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這些都是你的兵馬?”


    張遼吃驚的看著沙陵城中的軍卒,他做夢都沒想到呂布有這麽多軍馬,這簡直可以自成一軍,和鮮卑人戰鬥了。


    “這裏有三千士卒。”


    呂布給張遼介紹著呂家現在的義兵。


    “我的天,你竟然已經是幾千人統帥了?”


    張遼長大了嘴巴,去年呂布還和他一樣,隻是官學的一名學生,今年就已經是統領幾千兵馬的將軍了,雖然呂布並沒有將軍的職銜。


    “沒有點人手怎麽和鮮卑人戰鬥?如今北地的邊軍和官府全部都撤回雁門關以內了,任由北地之人自生自滅,我總得做點什麽吧。”


    呂布歎了口氣,他也沒想著這麽早起勢,但時局逼著他不得不有所行動。


    “誒,那些貪官汙吏,收取錢財梁的時候比誰都積極,到了要他們出力的時候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你是不知道,並州新刺史丁原竟然下令並州官軍沒有命令不得出戰鮮卑,竟然真的準備把這北地四郡送給鮮卑人,你說他們算什麽東西?”


    張遼氣憤填膺的說著。


    “你怎麽對鮮卑人這麽恨?你這次來幫我可是把你的前程都毀了,你可是並州官學的高材生。”


    呂布好奇的問張遼,這家夥似乎對草原胡人沒什麽好臉色,難道祖上和鮮卑人有仇?張遼是官學這兩年最優秀的學生(呂布要晚兩年畢業),很可能就是並州未來的傑出將領。


    “什麽前程不前程的,我本來就和晉陽那些大族關係不好,上次有狠狠的得罪了一回,現在丁原這家夥當權,哪有什麽前程可言,到是你這裏不錯,怎麽樣,以後就靠你收留了,我看你這還比較有前程,至於和鮮卑人,我並沒什麽仇,隻是家祖上有些事,得靠胡人的血洗刷。”


    張遼前麵的話說得還有些氣憤,後麵就又變成賤人了。


    “祖上的事?什麽事?”


    呂布很好奇,張遼這家夥對於邊關的事似乎一直很執著。


    “這事也不是什麽秘密,隻是以前都不不好說出口,今天我既然都來了,就告訴你吧,我祖上姓聶,世代都是馬邑城的富商,和匈奴人進行貿易往來,清楚匈奴人的性格。”


    “漢武帝時期,匈奴單於請求和親,共結盟約,漢武帝舉棋不定,當時全國兵馬糧草都未備齊,無力和匈奴開戰,但朝廷上下又不願意和匈奴和親,匈奴人不守信意,背棄盟約是常事。”


    “家祖聶壹就獻計,騙匈奴人馬邑城裏有大量財寶和馬匹,準備將匈奴人引入馬邑城,再一舉圍殺。”


    “可恨那些愚蠢之徒,今日連埋都不會,馬邑城外幾百裏堅壁清野,讓鮮卑人起了疑心,就攻破一個邊軍據點,抓了尉史,那家夥竟然把計謀都說了出來。”


    “匈奴人知道上了當,憤然離去,然後繼續劫掠邊關,可笑那皇帝竟然把罪責加到我祖上身上,下了文書要滅全族,我祖上改名換姓隱匿在深山,幾代人之後才敢再出山。”


    “你說,我要恢複祖上的威名,是不是要用胡人的血來洗刷?”


    張遼一年憤怒的說著,這些事藏在他心裏太久了,因為涉及到家族安危,他對外人都是三緘其口,從不透露一點。


    “還有這回事呀?”


    呂布聽完張遼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有這回事,張遼這祖上還真是冤,他祖上這計謀不錯,敗露了也不是出計人的錯呀,那都是實施者的責任,怎麽能怪出謀者,要按這邏輯,戰場上的謀士估計都得死個幾遍,誰敢說謀略不會出一點問題呢。


    “你放心,這次仗可有得打了。”


    拍了拍張遼的肩膀,呂布笑著張遼說著,這次鮮卑來了一萬騎兵,這些人足夠張遼為祖先洗刷冤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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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等了不知道多久了,本來以為並州官軍會和鮮卑人有一戰,沒想到張刺史意外遇刺,那丁原又隻知道服從洛陽的命令。”


    張遼歎了口氣說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張刺史是怎麽遇刺的,張刺史可是並州實權人物,怎麽可能那麽容易遇刺?”


    呂布突然問起了張懿的事,對這位前刺史大人他的印象可還是很不錯的,在並州也是勤練兵馬,準備北擊鮮卑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隻是前一段時間河西郡突然出現小股南匈奴人叛亂,張刺史帶人去查看情況,不知怎麽的就被暗箭射中,遇刺身亡,因為找不到凶手,北方鮮卑人又不安分,朝廷隻能壓下這件事,暫不處理。”


    張遼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他也知之甚少,所有的情況都是聽說的。


    “還能有這麽巧的事?”


    呂布摸著下巴說著,他可不相信有這麽巧合的事,鮮卑人要進入河套,主戰派的並州刺史就遇刺身亡,換上一個唯命是從的刺史。


    “我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張刺史遇刺前還幾次去軍中,說要帶人殺盡鮮卑人,守護北地,並州官軍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和鮮卑人決一死戰。”


    張遼也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有問題,但卻想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管那些了,走,跟我進去,很快就有大仗打了。”


    呂布拉著張遼就走到了府衙之中,賈詡還在地圖前看著地形和敵我勢力。


    “公子回來了!”


    賈詡看著進來的呂布,剛剛才帶兵出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賈先生,我來給你引薦一下,這是張遼,我並州官學的同窗,這次是專門來幫我的。”


    呂布對著賈詡介紹著張遼,又給張遼介紹道。


    “張遼,這是我軍中的軍師,賈詡賈文和,賈先生可是不得了的智者,謀略堪稱當世一絕。”


    “公子謬讚了。”


    賈詡連連搖著手。


    張遼見呂布對這賈詡這麽客氣,也連忙拱手施禮。


    “公子,這戰局已經布置好了,您看看。”


    賈詡指著牆上的地圖,賈詡已經在上麵標注出了大黑河和白道中溪水的橋梁,並且在上麵畫上了叉,這些就是準備拆掉的橋梁。


    張遼看著牆上的地圖,吃驚了半天,這麽詳盡的地圖他還是第一次見,不同於布帛上難以辨認的地圖,這些白紙上的地圖一目了然。


    “呂布,你要那造紙術就是為了這個。”


    張遼摸著畫在白紙上的地圖,一臉感歎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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