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有力的聲音將他飄忽的神思拉了回來,唇角愉悅一勾:“很好,看樣子淩玉丞將你收服很徹底,比狗都還要死心塌地......”


    “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直說吧,要我做什麽?”不想再聽他任何侮辱的話,她打斷道。(.)


    為了淩玉丞,她已做出了麵對任何折磨羞辱的準備,在陽光的照耀下,讓她散發著堅定不屈的光芒,竟有了一絲倔強的純美。


    雖然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一身白色碎花裙,綁著馬尾,卻顯得很清秀,鵝蛋臉,帶著點babyface的肉感,眼睛水亮,鼻梁小巧,嘴唇粉嫩,在裙子包裹下的身材也很纖瘦,總體看上去還不錯。


    他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xiong前,腦海裏浮現出那晚上歡愉的情景,她臉龐嬌羞緋紅,醉眼朦朧,嗬氣如蘭......味道是如此出人意料的好。


    麵對淩沐澤緊盯著自己的xiong部,雙眸跳躍著兩簇火苗,水汐的臉唰的一下紅起來,剛要罵他下流,一道嬌嗔的聲音響起。


    “澤,她的身材有我好嗎?為什麽你總是看她不看我哦?”美女不滿地嘟翹著嘴唇,獻寶般挺了挺昂人的豐/滿。


    淩沐澤回過神來,對於自己剛才竟然看那女人看走了神,不悅地蹙緊了眉頭。


    這女人肯定那個死老頭或淩玉丞派到他身邊來迷惑他的,他載了一次跟頭,就絕不能再載一次。


    既然是他們派來的,他就當玩具一樣玩弄就好,絕不能再動絲毫的感情。


    原本稍稍柔軟了點的心再次隔上一層強ying的保護牆,他攬過那個嫉妒的紅了眼的美女,毫不忌諱地對著她白嫩嫩的xiong口捏了一把:“她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呢,而且觸感很柔/軟。”


    “你說什麽呀,討厭。”美女樂開了花,嬌嗔地整個人像隻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真的討厭嗎?”他調侃地吻了吻那美女的嘴唇,完全將水汐當成了空氣。


    美女挽著他的脖子,墊起腳尖,不知饜足地紅唇開始沿著他的脖子滑下去。


    “早上沒喂飽你嗎?才過多久又想要了?”


    美女雙頰紅潤,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真是個sao貨,不過我喜歡,走,回房間去,我好好地喂飽你!”


    “恩恩!”美女目光閃著欣喜萬分的光芒,連連點頭。


    水汐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瓜一樣,站在那兒看他們打情罵俏。


    真是種/豬一隻,也不怕得病。她在心底暗暗肺腑。


    本以為淩沐澤現在完全已經jing蟲上腦,一心隻想著那種齷齪事,已經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卻聽他扔下這麽一句話:“我現在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我跪在太陽底下,我讓你起來你才能夠起來。”


    一股氣頓時從心底直往上冒,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變態殘忍,自己風流快活,卻讓她跪在太陽底下,太過分了。


    剛想反駁抗議,就聽他悠哉地說道:“你可以不跪,但是淩玉丞就別想......”


    “我跪!”她連忙打斷他。


    “那就跪吧,就在這個位置,別想偷懶,我會命女仆時不時地監督你的。”


    她握緊拳頭,強忍著滿腔的怒氣,咬牙切齒:“好!”


    “那就別浪費時間,趕緊跪吧。”他咄咄逼人道。


    當著他麵跪下,讓水汐感到很屈辱,屈了屈膝蓋卻是怎麽也跪不下去。


    “讓你跪你就跪,墨跡什麽啊!”那個女人在她的膕處用力踢了一腳,猛的一痛,她跪倒在地上。


    淩沐澤無動於衷地冷視她一眼,摟著美女朝豪宅走去。


    看著淩沐澤挺拔桀驁的身影,水汐對著他氣恨地揍了揍拳頭。


    夏日的陽光很毒辣,公路的表麵溫暖很燙,那種燙就像是一塊肉放在燒烤架上烤一樣,才跪了一會兒,水汐覺得膝蓋灼燙的厲害,頭暈呼呼的。


    很想坐在地上休息會兒,卻見不遠處的宅子前站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仆從,無奈地隻能安安分分繼續跪了。


    淩沐澤,祝你性yu過度,腎虛,yang痿了才好。她嘀咕著咒罵,這樣,她的心理才會好受些。


    豪華氣派的臥房裏,正上演著激情的一幕。


    女人潔白細膩的身子趴在他健碩性感的胸膛上,紅唇挑逗地親吻著他的喉結,還時不時發出誘惑的嬌吟聲。


    無疑這女人侍侯男人的手段是一流的,在平常,經過這麽一挑逗,早就yu火焚身了,可是今天,不管她怎麽勾引,惹火,他就是提不起興致,腦海裏總是浮現她那雙水亮清澈的明眸,莫名的感到煩燥,心煩。


    抱緊嬌/軀,努力讓自己轉移心神,將她壓在身下,如老鷹盯準獵物般隼凝,虜獲住她的紅唇,狂野地啃咬吮吻。


    女人動/情地攬住他的脖子,雙腳纏住他的腰身,愉悅地呻/吟出聲:“澤,要我,求求你要我......”


