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你很好奇向ri看著對麵的醜男,語氣裏的挑釁味很濃。而事實上,對於某個醜男會放電這一現象向ri還是很有些吃驚的,但馬上又一想到,死後附身這種誇張的靈異事件都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接受這會放電的醜男這一存在也就不在話下了。隻是他一開始就沒向導對方居然可以放電,剛剛正打算走過去教訓他一頓,不想醜男不聲不想地就丟一個發光的東西過來,因為速度太快,根本躲不開,惟有硬受了。所幸的是,那個看起來發光的物體除了讓自己身體麻木一會以外,根本沒有任何實際用途。當然了,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如果自己身體癢癢了的話,倒可以把對方當成一個止癢器,隻是不知對麵那家夥肯不肯


    沒想到你也是個異能者。馬尾男已經恢複了平靜,並且得出了自己的結論。對於此前沒有看出對方是個異能者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對方肯定有能夠掩飾自己能量波動的道具。一想到這裏,馬尾男心裏就激動起來,隻要有了這個道具,自己也不用再害怕那些追殺者了,隨時都可以隱入普通人群當中,他們根本就找不到自己。而這個可以讓自己到處逍遙的道具,現在就在對麵那個看起來隻是強大的廢物身上,隻要自己把他幹掉,那道具就歸自己所有了。而至於到底能不能幹掉對方,這並不在馬尾男的考慮之中,雖說對方挨了一個雷彈還能沒事般站起來,但自己剛剛並沒有準備殺死對方的意思,隻是想小小地給他一個教訓,所以隻是用了很少的能量。而且,這雷彈也不是自己的最強異能馬尾男對自身的能力很有自信。


    向ri顯然並不知道醜男所說的異能者是什麽,但也大概可以猜得出來是怎麽一回事,應該就是和醜男一樣那種可以放電的變態能力的擁有者了。不過自己似乎並不是這類人,要說有特別的話,也隻是一個靈魂附身者,但這種高級貨憑對麵那個醜得可以嚇死鬼的家夥的智商明顯是理解不了的,也許對方見自己挨了一下電球沒掛所以就套上自己和他是同一類人的帽子,但這是對自己的最大侮辱而且向ri看了一眼旁邊的楚楚,她臉上的淚痕還沒幹,看起來很讓人心痛。聯想到剛才她撕心裂肺的喊聲,向ri心裏不由為之一狠,目光冷冷地看向馬尾男:我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讓我最愛的女人流淚了,這樣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旁邊的楚楚心裏登時被巨大的甜蜜感所充滿,最愛的女人,向葵說自己是他最愛的女人原來向葵最愛的還是我。聽到這話後,楚楚覺得這一刻就算死去了也甘願。


    柳依依的神sè就複雜多了,目光在某個大發厥詞的男人和某個一臉幸福的女人臉上來回梭巡著,似乎想從中發現些什麽。


    哈哈哈一陣刺耳的狂笑聲響起,馬尾男手指著那個廢物,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怎麽自己幾年沒出現,現在是個人都敢朝自己吼兩句了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還是很佩服你的勇氣。說到這裏,馬尾男頓了一下,指向一旁的處處道:這就是你說的最愛的女人等下,我會在你麵前,讓你親眼看到


    如果你敢說下去的話,我保證你絕對會後悔的向ri冷冷地打斷馬尾男的話,眼裏凶光暴露。同時不動聲sè地移動身體,將幾個女人保護在身後,並慢慢地拉近他和馬尾男的距離。隻要五米,就足夠了向ri握了握拳頭。


    讓我後悔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能力能讓我後悔。


    馬尾男早看出了對方移動的目的,但他卻一點也不擔心,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強烈自信的他根本不怕對方突然衝上來給自己一下狠的,先不說他有沒有那麽快的速度,就算有,恐怕也傷不了自己。隻要001秒,自己就可以把盾撐開,到時候,就算眼前這廢物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傷到自己半根毫毛。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向ri眼裏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嘲弄,目測了下雙方的距離,已經夠了。剛一做出決定,向ri身形已經朝前衝去,同時左手的拳頭也跟著用力揮出。


