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要是她的脾氣算好的話,全天下的人都沒有暴脾氣了,淩沐澤那隻殘暴的狼也是頭溫柔的小綿羊了。[]


    心裏可以想這些,嘴巴上卻是萬萬無法說出口的,她訕笑地聳了聳肩,以沉默應對。


    “說吧,這兩天你都幹嘛去了,為什麽礦工?”她目光尖銳地盯視著她。


    水汐想她要是告訴她自己跟淩沐澤,淩玉丞這兩個極品男人混一塊兒去了,會不會還是這副趾高氣揚,盛氣淩人的模樣,說不定驚的連下巴都要掉了。


    “我家裏有點事情很急,一時忘了請假了。”她可不想總編知道自己跟淩沐澤有關係,要不然,肯定會被她使出各種手段采訪淩沐澤。


    “說具體點,別想蒙混過去。”總編厲聲道。


    水汐想她這次來是為了辭職的,沒必要跟她講這麽多,於是,說話的底氣也足了起來:“不請假就礦工是我不對,可是其中的緣分對我來說是很絲密的事兒,我無法告訴你,抱歉。”


    “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想在雜誌社混了是吧?”總編眼珠子瞪的極大,不可思議地盯著水汐,那眼神很清楚地表明著一頭母老虎對一隻小白兔敢造反的暴怒。


    “是!”水汐底氣十足地接過她的話:“這次來,我就是為了辭職而來的。”


    說出這句話,她鬆了口氣,有中擺脫的放鬆感,她真是受夠了總是被這暴脾氣總編的壓製,終於可以擺脫了,卻見總編露齒一笑,這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你以為雜誌社是你家嗎?想進來就進來想辭職就辭職?”她冷笑一聲,轉身翻找櫥櫃上的文件,找到一份文件,扔到她的麵前。


    看到扔在麵前的文件,水汐一下子明白了她為什麽笑的那麽嘲諷。


    “這是你去年簽下的勞動合同,期限是五年,在這期間內,你要為雜誌社傾盡全力效勞,除非是雜誌社不要你了將你開除,要是你自己中途想要離開的話,可是要付10萬的違約金的。”總編不緊不慢地說著。


    這是一份對職員完全不利的勞動合同,與其它公司的勞工合同不一樣,其它公司如果有員工要辭職,基本上是一個月前提交辭職申請書,等待上麵領導的審核即可,不會有違約金這一條,而且金額還這麽大。


    當初她很疑惑這份完全有失公平的合同,也很想反駁,可是想著是淩玉丞介紹進來的,不想爭執起來有損淩玉丞的顏麵,就將疑惑壓在心底,簽下了這份合同。


    那時候她完全將淩玉丞當作唯一的親人看待,也認定自己會跟他在一起生活好久,想著簽下這五年製合同也無所謂,卻沒想到,才1年多的時間,事情發展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而她永遠都想不到的是,她所簽下的這份合同與其他員工簽下的合同完全不一樣,她的這份合同是淩玉丞特地授意總編大人按他的要求重新設定了一份。


    為的是綁住她,讓她至少在五年的時間內不會離開他,她的心裏一直心係著年少時的青梅竹馬,他擔心她會為了尋找青梅竹馬而離開他。


    有了這份合同,他就多了份安全感,不用擔心她會在短時間內離開,而5年的時間,他有足夠的信心讓她愛上自己。


    隻是,世事變幻無常,所有人都無法掌握命運多變的方向。


    “想要離開可以啊,拿出10萬的違約金出來啊。”總編斜眼睨視著她,一副我吃定你的狂妄樣。


    水汐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她離開淩玉丞,沒有拿走他一分錢,就是在平常,她花的錢也不會去問淩玉丞拿,都是用的自己工資,除非淩玉丞硬塞給她,她迫不得已隻能接受。[]


    在她的心裏,一直認為淩玉丞肯收留她就是對她最大的恩德了,對他一直都是心懷感激的,從未想過在他身上索要什麽,所以時至今日,她的身上隻有2000來塊錢的現今,卡裏還有1萬多的金額,根本就付不起這麽多的違約金。


    總編這副我就是要壓製你的狂妄樣,讓她很不舒服,她真想大聲的跟她說不就10萬塊嘛,我給你就是了,今後不用再看你這張臭臉了。


    可是目前的情景,她完全沒有維護尊嚴的能力,隻能無奈的妥協:“我不辭職了,繼續在這兒工作!”


