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冷笑:“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的臉已經暗沉的似暴風雨來臨前的黑雲,幽深的眼眸閃過一道危險冷洌的光芒。


    俯身緊掐住她的下巴:“很好,很有膽識,隻是等下可不要哭著向我求饒。”


    事已至此,她也不相信錙銖必較的他會輕易放過自己,輕蔑地冷哼:“不承認?惱怒了?難道我罵錯了?你有那麽多的錢卻小氣的因為幾瓶名酒跟我這個女人斤斤計較,甚至要用這麽卑鄙的手段懲罰,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男人?”


    他的眼神銳利的似要將她淩遲。


    口舌之快後,麵對那雙要殺死她的眼神,她這才後怕的後背直冒冷汗,艱難地吞咽下口水。


    正當她忐忑不安到極點的時候,他冰寒的神色緩和下來,甚至扯出一絲笑容。


    隻是那笑容極詭異就對了。


    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頰,引得她顫搐地打了個冷顫,耳邊響起他低幽的嗓音:“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嘍,隻是......你要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明明口氣悠悠的很無害,卻是聽的她的身子打了個激顫。


    “好好承受接下來的懲罰吧。”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以王者姿態俯視著她,那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弄。


    如此危險的他看的她呼吸一窒,對他的恐懼令她瘋了一樣拚命掙紮,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已被鮮血染紅。


    對於她無用的掙紮,他冷蔑一笑,起身走出臥室。


    對於他的突然離開,水汐疑惑不已,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隻見他拿著一瓶已然打開的珍藏百年的威士忌進來。


    不明白他要幹什麽,她緊張地盯著他,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隨著他身子的落坐,她的心咯噔一跳。


    隻見他邪魅一笑,威士忌微微傾斜,如一條紅色的水流對著她透著粉se的身子傾注而下,瞬間,酒液的微涼滑向各個方向,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顫。[]


    有些明白他想要做什麽,她驚懼地睜大眼睛,卻是緊張害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潤/滑/油已經用完了,就拿這個代替吧。”他閑適地說著,繼續傾斜著紅酒,慢慢地朝她的脖頸,大腿處倒去。


    瞬間,臥室裏彌漫著紅酒濃鬱的氣息。


    他寬大溫熱的手有節奏地將酒液塗抹開來,那種微涼混著溫熱的觸/感一下子交匯成奇異的電流,一直蔓延向身/體的各個角落,引得她激顫不止。


    “淩沐澤,住手,住手啊。”她氣若遊絲地呢喃著,然而聲線因他如此折磨人的挑/逗而柔/軟,聽起來更似央求。


    “真的要我住手嗎?”嘴上雖這麽問著,紅酒反而倒向敏/感地帶,那兩點昂然ting立的櫻紅。


    而他似孩子玩著彈珠般彈著她的敏/感點。


    瞬間,強烈的ma意夾著異樣的電流蔓延向身/子各處,令她忍不住吟/哦出聲。


    明白過來自己竟然發出羞恥的聲音來,她整個人羞窘憤怒的發燙,再是以如此羞人的姿勢被綁著,她整個人羞憤難當的似燃燒著火焰。


    目光怨恨惱怒地瞪向這個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見他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令她倍感羞恥。


    對他而言,自己隻是一個xing玩具。


    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覆蓋了被他撩/撥起的情yu,渙散的神智清醒些許。


    索性閉上眼睛,緊咬著唇瓣,勉力克製著情動。


    不管他做什麽,隻要不去在意,不去應合,他自會覺得無趣,殊不知,她的隱忍,她的無視更激起他的不快。


    心緒才剛剛平複了些,左xiong就被大手撫住,再毫不手軟的使勁一拽。


    瞬間,強烈的錐痛混著su麻蔓延向身子各處,無法忍受地再次抿唇呻/吟。(.無彈窗廣告)


    意識到自己發出這麽羞恥的聲音,她努力緊咬著唇瓣,企圖理智不要渙散。


    明明yu火焚身卻還要強忍的倔強模樣,再加上渾身透著情yu的粉/嫩,看上去秀色可餐極了。


    連向來在情yu場上留戀慣的他也禁不住下腹一陣躁/熱,yu火難耐,眼眸深邃留戀著那具嬌/美的的胴/體。


    手指似在碰/觸喜愛的物品,撫向她身/子的每一處,最後停留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他能明顯感受到她的僵直。


    抬眼望向她閃著淚光,帶著哀求的眼睛,揚唇一笑:“女人,我會讓你yu仙yu死的,情/愛遊戲正式開始。”


    紅酒微微傾斜,如水注流向那片私/密地帶。


    “淩沐澤,放過我......唔.......”


