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給王爺請安?”


    “你是什麽人?”蕭逸塵的一雙眸子中閃著寒光,直直的射向跪在地上的女人,似乎要瞬間將她凍結。(.好看的小說)


    “回,回王爺,奴婢是媚妃娘娘送給王爺的……的……”那個女人倒還算有些定力,在蕭逸塵的如此冰冷的目光,說出了一句尚還算完整的話。


    蕭逸塵怔了怔,竟然都直接把女人送到他房間裏來了?


    “你膽子不小,竟然敢睡在本王和王妃的臥房?”蕭逸塵眯著眼眸。tusu。


    “回,回殿下,是王妃吩咐奴婢在這裏等王爺回來的,王妃還說要奴婢好好服侍王爺?”那丫頭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帶著幾分羞澀和曖昧,看著蕭逸塵滿含期待。


    要說她,長得還真心不賴,鵝蛋臉,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紅唇,卻是極為豐潤性感,清純裏帶著幾分動人的嫵媚。


    而此刻那淡淡的燭光下,更多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她顯然是學過宮裏的規矩,此刻必是已經沐浴焚香,換了單薄的衣衫,裏麵紫紅的肚兜,那衣衫清透,根本遮擋不住風光,就連那肚兜上繡著的多子圖都看得清晰。


    的豐盈將那肚兜挺起,呼之欲出,有種包裹不住的衝動,欲說還休?


    她跪在地上,身子輕輕顫抖,那胸也跟著微微上下起伏,更多了幾分風情。


    這般香豔場景,隻怕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遏製身體原始的衝動,都會撲上去。


    隻是蕭逸塵的眸子裏卻自始至終是冰冷的寒意,手一伸,桌上的茶壺直直的砸在那人的頭上,頓時那丫頭的額頭血流如注。


    “大膽奴婢,竟然敢在本王麵前說謊?”蕭逸塵的聲音此刻如萬丈深淵的千年寒冰,一字一句帶著嗜血的寒意。


    那丫頭被茶壺砸得眼冒驚醒,痛呼出生,還連連磕頭,“王爺,奴婢沒有說謊,是王妃讓奴婢來伺候殿下,一同來的還有三位姐妹,王妃的奶娘把我都安排住進了院子的廂房,還吩咐奴婢來伺候殿下。”


    蕭逸塵眸子一沉,這丫頭口口聲聲說是桐兒讓她來的,放一個丫頭在他們的房間,那桐兒她自己在哪呢?


    “王妃呢?”蕭逸塵眸子一掃,冰冷的聲音全是危險。


    “王妃說她今晚在太後那裏侍疾,所以讓奴婢代替她伺候王爺?”那丫頭聽了蕭逸塵的問話,顫著聲音答道。


    那丫頭因為剛剛撲到在地,那肚兜便被扯動,此刻大半個豐盈都露在外麵,她顫抖得厲害,那對玉兔也跳得厲害。


    如此女人,隻怕宮裏那幾位不安分的妃嬪訓練出來也是花了不少氣力的,心機還不少?


    但饒是如此,他卻正眼都沒瞧過她,除了他的小女人,其他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滾?”冰冷的一個字,寒如冰霜?蕭逸塵的眼眸裏除了對蘇桐的擔憂沒有半點其他情緒,更別說是被這個女人挑起的情欲了。


    這個女人完全愣住,沒想到這樣迷人的她,蕭逸塵還能無動於衷。


    “不要再讓本王看到你,否則……”蕭逸塵見她呆愣著,沒有離去的跡象,冰冷的聲音裏有了掩飾不住的殺意,仿佛她下一刻不消失,他就會出手格殺她於當場。


    那女人完全意識到了蕭逸塵的狠絕,很快爬出了幾步,急急的跑了出去,跑的時候那肚兜竟直接從衣衫裏滑落,透過那輕薄的衣衫,一覽無餘。


    聽到聲音趕過來的宋嬤嬤看到她的樣子,搖搖頭,又一個不自量力的女人。


    王爺到底是不肯接受的,宋嬤嬤心裏放了心。


    “王爺,那女人去了廂房,宮裏送來的四個女人都住進來了?”宋嬤嬤這才低聲匯報道。


    “王妃沒有回來過?”蕭逸塵臉色緩了緩問道。


    “沒有回來?”宋嬤嬤答道,“午後時分這四個女人便被宮裏的太監送了過來,說是有皇上口諭,是賜給王爺的,老奴不敢違抗聖旨,這才……”


    “下去?”


    蕭逸塵隱在衣袖裏手漸漸的收緊,他一天不在,府裏竟然多了四個女人,這他的桐兒竟然還沒回來?


    桐兒知不知道此事?真的是她應下這四個女人的嗎?那麽她知道這四個女人堂而皇之的進了隻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嗎?


    在聯想皇後早上的那句話,“小塵,那件事你好好跟桐兒說,桐兒懂事乖巧,必會……”


    這回什麽意思,分明是一句讓桐兒誤會他的話,可是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桐兒的事?


