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周小勇,交出周小勇!”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寧靜被打破,附近的雞鴨一哄而散,避開的遠遠的。村裏老人們伸出頭來,怒目一瞧,認為是一些年輕人戲耍玩鬧,又把頭收了回去,把大衣裹了裹專心地烤火。


    義兵見此笑道:“看,都嚇的不敢出聲,懦弱的一群人呀。咱們再大聲一點,就會有人過來了。”


    謔謔,謔謔。。。如一群野人捕獵驅趕動物的聲音,在玉泉村口響起,驚動了整個山村。


    “這不是來人了嘛。”義兵見前麵來了個年輕人,回頭問道:“玉泉村你特別熟悉,認識前麵那人嗎?”


    隻見那人穿著打扮閑散,走路一搖一晃,仿佛不認識路似地,劉紅雲凝視辨認了許久,搖搖頭大聲說道:“不認識,估計不是玉泉村的。”


    那人膽子挺大,向前走來,仿佛在看熱鬧似地。走到眾人跟前,嘴角流露微笑,直視無礙地看著眾人,歪著頭這個人臉上瞧瞧,那個人臉上瞧瞧,在看猴戲似地。


    原來是一個神經病,義兵怒衝衝說道:“滾開,不要擋住我們!”


    這人正楊帆,笑著說道:“你們來我們村祝賀來了嗎?”


    義兵神色一呆,說道:“你腦子沒有病?!”


    楊帆說道:“我腦子沒有病,估計是你腦子有病。”


    義兵罵道:“馬拉。你說什麽?”


    楊帆臉色一正。說道:“你們腦沒有病。大冷天跑我們村裏出來做什麽?”


    道:“你是這個村子地。”


    楊帆笑道:“是地。如假包換。”


    義兵向眾人麵露微笑。眾人也嗬嗬直笑。他又回頭問道:“你叫什麽?”


    楊帆說道:“那你叫什麽?”


    義兵怒罵道:“老子問你不是你問我!看見我們手裏拿著是什麽了嗎?“


    楊帆向眾人的手上的刀掃視一眼,笑著說道:“是刀。你們拿來做什麽呢?”


    義兵嘴角流露一股狠氣,一字一頓說道:“殺人放血!”


    楊帆點點頭說道:“殺誰,放誰的血?”


    義兵說道:“周小勇。”


    楊帆說道:“他和你有仇嗎?”


    義兵說道:“他搶走我哥們的女朋友,還捅了我另外一個哥們一刀。”


    楊帆說道:“周小勇傷了你哥們,法律不是解決了嗎?搶你哥們的女朋友,那是公平競爭,沒有誰搶誰的說法。”


    義兵怒火衝天說道:“你這鳥知道什麽?嗦嗦是不是想找死!我說他搶了就是搶了。”


    楊帆微笑著說道:“那是你哥們與周小勇的事情,你為什麽要找到我們村來?”


    義兵說道:“傷了我哥們就是傷了我,不問你們村要人問誰要啊?”


    楊帆說道:“那你是強出頭,無理取鬧,想要勒索我們村嘍?”


    義兵臉色一變瞧著四周還沒有其他的人,看來玉泉村人懦弱,半響又說道:“勒索又怎麽樣?”


    楊帆笑道:“你想要多少?”


    義兵說道:“八千,這是我失戀朋友的精神損失費我另外一個朋友的傷病誤工費。”


    “八千?”楊帆四處掃視一眼,目光定格在劉紅雲身上,說道:“你就是劉紅雲吧,附近劉家村的吧。”


    劉紅雲仰起頭說道:“是又怎麽樣?”


    楊帆眉頭一鄒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村?”


    劉紅雲拽拽地說道:“知道什麽?”


    楊帆笑道:“以前我們村和你們村的人打架,為了爭土地。你們村的人被我們村殺死一個,直接煮著死了人的腦袋四肢切除,其他部分一塊塊切碎,和著豬肉熬成一鍋,放一些大蒜蘿卜。全村的男的都在,都不許點燈著那塊吃那塊。那時候我還小,我吃了幾大碗,味道不錯來長大回憶那股味道,不是豬肉人肉。現在你們幾十個人,恰好我們村一千人的份量美地享用一頓了。”


    幾個人聽了哇的一聲全部吐了,一直吐到人軟倒在地。


    其他人膽量稍大的,也麵色巨變,眼睛都詢問著劉紅雲。


    劉紅雲結結巴巴地說道:隻是。。。傳。。。傳說。”


    義並說道:“你嚇唬我們!”


