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許褚指揮者黑冥騎直接衝入了一個部落中,那些簡單的木柵欄根本擋不住黑冥騎,一撞即碎。


    南匈奴人從各個部族抽調了大量青壯去前線,如今部族之中隻有少量兵馬,這些人在大軍麵前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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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冥騎兩側是程普率領的輕騎,他們截殺著試圖逃走的南匈奴人。


    黑冥騎沒有戀戰的意思,徑直就衝出了那南匈奴部落,向下一個部落殺去,張遼則帶著大軍從後麵趕上,屠殺著那些亂竄的南匈人。


    這種有組織的屠殺遠比兩軍對陣更可怕,這才半天,大軍就已經圍殺了四個部落。


    陳宮看著一地的屍體臉色有些差,雖然他也見多了死亡,但這種屠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讓他心裏有些不忍。


    “軍師若是不適應可以先回朔方去。”


    張遼一揮青龍戟殺了一名識圖躲藏的南匈奴人,對著陳宮說道,他早就看出了陳宮臉色不對,猜測是沒經曆過這等場景。


    “我沒事。”


    陳宮搖了搖頭,戰爭就是要死人的,這一點陳宮非常清楚。


    “張校尉,你準備把所有南匈奴人都殺了嗎?”


    看到那些躲在草堆裏,在倒塌的帳篷堆裏抱頭蹲下的婦孺,陳宮有些不忍的問道。


    “沒有,至少該現在我沒有時間去殺她們。”


    張遼看了眼那些南匈奴女子還有孩童,他沒有說,但大軍中有不成文的規定,異族的青壯男子必須全部殺光,這些隨時可能變成敵人,至於女子和孩童雖然不至於立刻滅殺,但大軍所到,匍匐投降也是必須的,所有有可能產生威脅舉動的都是敵人,這是呂布在和鮮卑人作戰時說過的,如今已經成為大軍默許的規定。


    陳宮臉色一喜,沒時間殺那就是有回旋的餘地。


    “陳軍師,這些等我回過頭來在處理,不過她們最終會怎麽樣還要看主公和賈軍師。”


    張遼一看陳宮準備說情立刻說道,關於異族俘虜,呂布一般都會交給賈詡處理,當初驅逐西鮮卑和中部鮮卑抓住的俘虜如今被賈詡管理得很好,張遼對於陳宮這仁慈的一麵有些反感,他更喜歡賈詡那種功利主義。


    “陳軍師,你是中原之人,和鮮卑人、匈奴人沒有仇,至少你的親朋好友沒有被他們殺死過,所以您無法理解我們的行為,這些異族舉起屠刀的時候可不會管什麽老弱婦孺,甚至越是老弱婦孺他們越是會虐殺!”


    張遼說完這麽一句就繼續帶著大軍跟上了黑冥騎的步伐,下一個部落還等著他們。


    陳宮看了看一地的屍體,突然明白呂布為什麽讓他來參與這一戰了,不光是為了讓他和軍中將士熟悉,更是為了讓他了解並州軍的習慣和作戰風格。


    隨著大軍深入西套,不少南匈奴部族先一步往南逃走,在他們眼中,並州軍那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存在,與並州軍相比,南麵的西涼大軍就不算什麽了。


    “父汗,北麵張遼的大軍又攻破了兩個部落,咱們怎麽辦?回去迎擊嗎?”


    呼廚泉有有些急切的問羌渠。


    “不,我們不回去。”


    羌渠搖了搖頭,看著大量逃來的族人,又看了西套,最終歎了口氣。


    “看來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了。”


    羌渠有些寂寥,他們南匈奴當初奴顏婢膝就是不願意離開這片土地,希望能熬到漢朝再度衰弱,再度重現匈奴人的榮光,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不可能了,留給他們的隻有和北匈奴一樣的西去。


    “離開?父汗,咱們能去哪?”


    呼廚泉一時反應不過來,這西套已經是他們最後的領地了。


    “去西域,我聽聞西鮮卑曾經的大統領紮赫已經在西域打下一座城池,咱們實力遠勝於紮赫,南匈奴必定也能在西域紮根。”


    羌渠說道,他一直在留意西域的事,自從紮赫帶著人去了西域之後他終於明白西域諸國有多弱,與其和呂布拚殺不如直接去西域,那裏有無數小國可以掠奪,有大片的草場可供放牧。


    “可很多人不會願意離開。”


    呼廚泉連忙說道,他不願意就這麽放棄西套,南匈奴人在這裏生活百餘年,很多人不會願意離開。


    “有什麽比死亡更可怕,不願意離開就要接受呂布的屠刀,及時這次我們拚死保住了西套,那下一次呢?呂布從來沒有遺忘我們,他就像狼王一樣,即使在東麵狩獵也不會忘記西麵也是他的獵場。”


    羌渠一臉痛心,他知道南匈奴這次離開就代表著匈奴人徹底離開這片土地,永遠不可能再回來。


    突然羌渠覺得自己很蠢,以為呂布幾年沒有對他們用兵就遺忘了他們的存在,他們還幻想著拉攏附近的勢力偷襲呂布,結果呂布從來沒有忘記西套的他們,還沒等他們行動呂布就率先發難了。


    “集合族人吧,金今夜張遼的大軍應該會休整一夜,咱們集合大軍連夜從南麵突圍,從涼州一路殺去西域!”


    羌渠對著呼廚泉下令道。


    “是,父汗!”


    呼廚泉萬般不願的說出了這麽幾個字,他不願意離開,但如今的形勢由不得他不願意,族人們見了並州大軍就如同被下破了膽的兔子,隻知道逃走。


    西涼大軍和南匈奴大軍交戰了一個時辰,雙方這才撤兵休息,但雙方都沒有撤退的意思,依舊在戰場上對壘。


    “韓叔父,說說吧,你究竟和呂布謀劃著什麽?不會呂布扣押我父親做人質也是你的主意吧。”


    渾身是血的馬超死死的看著韓遂問道。


    “我怎麽解釋你才能相信?我怎麽可能和呂布有聯係?”


    韓遂被馬超問得沒有辦法,他知道不管怎麽說馬超都很難相信他。


    “我若是要和呂布聯手,呂布怎麽可能扣下馬賢弟?他應該放了馬賢弟,然後和我們一起攻打南匈奴才是。”


    馬超表麵上什麽都沒說,但心裏在冷笑,他聽父親說過,韓遂對他們馬家成為涼州之主很是不滿,常有取而代之的意思,這次怕不就是想借呂布的手除掉他們馬家。


    “多說無益,等見到呂布大軍你就知道了。”


    韓遂最終說道,等呂布大軍來了,就什麽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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