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家中時正好是九點半,有些奇怪的是,平時這個時間應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兩位大小姐此時卻都不在。如果不是客廳的燈還亮著的話,向ri幾乎以為她們又出去逛街而沒有回來。


    不過,從浴室裏傳出的聲音讓流氓知道了為什麽人沒在看電視的原因。


    瞧了一眼徒弟的房間,門微微開著,從裏麵透出的亮光看,她應該在複習功課。而旁邊,楚楚和自己共同擁有的臥室卻漆黑一片,那也就是說,浴室裏的人不言自明了。


    雖然兩人已經鴛鴦戲水n次,但次準備強襲的流氓還是有一點激動,幻想著自己抱到柔軟軀體時某人發出的尖叫聲,向ri就忍不住膨脹起來。


    先將鞋子脫了扔到一邊,向ri這才輕手輕腳地接近浴室。悄悄地推開門,傳進耳朵裏的水聲倏地大了起來。


    流氓暗自吞了口口水。


    半透明的塑料簾子遮擋住了美妙的chun光,隻能夠隱約地見到一個曼妙的倩影手裏拿著蓮蓬頭在衝洗,而另一隻手在身上仔細地著。每當掠過敏感部位時,向ri甚至可以聽到從她嘴裏發出的低吟聲。


    再也忍耐不住的流氓立刻拉開塑料簾子,一把撲了上去。


    呀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向ri立刻從對方的口中聽出了聲音的異樣,正要看個仔細時,感覺胸腹部微微一疼,一隻纖細的手肘已經撞了進來。


    流氓基本可以不用看了,小妞沒有這麽快的反應,身手更是談不上,唯一的解釋那就隻有自己的乖乖徒弟了。


    為了怕她把小妞引過來,向ri隻有騰出手來將她抱緊,然後堵住她正要繼續尖叫的小嘴。很不幸地,流氓的右手受傷不能動彈,而他的左手也因為控製徒弟的身體沒有機會去完成堵嘴的工作,那麽這個艱巨的任務就隻有委屈他的嘴了。這種情況下,人們喜歡把它叫做強吻


    石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已經看清了麵前的人是誰,一時間腦袋裏空白一片,就連激烈的掙紮也停止了下來。


    向ri忘記了原先堵嘴的初衷,現在,他是掠奪者一張嘴不斷地索取著徒弟的雙唇,甚至還將舌頭探入了對方的嘴裏。


    石清終於回過神來,她想接著掙紮,可是身體卻軟得不被她控製,隻能任男人予取予求。


    向ri已經不滿足於逞口舌之yu了,原本抱緊徒弟嬌軀的左手用右手腕代替,而空出來的手則攀上了徒弟身體的最高峰。


    石清全身一陣顫抖,感覺一隻火熱的大手覆蓋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上,差點令她窒息過去。原本還勉強能站直的身體也被男人這一刺激而徹底軟了下去。


    向ri將她的身體前移,靠在浴室的牆壁上,使她不至於滑倒,而他自己也更方便攻城掠地了。左邊的一座高峰已經探索究竟,向ri將手移到右邊的高峰上。


    唔石清的身體連連顫抖。


    當兩座高峰都被攻陷的時候,向ri的手也慢慢的下滑,纖細的腰肢,綿軟的小腹,以及那從未被陌生人闖進的黑sè森林幽幽萋穀


    突然,不知從哪來的力量,石清一下子掙脫了男人的懷抱,然後一個大耳光


    啪一聲脆響


    向ri愣了,石清自己也愣了


    嗚嗚低低的輕泣聲從女人的嘴裏傳出。


    向ri恨不得再給自己兩耳光,看著蹲在地上悲泣得身體一顫一顫的徒弟,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陣心疼:小清,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嗎解釋就等於掩飾,現在說什麽都顯得空白無力。


    石清似乎並沒有聽到他的話,仍然在悲泣著。


    正在這時,浴室外一個聲音傳來:清姐,發生什麽事


    了,我剛好像聽到你的叫聲了


    向ri嚇出一身冷汗,手足無措,準備接受被撞破jiān情的時候,石清適時地抬起頭來,強抑製住心裏的委屈:沒,沒事,剛才不小心滑了一下。


    啊,那你有受傷沒啊要我進去看一下嗎說著,向ri聽到了腳步移動的聲音。


    不,不用了石清馬上開口阻止,我沒事,隻是嚇了一跳,你別進來


    好好,我不進去就是楚楚有些抱怨地道,不過清姐,你幹嘛總是那麽害羞啊我們都是女人,你給我看一下也不會怎麽樣嘛我還想看看你穿著今天我們買的那款內衣的樣子呢。


    那你等我出去再穿給你看。


    真的可以聽出,楚楚的語氣裏滿含高興的意味,那可說好了,等下換上給我看啊。好了,你慢慢洗,我還是去你的房間看了。腳步聲遠去,直至消失。


    浴室內的男女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相視一眼,突然意識到現在的尷尬狀況,石清輕輕地說著,聲音如同蚊叫:老師,你能不能把身體轉過去


    向ri正不知該幹什麽才好,聞言之後,立馬轉過身去。


    後麵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雜音,流氓知道,徒弟在換衣服,然而他卻必須忍住自己的偷窺念頭,他怕,不是怕再被打一耳光,而是怕再見到徒弟那傷心委屈的眼淚。