    就這個嗎馬尾男很托大,在他眼裏,廢物男的速度實在太慢,按照這個程度來看,就算自己不撐盾也剛想到這裏,馬尾男突地神sè一變,一陣危險臨近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從他心底裏升起,立刻毫不猶豫地結起手印,盾藍sè的光圈瞬間將他包裹住。


    而這時,隻聽波地一聲,沒有任何預兆地,藍sè光圈像是被什麽物體撞中,隻見表麵上的電弧一陣亂晃。


    看不見的異能攻擊馬尾男心裏暗叫,除了jg神攻擊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奇特的異能,轉瞬間他又想到,難道是那個道具的作用一想到這裏,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狂跳起來,實在是太好了,有了這個,自己還需要害怕那些追殺者而東躲xi zàng嗎


    有了這個念頭,馬尾男已經暫時將別的想法拋到一邊,當前是要幹掉那個正朝自己衝來的廢物異能者,然後奪取他身上的某個強大的道具。


    雷馬尾男出手了,一尺長的電弧從手上出現,閃爍著驚人美麗藍光的電弧直接shè向了對方。


    向ri沒有閃開,他知道如果自己閃開的話,後麵的幾個女人就危險了。而且雖然不清楚怎麽回事,但向ri可以肯定,根據自己剛才挨得那一下來看,這些電球電弧之類的玩意兒絕對傷不了他。第一次之所以會被擊飛,那是因為沒有預料到對方會放電,而現在,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向ri很有信心絕對可以接下來。


    當然,信心歸信心,小心還是要小心的。向ri將身體內的那股強大力量聚集在胸口處,雖然平時不能把它們像劈空掌那樣釋放出體外,但隻要在身體裏麵,無論哪個地方,他都可以如臂指使地cāo控它們,就算要把它們集中到腰部以下的某一點上從而增加那一點的功能也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次被車撞的事件,如果不是那晚被車一撞,自己危急時刻隻想著保護自己不被撞死從而使得身體裏原本不可控製的力量散布全身的話,估計早死回。不過他也有些後悔,想當初,自己早點會利用這個技巧的話,那右手在體內那股力量的包裹下,不要說擊穿一堵鋼筋混凝土牆會受重傷了,恐怕想要蹭根手毛都下來都是妄想。


    啪地一聲,電弧擊中向ri的胸口,然而除了像把一盤水潑在他身上然後四散濺開以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不可能這是馬尾男和冰美人兩人心同的想法。馬尾男心中除了驚訝外,更多的還是狂熱,因為他一直認為那是某樣在他心裏已經升級到神器的道具在作怪,所以更加強了他要殺死某廢物男得到那樣道具的心理。柳依依則是震驚及不可置信,在某人還沒有來之前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就連強如隊長級的人物也在受了那小小的電弧之後,被擊中的地方燒焦了很大一塊肉,並且還吐出了一口血。而某個男人現在不但沒有任何燒焦的跡象,甚至連皮膚還是一如剛才那般光滑。


    向ri已經衝到馬尾男麵前,又一揮拳砸


    了過去。


    而馬尾男因為剛才那一下攻擊想退也來不及了,何況他也沒有這個打算。在他看來,異能才是高傷害的攻擊,而現在對方居然用直接攻擊,這可是跟找死沒有任何區別。孰不知,向ri的真正高傷害攻擊才是,雖然本身力量很大,奈何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卻小得可憐,隻有接觸到了才是最大的攻擊。


