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的左邊胸,又撫上右胸,豔豔的花蕊,愈發刺激他的感官。


    可是藍心湄卻是一臉平靜,平靜得好像在做數學題。


    安聖基隻覺得心中饑渴難耐,血液中好像長了觸角,隻想要她,一直要,才能減緩心中的狂躁?


    他的聲音狂躁,似乎潛伏著就要破土而出的猛獸:“別跟我玩?你玩不過我?小心我把你一口吞掉?”


    “哦?看看到底是誰吞誰?”


    仿佛是為了更深的挑逗起他的怒氣,藍心湄將臉貼在他的脖頸,感受著他激烈的脈動。


    接著,抬起線條緊致的腿,輕輕地貼在他的腰上,輕柔地摩挲,眼角微勾,唇邊是一抹冶豔入骨的妖媚?


    怎樣?求而不得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安聖基喉中輕喃一聲,狠狠咬住她的耳垂,一點一點的啃食,吮吸著那兩點招魂的紅暈,手掌沿著玲瓏的曲線而下,來到她的花園。


    喘息道:“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裏要了你?”


    “我不信?”藍心湄的眼中是一往無前,抵死不退的倔強以他覺個。


    安聖基冷笑一聲,將她反過來推倒在牆壁上,握住她的,膝蓋一頂她的後膝窩?


    藍心湄原本腳踝就受了傷,此時刺痛,撲通一下跪進水中


    安聖基也在同時蹲下在她身後覆蓋,雙手不安分地遊走在她胸前的豐潤之上。


    他在她耳邊輕輕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不由得讓你不信?”


    藍心湄以手肘向後,重重擊去,口中冷笑道:“你不是不認識我嗎?第一次見麵就這樣,你覺不覺得你太過分?”


    她的動作激起水花,拍打在安聖基的麵頰上,將他的那抹笑容幻化的更為妖豔:“我就是喜歡快速,不浪費時間?你知不知道?”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響起疾速的敲門聲?


    安聖基一凜,剛才他被這小女人的挑逗一時迷惑了心智,竟然忘記了剛才她按動警鈴的事?


    他的心中惡狠狠地暗罵一句——我靠?這樣下去,他會廢了的?


    已經那麽激動,卻不能爆發自己?


    對男人來說還有比這更可怕的刑罰麽?


    門口的人敲得更加急促了,呼叫著:“藍小姐,藍小姐,你不會發生什麽事了?”


    聽這聲音,是之前引藍心湄和佩佩進來的那個女仆——張媽?


    安聖基低低的喘息著,在藍心湄耳邊道:“對她說沒發生什麽事?”


    藍心湄一抬頭,咬住他的手指,留下淺淺牙印,一邊冷笑道:“憑什麽我要這樣說?”


    “藍小姐?藍小姐?”張媽依舊敲著門。(.無彈窗廣告)


    安聖基冷冷一笑,似乎對門口的人毫不在意,依舊放肆地撫弄著她腰上迷人的曲線,一邊緩緩的漫不經心地道:“你覺得現在有人敲門闖進來看到這一幕,是誰會更丟麵子?”


    “當然是你?”藍心湄眯起眼毫不掩飾的笑。


    “哦?你怎麽會有這樣的勇氣,你是女人?人家不過說我一個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到處獵豔,而你的名聲……”


    “安先生,所以說你不認識我?我本來就是個不在乎名聲的女人?現在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跟我說名聲了,名聲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她有什麽好擔心自己的名聲的,安聖基本來就是她的老公,她跟自己老公在一起就算發生點什麽,名聲也不會有問題。


    隻是安聖基失憶了,不知道而已,所以才拿此來要挾她。


    安聖基看著她自嘲的笑意,心中突然淺淺微動。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弱點,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要挾得了她,他無法控製她,這種讓人無法控製的感覺十分不好,但又該死的讓人著迷?


    他惡狠狠地將手往下,托住她優美惹火的臀部曲線,迫使她迎接他,感覺到她肌膚微微顫抖,心頭有絲滿意,緩緩道:“你知道,如果成為我的女人,會令你有很多好處的?”


    哼,他以為她會稀罕他給的好處?他給的好處,就是發生一場車禍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佯裝不認識,去跟其它女人糾纏不清嗎?


    想到這裏,藍心湄憤恨的對著門口喊道:“對不起,張媽,我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叫佩佩過來一下?”


    張媽聽說藍小姐不舒服,知道她是老爺的貴客,哪敢怠慢,趕緊從門口一溜煙跑去找佩佩了。


    “你……”安聖基掐住她尖俏的下巴冷眼道:“你真要拒絕我?都這樣了你還拒絕我,你能忍得住?”


    “我當然可以?希望安先生你也能忍住?”