    楊帆笑道:“我嚇唬你們做什麽,你還可以問一問劉紅雲,記不記得在九一年的時候,我們村和對門村幹架,就因為對門村欺負我們人少,搶占我們的山頭,鄉長偏袒他們。我們村把他們村打殘了幾十個,現在還有幾十個瘸子呢。”


    在眾人的眼睛逼視下,劉紅雲一五一十說起那段曆史:有


    他起的早早的,現對麵山頭站滿了人,鳥槍都對準一方是白衣白褲白帽;另一方是黑衣黑褲黑帽。兩邊不相讓,從早上到中午兩方人一動也動。直至軍隊來了,才解決了危機。最後那個受賄偏袒的鄉長直接撤職,山頭又重新回到玉泉村。至於打殘的幾十個,據說是因為後來不服氣,偷偷又去砍伐樹木,被三個守山的打傷的,那三人都會武術。


    見那些人神色鬆動,都有溜去的跡象,楊帆說道:“周小勇和你們的哥們的矛盾,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誰是誰非,你們也知道。不要想靠什麽刀,幾十人來威脅我們村,就是軍隊來也沒有用。所以也最好不要牽扯到我們玉泉村來,欺負我們村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如果是早幾年,恐怕你們都已經栽倒在地了。你們還是走吧。如果是朋友之間拜訪,那歡迎下次再來。”


    好幾人都退後了幾步,想溜之大吉了。但是其他人都瞧著義兵,請他定奪。


    義兵麵色嚴峻,說道:“既然我們來了,就要討個說法。”


    楊帆啞然說道:“你們想要什麽說法?”


    義兵說道:“我們能無緣無故地來,也不能夾起尾巴就走。既然周小勇敢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我們要個理由,你們是不是包庇他,找你們村長說說話。”


    楊帆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們村長,那你今天是走不了,真不知道好歹。”


    還沒有義兵答話,村長就高聲問道:“你們來我們村幹什麽?”他後麵隻有三四人,周小勇,楊文強,楊家麟,楊慶湘。


    見隻有幾人,義兵麵色一鬆,又瞧了四周,再也沒有其他的村民了。


    義兵帶著三分氣說道:“村長,你是不是不管你們村的周小勇,他搶了我哥們的女朋友,打賞了我另外一個哥們。”


    周小勇怒火燃燒說道:“劉紅你媽得比,你在廠子裏總是欺負我,一刀沒有捅死你,還敢跑到我們村裏來,是不是想找死?”


    長喝道:“周小勇你怎麽說話的,成天罵不離口。你怎麽拿刀捅人家?”


    義兵見村長向著他們,心裏一喜說道:“村長你說說,把人打傷了,就賠了傷藥費,誤工費一分錢都不給。他還搶走了我另外一個哥們的女朋友,我另外一個哥們正和那個女的談戀愛,他橫插一足。你們村怎麽有這種人?”


    周小勇說道:“老子賠了錢,都是由警察出麵給錢的。我女朋友是她先找我的,再說她從來沒有和你那哥們談過戀愛,是你哥們天天糾纏著她。”


    義兵說道:“誰知道你和警察有沒有勾結?你***隻給四千塊錢就想了事。我另外一個哥們和那個女的馬上成事了,被這個雜種背後說壞話吹了。村長你要給我們個說法。”


    村長說道:“我給你們個說法?我不是法律,你們找警察來協商好了。再說這是你們的錯,不服氣可以告法院。不要私自跑到我們村裏來鬧事。”


    義兵偏著腦袋,陰狠地說道:“那就是你想包庇周小勇嘍?”


    村長說道:“我包庇了嗎。那你們想怎麽樣?”


    義兵說道:“把周小勇交出來,讓他賠償我兩個哥們,一人四千。”


    村長說道:“我把他交給你們?我沒有這個權力。周小勇他是他,我不能幹涉他的自由。至於賠償問題,那是法律的事情,如果法院要他賠償,那就賠償。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


    義兵說道:“你們是不肯交人嘍?”


    一邊聽的楊帆惱怒起來:“既然你們不聽我的話,我們不交人。你們想怎麽樣?”


    義兵說道:“那我們就逮人,不要攔住我們,不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也許我們還要放火燒村呢。”


    村長怒喝,怒目一個一個臉上瞧過去:“放火燒村?我看那個敢!”


    義兵見許久村民都沒有出來,認為玉泉村的人是孬種,懦弱無能龜縮在家裏呢,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地說:“你看我敢不敢!拿家夥逮住周小勇。”


    眾人紛紛亮出刀具,寒光閃閃,紛紛上前去逮周小勇,周小勇挺胸抬頭絲毫沒有膽怯,也沒有往後退卻一步。


    楊文強伸手把周小勇護住,拒敵與國門之外。陳家麟上前保護住村長,別看他年已老邁,但是伸手展臂迅捷,猶若靈猴。


    (這個故事我原本不打算寫的,但是思慮再三,我忍不住還是寫了,卻飽受著痛苦。現實之中我的確看過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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