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吟唱的歌,西部耕夫,beipiao2012打賞的小紅包平安符,謝謝清淨之中投的粉紅票票。o(n_n)o)


    醉夢亭外,熱戰正酣。


    白毛手裏高舉著他那根特大號狼牙棒,招招淩厲,棒棒到肉,手底下一點不含糊。


    七彩浮雲上閑著沒事幹看好戲一幹妖族長老會的老古董們開始漸漸的皺起眉頭來。這個尿性不對啊,怎麽打著打著就成了死猴子在幹虐了,巫長老隻見挨打卻不見他還手,總不至於老巫有被虐症吧。


    “巫長老這陣仗,看著不對味啊。咱二十幾年前才參加過他三千歲壽宴,又沒有到壽元無多的時候,他這樣束手束腳的,要是打不過棲夜白,我們長老會的麵子都沒了。”有跟巫長老不對盤的長老開始陰陽怪氣的說風涼話了。


    “咱要不要去幫幫老巫?”


    “我看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巫長老平時最要麵子了,咱們要是貿然出手,等事後他回過味來,沒準還要怪我們多事呢。”


    “老巫,你行不行啊,別光挨揍,還手啊你。”也有急脾氣跟巫長老關係比較好的直接就扯著嗓子喊起來。


    巫長老這時候已經恨得牙癢癢了。他沒想到,棲夜白這小輩,才修煉兩千多年,都可以和自己對抗了,打著打著自己還漸漸落了下風。而且旁邊還有這麽多同僚看著,簡直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莫不是屬神獸的都這麽剽悍?


    “死猴子,我處處讓著你。你還得寸進尺起來了,看我好好教訓教訓你。”巫長老聽到七寶浮雲上站著的同僚們無恥的對話。一下子就炸毛了,妖力湧動,一個加速撞進了白毛懷裏。一記重拳就狠狠的砸在了白毛的下巴上,把他重重打了出去。


    白毛被打得連連翻了幾個跟頭,被迫退了開去。


    巫長老斜瞟了七寶浮雲上的眾人一眼,然後有點得意的對白毛說道,“死猴子,看到了吧,老頭子我不跟你認真你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這一下還是輕的。你再阻止我,就不要怪我們一起上了。”


    “……老巫這是要讓我們群毆?我們一群老頭子一起群毆個小輩?丟死人了。”


    “噓。噤聲,小心被巫長老聽到讓你穿一打小鞋。”


    “等等,別吵別吵,你們快看。”隻見左長老手中舉著一塊四四方方大拇指般大小的白色石頭,石頭上還劈裏啪啦的冒著一竄電火花。隻是不知道怎麽搞定,這塊石頭正在慢慢的碎裂開來。


    “嘶……雷印也被破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火印幾百年之前就有點不太穩,被破還說得通。雷印可是有水麒麟看守的。算算時間,水麒麟也該成年了吧?”一個女性長老扯著尖細的嗓子吃驚道,看著充滿裂紋的雷光石滿眼的不可置信。


    左長老重重的哼了一聲。心底裏全是肉痛。當初說借他的雷光石做封印,說好了千年後一定會歸還回來。現在雷印已破,恐怕雷光石也早就被人拿走了,人海茫茫,還找個屁啊。也不知道族裏會不會把雷光石賠給自己……以長老會的摳門,要賠償損失不吝於衝擊煉虛期。這是招誰惹誰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別打了,再打,魔頭都要被放出來了!”私人財產損失慘重的左長老臭著一張臉,看到白毛兩人還在你來我往的打來打去,心煩的不行,立刻一個獅子吼吼過去,把兩人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來。


    巫長老擦著鼻血飛過來,心情同樣很不爽,沒好氣的問道:“又出了什麽事了,沒看到我正在教訓那不懂事的死猴子麽。”


    “打打打,就知道打,再打下去,人都要給放出來了。”左長老把手裏的雷光石直接扔給巫長老,氣得話都不想說了,直接一擼袖子盤腿坐了在浮雲上生悶氣。


    巫長老定睛一看,手上四四方方布滿裂紋的不正是老左寶貝的不得了的雷光石麽。(.)不得了,雷印出大問題了。


    顧不上跟棲夜白再糾纏下去,眾人憂心忡忡的朝不遠處的涼亭衝去。


    眾人剛飛臨醉夢亭上方,想降下浮雲直接質問棲夜北,沒想到涼亭中的輕紗自動浮起,紅衣墨發的棲夜北卻是寒著一張臉徑直走了出來。


    他腳下一動,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眾人對麵,冷冷的看著他們。


    “我最討厭有人站在我頭上,你們不知道?”棲夜北的凶名在妖界早已經聞名遐邇,不說妖嚴獸棄,聽個名字嚇得麵無人色也是常有的事。


    不是說他修為就真是高的沒人製得住他,比他厲害的妖族大能數數還是有的,但是礙不住人家有個妖族第一強者的老爹啊。敢拿自己小命驗證一下妖族第一強者威名的人,現在都在輪回崖排隊等著投胎呢。再說了,棲夜北本身也是個變態,喜怒無常,性情又捉摸不定的,難說高興起來殺人也是有的。


    看棲夜北那一臉明顯不高興的表情,眾妖族長老心裏都有點打突。在人家地盤想便宜行事,本來就有點直不起腰,現在看他這個樣子,話都有點出不出口了。


    再說不出口也得說啊,火印之後的雷印,要是再被破掉幾個,也沒他們這些長老的事了,直接回妖族備戰吧。


    巫長老清了清嗓子,艱難的扯出了個笑臉,僵硬的問道:“少族長……咳,吃飯了沒?”


