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下眼簾默默不語,打算忍耐著刺骨的痛。(.好看的小說)


    然而,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而是動作極輕柔的慢慢塗抹,再是溫溫熱熱的嗬斥。


    驚愕地抬眼看他,卻見他認真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簽輕觸著傷痕。


    “淩沐澤......”聲音柔軟地帶著哽咽,莫名的感動和悸動在心間流轉。


    “你最好還是別說話,你一說話,我的心情興許就又變的不好了。”他邊塗邊淡淡地說著。


    “哦~”她淺淺地應道。


    氣氛安靜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眼睛不知道落在哪個地方,索性就落在他的臉上。


    因著動作的輕柔,神情也變得柔和,從窗外透進來的旭日淡淡地落在他身上,鍍上美好的金光,五官輪廓也看上去溫和極了,真正是溫潤如玉,陽光明朗,俊美的不可思議。


    漸漸,他的身影跟年少時的淩沐澤的身影重合起來,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驚愕地睜大眼睛,眼中閃著激動的淚光,怔怔地看著他。


    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相似的兩個人?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一樣。


    是淩沐澤嗎?是少年時代的淩沐澤嗎?


    她心潮澎湃的心幾乎都要從喉嚨口蹦躍而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


    “你這是什麽表情?”不悅的,低沉的嗓音響起。


    激動的心情這才平靜下來,她不自然地轉開視線,懊惱不已。


    真是的,又胡思亂想了。


    世界上長的極像的何止千萬,跟電影明星長的一模一樣的也有很多,這有什麽好激動的。


    他們不可能會是同一個人,要不然曾經在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他不會完全不認識自己,不會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而且,他們之間的家庭條件相差的天壤之別,怎麽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過,性格倒是很像就對了,脾氣都那麽臭,不過比較起來,現在的淩沐澤更勝好幾籌就對了。


    酸楚在心頭彌漫,心情失落不已。


    年少時的淩沐澤到底在哪裏?要是能見他一麵,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好想看看他現在怎麽樣了,好想知道他過的幸福不幸福?也好想問他當初為什麽不辭而別?


    淩沐澤,你在哪裏?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嗬!


    “啊~~”頭被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痛呼一聲,目光哀怨地望向他:“平白無故的,幹嘛打我。”


    “你這是找打,剛才神情那麽投入,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他沉聲問著。


    會老實告訴他除非她活膩了:“哦,我在想早餐吃什麽,啊~今天還要去上班,淩沐澤,你動作快一點,要不然上班該遲到了。”


    “你的腦袋是木瓜做的不成?傷成這樣,還能爬起來上班?”他冷硬地說著,明明是有些擔心她的傷逝,口氣卻聽起來像吵架。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她眨巴著晶亮的眼睛道。


    “關心你?哼!”他嘲諷地冷哼:“我隻是不想你一身傷地去上班,然後加重傷口的惡化,短時間內好不了的話,我就不能以折磨你為樂了。”


    “哈,淩沐澤,有沒有這麽壞的,竟然是這樣想的。”她氣憤地說道。


    “我就是這樣。”他無所謂地說著。


    如果不是手受傷的,她一定會鬱悶地敲床(⊙﹏⊙b汗,哪敢揍這遵大神啊。)


    “今天別去上班了,等傷口好點了再去。”他果斷地命令。


    “不行,前段時間請了那麽多天假,才沒上幾天班又請假,影響會很不好的。”她如實說道。


    “又忤逆我的意思?”他冷眸輕佻。


    “這不是忤逆好不好?就算你要命令我也要看下情況啊,雖然雜誌社的總裁很開明,對於員工很體貼很寬容,可是我也不能仗著人家總裁英明,就三天兩頭地請假吧,沒有一點自覺性吧。”她認真地說著。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敬業精神的啊。”


    “我本來就很有敬業精神。”她抬高下巴道。


    “你不知道我的話就是聖旨嗎?”他睨視她一眼。


    “就算是聖旨也是有收回的時候,反正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去上班的,除非你一直待在這兒看著我,否則,你一出這門我就會溜出去。”


    對於他的不講道理她很火大,卻震懾他的威嚴,隻能強忍著怒氣。


    “看樣子,昨晚對你的教訓還不夠,還有勇氣忤逆我。”他冷聲威脅。


    “淩沐澤,你怎麽這樣,動不動就威脅我,一點道理都不講。”她幾乎要崩潰了。


    “道理?我就是道理,我以為早就明白了。”


