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繼續等大仁大義四大皆空徐子陵吧,我去找小暄暄了。花樹世界據說有些靈藥對繁衍子嗣很有幫助,她前去尋找,不知道有沒有帶回來,我去問問。可不能讓小暄暄搶先懷了龍種啊。”


    婠婠輕飄飄的一句話猶如無形匕首,讓侯希白內傷,臉色青白交雜的看著婠婠嬌笑著離開。可見就算接受了現實,不等於就不心痛了啊。或許這是上天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侯希白的懲罰吧。


    嗯,這樣來說的話,張大帝逼的師妃暄主動依附,似乎就有了些替天行道的意思啊。


    師妃暄當然不是去尋找什麽對繁衍子嗣有幫助的靈藥,以師妃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而且真的有那種靈藥,臣屬早就主動找來獻上了。


    不過師妃暄確實是去了花樹世界,花樹世界近乎大乾的殖民地,各種資源特產為大乾所用。在言語教育上同樣受到了大乾的影響,其中同樣包括信仰。紫薇教,天師道還有佛門道教都有前往傳教。


    那邊佛門的傳教似乎出了什麽問題,是內部的問題。需要師妃暄前去調解。


    “轉眼幾年時間過去了。這會兒看到這麽多熟人,竟然莫名有種滄海桑田、往事如煙的感覺。明明幾年時間並不算長,但陛下沒有降臨之前的生活,現在想一想竟然有些虛幻感。”


    單婉晶與張昊坐在二樓,望著下方故友重逢的熱鬧場麵。單婉晶忽然感歎道。


    “因為你成長了。很多過去在意的事情已經放開,接觸了太多新鮮理念,心境更高一層,就感覺過去的事情不算什麽了。這也是大乾帶來了太多的改變,生活環境和習慣的變化也觸及到了思維。”


    張昊望著單婉晶清麗的臉龐。想著幾年前自己前往大唐時初遇的情景,心中溫暖,微笑道。


    “更重要的是。你現在的心放在了我的身上。對其他事情自然就有所疏離。”


    單婉晶望著張昊,笑容猶如鮮花綻放。望著下麵諸多曾經熟悉的人們。單婉晶挽著傅君瑜還有花翎子說起了幾年前相遇時的情況,譴責著當時張大帝那副咄咄逼人的中二行為。


    “哎呀,人家為了大乾江山做牛做馬的,你們倒是清閑,湊在一起親親我我。”婠婠走上樓,看著眾人抱怨著,乳燕歸林般擠到了張昊懷中。這丫頭性子最為膽大,又沒有長輩外人在周圍。表現的很是親熱。


    估計這也是受到了現代社會生活形態影響的關係。這陣子婠婠可是一直都在黑夜傳說中帶領著細作們煽風點火。這丫頭閑不住,很早就在巡風司掛了個職,這次更是參與到了黑夜傳說世界征服計劃中。


    對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魔女而言,親身參與這樣的計劃,讓她興致勃勃。以她的聰慧和能力,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捏了捏婠婠嫩滑的臉蛋,張昊笑道:“你是惡人先告狀,當初可是你哭著鬧著要去做事的吧?!”


    “人家那是想要為陛下分憂,想要讓陛下重視犒勞人家才會那樣的啊。哎,一入宮廷深似海。不努力的話,被陛下給遺忘了怎麽辦!”婠婠振振有詞道,讓張昊還有單婉晶等人都是無語。


    這會兒樓下一陣喧嘩。就聽到寇仲驚喜的聲音,“子陵……”,顯然久別重逢,情感激蕩不能自製。


    “是道德帝編外聖僧徐子陵來了。哈哈,看任性帝寇仲那高興的樣子,比看到老婆還要親。”


    趴在張昊懷中的婠婠探出頭,一邊看著,一邊繪聲繪色的說道。


    道德帝編外聖僧,這是婠婠看完大唐之後。給徐子陵起的外號。任性帝是寇仲的外號。徐子陵外號來源不用說,他一直仁義道德猶如高僧悲天憫人。寇仲的任性帝外號來源。則是他最終在徐子陵勸解下,解散少帥軍的行為。放棄了半壁江山。這可比有錢任性還要任性。


    反正看過大唐之後,婠婠對於寇仲和徐子陵是越發的看不上眼。覺得徐子陵被女色所迷,不重視兄弟情義,自卑自賤。覺得寇仲小兒心性,完全不顧部下師長的辛苦付出。


    “白眼狼跋鋒寒也來了,咦,他和芭黛兒在一起了?哼,這個芭黛兒真不給女人爭氣,人家都甩了你,你還念念不忘的。白眼狼這樣光明正大負心薄幸偏偏滿嘴借口的家夥都當成寶似得。”婠婠氣憤的說道。


    傅君瑜和單婉晶這兩個與跋鋒寒認識的女子聽到婠婠如此評價,都是笑了起來。不得不說,跋鋒寒那種天經地義般接近女子就是為了體會美好,體會過就抽身離開的說法挺無恥的。


    “好了,你就別扭來扭去了。人家芭黛兒願意如此,你多管什麽閑事。總的來說,跋鋒寒不算什麽壞人。而且兩人青梅竹馬,能夠走到一起,芭黛兒可能很幸福那。”張昊擁住婠婠,省的她扭來扭去刺激身體。


    “小暄暄來了,哈,侯希白眼都看直了。哼哼,小暄暄人緣還挺好,這一群人都上去和她敘舊。看來人還是要懂得包裝才行,總要光明正義才好。哎,明明我這樣天真可愛美麗,他們卻見了鬼似得。”


    婠婠狡黠的回過頭,看著張昊道,“陛下,那些家夥垂涎你的女人那!這種欺君大膽的行為必須加以懲戒才行。另外也要教育教育小暄暄,就不懂得不要招蜂引蝶嘛!要不要我幫陛下教導教導她?”


