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沒什麽好看的,除了皮膚白皙光滑的還不錯外,女人最明顯的特征可是一點都不突出啊,一隻手都能握的過來。(.)”他目光戲謔地盯著她的xiong部瞧。


    被他目光如此赤luoluo地盯視著,水汐頓時臉頰漲的通紅,腦袋瓜一熱,脫口而出道:“是啊,跟你那些bo霸型的女友是比不上的,你還是放我一條‘生路’,找你那些一隻手握不過來的女人去吧。”


    話一說完,她才意識過來自己都說了什麽,頓時,臉頰燙的跟火燒一樣。


    跟他待在一塊兒,她總會被刺激的腦袋瓜發熱,言行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水汐覺得有冷汗從額際滑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在吃醋?”他嘴唇貼到耳旁,嗬著熱氣道。


    她轉頭一看,不看還好,看了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他魅眼微眯,直直的望進她的眼底。


    真是作孽啊,長這麽好看,又這麽邪氣,是個人都會被折騰的神經失常了。


    她張口結舌:“才沒有,你少自戀了。”


    “女人,你真虛偽!”他挑逗/地對著她的嘴唇嗬氣,聲音邪魅且撩人,水汐渾身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就怕他yu求不滿,然後獸xing大發。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襟危坐,臉頰緋紅,一副禁yu式的樣子有多麽勾人,看的淩沐澤直想將她撲倒為所欲為。


    他不知道自己對她的yu望怎麽會那麽強烈,仿佛怎麽要都要不夠。


    她那雙水瑩瑩的眼睛朝他一望,一股熱/流從小腹流竄而上。


    他向來是怎麽想就怎麽做的行動派。


    手指撫上她晶瑩玉透的耳垂,曖昧的揉搓。


    意識到她想要幹什麽,水汐頓時警鈴大作,經過了昨晚上翻天覆地的折騰,她腰酸背痛,要是再被他來那麽幾下,她今天又沒法上班了。


    “淩,淩沐澤,我,我還要去上班,你......”她被他逗的聲音發軟,沒有一點底氣。


    被自己輕易被引you而懊惱,卻又無可奈何。


    誰叫自己麵對的是個妖孽級的人物呢。


    她在心底無力地歎氣。


    “你上班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何相幹!”他邊嗬著熱氣說著手指繼續挑/逗著,不挑的她yu火焚身,他是不會罷休的。


    “可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唇湊到她的耳旁,明明聲音到了銷魂蝕骨的地步,卻是冷的她身子打顫:“別忘了你的身份,一個合格的情婦,可是要對包養者言聽計從,他無論何時何地想要,你都要滿足他明白嗎?”


    水汐牙關緊咬,認命地閉上眼睛。


    雖然早就明白自己對於他而言是個報複工具,是個玩弄的玩物,可是聽他再次冷冰冰的申明,她還是心會隱隱作痛。


    她不知道情緒為什麽總是會輕易受他影響,總會因為他而心痛。


    他那麽惡劣的對待淩玉丞,對待自己,她理應要恨他的。


    可是她根本就恨不起來,甚至會情不自禁地為他心動。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也許,這張近乎一模一樣的臉龐,令她對他毫無抵抗力吧......


    “不要給我一動不動的,我沒興趣吻一具屍體。”明明嘴唇如火,聲音卻沁人的冰寒。


    水汐的身子打了個冷顫,心裏一陣難受,身子更加僵硬,眼眶酸澀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不爽她麵對自己的親吻僵硬的跟屍體一樣,對著她的唇瓣用力地咬了一下,水汐吃痛地叫出聲來。


    “叮叮叮,叮叮叮......”門鈴聲瘋狂地響著,還夾著男人陰柔的叫聲:“淩沐澤,快開門,你不會把那女的給搞殘了吧?”


    那鈴聲太過急促,打斷倆人僵硬的局麵,挽救了水汐被拆吃入腹的杯具。


    “我去開門!”水汐不去看他的神色,想要乘此機會逃離他的折磨,卻被他用力攬住腰身,壓在身下。


    “不用去管他,將你藏在這兒還找來,真是陰魂不散。”他不爽地低咒一聲,雙手雙腳緊緊地束縛住他,she尖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滑。


    “可是......”水汐還想要說什麽,嘴唇卻被他霸道地堵住,she尖在她的裏麵四處挑釁,她覺得腹部一股熱/流升起,腦袋瓜刹時糊成了一團糨糊。


    他的吻仿佛帶有魔力,三兩下間,就讓她無力的繳械投降。


    厭惡如此軟弱,無能為力的自己,她兩手緊抓住chuang單,認命地閉上眼睛。


    遇上他是劫。


    她在劫難逃。


    他近乎發狠地進/入她的體/內,如一隻不知饜足的猛獸,霸道地索要著。


    在他一聲低吼下,她的眼前蒙上一層白霧。


    身子似跟人打過架般,酸痛的四肢無力。


    想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他的激/情漩渦,一股強烈的悲哀從心底冒起。


    側過頭,眼神淒哀地望向窗外,頓時,驚愕地睜大眼睛。


    隻見一名男子正沿著陽台爬上來。


    想到這套公寓處在幾層樓,再看到這個男人如神人般從天而降,水汐徹底風中淩亂了。


    她抓住正要去浴室清理身子的淩沐澤的手。


    “怎麽?yu求不滿嗎?還想再來一次?”他轉過身,唇角輕蔑地冷揚。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般精力旺盛嗎?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卻是無論如何不敢當著他麵說出口的。