    難道桐兒已經誤會他了?所有不肯回府?依照她剛烈的姓子,倒是極可能這樣,上次他身上沾了些別的女人的香粉,她就別扭了好久,若是她真的以為自己收了別的女人,她絕對會這麽做?讓那女人直接進他們的臥房,還說什麽好好服侍他?


    這個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蕭逸塵隻覺得心中有一股怒火在不斷升騰,此刻她若是站在他麵前,他真怕控製不住自己直接掐死她,告訴她這就是不信任他的代價?


    但是他隱隱又覺得這事情裏透著陰謀,冷靜下來,他覺得一切要從長計議。


    “黑影,守在院子,不能離開?”蕭逸塵喚了一句,黑影不明所以,他不是一向都跟著主子護衛嗎?


    “本王要進宮一趟?”蕭逸塵看出他的疑惑,再次低聲道,“你負責守在這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這個房間,其他的一切不必理會。”


    “是?”黑影應下,又有些擔憂,“殿下,你一個人--”


    他話還沒說完,蕭逸塵已經從輪椅上起來,自己拿了一套夜行衣換上,黑影瞪大了眼睛,才過了這麽幾天,主子已經能行動自如?


    見主子健步如飛,快速消失在黑暗裏,黑影怔在了當地。


    壽康宮一片靜寂,皇祖母顯然已經入睡,蕭逸塵仔細看了那一排房間,臨近太後的那一間屋子,一個燭光微微閃耀,他快速閃了過去,石榴立在門口。


    蕭逸塵揚揚手,石榴一抬頭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是主子來了,而且還是自己禦功走來的。


    蕭逸塵沒有理會下屬的驚訝,快速進了屋,房間裏燭光很暗,透過那朦朧的月色,他看到床上的人正睡得香甜,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做了什麽美夢。


    這一個,才是他的女人?


    腳步愈發輕微,走到床前,褪下外衣,便熟練得鑽進了她的被窩。又後回後。


    “啊?”蘇桐正迷迷糊糊,被子中突然多了一個人,下意識的驚呼。


    “是我?”被蕭逸塵輕輕掩住她的嘴,低聲說道,不過是一會兒沒見,此刻再見到她,他便心安。


    雖然蕭逸塵捂住了她的嘴,但她那一聲驚呼還是吵醒了旁邊屋裏睡得不安穩的太後,隻聽見顫顫巍巍的聲音,“桐兒,可是夢魘著了?”


    蕭逸塵略帶懊惱得看了蘇桐,平時這個女人挺冷靜的,多危急的時刻她都能應對自如,沒想到就是他上了她的床而已,她就能喊出聲,難道她就分辨不出來他的氣息嗎?


    還和他這麽生分,他很不爽?


    蘇桐瞧著蕭逸塵的眼神,這個男人真是霸道,半夜溜進人家的被窩,嚇到人家還不準驚呼,若是喚了別人早就大喊大叫了。此刻她不敢大聲罵他,隻能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團肉,使勁擰?


    蕭逸塵感受著這恨不得掐死他的力道,心裏又有些好笑。


    “沒什麽事,一隻大老鼠,不過現在已經鑽進洞裏了,沒事了?”蘇桐應了一句。


    “哦?”太後放心的應聲,像是又睡下了。


    “為夫是老鼠?”蕭逸塵咬著牙,壓低聲音問道,那聲音裏有幾分薄怒,這個女人,竟敢說他是老鼠。


    後麵那句是什麽?已經鑽進洞裏了,她還真的什麽借口都能編的出來,那她這被窩豈不是成了老鼠洞了?


    想著想著又覺得很好笑,蘇桐也意思到自己的答話很是搞笑,低低得笑著,他的身子已經壓過來,狠狠得略帶懲罰的吻住了她的唇,知道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才微微鬆開。


    “為夫是老鼠,那你是什麽?”他貼在她耳邊低低的問。


    “你是老鼠,又管我什麽事兒?”被他吻得七葷八素,蘇桐悶悶得說道,這個男人真是,動不動就吻她,還是那種深吻,偏偏她又不是他的對手,每次都被吻得迷迷糊糊。


    “你?”蕭逸塵氣結,咬著她的耳垂,珠玉般的牙齒輕輕雕琢,蘇桐被他挑逗得差點又要驚呼,她的耳垂一向銘板,被他含著一股異樣的酥麻傳遍全身,身子都跟著軟了。


    蕭逸塵的眸子閃動著亮光,幾個月的沒有白過,她的他早已經一清二楚,嗬嗬……


    蘇桐感覺到他在偷著樂,小拳頭握著招呼在他胸口,還好窩在被子裏,不然又給隔壁的人聽到。


    旁邊就是太後的臥房,蕭逸塵不敢玩的太過火,收服了她作怪的小拳頭,哪知她的小女人卻不甘心,張口就咬在他肩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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