    藍心湄緩緩地推開他,伸手取過毛巾,裹住自己的身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有還無、風情萬種地凝視著他,“安先生,我勸你現在趕緊出去,不然的話,等佩佩來了,那估計就不是你丟不丟麵子的問題?她之前跟我說過,如果再讓她見到你試圖對我不軌,她一定會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外加斷子絕孫?”


    “她如果這樣做了,我想你會鬱悶的,藍小姐?”


    安聖基緩緩地踏出浴缸,手指狠狠地掐住。


    事已至此,他明白,這個女人現在沒有心情跟他歡好,他也不會勉強她……


    隻是,看著,一會兒還有沙龍派對,他今晚絕不會放過她的?


    她是怎麽勾引了他又把他甩掉,他要一樣一樣的還到她身上來,沒有人能夠這樣玩弄他?


    雖然自己對於這個女人似乎有著非同一般的感覺,但她這種欲擒故縱,妖豔嫵媚,想必也是經曆了不少男人的?


    他們不過是一時的逢場作戲,牽扯不到感情……


    自己又何必為她所苦?


    想到這裏,安聖基剛才身軀的那股燥熱又漸漸冷靜下來,他淡淡看了藍心湄一眼:“你記住,這樣拒絕我,你會後悔的?”


    “好?我等著看你如何讓我後悔?”


    “我想你知道了以後就會後悔說這句話。”


    安聖基冷冷一笑,隨即打開浴室門,修長的身影便大步的跨了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藍心湄摸了摸被他咬得發疼的嘴唇,點點鮮紅,咬出血了,他很用力。


    他從來沒有真的這樣懲罰過她??


    為什麽,今天的他,好像感覺和平時有些不同……


    佩佩正在門口花園內跟裴誌宇講電話,兩人說著說著,佩佩就急了。


    對著電話,大聲的說道:“你怎麽那麽傲嬌啊,你有事就不說,你知道我有沒有事啊,我也有事的,我很忙的?我的日程也排的很滿,我現在在這裏陪你說話,你還在這裏自以為自己很牛b,你以為你真的了不起嗎?”


    裴誌宇蹙起眉頭,對著話筒冷冷丟下一句:“聽著,你別挑戰我的底線啊?”u8vy。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佩佩聽到話筒裏突然傳來滴滴滴的聲音,心頭暗恨,對著話筒罵了一句:“這小子,還真牛b?”


    想要再打過去,可是對方提示已經關機。


    佩佩心頭又是雀躍又是懊惱,複雜極了。


    心裏想,難怪心湄被愛情折騰的暈頭暈腦,原來愛情真的會讓人傷神啊?


    對了,心湄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她洗澡洗完了沒有?


    佩佩往浴室走過去,途中要經過一個小小的會客廳。


    會客廳裏花木扶疏,香氣優雅,紫色絲絨椅子上,端莊大方的爵士夫人也就是她三舅奶,正好跟衛子然在談話。


    佩佩心想衛子然那個狐狸精就會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心中鄙視。


    原本埋頭走過生怕被三舅奶給發現,突然一句話飄進她的耳朵裏,她忍不住停了下來。


    “爵士夫人,您不知道,我家安聖基平時最喜歡玩浪漫,時不時給我一個驚喜?”


    衛子然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似乎在回想起過去甜蜜的回憶,聲音也是又甜又膩。


    佩佩心裏氣得暗暗咬牙,安聖基什麽時候成她的了,他明明是藍心湄的老公好不好,這個死狐狸精,搶了別人的老公也不臉紅。


    一邊氣的直跺腳,一邊躲著偷聽。


    爵士夫人是個瘦弱而溫和的老太太,她並不像爵士那麽尖銳,雖然心裏並沒有對衛子然有多少好感,還是耐心的陪她聊了下去。


    夫人慈祥地笑著說:“哦?衛小姐,安先生平時對你玩了些什麽浪漫呢?不如你跟我說說,我也來教導教導我們家的老頭子……”


    衛子然笑的花枝招展,眼神若有似無的掠過在一根柱子後麵躲著的那個身影,她正是知道佩佩會經過這裏,所以故意把這句話說給她聽?


    一切都算得剛剛好?


    眯起眼睛她緩緩地先拍個馬屁,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是這樣的,我和聖基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相處了這麽多年平時難免有厭倦的時候,我想爵士夫人您和爵士在一起結婚五十周年,竟然還那麽相敬如賓,那麽愛慕,真是令人肅然起敬,如果我們到了這個年紀感情還那麽好,我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


    爵士夫人忙謙虛道:“其實我們也不是相敬如賓,就是彼此已經太習慣彼此?事實上,活到我們這把年紀也沒什麽浪漫了,一般都是他做他的,我做我的,有的時候覺得都像陌生人?所以衛小姐你千萬要告訴我一下,安先生到底對你玩了什麽浪漫哦?”


    衛子然眯了眯眼,嬌羞地道:“他有一個必殺技,就是玩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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