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眸光痛楚地看著他。


    本以為他這幾天沒來,她可以過上平靜的幸福。


    可她這個報複的工具,哪有平靜的生活可過。


    “你停止當淩玉丞的說客吧,因為你的話對我不會有一點影響力。”他聲音冷絕。


    水汐手指緊拽衣角,連泛白了都沒有察覺。


    最終,無力地擠出四個字:“我知道了!”


    “你在怨恨我?”他眸光彌著一層冷色。


    “沒有!”她說的是實話,麵對一張跟年少的淩沐澤近乎一模一樣的臉,她根本就怨恨不起來。


    “那你幹嘛沉著臉色?你難道就不清楚情/婦麵對雇主的時候,要一直麵含笑容嗎?”他苛責道。


    “我笑不出來。”她眸光低落道。


    “那你可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情/婦。”他嘲冷。


    她對著他淡然一笑:“那你就找合格的情/婦去。”


    他微眯著狹長的俊眸盯視著她,讓她神經緊繃的幾乎崩潰。


    空氣一下子沉浸下來,氣壓逼迫。


    他挪動一步,身子已來到她麵前,她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揍她。


    她已經完全將淩沐澤什麽壞事都做的出的惡劣男。


    “你就那麽想推開我,想讓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他眸光危險地冷眯。


    她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唇瓣輕揉,那動作就像是對待至愛的情人,攪的的她身心紊亂一片。


    他到底有沒有那麽一點自覺,他這樣做,是個女人都會彌陷的。


    “還真是沒良心,虧我這幾天還這麽想你。”他目光深邃地望著她,就像似看著深愛的情人,看的她心跳加速地幾乎要破腔而出。


    艾媽,拜托不要再做那麽柔情的動作,說這麽曖/昧的話了,她的大腦快當機了。


    她臉漲紅一片,支支唔唔道:“你,你幹嘛想我?”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唔,好燙,手感不錯,多揉搓幾下:“你愛上我了。”


    她就像是被針突然戳到了肉,連忙辯駁:“我才沒有。”


    “那你麵對我的安撫,臉怎麽這麽紅?”


    “我,我......不管是誰,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麽親密的碰觸,都會臉紅的吧。”


    “哦~是嗎?”他拉成語調,透著男人特有的磁性:“也就是說淩玉丞像我這樣碰你,你的臉也會紅成這樣嘍。”


    水汐一下子語塞,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他才不會又說那麽刺人的話。


    “知道我這幾天為什麽這麽想你嗎?”


    水汐著實跟不上他的跳躍性思維:“我,我可以問為什麽嗎?”


    “我想著怎麽蹂/躪你,踐/踏你,索/要你,讓你尖叫,讓你哭泣......”他嘴唇湊近她,嗬著熱氣。


    “你,你,你......無恥!”她大腦真空一片,完全被他的下/流,無恥給震驚住。


    對她的話,他沒有一絲懊惱,相反,還勾唇輕笑。


    這讓水汐如臨大敵般驚恐不已。


    因為淩沐澤每每露出這種魅惑眾生的笑容的時候,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那我就對你做些無恥的事吧,這幾天我可是故意蓄積著能量,等著把你榨幹呢。”他嚇唬道,她那恐懼睜大的水亮亮的眼睛,著實好看的緊啊。


    “不,不要啊~~”她尖叫。


    他的手就要扯過她的肩膀,她則驚慌失措地背過身,聲音打顫道:“湯,湯,湯好了。”


    他收回手,因為飄蕩在滿廚房的濃鬱的湯香讓他食欲大開。


    逃過這一劫,水汐鬆了口氣。


    想到她那麽反感自己的碰觸,他不爽道:“吃飽喝足了,才有幹勁啊!”


    這句一語雙關的話,聽的水汐的手一抖。


    她將番茄湯盛在碗裏,搬到廚房間的一張玻璃桌上,期間,感覺到身後灼熱的目光,她手發抖地幾乎捧不住碗。[]


    桌上已經放了一碗茄子,加上這番茄湯,就夠她一個人吃了。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她都快要流口水了。


    轉過身想去拿碗筷,對上淩沐澤深幽的眼眸,她一下子愣住。


    他顯然對於她的忽視很不滿,眸光沉冷的似要殺死她。


    “你也要吃嗎?”水汐試探地問道,聲音清亮地漂浮在空氣。


    雖然很不想叫他一起吃,讓自己倍感壓力。


    可是,他這麽一個主宰她命運的人站在麵前,她總是要象征性地叫一下的。


    “你耳朵聾了嗎?我剛才可是說了吃飽喝足了,才有幹勁。”他語氣幽冷道,聽的水汐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漲紅著臉,窘迫地說道:“我以為你吃慣了山珍海味,不會吃這些家常小菜了。”


    他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吃多了山珍海味,也會膩味的,偶然換換口味也不錯。”