    “你......”她氣結。


    “別企圖給我跑去雜誌社上班,要是讓我知道你忤逆我的意思,偷偷去上班的話,後果你自己看著辦。”他冷冷地威脅。


    “淩沐澤......”她大叫他的名字,一團怒火從腳底直往上冒,卻在對上他深邃的眼眸的那一刻,一下子語結。


    “我的名字是很好聽,但你也沒必要叫那麽多次,叫那麽大聲吧。”


    她急的團團轉,無奈哀求:“你就讓我去上班好不好?我已經請了那麽多天假了,要是再請假的話,別說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很有可能連工資都一分拿不到,我沒你那麽有錢,而且是月光族,要是這個月沒工資的話,我日子會很難過的。”


    “你是我淩沐澤的情/婦,我怎麽會讓你日子難過,傳出去別人會笑死的,隻要你在chuang上好好地滿足我,像昨晚上一樣,多少錢我都會付你的。”他曖昧地調侃著。


    “淩沐澤,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無恥?”她憤怒的身子瑟瑟發抖。


    情/婦,像對待ji女一樣地付錢。


    強烈的屈辱令她雙眼痛紅,卻努力地不讓眼淚掉下來,眼睛睜的極大。


    “無恥?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他冷冷地反駁。


    她一下子無言,被他的冷視和冷漠的無所謂。


    心不斷地往下沉,臉色看上去一片灰敗。


    “是,你說的是事實......”她喃喃地說著,繼而對他咬牙切齒道:“可是我不要像ji女一樣地侍侯你,更不要你夜渡費。”


    “瞧瞧你,總是這麽激動,說笑而已,別緊張,你怎麽會是ji女,ji女是隻要有錢什麽男人都肯陪,而你陪的隻有我一個。”他調侃地撫摩著她因為情緒激動而漲紅的臉頰。


    水汐冷笑:“是啊,是隻陪你一個,可又有什麽區別,都是玩/物。”


    他俯身望著她:“很傷心啊?”


    她恨恨地瞪他。


    “不要那麽自貶,你是我淩沐澤的情/婦,我可不會自降身份地去piao一個ji女,我的情/婦不是該懊惱的,而且該值得高興的,想要成為我情/婦的女人可是千千萬萬的,而你卻有幸地勝任了,你應該要自豪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他聲音低沉幽魅地說著。


    “哈!”白水汐嗤笑,下巴被他強而有力的手使勁拽住。


    “別給我發出這種笑聲,否則,有你苦吃的。”他冷聲道。


    此刻的他,又恢複成邪冷酷魅的樣子,仿佛剛剛的柔情隻是她的幻覺。


    真是一個隨心所yu,唯我獨尊,桀驁冷魅,不會絲毫在意別人感受,狂妄自大的冷血的惡魔啊。


    她眼神空洞地望著他,心沉到了穀底。


    這一刻,想要逃離他身邊的渴望比以往都要強烈n倍。


    跟一個變化無常,暴躁惡劣的魔鬼在一天,長此以往,她會瘋的。


    怔愣間,再次響起他冷魅的聲音:“給我乖乖地待在家裏,別企圖違抗我的意思。”


    “傷口一時半會兒好不了,肯定要請上幾天的假,我沒有借口,也沒臉說。”她麵無表情地說著。


    “你的手機在哪?”


    “幹什麽?”她不解地蹙緊雙眉。


    “你隻要回答我就行,別問那些我不會回答的廢話。”他冷斷道。


    “放在客廳的包裏。”她不安地回道。


    他冷視她一眼,起身朝客廳走去。


    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心緊提著。


    不安間,他已經拿著手機走進來。


    坐在她身邊,他問道:“哪一個是你的主管上司。”


    “你,你打算做什麽?”她緊張的張口結舌。


    “還要重複一遍我剛才的話嗎?”他沉冷道。


    因為手受著傷,她無法翻出主管的號碼,就顫驚驚地報出主管的名字。


    “很好!”他邪魅地揚了揚唇。


    見他露出這麽詭秘的笑容,水汐緊張地身子打了個冷顫,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瞧。


    電話響了幾聲就通了。


    “水汐啊,那麽早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嗎?”


    “我是水汐剛交的男朋友,我們現在正濃情蜜意著,處於熱戀的階段,想乘熱打鐵地這幾天帶她去羅密斯島度二人世界,順便向她求婚,接下來的幾天內她都不會去雜誌社上班了,至於到底幾天,要看我們度假愉不愉快。”


    他信手拈來,毫無責任心地隨意編造出一個借口,那淡定默然的口吻,有種令人深信不疑的力量。


    對於淩沐澤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這樣的瞎話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她驚愕,惶恐,驚嚇的眼睛睜的極大,幾乎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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