    砰地一拳重重地撞擊在藍sè光圈上,藍sè光圈在受到拳頭攻擊的一瞬間登時暗淡下來,似乎隨時有消失的跡象。


    等馬尾男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剛結起手印想要再撐一個盾,向ri的膝蓋直接撞了過去,因為右手還沒有好,而剛剛左手已經揮了一拳,現在還能夠做到最快攻擊的,就隻有右膝蓋了。


    果然,藍sè光圈終於在向ri無情的撞擊下徹底破碎,如同被摔在地上的玻璃瓶子,光圈化成了一個個藍sè小光點,逐漸消失在空氣裏。


    不過這還沒完,向ri的膝蓋在撞碎藍sè光圈之後並沒有停止前進,直接撞擊在了馬尾男的身上。而好死不死的,被撞中的地方恰恰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嗷驚天動地地慘叫聲響起,馬尾男用手去捂受傷的地方,然而摸到的卻是一團爛泥樣的東西。巨大的痛楚使他忘記使用自己最為拿手的異能去麻痹傷處,從而留有一戰之力。不過在他的手觸及到下身的時候,失去男人象征物的他更是麵臨著和jg神的雙重折磨。


    向ri可不懂得什麽叫手下留情,他做人的態度,從來都是遵循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則,何況對方還是想在語言上侮辱他女人的家夥,向ri更是下手狠辣。


    見醜男在地板上幹嚎,向ri飛起一腳,直接將他踢出門外,又快速衝了出去,再飛起一腳,將人踢到更遠的地方,就像在踢著一個足球般。因為接下來要做某些更為y狠的動作,向ri可不想被裏麵的幾個女人看到,這會造成她們對自己嗜血的壞印象。


    掃了一眼身後還沒有人追出來,向ri估計是她們還在震驚之中,看了一下地上已經變成死狗一樣的醜男,向ri恨恨地一腳踩上他的大嘴上。


    噗地一聲,猶如漏風般的怪異聲響。緊接著,哇地一聲,馬尾男狂噴出一大口猩紅液體,連帶著十幾個細如小石子般的物體也跟著噴了出來。


    垃圾,以為會放電就很囂張麽對付你,老子用一隻手就夠了。向ri很無恥地說著,他儼然已經忘記了剛剛用膝蓋撞擊人家小弟弟的事實了。想想還不解恨,又一腳踩上了醜男相同的地點,存心要讓對方的牙齒掉光。當然,如果不是剛剛某個馬尾男嘴裏不幹不淨的話,估計也招不來這樣的禍事。


    馬尾男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不過向ri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眼睛一轉,瞄向對方的下身,也許自己再踩一腳的話估計他就會醒了然後持續剛才的噩夢正邪邪地想著的時候,幾道人影快速地掠了過來。向ri以為是醜男的幫手,忙一腳踩在他的命根子處,嚴陣以待。之所以這麽做,隻是想讓來的幾人投鼠忌器,順便聽一下醜男那美妙的音樂。


    不過向ri怎麽也沒想到來的幾人除了一個是陌生人以外,其他三個都是認識的:誒,怎麽是你們一個身著乞丐裝,胸口被燒焦了一大塊,臉頰有三道細細的抓痕,明顯不像是善類。向ri這樣想著,又看向其他幾人,紅頭發,高個子,小白臉,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代號紅黑白那三個據說是來保護自己實則是為了監視自己的家夥了。聯想到剛


    才某個冰美人和醜男的對話,在結合那長得不善的家夥胸口上的焦痕來看,向ri估計,應該就是冰美人所說的要回來的那些同伴了。


    但對於向ri的問話很明顯來的幾人並沒有回答的意思,隻是把目光直直地盯在躺在某人腳下嗷嗷嘶嚎的馬尾男身上。


    事實上,某位隊長級人物早在找了一會沒見到目標之後就意識到有可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立刻領著人趕了回來,擔心這裏會出什麽事,而且心裏也都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沒想到,剛回來就遇到這麽一出,那個強悍的大白鯊居然被一個身體單薄右手又有傷的家夥扔在地上狂踩。這可讓剛剛回來的他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狂冒冷汗,尤其是見到了那家夥還把一隻腳放在了某個倒黴的大白鯊的傳宗接代的器物上,看那紅紅白白黃黃的一團,想必是再也不能進行其自亙古以來就該履行的職能了。


