過吧。比如極品葡萄,男子大汗辣椒,都是我的地裏種出的東西。”


    王立麗驚訝地說:“極品葡萄已經炒得沸沸揚揚,縣裏麵都聽說過,男子大汗湯我也聽說過,我爸爸還去吃過兩回呢,回家那叫一個得瑟,意氣風發地。”


    得瑟,為什麽要得瑟,因為能夠成為大男人,王立麗的父親估計四十多了,正是那個功能下降的時候,喝了男子大汗湯,不知道春風又幾度,自然是意氣風發了。


    楊帆可不敢提,男子大汗湯其實就是春藥,說出來,王立麗估計會臉上一片粉紅,回家罵他爸爸老不正經。楊帆隻是點點頭說道:“嗯,對就是的,那個男子大汗湯,就是我地裏種出來的辣椒做成的。”


    王立麗說道:“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道那種辣椒是什麽樣子的,怎麽如此稀奇呢。”


    楊帆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自然界的東西,玄妙的很那。”


    “一點也不老實,對我還要隱瞞,但是我終究有一天會發現的。”王立麗信心滿滿地說道。


    楊帆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時已經到了三畝自留地的邊上,沒有發現小孟,估計他是在廠棚裏睡午覺。為了方便,在三畝自留地的遍山搭了個簡易的帳篷,把一些時常用的工具放在裏麵,如水桶,鐵鍁,鋤頭等,避免每天來回攜帶礙事。


    為了不讓王立麗看見小孟的睡覺不雅,楊帆沒有去叫醒他。直接進了地裏,辣椒樹已經開了花,幸虧這個季節還有幾隻蜜蜂采蜜,幫助授粉,不然人工授粉還是比較麻煩的。少數的幾棵辣椒已經掛了果,估摸在12月幾號便能開始采摘一些了,那時應該別有一番景象吧。


    王立麗卻被地頭的灌木上幾個字吸引住了:“楊帆,這是你修剪的嗎?好有雅興啊。”


    楊帆說到:“一般吧,閑的無事的時候修剪的,覺得怎麽樣?”


    “的確不錯呢,在農村就是好,有自己的院子,有自己的地,想吃什麽種什麽,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楊帆隻有笑,隨心所欲還是很難達到的,為了生活可以四處奔波,同樣為了生活,不得不折磨,有了自己的地,種出的東西必須能夠賣上錢,那才可以優裕地生活,就說種半畝地的辣椒,家人卻不能吃,僅僅把它們賣出去換取別人種植的蔬菜瓜果。非所願,但不得已而為之。種半畝地的辣椒,換取幾張鈔票,隻能說間接改善家人的生活,其實他也想種點別的玩意,比如生薑,他最愛吃了,比如甘蔗,下雪天吃甘蔗正如冬天吃冰激淩一般,別有一番風趣。


    王立麗驚訝地說:“在這裏怎麽感覺有些熱呢?”


    楊帆說道:“這裏有溫泉,所以感覺四季如春,要不要去泡個足浴?”


    “那太好了,我們縣裏還是頭一次聽說有溫泉的。但是我沒有拖鞋啊,不方便洗吧。”


    “放心好了,我幫你拿一雙拖鞋,我娘的拖鞋應該合適你的腳。”


    “伯母也經常來泡腳嗎?”


    “是啊,村裏許多婦女都喜歡過來泡腳,我們男人們就喜歡泡澡,你想不想泡澡啊。”


    “去,又起歪心事了,一天之中沒有聽你說過幾句正經話。”


    “這還不正經,關心你的身心健康,還被你誤解。看來以後少提。”


    “不和你胡攪蠻纏,我泡腳要緊,你也來試一試啊。”半響,王立麗又驚訝地說道:“你脫衣服做什麽啊?”


    “不是你叫我泡澡的嗎,通常我泡腳和洗澡在一塊的。”


    王立麗泡腳足有半個時辰,踢起了一竄竄水花,弄濕了楊帆一身。兩人的嬉笑怒罵驚醒了小孟。


    小孟迷糊著眼睛走了出來,口齒含糊地說:“你們兩人大白天親親我我的,也不害羞,來,現在我把房子讓出來,你們可以大被同眠了。”


    楊帆齷齪地說道:“你個小子大白天睡懶覺,也不怕飛機過來,你打不著了。”


    小孟更**地說:“因為白天出沒的直升機,我不想打。晚上出現的是客機,那正是我想打的,要打他十七八架下來。”


    楊帆無語地說道:“你也不怕腰疼,小心把皮也打掉了,血淋淋的。”


    王立麗一聽兩人說葷話,早溜的遠遠的,到另外一畝地看葡萄去了,一會兒驚訝的說道:“葡萄怎麽開花了,是不是要死了?”葡萄一年隻掛一次果,她以為葡萄樹和竹子一樣,開花就意味著生命的總結,因而有此一說。


    楊帆也吃了一驚,由於建房子事情忙,幾天沒有過來,葡萄居然開花了,難道真的是要死了麽,連忙奔赴過去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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