    “外麵,外麵......”那場景太過驚悚,驚的水汐驚魂未定,連句話都說不完整。


    他嘴唇譏誚一笑,壞壞並帶著冷蔑的笑容,竟是勾人深陷的魅力:“你想嚐試去陽台上做?女人,你終於不繼續裝純下去了啊。”


    她好不容易從他動人心魄的笑容中回過神來,見他完全誤會了自己,她急的漲紅了臉:“有,有人爬上陽台了。”


    她話音剛落,就見淩沐澤目光深寒地望向窗外。


    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隻見那個叫陳庭禦的家夥收拾著帶有三角鉤子的長繩,坦然自若地整理了下米色西裝,朝著臥室走來。


    水汐腦海子滿是疑問,想他怎麽僅憑著一根鉤繩就上來了?莫非他有輕攻或他跟壁虎是親家不成?


    正當她浮想聯翩的當頭,一條薄被如棉絮般輕飄飄地覆蓋上她。


    緊接著,她看到他手指挑起遺落在地上的浴袍,行雲流水地裹上他原本luo露的下半身。


    那動作簡直是賞心悅目,帥酷到了極至,看的她目瞪口呆。


    他剛裹上浴袍的下一秒,臥室對著陽台的那扇門被某人一腳用力躥開。


    她看到淩沐澤的幽深的眼眸冒著殺人的冷光。


    她被他如此冰冷淩厲的眼神的看的身子打了個冷顫,順著淩沐澤的視線望去,隻見陳庭禦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正綻放著比花朵還要漂亮的笑容。


    隻見他將繩子往旁邊一甩,張開雙臂就要朝淩沐澤撲來,嘴裏喋喋不休地說著:“小澤啊,我剛才在外麵瘋狂的摁門鈴,你一直遲遲不來開門,我還以為你縱yu過度,在chuang上掛了呢,沒想到你還健在,真素太感人了......”


    水汐看到淩沐澤的唇角抽了抽,在陳庭禦的爪子就要碰上他的刹那間,他以雷鳴不及掩耳的速度拽過他的胳膊,再是將他的胳膊毫不手軟地掛上肩膀。


    水汐聽到骨頭錯位的響聲,緊接著,淩沐澤腰身微微一屈,陳庭禦很悲催地被重重甩在地上。


    “嗷~~”慘叫聲響起。


    水汐有些不忍目睹地手指捂上眼睛。


    太慘了,真素太慘了。


    看樣子,作為淩沐澤的損友,下場也同樣不怎木樣啊。


    “淩沐澤,你這個狠心的男人,我還不是擔心你才翻牆進來的,你還那麽殘忍地對待我,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陳庭禦吃痛地揉著脫臼的胳膊,控訴道。


    “再給我狡辯,信不信我將你扔到女人堆裏?”淩沐澤目光微眯。


    這是對陳庭禦來說最恐怖的威脅,於是,連忙打住對他的挑釁,目光哀怨地望著淩沐澤:“我的手脫臼了啦,你過來幫我接一下嘛。”


    對於陳庭禦眨著桃花眼,一臉我見猶憐的樣子,窩在被子裏的水汐徹底看的淩亂了。


    望望淩沐澤,再看看陳庭禦。


    她腦海裏閃過四個字:基情四she。


    她難得八卦的打量著眼前這兩個人。


    嘖嘖,不得不說,倆個都算得上極品美男子。


    一個五官清俊,眉目如畫,明眸善徠,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就像是從遠古時代穿越過來的美男子,美的已然超脫了平常男女的定義。


    一個則五官冷俊堅毅,如天神下凡般氣勢逼人,極具王者風範,言行間充滿了男人熟魅的氣質,一個眼神或者唇角的一個輕勾都能輕易迷惑人,用顛倒眾生來形容都不為過。


    水汐越看越覺得倆人真是太般配不過了,簡直是絕配啊。


    以前住淩玉丞那兒的時候,她閑暇時間就會看看小說打發時間,無意間看過一本古代耽美的小說,虐的她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幾乎用掉了一盒餐巾紙。


    那是一個關於受萬千寵愛,英俊不凡的王爺與紅樓小倌的故事,小倌的身世很可憐,才10歲就被繼母賣到了紅樓裏,身不由己地走上皮rou生涯,被折磨的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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