    幾人不由對視一眼,身為男人,見到這種事情,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不過向ri明顯沒有讓他們繼續感慨下去,又追著問道:喂,怎麽不說話


    幾人這才醒了過來,隊長剛要說話,旁邊赤紅頭發的怪異青年已經搶先一步走到他麵前並告之了某人的身份。隊長臉sè稍一訝異,又馬上恢複了平靜,有些不能確定地指著地上的倒黴鬼說道:這家夥是你打倒的


    有問題向ri揮了下自己的左手,心裏不無鄙視,麵前這幾個家夥明顯是不能收拾對方,被人家耍得團團轉不說還連人家一根毛都沒撿到,現在又來懷疑自己的能力,真是渣滓。不過心裏鄙視歸鄙視,畢竟人家也是國家派來的,而且剛才還救了自己嶽父一家,怎麽著也要給點麵子。


    不好意思,剛才沒有注意,一時用重了點力道,如果你們想從這家夥嘴裏問出些什麽估計還得療養一段時間,呃我把他的牙齒這個,你們清楚的了。向ri有些尷尬地說著,從這幾個家夥一臉像要把某個醜鬼吃了的樣子,估計也是有什麽事情想要從這家夥嘴裏套出話來,可是自己卻偏偏把這醜男給打得講不了話,開不了口,甚至以後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了,理虧的還是自己。


    剛來的幾人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什麽叫沒注意用重了點力那家夥是能用重一點力就能打倒的麽如果這麽容易的話,還用得著我們麽不過幾人想歸想,有個念頭還是比較統一的,都猜測那大白鯊剛在腰肋處被開了一個大口子,想來受傷挺重,已經沒有什麽戰力了,折回來yu要對幾個普通人下手的時候,又不巧被某個連車都沒撞死的家夥碰見撿了個大便宜,最後還給打得個半死。


    不過向ri接下來的一句話又馬上打消了他們的這個念頭:對了,這家夥到底是誰還會放電md,要不是老子拳頭厲害,還真砸不開他的那個龜殼就是那透明的像電燈的東西,發藍光的那個。


    幾人同時一驚,雖然對方表達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足以使他們從中了解到某些細節,再一看對方的胸口上也同樣有燒焦的痕跡,然而皮膚卻沒有受到半點傷害,立刻全身一震,再次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某種驚訝到極至的神sè,這家夥,不像是撿了便宜的人,更像是經過了一番苦戰。而且聽他的語氣,某個倒黴鬼那雷盾還是被他生生用拳頭給砸開的,天,世界上有這麽變態的人嗎


    隊長狠狠地一點頭,心裏已經做出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這變態的家夥吸收進局裏,就連原先打算親自出手試探一下對方的武力程度這一重要關節


    也被他直接忽略了。


    而這個時候,待在大廳裏已經回過神來的幾人也跟著跑了出來,當發現在場多了幾人而某個罪魁禍首業已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時候,全都鬆了一口氣。


    向葵楚楚當先一把撲在男人身上,緊緊地抱著。向ri摸了摸她的頭發,溫柔地把她攬進懷裏,同時用身體擋住了她的眼睛,以免她看到些血腥的鏡頭。


    冰美人略帶複雜地看了正親熱的那對男女一眼,臉sè平靜地走到同伴身邊。


    而楚阿身為主人,自然早打起了招呼,不說別人救了自己一家,單單看在裏麵有個在三年前同樣救過自己的恩人這點上,他就該好好地感謝一番。


    鍾隊長,這次實在是太感謝了,如果沒有你們的話,我楚阿


    楚先生嚴重了,我們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為了抓捕越獄的逃犯,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那在向ri看來不像善類的隊長客氣地說著,對於楚阿,他可是不敢怠慢啊,畢竟人家雖說沒有任何官銜在身,但怎麽說也是國家首富,抖一抖的話,整個國家經濟都要受到影響。像這樣一個重要人物,可是要小心仔細地對待的,不然國家也不必派個組的人員來保護他了。


