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樣子嚇著孩子了!”


    顏氏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彥,抱著外孫哄了起來。


    “師父,你一臉大胡子孩子不會讓你抱的,你看我這胡渣都不不留,不然一個勁的喊紮人!”


    呂布對一臉尷尬的師父說道,本來被火燒了一半的胡須終於又長出來了。


    “胡須是男人的標誌!你還說,你連胡須都不留成何體統!”


    李彥指著呂布這個不孝的徒弟說道,男子成年就必須蓄須彰顯威儀。


    “師父你也是灑脫之人怎麽還來這一套?男子氣概靠胡須顯示?人人留胡須,人人都是男子氣概?”


    呂布看著已經不哭了的兒子,老婆和師娘已經小家夥哄得咯咯直笑了。


    對於胡須呂布不喜歡,打理起來太麻煩了,而且胡須長了吃飯也不方便,大軍之中呂布就不許留長須,耽誤作戰,就連頭發呂布也想剪短了。


    “不說這個了!師父也說了,拜師的人太多了,要是一收根本教不過來!”


    李彥見外孫不讓抱,有些煩躁的說道,師父是開宗立派了,但人手不夠啊,整個山門就師父和他們兩師兄弟,三個人根本撐不起一個宗門。


    “咱們這門派根本沒法大量教授底子,這要求太嚴了,而且師公、師父、師叔都不是能廣招弟子的。既然如此不如讓想拜師之人先自學,其中有資質的在收入門下。”


    呂布笑著說道。


    “自學?怎麽自學?”


    李彥疑惑的問道。


    “就是請師公編寫一部師門入門典籍,當然這是可以公開的那種,讓想學之人學習。”


    呂布解釋道。


    “師父現在天天都看《道德經》,難道用那個?”


    李彥想到了師父愛不釋手的《道德經》。


    “這當然不行,這本書太過奧妙,一般人根本讀不懂,想讓那些拜師的普通人懂就得淺顯易懂。”


    呂布搖頭道,《道德經》這本書流傳這麽多年看似普通,但其中奧義千百年都不一定探索得完。


    “我不是給師公編了個大綱麽,可以按照那個編寫。”


    呂布當初給師公的宗門編過要略大綱,那個東西就很好,道家典籍隻要利用好了,這宗教對於教化是有大用的,道教和佛教、還有西方宗教不同,道教出於道家並且深受道家影響,知道什麽是王權什麽是禁忌。


    “這辦法好,我這就派人給師父送信去。”


    李彥聽了一喜,隻要這事情能解決他就安心了。


    “師父,你不回山上去了?”


    呂布看著李彥問道。


    “山上那般清苦去幹什麽,我還要在家裏教輝兒練武呢!”


    李彥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他可不教亂七八糟的人,他現在要教的隻有小外孫。


    呂輝對於大胡子外公抱很抗拒,一個勁的推著那張總想湊過來的臉,但這並不能阻止外公要抱他親他。


    “丹丹,這孩子帶得不錯,這才兩歲不到已經有這力氣了,他日定在奉先之上。”


    感受著外孫手上的力氣,李彥笑著誇獎著女兒。


    “那是自然,輝兒食量可大了……”


    李丹嘰嘰喳喳的給父親和母親誇獎著自己的兒子。


    為了外孫搞好關係,李彥直接抱著外孫去了後堂廚房,表示外孫要吃什麽就有什麽,有了好吃的呂輝這才讓外公抱。


    “奉先啊,你今天來得太張揚了,等會兒怕是會有麻煩。”


    顏氏開口道。


    “師娘放心,我來就是為了這些事,不給他們點厲害看看是不行的。”


    呂布這麽大張旗鼓的來就有這個想法,師父家這邊不好處理,師父動手太暴力,師娘又是女流之輩不好出麵。


    “那些人真討厭,家裏都這麽多事了還應付他們!”


    李丹抱怨道,對於親戚們這樣添亂很不滿,呂布可是很累的,一出征就是大半年,回來之後又要顧家又要處理那永遠處理不完的政務。


    “沒辦法,都說想沾點喜,他們不敢去奉先家,就隻能來這裏了。”


    顏氏笑著拉著女兒的手拍了拍,自從生了孩子當了母親之後,女兒終於長大了,如今知道相夫教子心疼丈夫了。


    “這轉眼又快到元日了,也不讓人給師父送信去了,直接把他老人家接下山來,山上日子清苦這元日總得熱熱鬧鬧的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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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氏又開口說道,男人做事比較粗心,都忘了再過幾個月就是元日了,把師父一個人留在山上編寫典籍可不行。


    “看我這腦袋,都忙暈了,是該把師公他老人家請下開,那典籍我也幫著編一下。”


    呂布一拍腦袋說道,這事兒他竟然沒想起來,這典籍最後他都要看一遍的,當然是和師公一起商量著來最好。


    沒多久就有仆役稟報,說是有人求見,呂布直接坐在主坐之上接待起來人,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當主人,師父抱著呂輝去了後堂就在沒出來,看樣子是故意不出來的。


    呂布也不客氣,一身殺氣和威嚴外放,震懾得在場之人都是唯唯諾諾不敢說話,見眾人不敢說話,呂布就直接開始說起來,告訴在座的一切和原來一樣,不可能有特殊存在。


    在場之人更是不敢說什麽反對的話,都是點頭應承,酒宴是沒他們的份了,呂布也沒興趣和他們飲酒言歡,隨便說了說就下逐客令了。


    應付完那些人,呂布也離開了,他今天還要去嚴家和蔡家,早上聽甄琳說了,嚴家沒什麽動靜,也沒派人來見嚴苑,嚴苑似乎也很久沒見娘家人了。


    呂布知道嚴苑是怕,畢竟當初嚴家可是有前科的,而且她生的是女兒,家族想法自然少很多,一旦呂家成為皇家,兒子和女兒的區別可不是一般大。


    這些年嚴家一直很低調,像是從晉陽消失了一般,而這次能這麽識趣呂布很是意外,嚴家似乎真的變了,不是以前那個容易被利益蒙蔽雙眼的家族,既然如此,呂布也順便去看看。


    至於蔡家更是沒什麽反應,蔡邕是個儒生,家族也一直是以儒學經典傳家,家族對臉麵看得重,呂布稱帝他不敢反對也不願意太過分的附和,對此呂布倒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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