    老師,可以了悉索的雜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徒弟那有些羞怯的聲音。


    向ri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去,出現在他眼前的景象令他眼睛為之一亮,然後是身體某部也立刻一挺


    修長雪白的大腿耀得流氓幾乎睜不開眼,jg致完美的臉龐也讓流氓幾乎失迷其中。然而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更讓他覺得要狂噴鼻血的是徒弟那身用料極省的內衣。


    半透明的藍sè蕾絲文胸緊緊地束裹著高聳的兩團軟肉,僅僅隻能遮住下半部分,露出上半部大片雪白的肌膚,因為主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一顫一顫得更顯誘人。兩粒粉紅的櫻桃雖然被壓製在布料裏麵,但在半透明的文胸下更加惹眼。


    下身也是同樣sè彩的內衣,與文胸相比,它顯得更厚實了一些。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微微突起的三角地帶,被貼身的內衣完全地勾勒了出來,甚至,連那中間細小的一線痕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隻不過這是從內衣上顯露出來而並非用肉眼看出來的,然而就是這樣在若隱若現間,讓人生起yu要一探究竟的打算,可是你越想看就越看不到什麽,如果隻是不經意地一瞥的話,還能看到那一抹誘人的黑sè。


    向ri隻覺口幹舌燥,他不得不佩服起設計出了這款內衣的天才,他不僅抓住了女人愛美的天xg,更將男人那心底藏得最深的yu望也勾了起來。難怪有那麽多的男人喜歡情趣內衣,原來這才是它真正的魅力所在


    小清,實在是太漂亮了向ri驚歎道。如果不是鑒於剛才徒弟的過大反應,他早就撲過去將她攬進懷裏細細愛撫了。


    是,是嗎石清的語氣裏充滿了驚喜,似乎剛才所受的委屈在這一誇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同時她的臉上卻紅得猶如滴血。


    真的這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流氓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


    謝謝石清羞澀地說著,忽然眼睛裏透露出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狡黠,老師,我現在要出去了,你一個人在這裏。


    你現在出去咋然聽到這話,向ri心裏升起巨大的失落。


    是的,老師。見禽獸老師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不舍,石清的心裏微微得意起來,這就是報複你剛才偷襲我的結果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臨出門時,石清的心裏又是一動,轉過頭來:老師,明天,我就把我現在穿的這套送給你說完,披好浴巾出了浴室。


    向ri一陣失神,徒弟,什麽時候學會這般勾引人了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向ri發現大家看他的目光又有了新的變化。不過,這次看向他的不再有鄙夷蔑視等負麵情感,而是揉雜著害怕和恐懼的sè彩,甚至還帶有那麽一丁點敬畏連看他的時候也是躲躲閃閃,不敢正麵相迎。


    不過這些變化與向ri沒有任何關係,反正這些人在他看來已經麻木不仁,沒必要去關注他們對自己的認識。


    他現在還在回憶自己早上剛起床時,徒弟趁小妞沒在的時候塞給自己的那套藍sè內衣,還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就是這句話,讓他的生理反應到現在還沒有消退下。


    老師,我可是穿著它睡了一晚上的。現在,它已經是你的了。


    天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


    流氓隱約地猜到這是徒弟在報複他昨晚對她的強襲,可是自己能算是故意的麽頂多隻能算是誤襲。


    看得到,卻吃不了。這就是徒弟對自己的抗議。唉


    老大,你這是今天早上第27次歎息了。大蒜頭在旁邊誇張地說道。


    向ri被大蒜頭的話拉回現實,看了看左右,隻有某個蒜頭形男子。今天,就連楚楚也沒在身邊,一踏進學校就被徒弟拉著去她的班級聽課了。流氓不得不再次感歎徒弟的報複心強,她這是在斷自己的糧啊,夠狠唉


    哇,第28次大蒜頭又道。


    向ri被他弄煩了:我說你小子別那麽無聊行不行大好的學習時間卻浪費在數數上,你慚不慚愧


    大蒜頭被說得一愣,老大什麽時候學會說人話了不過這個現在不是他所關心的,還有一件更能引起他八卦心理的事:對了,老大,那件事你是怎麽解決的。我聽說那姓馬的現在被掃地出門了,連教師資格證也被剝奪了。


    不知道。向ri直接回答他。


    不會,老大你就告訴我,你這樣會憋死我的,我就想知道,學校怎麽會來個大逆轉,說那姓馬的調戲宋老師,反而你成了那個英雄救美的家夥


    因為這是事實,白癡向ri沒再理他,又一邊唉聲歎氣起來。


    沒理由啊就算是事實,那校長可是姓馬的親舅舅,他沒可能幫理不幫親的啊說到這裏,大蒜頭頓了一下,眼裏露出更加八卦的光芒:我知道,老大,你的背景不簡單你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現在學校裏,大家都在亂猜測,有人說你是某個出生巨富之家但喜歡裝得平凡的公子哥,還有人說你是某個高官的私生子呢


    大蒜頭滔滔不絕地說著,向ri仍然在嘴裏喃喃自語:報複,報複


    請問,我能坐在這裏嗎一個好聽的女音打斷了兩人各自不同的說話方式。


    大蒜頭看到來人,眼睛發直: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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