    楚阿又說了些客套話,之後又招呼對方去他的另一套別墅說話,畢竟這幢別墅已經不能招待客人了,裏麵都被打爛了,所幸的是,作為真龍別墅區的主人,楚阿在這一帶還有幾幢較小平時專門用來招待來往客戶的別墅,所以不虞沒地方住。


    不過隊長卻拒絕了他的好意:楚先生,你知道的,我們身上還有任務,就不便打攪了。說完,看了一眼某個正和女朋友親熱的男人,手上提起那像死狗一般的大白鯊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而且因為在來的時候,他們就在這幢毫宅門口準備了一輛汽車,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某人手上提著一血淋淋的人的場景。不過在事實上,並不是隊長不想留下,而是他急於想知道自己等人去追大白鯊之後事情的全過程,那麽剛剛待在這裏保護楚家三口的藍最為清楚了,隻要問一下她,某人的真正實力就可以確定了。


    楚阿也知道對方是幹什麽工作的,聞言也沒有挽留,從車庫裏開出一輛車來,載著老婆和女兒女婿直奔離得最近的一幢別墅。而且因為家裏平時請的傭人也大多居住在這幢別墅裏,所以去的時候根本不用顧慮沒人照顧。


    一路上,楚楚也為向ri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讓猜到一些卻又不明就裏的向ri了解了個大概,這一回,楚阿沒有再阻止,隻是y沉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等到了地方,傭人們雖然對老爺突然出現有些好奇,不過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人家才是老爺,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而且盡管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也並不敢問,傭人們還是知道一些自己作為傭人的地位的,不該自己知道的,就絕不能多問,否則就隻有丟飯碗一途。


    上樓了澡後,向ri換上一身幹爽的衣服,據說是那個見過一次麵比較y蕩的大舅哥的,因為是幾年前買的放在這裏都沒穿過一回,所以向ri穿起來還算合身。隻是像這樣正式的西裝西褲讓他覺得有點別扭,不過總比穿回自己那身乞丐裝要好。


    向ri剛換好衣服,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按下接通鍵的同時,他也不得不感歎這老土得掉渣的電話那堪比小強的生命力,經過那一番激烈的打鬥後居然還能正常的工作,實在是讓人不服都不行。電話是安大小姐打來的,原本見自己急急衝出去到現在都沒回去很是擔心,又抱怨了一大堆話


    。向ri簡單地解釋了一遍事情經過並答應馬上回去後,這才讓安大小姐滿意地掛了電話。


    等到了樓下,楚家三口早已換好衣服圍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向ri剛說明自己的來意,楚楚就急了起來,想要跟著男人一起回去。但無奈父母都不同意,尤其是在很久沒見麵的母親的勸說下,所以也就隻能不舍地與男人告了聲別。向ri看得幾乎想要留下,但考慮自己已經答應了安小妞,而且今天還是第一次登安家門,又借了人家的車,不好意思再放人家鴿子了。


    不過在他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未來嶽父楚阿突然叫住他:我讓人開車送你


    向ri一愕,但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不用了,伯父,我還有一輛車停在那裏,自己回去就行了。隱隱有種直覺,向ri覺得楚老頭似乎對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具體在哪方麵就說不清楚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應該是對自己好多了,也許是被自己今天給救了的感激之情向ri如是想著。要擱在以前,這老頭還會說出讓人開車送自己麽直接送一個字滾還算是客氣的了。


