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知道是怎麽地,自從那個碗到了他家後,家裏就生了好多不如意的事情。首先就是他老父親去世了,緊接著是大妹子瘋掉了,在家裏見人就罵,後來還咬人,他老母親的一隻手就是這樣被他大妹子咬廢了的。現在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用厚厚的鐵門給鎖在裏麵。嘖,聽著都覺得恐怖。然後有過不了多久,城裏來了信,說他大哥出了車禍,從天橋上直接摔了下去,當場就死了,腦漿噴了一地。”


    許編停了一下,喝了口茶才繼續,“那小子一家六口,老父親死了,老母親有殘廢了。大妹子瘋了,大哥也橫死了。真是可憐啊!不過這事還沒完呢!本來他和他妹子叫老母親把那紅碗扔了吧,可是他老母親死活不願意,還吵了起來。他看老母親年紀也大了,不想氣她,所以就這樣放了下來。田裏的活兒就隻能由他和他妹子來幹了,可那碗真是邪乎,他妹子不知道怎麽地,一天夜裏外出,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聽說有村裏人看見他妹子上了山,於是漫山遍野的找,也沒找著,現在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村裏的人都說,怕是給山神看上了,娶了去做山神妻了。”


    “就這樣日子平靜了幾個月,就在他以為沒事了的時候,一天夜裏睡覺,不知道為什麽睡著睡著就掉下了床,腿就那樣折了。而且到醫院裏看了好久,不知道怎麽地,就是醫不好。結果就成了坡子,邪乎吧?不就半米高的坑床,居然摔斷了腿。所以到現在啊,他家裏就剩下了他自己一個坡子,還有老得動不了的母親還有瘋掉的大妹子,沒人能下田裏幹活了。田也賣給你村裏的一個財主,他自己就靠著文字活兒賺個生活費兒。”


    “哎,真是可憐啊。你說,那個碗會不會那個……那個東西的化身啊?”許編說完,低聲問了一句,不等喬陽和溫柔回答,又補充了一句,“我記得在《江湖風雲錄》裏,他有提過那個紅碗子呢,不過裏麵是說拿東西是某個大俠的家傳之寶罷了,裏麵幾個流派的人爭那個碗爭得頭破血流的。”


    溫柔和喬陽都沉默了,許編見狀,正要開口問他們怎麽了,卻被喬陽伸手阻止了。


    那個作者家裏的碗,跟這次全國的離奇死亡案有關係嗎?表麵上看下去是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可是又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話說那個碗靈如果法力強大的話,也有可能通過那個作者的書裏提到的家傳紅碗來施法,然後看過那書的作者對那碗產生了興趣,就會對那碗靈發出一種呼喚,那碗靈說不定就會到現場去殺人。要知道實力強大的靈體是有這個能力的。


    還是去看一看吧。


    溫柔沒有想到這些,因為她不懂那些邪靈有什麽能力,有什麽特別。但是小石子裏的寧靜卻明白,她急忙讓溫柔提她提出問題。


    “你能告訴我他家在哪裏嗎?我們去看看。”


    喬陽一愣,因為溫柔先一步說出了他要問的問題。不過既然有人代勞了,他就生了口水,也同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編。


    “那小子的家啊?”許編連忙在電腦上翻找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說:“他家就在a市的南郊的一個叫泔淘的小鄉村,那裏還沒有開發,所以交通不怎麽便利。哎,我就說啊,他一個坡子,老往城裏跑,我都不忍心拒絕他了,還幫他爭取了不少好處呢。”


    “打攪你了。很感謝你配合我們地工作。我代表人民警察感謝你。”溫柔站起來。淡淡一笑。時間快到中午了。他們還要去找另一個作者地編製呂編呢。不好在這裏多逗留。


    “哪裏哪裏。能為人民出一分力。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許編也站起來。跟溫柔握了握手。“對了。那個小子真名姓水。水豐收。”


    再次謝別了許編。兩人打算先吃了午飯。在回來找另一名作者地編輯呂編。


    辦公大樓外陽光燦爛。可是這明媚地陽光下。卻潛藏著無數地危險。讓人防不勝防。


    “你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連係嗎?”溫柔問。


    喬陽老實地搖了搖頭。他是真地不怎麽清楚。光是聽那許編說地話。是沒有辦法去人兩者之間有沒有牽連地。還是要去找那個――水豐收看一看。那家夥應該是被那碗靈給纏上了。不然不會有那種青白地臉色地。


    “哎,都累了一個早上了,那個許編還真是能說話啊,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喋喋不休的,我都聽得耳朵生繭了。”喬陽伸了個懶腰,舒緩了一下身體上的僵硬感。“溫柔啊,既然現在是休息時間,不如咱就去約會約會吧,我請你吃飯。”


    “吃你的頭。”溫柔沒好氣的說,她在聽寧靜說話,沒心思理會他。那死女人竟然說,明天要占用她的身體一整天。有沒有搞錯,誰是這身體的主人啊?為何她這個主人沒有優先選擇權?