    “哈哈!”她笑的臉上的肥肉亂顫:“你可以在這兒繼續工作,但是你悶聲不響地礦工兩天還不知悔改,企圖以辭職的方式逃避責罰,可不是像以往那樣打掃打掃辦公室衛生,做些零碎的小事那麽簡單輕鬆了。”


    總編之所以不顧及淩玉丞的顏麵刁難水汐是有緣由的,她一直以為水汐是靠跟淩玉丞的潛規則,才能夠受他推薦,來到這家在全國也算得上頂級的雜誌社,覺得水汐很不要臉,很看不起她。


    再者,她以為水汐僅是淩玉丞眾多女**之一,隻是玩玩她,不會對她在意,才會明目張膽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難水汐。


    其實,她對水汐的各種刁難淩玉丞之所以沒反應,連一絲絲的責怪都沒有,隻是因為水汐從未有在他麵前訴苦過。


    “那我要做什麽工作?”她知道這次是徹底激怒了總編,她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除了要做以前一直在做的事外,還要打掃廁所間的衛生,當然也包括男廁所了,外加每次印刷出來的雜誌,你都要跟著搬運工到各大經銷點搬雜誌!”看到水汐一副懊惱的樣子,她心情大好地挑了挑眉毛。


    她可以做又苦又累的話,卻怎麽也無法接受打掃男廁所這種工作,好幾次她都看到打掃男廁所的阿姨走進去,男職員毫不顧忌有女士在裏麵,也走進去解決生理問題,她可不想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她剛想反駁,就聽她口氣堅決冷硬道:“你可以不做這些活兒,不過得拿出10萬的違約金。”


    她是打定了她拿不出那10萬元違約金來,一副看貶她的樣子,水汐氣惱地牙齒暗咬,真是老巫婆一隻。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給我滾出去工作。”見水汐怨念地看著她,她不耐煩道。


    水汐握緊拳頭,努力不讓自己情緒失控。


    從總編辦公室出來後的這幾天,她一直過著被狠狠壓榨的工作,什麽髒的累的活都由她一個人包攬,每次下班回到賓館,她都累的腰酸背痛,一躺到床上,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不過,除了打掃男廁所之外,她對那些累人的工作沒有一絲抱怨,反而覺得慶幸,因為在忙碌的過程中,她不會想那些煩心的事兒。


    忙碌累人的工作裏,她甚至忘了有淩沐澤這麽一號危險的人物,隻是有時候會想起淩玉丞,那個她不想傷害卻傷害最深的人,每每想起他失望心痛的眼神,她都難過的喘不過氣來。


    公司的同事都走了後,她才最後一個下班,因為她要整理同事們工作了一天,有些淩亂的桌麵和扔了廢紙的地麵。


    整理完畢後,她去衛生間洗了下手,拎起包包出了雜誌社。


    回到賓館裏,已經是晚上18點39了,勞累了一天,她踢掉高跟鞋,隨意地將包包扔到一旁,身子拋進床上就閉上眼睛休憩。


    正當她累到極點,半睡半醒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懶得去接,抓過一旁的枕頭蓋在頭上,可是鈴聲就像魔咒一樣不停地響著,她懊惱地將枕頭甩向一旁,從床上爬起來,撿起扔在地上的包包,掏出手機。


    定睛一看,是個陌生來電,她疑惑地接起電話,剛說了聲喂,電話就被掛斷了。


    她奇怪地按著這個號碼撥過去,卻是響了好久都沒有接。


    想著也許是誰打錯電話了,一聽聲音不對知道自己打錯了電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在累的都要睡著的時候被人無端打錯電話,她有些鬱悶地將手機扔到一旁,趴在床上打算繼續睡。


    可是,她剛一趴下,‘滴!’的信息提示聲響起。


    她有些抓狂地抓起手機,一見是剛才那個號碼的信息,她疑惑地打開,頓時,她被驚的手一打顫,手機掉在床上,飽受打擊的幾乎要崩潰了。


    隻見手機屏幕上是一張活色生香的圖片,而這圖片是她跟淩沐澤歡/愛的照片,很清晰,可以看得出視頻的器具質量極上品。


    這是張極顯示她yin蕩一麵的圖片,他壓在她身上,她閉著雙眼,因為他的撞/擊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地攬住他的肩膀,仰著頭主動親吻著他的嘴唇......


    這張圖片的各個角度看來,任何人都會以為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因為這個男人的神情很冷漠,明明在動著,卻是睜著冰冷的墨眸,沒有絲毫的情yu波動,而她則麵色明顯的chao紅,顯然一副情動的樣子。


    而事實也是她由最初的抗拒,不知不覺地淪陷在他的狂野裏,這也是那個男人的可怕之處,讓女人無法抗拒他的王者魅力。


    她驚恐萬分地看著這張圖片,腦袋瓜一片真空,完全白茫茫一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來臨。


    正當她深深地陷入恐慌中的時候,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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