    水汐一臉囧狀,顯然他的另一層意思是他泡多了那些名流女星,偶然泡泡她這個普通女人也不錯。


    他俊眉輕佻,不置可否地望著她。


    她幹咳了一聲,對著他語速飛快道:“我去拿碗和筷子。”


    將碗筷,湯匙擺好後,她站在一旁,示意他先坐下。


    她可時刻謹記著,她是情/婦。


    他身姿優雅地坐下,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貴族的矜貴。


    待他坐下後,她才逐促不安地坐到他對麵。


    第一次跟這個極具危險性的男人坐在一起用餐,她緊張的連筷子都拿不起。


    他現在的視線完全被餐桌上的食物所吸引。


    雖然是最簡單的小菜,他卻能聞到溫馨的氣息,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他夾了筷茄子放在嘴裏嚼了嚼。


    水汐緊張地望著他,生怕吃慣山珍海味的他,會不愛吃這些小菜,就怕他下一妙會很厭惡地吐出來。


    結果她的擔憂並沒有發生,他還拿著勺子去舀湯。


    明明隻是吃著飯,他卻是一舉一動都透著行雲流水的優雅,像是在做一件很高雅的事,看的她拿著筷子,睜大嘴巴完全呆住。


    突然,嘴巴裏被塞入一塊滾燙的茄子,將她的心神完全拉回。


    “啊,啊,好燙啊,燙死了。”她哀叫,眼睛水亮亮地瞪著他,含著茄子不斷哈著氣。


    看著她這副窘迫的淚眼汪汪的樣子,實在是又可愛又搞笑,看的他心yang難耐。


    嘴唇湊近她,卷過她kou腔裏的茄子咀嚼。


    被他如此親密的舉動,完全震的呆住,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看什麽看,給我才吃飯!”他聲音暗啞的就像低鳴的小提琴。


    “哦!”水汐神魂遊移地應了一聲,埋頭扒拉著飯。


    氣氛沉浸下來,隻有飯菜咀嚼的聲音。


    直到所有的菜都解決的一點不剩後,他才放下碗筷,起身離開桌子,走向衛生間。


    他一走,水汐空氣一下子流暢起來,她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可是,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嘴巴很清爽,顯然剛才去衛生間是去漱口了。


    他坐下,望著她扒拉著白米飯,隨口問道:“你菜做的很不錯,跟誰學的?”


    她將口中的飯咽下,如實道:“本來我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還有他在的時候,我什麽事情都不用做,他們都會幫我安排好,可是他走後,爸爸媽媽去世後,我被姑姑收養了,我......”


    回想曾經,她眼眶無法控製地濕潤,吧嗒吧嗒掉下淚來,落在米飯上。


    筷子一下一下戳著米飯,她勉強說道:“反正,我會做菜是從姑姑家學會的,後來,被淩玉丞救出來後,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為了感謝他,我特意一遍遍地增進廚藝,做菜給他吃報答他。”


    她言語間將辛酸的過往去掉。


    好不容易說完了,抬頭向他,卻見他目光深邃如一汪海洋,看的她心跳如麻。


    “怎,怎麽了?”她疑惑道,為什麽用這麽複雜的眼睛看著她。


    “你口中的那個他是誰?”他一語中的。


    水汐恍然大悟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麽,頓時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


    難道跟他說是一個跟你長的極相似的人?以他的自傲,對於一個平民跟他長的很像,肯定會很不爽,說不定又要找她麻煩了。


    “反正是一個對我很好的人。”說起他,她情不自禁地臉上染上一層紅暈,他雖然平常總是對自己凶巴巴的,但是所有欺負過她的人,他都會為她出氣。


    “你喜歡他?”他眸光微眯地望著她。


    她可不是以前的傻子了,才不會當著他麵說喜歡別人,雖然她對他而言僅是情/婦,可是也會不爽她喜歡別人。


    “不是。”


    她搖了搖頭,睜著無辜的水亮眼睛,她很明白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她知道該露出什麽樣的眼神,才能讓人相信她,可是,不知道對他有沒有效果。


    “他叫什麽名字?”他繼續問道。


    水汐覺得神經都快要崩的斷裂了,他的問題真素越來越犀利了。


    她是萬萬不能告訴他那個人也叫淩沐澤,誰知道他會不會憤怒地要她揪出那個人,並要那個人改名字。


    於是,她臉不紅氣不喘地隨便胡謅一個:“他叫楊汐沐。”將自己和他的名字融合在一起。


    “這名字真不怎麽樣。”他評價道。


    水汐一臉囧狀地點點頭。


    “把你的過往具體地講給我聽。”他眸光沉凝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他怎麽突然間對自己的過去感興趣了:“我不是隻是你的情/婦嗎?你沒必要知道這些吧。”


    “好吧,那你就做情/婦該做的事,給我將你一身的油腥味洗掉躺上去等我臨/幸。”他歎聲氣道,仿佛在嘲諷她的‘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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