    ……


    花依依順著血符藤攀爬著向上竄,一邊還摸索著新學到的飛行術。


    綠兒出品,必屬精品!這個花依依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想到這個飛行術還是給了她不小的驚喜。按理說,築基期的。想要飛行,要麽就得借助於飛行法寶。要麽就直接禦劍飛行。


    她原本也是打著禦劍飛行的主意,不過自從進了秘境之後,她就把目標放遠了。這裏遍地都是肥羊啊,不打劫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飛行法寶多好,那才是修士該人人必備的好東西!毛禦劍,腳下踩著一柄窄窄的劍,坐又不能坐,累了也不能躺下休息,隻能傻傻的站在上麵。路程短還好。要是得飛行幾天幾夜,甚至幾個月呢?還不得累死。自虐的人才學禦劍飛行呢。


    花依依喜滋滋的在識海中模擬玉簡中的飛行要訣。一邊向上攀爬一邊驗證,還沒爬到一半,就已經有了點模樣了。雖然還飛的歪歪斜斜飛不到一條直線上,速度還慢的要死,可這不是已經學會了嘛,剩下的就是熟練度的問題了。試問,有那個法訣能讓人看過幾遍,隨隨便便練習一下就可以上手的?一個都沒有!


    綠兒。好孩子啊。花依依笑得見眉不見眼。使著她那個剛學的蹩腳飛行術一竄一竄的往上蹦。


    邊練習邊趕路,時間貌似過的特別快。花依依隻覺得自己才剛剛掌握到一點飛行保持平衡的訣竅,腦袋上方就開始出現了一個個小小的圓球。


    “唉。先幹正事,上麵還有好多人形晶石等著姐去解救呢。恩,晶石要緊!”花依依拍拍掛在腰間右手邊裝著攻擊符篆的儲物袋,像條遊魚一樣朝她們遊過去。


    想了想,她還是選擇先把張柔弄出來。張柔是水係的,治療法術厲害,有個什麽損傷的也能自救,而且她是剛剛才被扔下來的,救活的可能性比較大。


    找到張柔,花依依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把亮晶晶的粉末,這是臨走時綠兒給的。


    她手腳麻利捏了一撮粉末,往血符藤上抹了一圈。隻見粉末就浮在血符藤表麵,一閃一閃,顯得很是惹眼。她瞅準目標,掏出一張冰箭符,刷的射了過去。


    哢嚓幾聲脆響,冰箭瞬間射中閃光這的那圈血符藤。花依依握住上下兩端,用力一掰。啪的一聲過後,血符藤應聲而斷。她捏緊拳頭,朝張柔被困的透明薄膜就是一記老拳。


    薄膜晃了晃就碎成了一片片渣子,慢慢的往上麵飄去。


    花依依怕張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小心被嗆死,趁著她出來的一瞬間立刻眼明手快的一把捂住她的口鼻,順便將一顆補血丹塞進她嘴裏。


    想了想還不放心,右手捂臉,左手放在她胸口輸了點靈力進去。不知道是熊雄還是木青,難得大發好心的給張柔披了件外套,她的兩隻大白兔才沒有繼續跳出來蹦躂。


    花依依順手捏了一把,手感真好。


    還沒來得及回味,張柔一腳朝她小腹踢了過來。花依依急忙握掌成拳,一拳把張柔打出了老遠。


    “你幹嘛,就這麽對待救命恩人啊,真是忘恩負義。”花依依叉腰不忿的傳音罵道。


    “是你?”一顆補血丹下去,有又花依依的輸入的靈力護住心脈,張柔的臉漸漸恢複了點血色。她看著站在前麵的花依依感到很吃驚,又有點慶幸,幸好她是女的,不然自己還哪有臉見人。


    花依依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我,你以為是誰,你的親親易師兄?記著,我救你一命,等會兒脫險後你得付我救命費,還有剛才喂你一顆上品補血丹,你也要記得還給我。”


    “你,救人還收費?”張柔愣了愣,哪有人剛把人救下就開口要錢的,那些不都是被救的為了感謝自動給的麽?這女人怎麽這麽無恥,真是太討厭了。


    這樣一想,剛剛因為被花依依救下升起的一點點好感又煙消雲散丁點都不留了。


    花依依才不管她想什麽呢,見張柔已經沒什麽大礙,趕緊招呼了一聲,讓她一邊待著去。她就怕張柔跟她搶活兒幹,那樣的話,救命費就得分出去一半,她才不願意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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