    單婉晶傅君瑜幾人偷笑起來,婠婠和師妃暄之間永不停息的‘戰爭’已經是皇宮一景了。


    張昊翻了個白眼,捏著婠婠挺直可愛的小鼻子,看著她小臉皺成一團,笑道,


    “你就省省吧,別總是唯恐天下不亂。那些人最多就是看看,誰敢有所表示。既然如此,擁有這樣的女子,不是很能滿足人的虛榮心嘛。總不能讓人不能看,或者挖了別人眼睛吧。那樣我可就真成了暴君了。”


    “本來就是暴君嘛。整天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婠婠終於老實了片刻,沒一會兒小手就揪著沙發邊的迎春花枝,偷偷將淡黃色的花朵朝著樓下丟去,丟完就扭過頭裝無辜。


    下麵被花瓣砸到的人,詫異的抬頭望去,卻看到張昊等人在那裏交談,隻能當什麽都沒有發生。不管是侯希白還是徐子陵都是如此,哪怕灌注了真氣的花瓣砸到其實是有些疼痛。


    “你就調皮吧。要愛惜花草,不知道嗎?”張昊注意到婠婠幼稚的行為,無奈道。


    “寧道奇什麽時候冒出來了?”單婉晶忽然有些意外的說道。望著樓下走進來的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頭。


    “一年多前吧。大乾對大唐世界的掌握越發深入,他藏不下去了。怎麽被稱為神仙,他終究還是凡人,餐風飲露可受不了。要不然妃萱求情,非要收拾這個老家夥不可。”張昊淡然道。


    寧道奇從始至終都沒能給張昊帶來什麽麻煩,到了張昊這個地步,寧道奇根本不算什麽,放過也就放過了。不過他倒是很知趣,主動投靠大乾,做著些工作,再加上有師妃暄的情麵,得以享有一定地位。


    傅采林到來的時候,傅君瑜迎了下去。


    過了一陣,白皇後稟告人差不多齊了,張昊不再等待,起身下樓。隨意的擺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坐在了側位,今天是宋缺傳道,張昊自然不會坐在首位,坐在側方,以此來表達對宋缺這般無私行為的敬重。


    宋缺坐上台前,大殿內安靜下來。之前敘舊交流的人們都靜靜的等待著宋缺的宣講。來人中很多都是大唐世界的武者,他們對於破碎虛空有著更深的情結,對宋缺的傳道也更為的重視。


    宋缺神情從容自若,自如的開始講述自己突破的過程和領悟。盡管突破後,宋缺神情動作不若以往冷漠,但他的言語依然如同他的刀一般,玄妙莫測卻又直指核心。


    檀香嫋嫋,陽光灑入大殿,光暗交錯。眾人聽得入神,隻覺殿外的鳥鳴風聲都變得悠遠起來。


    宋缺講述著提升心境的訣竅,講述著身心如何與天地相合,講述著要踏步破碎虛空最為重要的,就是要有著自己的道,認清自己的道,並且堅定不移,深入靈魂。


    張昊聽得極為認真,也感覺大有啟發,時而也有所迷茫,關於道。在他看來,這個道,不隻是練武需要,修真同樣需要心境。但自己的道又是什麽,對此張昊有些迷茫。他這個現代時空的來者存在道嗎?


    信仰迷失,道德被現實扭曲,修煉乃至成就大多是作弊而來,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麽?長生乃至永生就是自己想要的嗎?這個問題沉甸甸的壓在了心底,讓張昊有些迷蒙。


    知道自己心境上有所缺陷,張昊將這個問題壓在了心底,暫且不去理會,繼續聆聽宋缺的講述。


    宋缺的傳道持續了半天,直到夜幕垂下才算是告一段落。在場很多人都大有收獲,特別是出自大唐世界的武者們,他們與宋缺修煉的都是大唐武道,觸動自然更多。


    晚膳就在太元宮中進行,仿照的自助餐,寇仲等人不過是稍微品嚐,就再次簇擁到了宋缺身邊,詢問著各種疑問。就連趙雲等不是同一體係的修煉者都有些想法要交流。


    這場傳道交流會足足到了深夜才算是告一段落。不是他們沒有了疑問,而是時間實在太晚,這裏又是皇宮,總不能整夜滯留。不過隨後還有時間和機會,眾人倒不是耐不住。(未完待續。)


    ps:久違的二更,我還在碼,今天目標萬字更新。過年後就在叫囂這個月萬字更新,結果更新那麽垃圾,一次萬字更新都沒有,我心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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