    她整個人激/顫不止,怕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忍不住求饒。


    卻剛開口,就被他俯身開吃粉/嫩花瓣的舉動激的大腦一片真空,yu火從那敏/感點直往上竄,似爆竹爆裂,炸的她理智全無,喘/息低/吟。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她就無法入睡的醒轉過來。


    她是被痛醒的。


    明明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睡的深沉,卻總有一股股從四麵八方襲來的酸痛,錐痛,麻痛,ci痛攪的她無法安然熟睡,總在半睡半醒間來回折騰。


    這種想睡卻不能睡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


    以往跟他歡/愛過後,最多隻是散了架似的痛,最多也就是下/身痛的難/熬。


    可這次,卻是渾身上/下都劇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放在攪拌機裏攪拌過之後又重新拚湊,真正是痛的要人命,甚至連指甲,頭發都能感受到強烈的痛意。


    想到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對待,她對某隻惡魔就氣憤的咬牙切齒,可是剛一咬緊牙齒,錐心的疼痛就蔓延向身子各處,激的靈魂也要渙散。


    昨晚他用了哪些折磨手法對她來說完全是模糊的,因為她完全處在天堂與地獄邊緣,水深火熱,哪還有心力去注意這些。


    她隻知道自己像不會死卻有感知的寵物一樣被他反複折騰,折磨,淩虐,幾次差點承受不了他所帶來的強烈刺/激昏迷過去,卻又被他非人的手段虐醒。


    想到昨晚被他像畜生一樣對待,**,她就氣恨的牙yangyang。


    氣憤地側身麵朝他,卻因為動/作的激/烈痛的頭皮直發麻。


    疼痛緩和了些,她目光憤恨地瞪視著他。


    見他睡的那麽安然,那麽舒/服,一種極不爽,痛恨的情緒從腳底直往頭頂上竄。


    這個以折磨人為樂的魔鬼,竟然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睡的那麽怡然自得,真是氣死她了。


    滿腔的怒火令她渾然忘我,勇氣大增,抬手想要對著他luo露在外的jing壯手臂用力一掐。


    然而,剛一抬起手臂,就痛的手都要斷了,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望向手腕,是觸目驚心的血痕,是昨晚反複掙紮留下的痕跡。


    對於他昨晚殘忍的懲罰和淩虐,她痛恨無比。


    雙目噴火地看向這個睡的深沉的男人,氣憤的牙齒緊咬,沁出血珠來。


    眼睛一瞬不瞬地恨視著他,吃力地抬起手臂,強忍著劇痛,朝他jing壯的手臂肌肉使勁掐去,並將滿腔的怒火集中在一個點上,死擰著他的肌肉旋轉。


    現下,她雖然在泄憤,卻也是在折磨自己,手腕上的傷以及身上的痛在如此大力的擰掐下,她自身也痛的額頭直冒虛汗。


    明明痛的神經都在冷顫,她卻依然憤怒地緊掐著他不放。


    如果現在手上有一把刀,她也敢在他xing感的脖子上劃上一刀。


    這可惡的混蛋,竟然像對待畜生一樣的對待她,將她的尊嚴踐踏在腳下無情地踩著。


    想到昨晚他都那麽**自己了,而自己卻還是抵不住幾乎將她燃燒成灰燼的yu火,卑微地哀求他shang她,她就羞憤難當地渴望永遠不要見到他。


    “掐夠了嗎?”朦朧低沉的聲音幽然地響起,猶如沉睡多年,初次醒來惡魔的邪音。


    水汐被突兀響起的男聲驚的手一抖,卻依然沒有放開。


    雙目痛恨地望向他,然而,一對上那雙剛剛醒轉,慵懶的墨眸,她的呼吸猛的一窒,一下子失神。


    他眸光散漫,慵懶地望著女人的時候,沒一個女人不陶醉,沉迷的。


    那樣的xing感是別致的,以致於每次清晨,被他寵/幸的情人麵對他這雙明明絕情卻含情的眼眸,都會淪陷進/去。


    麵對她失神的目光,他冷哼一聲,女人對他外表的沉迷,總讓他鄙夷。


    他完全將她們當成玩/弄的寵物,而她們卻犯賤地對他依然癡迷不已,讓他著實看不起。


    他的一聲輕蔑的冷哼,令水汐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迷上他的眼睛,讓她羞愧的真想鑽到床底下去,現下,臉都丟盡了。


    “不放手是嗎?”


    正當水汐糾結萬分間,再次響起他的魔音。


    垂眸一看,自己的手還緊掐著他手臂的肌肉。


    因為傾盡了所有的力氣,掐的力道極重,留下暗紅的掐痕,看上去很突兀。


    驚覺自己情緒激動下,竟然將他掐成這樣,想起他錙銖必較的個性以及非人的懲罰手段,她這才後怕的連忙縮回手,卻牽動了手腕上的傷口,她不禁痛呼出聲,額頭沁出一絲冷汗。


    然而,此刻她已經顧不得手上的傷了,隻因目前有更令她擔心的事。


    昨晚的慘烈經曆讓她心有餘悸,就怕他一個不樂意又會懲罰她。


    顧不得手腕上的傷痕越裂越開,鮮血順著手腕滑下,她抬眼怯怯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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