    恩。楚阿點了點頭,目送未來女婿離開。又看了一眼旁邊明顯有些不開心的女兒,長長地歎了口氣。


    向葵,你怎麽連衣服也換了雖然在電話裏已經聽了解釋,但也隻是個大概,而且安心可沒聽到過男人說換了衣服。


    衣服破了,隻有換一套了。向ri有些苦笑道,接著又對坐在上首的安老虎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伯父,因為有事耽擱了。


    不要緊,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的幹勁。安老虎笑嗬嗬地說道。


    但向ri接下來的一句話就令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你的那輛車,伯父可能要換一下了。


    盡管向ri說得極為隱晦,但安老虎還是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由開懷的笑變成了勉強的笑,心裏更是大罵某人敗家,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利用關係弄來的,全北海就一輛,沒想到才第一天試開,結果就被弄得隻能再換一輛。你以為那是能換就換的麽不過心裏罵歸罵,麵子上還是要保持一慣風度的,故作大方地道:換就換,反正那輛車我也不是很喜歡,嗬嗬安老虎心裏在滴血,那可是自己一眼就喜歡上的車。


    向ri自然可以看出安老虎笑得有些古怪,馬上知道對方並不是不喜歡那輛車,而是對著自己這個女婿不好意思罵出口,向ri頓時尷尬起來,對於第一次上門就毀壞了嶽父家的東西讓他覺得很不好意思。要不伯父,我再幫你買一輛一模一樣的


    不用麻煩了,你有這個心就行。安老虎嘴上客套地說著,心裏也對這看起來極為敗家的未來女婿能不能買回一輛一模一樣的車深表懷疑。雖說聽大兒子的描述,這小子當初被關在jg局的時候也有幾方人馬去保釋他,綜合來看在北海也算有點實力,但還沒有讓安老虎相信他有這個能力。畢竟就算是那輛車,自己也是經過一番努力才弄回來的。


    雖說安老虎並不追究了,不過作為將來安氏的繼承人,安家老大安穩可就不同意了,那輛車他都沒開出去曬一曬,結果就被某個他看不順眼的小子給先過了癮,還弄成了破爛回來,而且聽對方的語氣似乎那種車是想要就要的,對此他在氣憤之餘決定激一下對方:好啊,既然你要送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雖然那輛車我爸不喜歡,不過我還是比較中意的,什麽時候送過來啊


    大哥安心可不能看著有人這麽y陽怪氣地對自己的男人說話,就算是親大哥也


    不行。


    明天。向ri在一旁接口道,sāo包大哥語氣裏的譏諷他也聽出來了,雖然明知道那輛車很難搞到,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實在不行的話,就找那個陳上將。相信以他的能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自己落了那麽大的好處在他身上,相信也不會拒絕自己的。


    好,那我就等著了。安穩扔下這句話,起身上樓去了。


    老爸,你看大哥,他欺負我安心撅著小嘴,開始向自家老頭撒嬌。


    好,好,好,等下我就去收拾他對於最疼愛的寶貝女兒,安老虎從來都是有求必應的,接著他又歉意地看了一眼未來女婿:小向,他就是這個脾氣,你別往心裏去。這家裏還是我做主,至於什麽車不車的,你也別較真,就這麽說定了事實上,安老虎這樣說,也是為了保全未來女婿的麵子,那車能是那麽好搞的麽別說一天時間,就算是一個月恐怕也是妄想。要知道,自己能弄來那輛車,也是在三個月前就預定好的。


    雖說對於sāo包大哥很沒有好感,但既然未來老婆和未來嶽父都幫自己說話了,向ri也不想計較,何況他也沒有這個打算。隻是想著,等明天自己把車送到的時候,看那sāo包大哥是一副什麽德xg。現在他已經完全肯定下來那輛車不好弄了,不過自己有陳上將這個大靠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接下來向ri就有點頭痛了,想到明天可是星期天,似乎自己答應了某個竹竿女要去幫他打球的,煩啊


    :今天要早睡,就先傳了,明天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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