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瓶酒都是各類品牌中的精品,而且都獲得過全球最權威的國際名酒大賽的金獎,其製造工藝的繁冗複雜,精致細膩都是全球頂尖的,而且珍藏越久,其價值就越高,而這些都是我花天價從名酒拍賣會上競價得來的,一直擺在這兒,可都舍不得沾一口。”


    “跟我在一起那麽久,你有見過我喝這些酒嗎?就沒發現我是個名酒愛好者嗎?”手指停在其中一瓶英文名字一大串,她叫不出名來的酒麵上,眸光冷挑地投向她。


    被他那冷銳,深幽的眼神看的額頭滲出冷汗來。


    這一刻,她心慌害怕的有種世界末日降臨的絕望感,頭重腳輕的身子搖搖欲墜,險些站立不住。


    腦袋已經被他的話震的一片空白,完全停止了思考。


    “你們喝掉的那兩瓶酒,一瓶是**irnoff皇冠伏特加,享譽國際頂級的名酒品牌,是由世界名酒釀造大師羅威夫特從采料到加工親力親為,全國限量10瓶,極具珍藏價值,拍賣底價100萬,最終競價成功300萬。”


    “另一瓶則是尊尼獲加〈紅牌〉威士忌,乃全國首屈一指的高級威士忌,在國際屢獲獎項,在嚴格控製的酒庫裏儲存百餘年,是威士忌中的王者,最終競拍價260萬。”


    隨著巨額數目從他好看的嘴唇溢出來,她完全被嚇懵的。


    該死的,那男同事竟然自稱對名酒很有研究,當他說威士忌什麽的價值1萬來塊就已經嚇的她不輕了,現在聽淩沐澤說出上百萬的數目,她的小心肝就像被電流擊過飽受刺激。


    想到他們這群人喝那兩篇昂貴的嚇人的紅酒就跟喝水似的,她又被深深的罪惡感侵噬心髒。


    如果不是身子有櫃台支撐著,她一定渾身發軟地癱軟在地上。


    完了,完了,一輩子給他做牛做馬也還不了那麽多的錢。


    “這些紅酒對於我來說可都是無價之寶,你說你該怎麽補償這兩瓶紅酒的損失呢?”他右手支著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好看的小說)


    水汐像一個犯了大錯的小孩無助地站在他麵前,欲哭無淚,睜著水盈盈的眼睛,弱弱道:“我,我把我所有的家底拿出來1萬都不到,算得上一無所有,就算把我這個人賠給你你也不稀罕,因為你早就得到我的人了,估計也差不多厭倦了。”


    非常無措地望著他:“我不知道該怎麽償還那兩瓶酒的損失,你說吧,你想要怎麽樣?”


    “瞧你嚇的,東西都已經沒了,我就算打你罵你滅了你也於事無補,放輕鬆點,不要那麽緊張。”他拍拍她的臉頰,笑的意味深長。


    水汐並沒有因為他饒恕的話而感到絲毫輕鬆,因為他的笑容如同狡黠的撒旦,讓她越發的不安。


    “不過,就那麽輕易地放過你,我心裏也不舒坦不是,想必你也聽說過,我淩沐澤是個錙銖必報的人,誰讓我不痛快,我就加倍回報誰。”


    “你,你想怎麽樣?”聲音已完全忐忑的找不著調。


    “我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寵物’,我要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要絕對地服從於我。”他一字一句冷定道。


    “難道你要我去死我就去死嗎?”她蹙眉反問。


    “你欠我的債那麽多,我怎麽舍得你去死,你死了,我找誰要債去。”他捏住她的下巴,眸光冷厲直望近她的眼底,好似主人勢必要馴服不乖的寵物。


    “我不要做言聽計從的玩偶,你還是換個法子懲罰我吧。”她緊咬著唇瓣與他相視,要她放棄自我,一味地聽從於他,任他踐踏,她做不到。


    她不想沒有尊嚴地被他看貶,不想連最後一點骨氣都喪失,那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白水汐,骨氣這東西有時候會害了自己的。[]”捏緊她的下巴,能清晰地聽到骨髓捏動的聲響。


    “我已經一無所有的,就隻剩下這麽點東西了,要是沒有這個,我活著又有什麽意義。”痛的她眉頭緊蹙,卻依然不肯屈服。


    “很好,我就欣賞有骨氣的人,但是我更喜歡馴服有骨氣的人。”明明聲音磁性動聽極了,說出來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


    水汐咬唇不語。


    “女人,昨晚上一大幫人在一起玩的很開心嘛,難道就沒想過開心過後的後果嗎?還是覺得在這兒住久了,真把這兒當自己的家了?”他冷言冷語道。


    “我從來都沒有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過,昨晚,隻是大家為了慶祝我回到工作崗位上,盛情難卻下,不得不答應他們。”被他譏冷的話刺的心微微一痛,險些忍不住掉下淚來。