    他急喘著氣,褪掉彼此最後一絲束縛,卻又莫名的眼前浮現那雙明亮的眼睛,竟是完全失了興致。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從她身/上下來,躺在一旁。


    到了最後步驟,他卻戛然而止,女人有些yu求不滿地嘟著紅唇,塗著黑色指甲油地手指在他的嘴唇來回滑/動:“怎麽突然停下了?”


    “就算牛耕地也要有休息的時候,從昨晚上到早上我都被你榨了n次了,你還不滿意啊,需不需要我找幾個男人一起來滿足你一下?”他心情非常不爽道。


    被他這麽一叱責,女人委屈的淚眼瑩瑩:“我沒有對你不滿意,你是我見過最棒最勇meng的男人了,就是因為你太厲害,太好了,我才yu罷不能,你對女人的新鮮度都不超過一個星期,我怕我也會是這樣的下場,所以才想跟你多......”


    “別給我說那麽煽情的話,聽的我惡心。”他不耐的打斷。


    雖然才相處幾天,他男人味十足的魄力,冷俊酷魅的外表早已經讓她傾心,她一直以為這麽極品的男人隻有小說裏才有,卻沒有想到現實中也有如此出色的男人,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可是這麽優秀的男人,性子卻是冷酷至極,讓人愛也不是,不愛也不是,徒留傷心一場。


    知道自己征服不了這種極品男人,她失落傷心的隻差掉下淚來。


    完全無視她失落的神情,他繼續冷漠道:“我包養你的時間好像已經超過7天了吧?”


    意識到他要說什麽,她難過地落淚,就要結束了嗎?她剛陷入他的迷陣,他就要將她毫不留情地驅逐出來嗎?


    7天的歡/愛,就要戛然而止了嗎?


    不要,不要,她不要離開他,他就像毒藥,她已經吸上癮了,離開他她還去哪找這麽出色的男人。


    “澤,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也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你,求求你讓我繼續待在你身邊吧。”她可憐兮兮地拉著胳膊,哭紅了眼。


    他挑眉看著她:“你的勾引男人的手段還不錯,我還算滿意,也可以讓你在我身邊多待幾天,隻是,我不會對你再支付一分錢可以嗎?”


    她完全沒想到淩沐澤會這麽說,一時錯愕不已。


    不可否認,她愛他的外貌,也愛他的金錢,想他也隻是玩玩自己,將來不可能娶自己,當然是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多套點錢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


    她目光閃爍了下,聲音嬌柔道:“澤,你那麽有錢,給我點錢花花又有什麽關係呢,我買衣服,買化妝品打扮自己,還不是為了你呀。”


    “哼!”他冷哼一聲,冷眼看向她:“你要錢,我要新鮮,你都已經被我玩厭了,對我來說毫無價值了,我又幹嘛要付你錢,就算我錢多,拿著點火玩,也不給你這個被人玩爛的賤貨!”


    前幾天還對自己寵愛有加,現在又是冷漠的像陌生人,這個男人還真是冷情絕情。


    可是,他對自己有情嗎?


    本以為以自己誘/惑男人的手段,肯定不止這7天時間,怎麽都沒想到被甩的那麽徹底,她飽受打擊地哭出聲來。


    “哭什麽哭,本少爺心情不爽的很,要哭給我滾出去哭,別在我麵前礙眼。”他俊眉冷蹙,極度不悅。


    知道他完全厭惡自己,再加上就算跟他在一起,也不會得到一毛錢,她抽搭著肩膀,爬下chuang,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內/衣,抹xiong短裙一件件穿上。


    最後不舍地望他一眼,見他索性不耐煩地閉上眼不去看她,她最終死心地走出房門。


    踩著高跟鞋無可奈何地走出豪宅,看到跪在馬路上,臉色蒼白,汗水淋漓,整個人東倒西晃的水汐,她氣急敗壞地走過去。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影響了淩沐澤的心情,說不定淩沐澤不會心情不佳下甩掉她了。


    怒不可遏地走到她麵前,抬腳竄向她的胸口。


    水汐本就跪的都快虛脫了,被她這麽一踹,她如破敗的娃娃癱軟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隻覺得自己熱的快要變成水蒸氣蒸發了。


    “你這賤女人別給我裝死啊,給我跪好!”她氣惱地將水汐粗魯地扶起來,擺好跪的姿勢,水汐則像綿軟的海綿,渾身乏力地再次癱軟在地上。


    見她好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她將被淩沐澤拋棄的怨恨都發泄在她身上,不斷地用力踢著她的身子,要她跪著。


    她的高跟鞋又硬又尖,重重地踢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


    水汐隻覺得口幹舌燥,頭暈目眩,身子像灌了鉛似的沉重,對於她的踢打,她痛地悶哼出聲,卻是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此時,一道佇立在窗戶邊的身影,目光深銳地看著不遠處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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