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著吻的加深,他感覺身體漸漸熱起來,情動的燥/熱在體/內四處竄動,他不禁俊眸微漾地手探入她的睡衣。


    “唔......”她痛苦地呻/吟,驚的他從情yu中緩過神來。


    他鬆開她,目光驚歎,生病的她,肌膚透著粉嫩的顏色,媚惑動人極了,比平常矜持強忍的她誘人多了,而且叫聲也搔yang人心,就像有羽毛在刷著他的心髒。


    說不出來的秀色可餐,他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


    而這股強烈的yu望在麵對她痛苦的表情下,ying生生地忍住,他淩沐澤再怎麽有那方麵的衝動,也不會去shang病中的女人。


    然而,下/身的zhang痛又不可能不解決。


    他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起身打算去找離公寓最近的情人解決下。


    想來,自從這女人來到這兒後,他都沒找過什麽情人了,不是工作繁忙,就是在她這兒得到了滿足對別的女人就提不起多大的興趣了。


    他以為沒去注意,現在這麽一細想,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因為這個女人變的清心寡yu起來了。


    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影響如此之大,他臉色黑沉的如窗外的夜色,看樣子,今後他要對這個女人疏離點才好,淩玉丞愛上的女人一定不簡單,肯定自有她一套勾/引男人的技巧。


    拿起掛在架子上的白色襯衫,黑色西裝,黑色西褲穿好,再是係上領帶就要走出臥室,卻聽到身後響起痛苦的呢喃聲。


    “糖糖,糖糖,你一定要撐下去,麻麻,麻麻要你好好的......”聽清楚她在說什麽,他唇角僵硬地抽了抽,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蠢,竟然燒的那麽厲害還惦記那隻蠢狗。


    冷哼一聲,就要離開,卻又響起她的低吟:“淩沐澤......”


    他的身子立刻頓時,就像被施了魔法般定住,心弦被毫無預警地撥動。


    不受控製地朝床邊走去,坐下,想要聽她接下來會說什麽。


    都說人昏迷或昏睡中念到的人或事,在這個人的心裏麵是極重的,難不成她抵不過自己的魅力,不知不覺地愛上了自己?


    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滋味在心間流繞,令他唇角不自覺地揚上得意的笑。


    “淩沐澤,淩沐澤,淩沐澤......”再次響起她的低吟聲。


    她哀柔地每叫一聲,都像巨石拍打著石麵,在他的心澗激起層層水浪。


    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子,凝神望她,卻見她雙眉緊蹙,神情痛苦,額頭不斷地有虛汗滲出,身子瑟瑟發抖,似處在很痛苦的夢靨中難以逃脫。


    他見她這副痛苦不堪的模樣,以為她燒的太厲害,於是,跑到浴室間擰了根濕毛巾過來。


    將她身子放倒躺好,他拿著濕毛巾為她拭去額際的汗珠。


    察覺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為一個女人服務,竟然動作還那麽輕柔,他一臉暗沉地捏緊手中的毛巾。


    該死的,幹嘛對這個淩玉丞喜歡的女人那麽好,趕緊放下手中的毛巾跑去找情人瀟灑去。


    心裏雖這麽命令自己,手上的動作卻停不下來,仿佛他的思想被一根無形的線控製著,讓他不受控製地去這麽做。


    “淩沐澤,淩沐澤,你在哪裏?不要走,告訴我你在哪裏?淩沐澤,別走,別走,回來......”她痛苦到直搖頭,有淚水滑落臉頰,聲音帶著無盡的愛而不得的悲戚。


    見她這般痛苦,他抓緊了她放在被子裏的手:“我在這裏,沒有走.......”


    她死死地拽緊他的手,不斷地痛苦呢喃,心中似有很大的悲痛,眼淚潸然不斷:“淩沐澤,淩沐澤,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嗚嗚嗚,小老公,你在哪裏?小老公,小老公......”


    他的身子驀的一僵,接著,強烈的憤怒席卷而來,幾乎徹底地湮滅了他。


    大力地甩開她的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說,那個小老公是誰?說!”


    被她當成替身的羞辱讓他狂躁地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然而,最令他憤怒的不是這天大的羞辱,而是這女人心心念念著另一個男人。


    她既然做了自己的情/婦無論身心都得屬於自己才可以。


    他霸道地想著,反正絕不容許她將自己當成替身,看著自己卻想到都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不知道他對她已經到了專橫獨斷的地步,不清楚自己對她的在意,他隻知道絕不允許有女人跟自己上床的時候腦子裏浮現的都是別的男人。


    “小老公,小老公,叫的還真深情,說,那個小老公是誰?”他胸間溢滿了滿腔的憤怒,力道強勁地緊掐著她的下巴。


    空氣沉凝,可以隱約聽到骨頭摩挲的聲音。


    劇烈的痛苦令水汐蹙緊了眉頭,不斷地呢喃著:“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


    仿佛叫一聲他的名字,就能減輕一份痛苦,卻聽的某個人處在暴怒的邊緣。


    想要好好教訓她,卻看到她這副疼痛難忍的模樣硬是下不了狠手。


    他幾時變的心慈手軟了,混蛋!