    聽到她說從來沒把這兒當自己的家過,讓他莫名的煩躁憤怒,反身將她壓在櫃子上,陰蜇道:“看樣子是我最近對你太縱容了,讓你忘記自己的身份,才敢肆無忌憚地在公寓辦什麽慶祝會,才敢喝掉我珍藏的紅酒。”


    他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手緊掐著她的腰肢,仿佛要將她攔腰斬斷,痛的她沁出淚光。


    “想要另一種懲罰是嗎?好,我給你,我會要你乖乖求饒,乖乖成為我的寵物的。”他口氣冷如寒冰,凍的她渾身發冷。


    “你想要幹什麽?”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鬆開她,他朝臥室走去。


    不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麽,雖然被他的憤怒嚇的魂不守舍,卻還是有點意識知道要趕緊逃走,要是等他出來就沒機會逃了。


    手指拽緊了衣角,就要朝門口跑去,卻見他手上拿著四根長繩,朝她一步一步款款而來。


    英俊倜儻的俊顏此刻掛著狡黠冷魅的笑,眼神玩味的就像貓抓到老鼠,卻不急於一下子將它吞入腹中,而是慢慢玩弄。


    水汐驚懼地朝後退去。


    而她退後一步,他就逼近一步。


    直到最後她被逼到牆角處,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過來~”他弧線完美的嘴唇微微開口,如惡魔的召喚。


    她拚命地搖著頭,不斷地往牆角縮。


    強迫女人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會顯得很沒風度,他怎麽會做那麽沒風度的事呢。


    繩子一下下節奏感十足地拍打手心,啪啪的聲音敲擊著她的心也跟著拍打的節奏起伏。


    忐忑不安地與他對視,如一隻落入掌心的小獸,充滿了無助的彷徨。


    隻見他唇角微微一揚,魅惑眾生的一笑,卻嚇的她不輕。


    “淩玉丞最近日子過的挺舒坦的,我是時候給他製造點風浪,鍛煉鍛煉他的承受力。”他不緊不慢道。


    “你想對他做什麽?”她緊張道。


    “你還真緊張他,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我不保證心情一個不好就拿他發泄了。”他眸光輕佻道。


    “你卑鄙......”又是威脅,她真是受夠了他的威脅。


    “這就覺得我卑鄙了?你對卑鄙兩個字的認知程度可真低。”他壞壞地輕笑,朝她揚了揚手中的繩子:“過來,對女人的耐心我一向不多,如果你不想淩玉丞有事的吧。”


    混蛋,可惡。她暗暗咒罵,卻對於他的脅迫無可奈何。


    淩玉丞是她的軟肋,不想他受到傷害是她一直希望的,然而,貌似傷他最深的卻是自己。


    不過,有些事情,有得必有失。


    隻要他能不受淩沐澤的迫害,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她便滿足了。


    一步一步地朝他靠近,因為緊張,她的兩手拽的死緊,指甲嵌入掌心,陣陣生疼,看樣子,不想手心血肉模糊,得空的時候得把指甲給剪了。


    他滿意地邪魅冷笑:“跟我過來。”


    扔下這句話,轉身朝臥室走去。


    她閉了閉眼睛,再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沒什麽好怕的,反正他不會玩死自己就行。


    活著就有希望,活著就有未來不是嗎?盡管未來渺茫的連點微弱的光芒都沒有。


    隨著他走進臥室。


    “躺到床上。”他進一步吩咐,口氣是威嚴的,不容拒絕的。


    她乖順地躺在床上。


    “把衣服脫了。”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如一個主宰萬物的王者。


    她緊咬著唇瓣,從未有過的羞辱讓她的心揪痛不已,呼吸也跟著緊窒。


    雖然,跟他上了n次的床,做了n次的愛,該看的不該看的對他而言都不是秘密,也許對自己身體的熟悉程度還沒他了解的多。


    可在一個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下,脫掉衣物,筆直地躺在床上,光luo的像一件物品供他打量,審視,這實在是比殺了她更讓她難以忍受。


    臉頰因為強烈的羞恥而透著蜜桃般的粉紅,身子由於緊張而瑟瑟發抖,眼睛沁著一層水汽,似怨似恨似惱地望著他。


    “脫啊。”他突然催促,如魔音繞耳。


    她受驚的身子一顫,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緩緩抬起纖手,卻緊張羞憤的一直發抖,解粒紐扣仿佛是件極難的事。


    “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嗎?”他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眸光輕佻:“要是由我親自動手,你可是會更難堪的。”


    知道他覺得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不敢有絲毫遲疑,緊蹙著雙眉,屏住呼吸,穩住顫抖不已的雙手,一粒粒將紐扣解開,再隱忍地脫下外衣......


    直至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脫下,呼吸才再次回到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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