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傑縮在角落裏,一聲不吭。[]這時候哨兵是非常警覺的,稍微移動一下就可能會引起一群傭兵的射擊,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潛伏,直到哨兵過來或者他放棄警覺。不過看起來讓哨兵放棄警覺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不是在平時,現在是戰場上,沒有警覺就等於已經死了。


    哨兵並沒有走上前,而是扭頭對著黑暗中說起話來:“威爾森,你去看看。”


    “該死,現在是我們站哨的時間,我們是一起的,你不能讓我自己去。”


    “現在怎麽打照明彈?引起大家的注意你來承受他們的怒火?”


    “威爾森,你是一頭該死的蠢豬!”


    哨兵猶豫了一會兒,職責所在,他還是端著槍一點一點的摸了過來。鄧傑靜靜的趴在黑暗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哨兵的行動。


    “去你媽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這頭豬!”


    鄧傑看著哨兵慢慢的靠近自己躲藏的位置,手下暗暗的蓄力。[.超多好看小說]


    “嘿,鮑勃,你看到什麽寶貝了嗎?”威爾森的聲音從暗處傳來。


    “也許是被風吹下來的,你知道打仗有時候會碰到這樣的情況,回來吧,鮑勃。”威爾森懶洋洋的說道。


    就在鮑勃轉身的瞬間,鄧傑從牆後借著雙手的力量彈了起來,從牆後一個漂亮的空翻,兩隻手準確的在空中就抓住了鮑勃的腦袋,然後雙手借著身體回旋的力量用力一擰。喀嚓一聲輕響,鮑勃的腦袋被擰了一百八十度,身體也撲通一下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噢!該死!”鄧傑趴在地上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不小心摔了一跤。”


    “唔唔唔。”鄧傑含糊的回應著,一邊在屍體上搜索,他抓到了一包香煙,於是便把香煙拿了出來放在手邊,開始扒死人的裝備摸索著穿在自己身上。


    “嚓!”鄧傑帶上死人的鋼盔,低著頭點了一根煙坐在屍體前麵,然後用拿著煙的手向對麵搖了搖表示自己沒什麽事兒。


    鄧傑把煙放在腳下踩滅,然後用一塊碎磚把煙埋了起來,壓低了頭盔,背著槍裝作一瘸一拐的走向哨位。


    “過來過來,鮑勃,讓我看看你的腳,別那麽害羞,這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兒,摔一跤摔斷腿都有可能,你隻是扭傷而已,很幸運了。”威爾森看到鄧傑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連忙坐起來看了看周圍說道。作為戰友,這點關心還是應該的,戰士們的友情往往體現在平時戰場上的無微不至的相互關懷中,因為沒有人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麽事兒,也許撲倒在自己身上為自己擋子彈的,就是你剛才幫他挑腳泡的那個士兵。


    鄧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下撲上去,手中的槍托準確的打在威爾森的下巴上,力量之大足以把威爾森的下巴打的脫臼。


    “別費這份心思了,威爾森。”鄧傑當然看得出來他想幹什麽,所以用腳一鉤,把兩支槍都鉤到了一邊去,冷冷的說道。


    “你們追我的人在哪?說出來,我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不然,這裏的哨兵不止你一個。”鄧傑把腳踩在威爾森的小腿上問道。


    “那就給我指指,我不會接上你的下巴讓你大喊救命的,我不是傻瓜威爾森。”鄧傑麵對眼前這個滿臉血汙的男人並沒有一絲的憐憫。


    “嗚嗚!!”威爾森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然後依然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表示下巴脫臼了。


    “看來你還需要更多的痛苦才能回答我的問題。”鄧傑說著,腳下用力一踩。


    “嗚嗚嗚!!!”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威爾森的左小腿詭異的呈九十度彎曲,白森森的骨茬穿透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威爾森疼得眼冒金星,一身冷汗。


    “你如果不說,那我就一點一點的敲斷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放心,在那之前我絕對不會讓你死掉。”鄧傑對折斷的小腿視若無物,把腳放在了威爾森的另一條腿上,微微的用了點力量。


    威爾森絕望的指了指東南方向,他實在不想再這麽熬下去,對方的實力完全超越了自己,就算是對方直接殺死自己也比這樣被對方折磨死更好。


    “哦?你指的方向是很大的範圍,你在給我錯誤的情報。”說著,鄧傑腳下再次用力,喀嚓一聲,威爾森的另一條腿也斷了。


    “嗚嗚嗚!!!”威爾森真是受不了了,他攥緊了拳頭拚命的捶打地麵想緩解斷腿處帶來的劇痛,他攥的是那樣緊,以至於指甲都深深的陷在手掌裏。


    “告訴我準確的地點,我說過,否則我會敲斷你身上所有的骨頭。說了我就放過你。”鄧傑冷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鄧傑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鄧傑在戰場上是沒有憐憫的。


    (舌頭:原指身體上的一個器官,在軍語中則代表從敵方抓獲的俘虜。一般來說,抓舌頭就是抓哨兵的代言,因為隻有哨兵是最好抓的。通過被抓獲的哨兵,可以了解到敵方大概的軍力部署用以推斷敵方兵力數量以及指揮所所在的大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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