    他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轉而,他想到那次問話,他質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她說是哥哥。


    那時候他被她純澈的眼神所迷惑,現在聽到她連做夢都叫小老公,而且名字還叫淩沐澤,再連貫到從前她的糾纏,深情地望著他叫他小老公。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被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那個在她的心中占了非常之重的位置,到現在都還心心念念著不忘。


    想到她望著自己,與自己歡/愛,控製不住叫淩沐澤的時候,都是透過他望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這讓他憤怒宣泄地一拳揍在她身側。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臉色暗沉如夜色地起身,再也不停留,走出了臥室。


    水汐醒轉過來已是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整開眼睛,她感覺到額頭壓著東西,虛弱地抬手拿下,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塊毛巾。


    猛的,渾濁的意識清醒了些,朝身旁一望,卻是沒有他的身影。


    莫名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轉而,想到糖糖,一切的感覺拋之腦後,她掀開被子,撐著疲軟的身子爬下床,走到陽台一看,糖糖趴在窩裏,耷拉著耳朵睡著。


    不知道它情況怎麽樣了,她推了推它:“糖糖,糖糖......”


    糖糖睜開眼睛,看上去很木訥,跟前幾天的反應沒什麽差別。


    不過,她還是鬆了口氣,畢竟糖糖挺過來的,它現在還是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想必是藥勁還沒過。


    雖然很想看活潑的糖糖是什麽樣的,但是,它還要再吃上幾餐的藥,那樣病才能痊愈。


    起身,去拿藥,水還有狗糧重回陽台。


    將糖糖碰在懷裏,想必它很不喜歡藥的味道,總是扭過頭,甚至動著小身子掙紮。


    雖然很不想強迫糖糖,可是為了它健康著想,她不得不咬牙狠心扒開它的嘴巴,將藥灌下去。


    喂它服了藥後,她就開始喂狗糧,可是怎麽喂它它都不肯吃,藥可以混著水灌下去,狗糧卻不能用這種方法。


    知道它現在人很不舒服,什麽也不想吃,她心疼不已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將狗糧放在它旁邊。


    它餓極了,定會自己爬去吃上點。


    做完這一切,她將糖糖放下,摸了摸它的腦袋,她回臥室換上工作服。


    來到雜誌社,她離上班時間早到了3分鍾,辦公室裏已經有很多同事在上班了,她打量了下四周,卻依然沒見到夏嵐。


    擔心夏嵐這幾天沒來上班,怕她一個人在出租房裏出什麽事。


    夏嵐的家是b鎮,在a城讀完大學後,就留在a城工作,在南園小區租了套一室一廳一廚的小房子。


    打定了主意,一下班就去看夏嵐。


    “水汐,你進來一下。”


    她尋著聲音抬眼望去,見總編在叫她,連忙對總編點了點頭,朝總編辦公室走去。


    一來到辦公室,總編就問道:“你那天有找到夏嵐嗎?”


    水汐這才想起明明答應總編找到夏嵐就要打電話告知她一聲,好讓她放心,她卻因為心事重重忘了這事。


    於是,她愧疚道:“我那天找到夏嵐了,卻因為某些原因一時忘了給您打電話,抱歉......”


    “什麽原因?”總編緊皺著眉頭問道。


    雖然總編是副嚴肅的樣子,她卻感覺的出來總編對夏嵐是關心的,她也不想隱瞞她,而且她一時也找不出什麽好借口來說明夏嵐這幾天沒來上班,為夏嵐開脫。


    “感情上的事,夏嵐她感情上遇到了挫折,總編......”擔心總編會責備夏嵐公私不分,她剛想為夏嵐說些好話,卻聽她歎了聲氣。


    “哎,女人啊,對於感情就是拿的起卻放不下,水汐,你好好勸勸夏嵐吧,讓她從感情的陰霾中走出來。”


    水汐不知道總編一點也不追究夏嵐這幾天的礦工,還叮囑她要勸告夏嵐,不由的欣喜地對她連連點頭:“總編,我會的。”


    熬到下班,她攔了輛出租車去往夏嵐的住處。


    卻是在門口踟躇地不敢進去,她既擔心夏嵐,又為造成夏嵐頹靡不振的始作俑者而愧疚。


    最後,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才敢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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