    其實也不能怪寧靜,畢竟明天可能會遇到妖怪,雖然身邊有個職業神棍,但畢竟她毫無技藝怕是會拖累了喬陽的。


    “我的頭不好吃,但是a市有家小餐館,老板有一手家傳的手藝,很好吃的。”喬陽自然的伸手挽過溫柔的肩膀,將她帶向目的地。


    “喂,男女授受不親!”溫柔一掌狠狠的拍開他的手,拍的他手背發紅。


    “哇,好狠。”喬陽連忙放開手,痛得他咿呀咧嘴的,可臉上還是掛著笑。“你天天跟同事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麽別扭的吧?”


    “誰別扭了?你是我同事嗎?”溫柔斜視他一眼,然後轉身往回走。


    “我們的關係不是比同事更親密嗎?誒,你去哪兒?”喬陽見她轉身就走,連忙追了上去。怎麽泡個妞就這麽難啊?


    “哦,我們的關係隻是非常普通的關係,連同事也算不上。”溫柔擺擺手,徑自攔了一輛計程車,不等喬陽上車就嘭的關上門,讓司機回下聘的飯店。


    “哇,好絕情。”喬陽站直身側過頭卡著遠去的計程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有女人陪就自己去吃飯,有什麽關係的?


    看看頭頂斜掛的太陽,雖然陽光燦爛,可是天氣卻熱不起來了。不時有陣陣的寒風吹來,讓人精神勁爽。


    一邊往小店的方向而去,一邊思索著一個與此事不相關的問題。想想第一次見到溫柔的時候,看見她保護著被妖邪傷害的人,滿身是血的樣子,他竟然十分的不舍。接著又發現她是自己要尋覓的人,心中不自禁就高興起來。


    他是正宗的道家子弟,幾年前師公替他卜了一卦,說他命中有一大劫。此劫是天劫,無可避免的,會關乎到這個世界的安危。可這個劫數不定,也卜不出此劫是否能破。隻能盡量的將所有的知識往他身上灌輸,同時將一樣秘寶交與他手中。因卦象有顯示,此秘寶與天劫有契機。


    在卦象顯示大劫將至,他學道大成後,就離開了師門出山。先到外麵去鍛煉鍛煉,同時也尋找有能力與他共此破劫的人。他尋遍千山萬水,好不容易在g市遇到了溫柔,而她,就是會被卷進天劫的人。


    可是除了這個,他也遇到了一個女鬼。那女鬼不是普通人,奇異的是身上鬼氣很淺,反而有種不一樣的靈氣,生前是天生異能之人。可是這世間的規律,也容不得那女鬼在這裏搗亂。雖他看出那女鬼沒有害人之心,更甚有救人的行為。但是這都不是她應該插手的事情,人界有人界中的異能者來守護,既然壽命已經,就應該離開去投胎轉生。何必留戀人世間而不去呢?


    不過,他倒是發現了一點比較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溫柔。


    因為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很古怪。她的氣質,會變。


    初看之下分不太清楚,可是接觸了幾次後,感覺她――完全是兩個人!就像……有兩個靈魂一樣,或者,鬼上身。


    在道界來說是這樣,用科學的角度來說就是――雙重人格。


    雙重人格的人,兩個人格是相互不知道對方存在的。溫柔與情況很想象,況且,他也感受不到溫柔身邊有妖邪,應該不是鬼上身造成的。兩個人格之間,一個事普通人,一個是有異能的。


    他對她是有點感覺,對那個有異能的她。


    不過,兩個她,好像對自己一直都是凶巴巴的潑婦狀,難不成他有被虐狂的潛質?喜歡被人吼罵?他離開師門出來闖蕩後,見過的女人也不少,為何隻對溫柔這個凶婆娘有特別的感覺,而且常常想起她呢?


    這是什麽感情?喜歡嗎?


    腳步一頓,喬陽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店麵。現在可是午餐時間,怎麽就關門了呢?發生什麽事了?他抬頭看一眼樓上。


    死氣。


    就在餐館的二樓,難道是店主出事了?他蹙眉,走進小巷子裏,找到了上樓的鐵門。鐵門是緊緊鎖著的,但這攔不到他。見四周無人,施展遁術進了樓梯。店主就住在餐館的二樓,每天中午開店,一直到晚上十二點。


    屋內有人,可也有死氣。


    喬陽站在門前想了想,不知道用什麽理由來跑進別人家屋裏。這時候,屋內發出一聲尖叫,嚇得喬陽破門而入。


    引入眼簾的是整潔的大廳,往內看,店主一家就跌坐在房間大門前。房內透出一股死氣,看來是死人了。應該就是店主那個兒子吧。


    “發生什麽事了?”喬陽走過去,扶起坐在地上的老板。他和這老板算是舊識,曾經為他免費的看過店裏的風水。


    “小……小喬?”老板看見是他,竟然哭了起來。“小喬啊,我是做了什麽孽啊?我兒子他……他……”哭泣的說不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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